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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8章 兄弟會面 文 / 黑貓修羅

    龍隱天點了點頭,轉而看了看永壁,意有所指的問道:「永瑢,方才永壁說你很喜歡他的手銃,可有此事?」

    他之所以會有此一問,完全是永壁之前的那句大實話給鬧的。

    雖然永瑢年紀小、任性是事實,可再怎麼說這也都是他龍隱天看重的皇子之一,就算私下裡有些事兒做的不是很盡如人意,但也還輪不到外人在他的面前如此品評,說白了,他就是很護犢子的一個人。

    永壁一聽皇上又再度問起這件事兒,立刻心知不妙,恐怕今兒個他的手銃是想留都留不住了。

    雖然他的確是打算把這手銃作為禮物送給永瑢的,可卻並不是現在,畢竟永瑢現在年紀還太小,那手銃也有擦槍走火的危險,所以他是打算等永瑢大幾歲之後再送出手去的。

    不過,永壁更擔心的是怕皇上誤會他給永瑢上眼藥兒,天可見憐,他只是實話實說而已,真的是一丁點兒旁的意思都沒有丫鬟奮鬥史最新章節。

    歸根結底,今天的事兒全都是那個富察皓禎給惹出來的,永壁這回算是徹底的記住那個傢伙了。

    永瑢並沒有聽出來他的皇阿瑪問此話的真正意思,只是照實說出了他心裡的想法:「兒臣只是看永壁用著覺得很新奇,所以也想試試看而已。誰想到他那麼小氣,根本就不讓我用,還說了一大堆道理……」

    永壁此刻可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了,他不讓永瑢玩這危險的玩意兒也是為了永瑢的安全著想,沒想到到了永瑢眼裡就變成小氣和囉嗦了,他可真叫一個冤啊。

    現在他可算是徹底明白了,為什麼他的阿瑪總是對皇上的傳召百般推脫的原因了,長此以往這擱誰身上誰受得了哇。

    心裡雖然百般無奈,可面兒上永壁仍舊是一臉微笑的說道:「臣侄原本就是想著要送個新鮮的玩意兒給六阿哥的,既然六阿哥喜歡這手銃,那臣侄索性就送與六阿哥做見面禮好了。」

    永瑢聽罷挑眉撇了永壁一眼,顯然是不相信永壁的話,在他看來這根本就是永壁的敷衍之詞。

    龍隱天在心裡暗笑了下,將這兩個小傢伙的反應都看在了眼裡,永壁倒也真是個精明的,不愧是弘晝看好的兒子,看得出來他對永瑢的印象還是很不錯的,讓他們兩個私下裡多親近些也好,至少永瑢能從他身上學到不少東西呢。

    「永瑢,既然人家都說要把那手銃送你了,你也就大方些,把那些個不開心的事兒都忘了吧。」

    永瑢見皇阿瑪都發話了,心知這手銃就算是永壁不想送也得送了,所以開心的抿嘴一笑,很爽快的說道:「嗯……那好吧,兒臣就聽皇阿瑪的。」

    雖然把永瑢哄開心了,但龍隱天卻也沒忘記正事兒,話鋒一轉就直接問道:「永壁,弘晝怎麼沒和你一起來,朕可是記得已經派人傳召過了的?」

    永壁早就想到了皇上會問起他的阿瑪,所以神色很是沉穩的回話道:「阿瑪他喝的多了有些醉,所以就沒和臣侄同來。阿瑪說等明兒一早,他再親自來向您告罪。」

    龍隱天聽了不以為然的抿嘴一笑,什麼喝醉了不能前來,那全都是推脫的借口而已。

    自從弘晝被從禮部給扔到了刑部之後,龍隱天十次傳召那傢伙得有七八次都不來,各種各樣的借口簡直都被弘晝給用遍了;而且這半年多來,有很多事兒都用不著他這個王爺親力親為的,他卻反倒是上趕著接手,然後忙不迭的往外地跑,說白了,他這就是為了一個字——躲。

    弘晝如此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完全是因為最近這一年多來皇上反常的有些厲害所導致的。

    按說皇上以前也經常時不時的抽那麼一會兒子,最多也就是一兩個月的熱乎勁兒,等過去這段也就正常了;可這次皇上很明顯的不是抽了,而是徹徹底底的變了心思,至於皇上心底裡面究竟是如何想的,沒人能夠猜得出來,但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皇上已經開始為日後做打算了。

    再者,弘晝也確實是被皇上使喚的有些抗不住了,這才想辦法躲清閒的,先前剛把宗室那頭的大麻煩解決掉,他還沒來得及喘口氣,皇上就直接一道旨意,把他給調進了六部之中事務最為繁瑣的刑部裡來了。

