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十四章 :想要什麼獎勵 文 / 季卓柒
一番深吻過後,易千徹才放開她。
安知瑾身子一軟,腳下沒站住,差點摔倒,多虧易千徹及時扶住她的身子。
男人湊近她的耳邊,曖昧地吹著熱氣。
「安知瑾,記住你現在是誰的女人。」
安知瑾氣喘吁吁地掛在男人身上,聽見他的話,不由得自嘲一笑。
她現在已經完全認清楚自己的身份了。
他的契約妻子,還兼職他的保姆,以及情婦,專門供他解決**的工具。
一不值的工具,沒有任何人身自由的工具。
偏頭瞟到電視上正在報道的娛樂新聞,她和易千徹接吻的照片再次出現在屏幕上,左上角的新聞報道卻又是席家二少爺訂婚的消息。
安知瑾不由得苦澀一笑,她和易千徹還一直在糾纏不清,而沐痕哥哥也要訂婚了。
兩者出現在同一屏幕上,看起來是那麼諷刺。
沒聽見女人的回應,易千徹在她腰上一掐。
「怎麼?你沒聽見我的話嗎?」
男人的話裡帶著一絲警告的意味。
安知瑾吃痛,倍感委屈,下巴靠在男人的肩膀上,輕輕地點了點頭。
「聽見了。」
女人的聲音裡帶著點哭腔,易千徹驟然推開女人,一臉陰戾地盯著女人。
她的眼睛有些紅紅的,幾縷調皮的髮絲滑落到臉頰旁,更給女人增添了一股楚楚動人的韻味。
看見女人這個樣子,易千徹的心情越發陰沉,一手捏住女人的下頷。
「你覺得很委屈?」
安知瑾強忍住幾乎快要崩潰的眼淚,緊咬著下唇,搖了搖頭。
「沒有。」
「沒有?那你哭什麼?」易千徹逼近女人的臉,手下的力度不由得加重。
哭什麼?她也不知道自己在難過什麼。
難過沐痕哥哥要訂婚了,但對像不是她,難過她不知道她還要和他這樣糾纏下去多久,還是難過他毀了她清白的同時也毀了她的生活,毀了她的人生。
安知瑾心下一片悲涼,微微垂下眉,被蹂躪而變得紅腫的嘴唇輕抿,沉默不言。
「說話!!」男人驟然怒吼道。
易千徹的耐性本就不好,再加上女人居然還擺出一副委屈,哀怨的樣子,更讓他怒不可遏。
「我喜歡哭,可以了嗎?」
安知瑾不免有些生氣,他能不能講點道理。
「喜歡哭?好,那你就給我一天哭到晚。」
「易千徹,你別太過分了。」安知瑾怒極。
女人的話剛一出,男人的臉色便越發陰鷙。
看著女人的眼色越來越冷,抬手一巴掌就扇了過去,在半路卻突然握成拳頭,一拳打在了她身側的牆壁上。
安知瑾錯愕地看著男人,轉頭看向男人打在牆壁上的手,卻發現他用的居然是受傷的右手。
易千徹下手的力度不是一般地大,右手上纏著白色紗布頓時就被血液染紅了。
安知瑾心下一驚,他剛才明明是想打她的?為什麼又突然變了主意?
男人臉色很是陰鬱,憤然地收回打在牆上的拳頭,驟然沖女人怒吼道,「滾!!」
安知瑾嚇了一跳,身子輕輕一顫。
易千徹瞪了她一眼,憤怒地轉身走向書房,安知瑾下意識地出聲道,「你的手……」
男人的背影一頓,瞟了眼右手上纏著的被血液浸染成紅色的紗布,眼底掠過一抹陰狠。
「我去給你拿醫藥箱。」說著,安知瑾就準備進房間去拿醫藥箱。
「不用了!!」易千徹臉色陰森森地掃了眼她,沉聲道。
「滾去做早餐,待會和我一起去公司。」
冷冷地丟下這句話,易千徹便大步流星地走進了書房。
安知瑾愣在原地,直到男人重重甩上門的聲音響起,這才回過神來。
低歎了一口氣,轉身進洗手間拿乾毛巾擦乾地板。
安知瑾進房間拿了醫藥箱,走到書房門口,想了想,敲了兩聲門。
「易少爺,我可以進來嗎?」
「滾!!」書房內傳來了男人低沉的怒吼聲。
安知瑾扁了扁嘴,將醫藥箱放在門口。
「我把醫藥箱放在門口了,你待會自己出來拿。」
正準備轉身離開時,書房門突然打開,易千徹站在門口,一臉不善地瞪著她。
「滾進來。」
安知瑾無奈地歎了一口氣,她果然是自己在找虐,幹嘛閒著沒事要去管他的死活?
彎腰拿起地上的醫藥箱,安知瑾抬腳進了書房。
易千徹坐在辦公椅上,男人俊美的輪廓在微弱的陽光下更是迷人。
安知瑾將醫藥箱放在沙發上,轉身就想離開,卻被男人突然叫住。
「過來,給我包紮。」
易千徹低頭看件,說這句話的時候,頭都沒抬一下。
「是。」
這個時候,她是不敢再招惹他的。
打開醫藥箱,安知瑾找出消毒酒精和棉簽。
他是坐著的,右手下垂,安知瑾只能跪坐在地毯上。
用醫用棉簽沾拭了酒精,安知瑾的手托起男人的手,輕柔地給他處理傷口。
易千徹的視線從件上落到了女人身上。
安知瑾的皮膚很好,吹彈可破,她今天穿了一條露肩的白色連衣裙,有幾縷黑髮滑落到臉頰兩旁,女人一低頭,他就能看見白嫩的脖頸上紫青的吻痕。
易千徹心情略好,因為那是他留下的。
女人胸前的那顆紅心痣在衣領下若隱若現,帶著一絲魅惑人心的阮媚。
安家雖然不是什麼大家族,但也算是有錢的人家戶,可身為安家大小姐的安知瑾卻不同於別的那些千金小姐。
只矯情,不嬌氣。
安知瑾給男人包紮傷口的動作異常輕柔,專注的樣子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很是柔軟。
女人的手心貼著他的手背,微涼的醫用酒精滲入手心,帶來絲絲涼意。
易千徹的視線再次從女人的身上移到了件上,任由安知瑾給他處理傷口。
消完毒後,安知瑾將用過的棉簽丟進垃圾桶裡,站起身來,去拿醫用紗布給易千徹包紮傷口。
看著男人右手心裡的那道深深的傷口,安知瑾微微抬起頭看了眼易千徹,心下暗忖,他自殘的時候,自己都不會覺得疼嗎?
轉而一想,他疼不疼和自己有什麼關係?他最好疼死了,那她就可以逃開他的折磨了。
給男人包紮好傷口,安知瑾收拾好醫藥箱,正準備離開,男人冷冽的聲音就響起了。
「想要什麼獎勵?」
給讀者的話:
不好意思,來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