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十四章 :你是不是有自殘傾向? 文 / 季卓柒
安知瑾的眉頭一挑,暗忖,這個男人又打算自殘了嗎?
而這次,安知瑾乖巧地沒有再多管閒事,上次的教訓已經足夠讓她「刻骨銘心」了。
男人的臉色很是陰冷,右手還緊緊地捏著水晶碎片,鮮血不斷地溢出來,看起來是那麼地觸目驚心。
安知瑾暗忖,這個男人一定是瘋了,還真是玩自殘玩上癮了。
看見女人一副淡然處之的樣子,易千徹的怒火蹭地就上來了。
「安知瑾,你他媽眼睛是瞎的嗎?!」
該死的女人,沒看見他受傷了嗎?!
「沒有。」安知瑾不禁蹙眉,他又在發什麼脾氣了?
「沒有?那你看不見我受傷了嗎?!」
安知瑾低頭撇了撇嘴,暗暗腹誹,真是個彆扭的男人。
「我去給你拿醫藥箱。」
安知瑾正準備轉身回房間去給他拿醫藥箱,易千徹卻突然出聲喝止了她。
「不用了!!」
易千徹煩悶地躺在沙發上,閉上眼睛假寐,右手搭在沙發的扶手上,血液一直往下流,滴在地上,形成了一灘血泊。
見狀,安知瑾有些著急了,他的聲音聽起來都有些虛弱,不會是失血過多了吧?
「我去拿醫藥箱。」
丟下這句話,安知瑾便跑出了辦公室。
易千徹突然睜開眼睛,看著女人消失在門口的身影,眼色微微一沉。
他也真是瘋了,居然會用這種低級且愚蠢的手段取消去晚會的邀請。
易千徹用沒有受傷的左手掃過丟在茶几上的手機,給黎麗打電話。
「今晚的晚會不去了。」
「是,我馬上給席董事長打電話取消邀請。」黎麗沒有問易千徹不去的原因,因為她知道,總裁的事,不是他們這些員工可以過問的。
掛了電話沒一會兒,安知瑾就抱著醫藥箱跑回來了。
蹲在男人身旁,安知瑾拿過醫用鑷子小心翼翼地將扎進男人手裡的水晶碎片夾了出來,動作異常輕柔,生怕弄疼了男人一樣。
易千徹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安知瑾,專注的側臉比平時還要好看,脖頸下一片光滑,若隱若現的乳溝呈現在他的眼下,這條禮服並不是很暴露,可穿在安知瑾身上,卻總帶著一絲性感。
禮服只到大腿,安知瑾一蹲下身子,兩條白嫩的褪就這樣毫無遮攔地暴露在外,很是誘人。
易千徹煩躁地扯了扯領帶,喉結一陣翻滾。
該死的女人是在用這種方式來誘惑他嗎?
雖然之前沒有做成,但現在看見她這個樣子,他就莫名地想要把她壓在身下,狠狠地揉碎。
安知瑾正專心地給他把碎片夾出來,根本就不知道男人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
終於把碎片全部夾出來了,安知瑾拿出棉簽,沾上消毒酒精。
安知瑾溫柔地給他擦拭手心裡的血液,幾縷調皮的髮絲滑到女人臉頰上,她卻像是不知道似的。
上好藥,拿紗布包紮好,安知瑾起身將茶几上的水晶碎片收拾好,丟進垃圾桶裡。
易千徹看著女人來來回回忙碌的身影,眼色微微一沉,靠在沙發上,略顯疲憊,「安知瑾,給我倒杯水。」
安知瑾正在收拾沾滿血跡的棉簽,聽見男人的聲音,不覺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走過去倒了一杯熱水,放在茶几上,抬眼注意到男人有些蒼白的臉色,安知瑾不禁出聲道,「易千徹,要不,我們還是去醫院看看吧。」
男人閉上的眼睛驟然睜開,冷冽地看著女人,「死不了。」
安知瑾撇了撇嘴,她也真是自己找虐,閒著沒事,管他的死活幹嘛?
轉身,安知瑾又突然回過身來,「易千徹,你是不是有自殘傾向啊?」
兩次玩自殘,這不是有自殘傾向,就是有病。
易千徹冷冷地掃了眼女人,冷哼了一聲,「老子喜歡。」
安知瑾,「……」
喜歡?還有喜歡自殘的嗎?易少爺,你果然是變態中的戰鬥機啊。
「坐下。」易千徹用眼神示意安知瑾坐在他身邊。
安知瑾乖乖坐在他身邊,易千徹長臂一攬,就把女人拉進了自己的懷裡。
還未等安知瑾反應過來,男人就已經低頭封住了她的唇。
撬開女人的唇,易千徹不斷地在她唇舌上攫取她的甜膩。
易千徹一個翻身,就把女人壓在了自己的身下,安知瑾立馬反應過來,一把推開了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事情有些突然,易千徹一不注意就被安知瑾推下了沙發。
安知瑾連忙從沙發上起身,站到一旁,一臉慌張地看著男人。
她發誓,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突然被女人推下沙發的男人的心情很是不爽,憤怒地一拳捶在沙發上。
「安知瑾,你他媽是故意的吧?!」
該死,他易千徹第一次被女人推下沙發,還是在和女人接吻的時候。
靠!!
聞言,安知瑾連忙搖頭,"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只是單純地想要推開他,誰知道他會掉下沙發啊。
易千徹冷哼了一聲,他會信她才有鬼。
「你愣著幹嘛?還不趕緊扶我起來?!」男人冒火地沖站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的女人大吼道。
「哦。」安知瑾應了一聲,連忙小跑過去扶起坐在地上的男人。
易千徹卻突然拽住她的手,輕輕一拉,就把女人拉倒在地,隨後,自己風輕雲淡地站起身來。
安知瑾,「……」
他要不要那麼幼稚啊?
淡然地拍了拍衣服,易千徹看了眼坐在地上呆愣著的女人,冷笑了一聲,「怎麼?還要我拉你起來?」
瞪了眼男人,安知瑾也不打算起來了,就這樣坐在地上,雙手抱著膝蓋,偏頭看著窗外,不理男人。
易千徹的眼色一冷,該死的女人居然還敢跟他鬧脾氣?!
他上前踢了踢坐在地上的女人,語氣極其不爽,「滾起來。」
安知瑾轉過頭來,憤怒地瞪著男人。
易千徹蹲下身子,輕佻起女人的下巴,冷聲道,「安知瑾,記住,永遠不要相信男人的話,當然,我除外。」
安知瑾真想一巴掌扇死他,她最不能相信的男人就是他。
「多謝易少爺賜教。」安知瑾咬牙切齒道。
易千徹面無表情地冷笑了一聲,冷冷地甩開女人的下巴,站起身來。
「滾起來,回家。」
安知瑾滿心的怒火都被這句話澆熄了。
他說什麼?回家?可是,他不是要帶自己去參加席氏財團的晚會嗎?怎麼突然改變主意,要回家了?
「你不去參加晚會了嗎?」安知瑾有些小心翼翼地問道。
易千徹伸出纏著紗布的手,那樣子就好似在說,老子右手受傷了,去讓人笑話嗎?
「你想去?」涼涼地瞟了眼安知瑾,易千徹語氣帶著一絲陰森森的氣息。
「我一個人去?」安知瑾試探性地問道。
「你想一個人去見席沐痕?」易千徹微瞇起眼睛,陰鷙的聲音帶著一絲致命的危險。
「做夢!!」
該死的女人,和他一起去就要死要活的,自己一個人去,就高興了?
女人果然都是賤人,想一個人去?除非他死了,否則,她休想一個人去見席沐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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