    這可真是讓清閒了大半輩子的弘晝是叫苦不迭啊,每天起早貪黑不說,還要時不常的就去應付一下那些難於管制的八旗弟子,他現在可算是親身體會到了當年莊親王奉旨整治刑部的難處了。

    所以,誰知道下一次皇上傳召又會派給他什麼麻煩事兒,就這樣弘晝不躲著點兒才怪呢。

    不過俗話說的好「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龍隱天今兒個是鐵了心不打算放過弘晝了,所以他也就沒再和永壁多廢話,直接用半威脅的口氣不緊不慢地說道:「永壁,你今兒個就做一回傳旨的,告訴弘晝,若是半柱香之內他還不出現在朕的面前,那他下半輩子就哪兒也甭想去了位面監獄執掌者。」

    「呃……臣侄遵旨。」永壁被龍隱天那凌厲的目光一掃,頓時心底就打了個哆嗦,雖然面兒上仍舊恭敬的應了話,但心裡頭卻是欲哭無淚。

    這分明就不關他的事兒,可到頭來他卻也得跟著吃掛落,而且始作俑者還是他的親阿瑪,他就算是想說理都沒地方說去,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

    不過也真別說,龍隱天的這番威脅之詞還確實挺管用的,在永瑢和永壁離開後不到一盞茶的工夫,弘晝就氣喘吁吁的匆忙跑了來,雖然他的腳步還有些不穩,但明顯的他對這位皇帝四哥還是有那麼一點懼怕的心理在的,畢竟官大一級還壓死人呢,若面對的是皇上,那就更別提了。

    弘晝在進了大帳之後剛行完禮,龍隱天就一邊喝著手中的熱奶茶,一邊頭也沒抬的問道:「五弟,終於捨得來見朕了?」

    「瞧皇上您說的,這是哪兒的話啊。」弘晝一面擦著額頭上的細汗,一面陪笑道:「臣弟這不是怕自己喝多了,萬一說些個什麼胡話出來衝撞了皇上,可就不好了不是?」

    龍隱天將手中的瓷碗放到了桌上,嗤之以鼻的笑了笑,毫不給面子的回了句:「你少給朕瞎貧,就那些個胡話你說的可還少了?這滿朝文武的,論荒唐誰能比得過你去?」

    弘晝一時間也摸不準皇上叫他來的意思,所以字字句句都極其小心謹慎,盡量順著皇上的心思來:「呵呵,那是,臣弟就是這性子,以後怕也實在難改了。」

    「行了,你也少跟朕這兒犯渾,過來陪朕說會兒話,別像個木頭一樣杵在哪兒了。」說著,龍隱天就隨手指了下這矮桌的另一邊,那意思已是再明顯不過的了。

    弘晝這下可就猶豫了,他覺得自己現在是應也不是、不應也不是。

    若他就這麼直接過去坐下了,那不明擺著就是和皇上平起平坐嗎?這要是被旁人看見了,指不定又會傳出什麼話去,到時候他這個爵位能不能保住都兩說的;可若他開口推脫的話,那往小了說就是不敢而已,但要往大了說就是抗旨不遵。

    龍隱天見弘晝居然半天都沒動靜,直接瞪了他一眼,佯裝惱怒的說道:「怎麼,還要朕親自請你不成?」

    「這哪兒能呢。」弘晝雖然面兒上仍就是笑嘻嘻的模樣,但他心裡明白今天他是說什麼都逃不過這一劫了,索性就直接硬著頭皮走了過去,心神忐忑的坐在了椅子上。

    不過,他倒也沒敢坐實了,而是略微側著點兒身子,就禮節解上來講基本挑不出什麼錯處來,如此小心翼翼的也真是難為他了。

    看了眼弘晝這幅如坐針氈的模樣兒,龍隱天倒是悠閒自得的很,親手倒了一碗熱奶茶放到了弘晝的面前,看似關心的說道:「喝點熱乎的暖暖身子吧,你剛喝了酒又吹了會兒夜風,回頭別再折騰病了。」

    龍隱天的話是聽得弘晝心裡那叫一個憋悶,這大晚上的又不是他自己願意折騰的,還不都是您這位皇上一句話的事兒。

    「多謝皇上。」心裡雖然憋屈得很,但弘晝還是得表現出來一副感激的樣子,畢竟那可是皇上親手端過來的東西,雖然話沒有明說,但實際上這就是賞賜。

    意味深長的瞧了瞧弘晝,龍隱天淡淡的一笑,就開始拉家常似的隨口說道:「朕看你前些年不是挺愛辦喪事兒的嘛,怎麼最近這段時日也不見你再辦了?朕還尋思著等什麼時候得空了,也好去湊湊熱鬧呢。」

    聽了這話,剛說喘口氣、喝口茶的弘晝,差點一個沒忍住把口中的奶茶給噴出來,雖然他好不容易把茶給嚥了下去,但也很悲劇的被茶給嗆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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