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成長篇 第四章 醉入夢鄉的穿越者 文 / 吉大可
第四章 醉入夢鄉的穿越者
聞著一陣陣誘人的烤肉香味,我從睡夢中醒來。扭了一下臉,怎麼有個柔軟的物體貼上我的臉頰。屋裡光線不強,借助右側前方透視進來的一縷陽光,我不禁大吃一驚。
發生了什麼情況?我被一位女性抱在懷裡,而且是一位幾乎**的女性。那個觸及我臉頰的物體竟然是一個碩大的**。
我掙脫了女性的懷抱,站了起來。哎?自我打量一下,奇怪了,我怎麼還不到一米高。我是誰?在哪裡?
「柯兒,醒了,魂可回來了,大祭司已經為你祈福多次了,天神有眼啊!」那個曾經抱著我的女性開口道。
我看著眼前聳立著一對健碩**的年輕女性,下體不禁有了反應。
那個女性看到後催促道:「快去外面尿尿去,小**都鼓起來了。」
「啊!」我失聲喊著,趕緊手捂下體。
接著我問道:「我的衣服呢?」
「小孩子穿什麼衣服,快去吧。」那位女性催促著,取過身邊的一小塊獸皮遞給我。
我趕緊用獸皮上穿著的麻繩繫在腰間,擋上了一塊遮羞布。
「還愛美吶。」女性笑道。
我仔細看了一下眼前的這位女性,一頭散發隨意的披撒在肩上,脖子上繫了一串動物牙齒串成的項鏈,中間的有一顆大的石片晶瑩剔透,估計應該是一塊玉,垂落在兩個健碩**之間的乳溝處,下身圍著一圈帶有斑點的獸皮,兩腿跪坐著,腳腕上隱約可見帶著一圈裝飾物,打著赤腳。
「怎麼了,柯兒,不認識娘了?」眼前的女性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笑問道。
「娘?我可是什麼都不記得了!」我一臉疑惑的看著眼前的女人。
「還說不記得,說話都有長進了,過去說話最多幾個字,現在都成句了。」我娘(先默認了吧)讚許地說著。
「可是,孩兒連自己的名字都不記得了,所有人也不認識了,經過的事也不記得了。」趕緊做好預先鋪墊。緊張地看著娘。
仔細一看,娘的腦門上還有三道白色的塗條,臉上還有紋身紋理,看著我直起雞皮疙瘩。
「娘,您的臉上怎麼還有圖畫啊?」我問道。
「這可不是圖畫,這是大祭司主持儀式給娘賜予的儀照,這是為娘貴族身份,高貴血統的標誌。」娘自豪地說道。
聯想到非洲一些部落人臉上的刺青,原來是身份的象徵。
「娘,那兒叫什麼名字呢?」我隨口問道。
「你當然隨娘姓姬了,咱們的大首領親自給你起的名——柯」,娘激動地說著。噢,原來我叫姬柯。
「那大首領是誰啊?」我又問道。
「兒啊,這你都忘了,大首領知道了該多傷心啊!我們的大首領可是咱們燧明部落的王者,燧人氏皇的後代——姜皋大首領。大首領當著大祭司的面,認你為世子的,這樣你就是他的兒子了。這次你被惡鬼之一的熱魔附身,大首領和大祭司親自主持祭天,點聖火,犧牲口。你看現在還能聞到犧牲祭天的味道呢。」
這一下我有些明白了,原來我穿越到了上古時代,成為了傳說中的鑽木起火的上古先賢——燧人氏的後代。
「那我為什麼還要被認作兒子呢?」我不解的問道。
「這個為娘已經給你講過了,你都記不起來了。為娘原來是申彌部落大盟主——申彌姬的胞妹,你父主(也就是姜皋)用聘禮把為娘帶引(說白了就是取來的)到燧明部落來的。」娘耐心的解釋道。
「那盟主就應該是我父親,為什麼還要再認兒子呢?」我疑惑的問道。
娘縷了一下濃密的黑髮,驕傲的說:「娘總不能只與盟主一人在房舍(也就是一間茅舍)裡進禮(就是夫妻生活)吧,這樣不和禮教典規,當然為娘出身高貴,只會和盟主的兄弟們進禮,這樣才能保持盟主的血脈。」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說白了我不就是發了一次高燒嗎,哪有什麼熱魔。這到底是父系社會還是母系社會啊?看來後世編的歷史並不能真實地反應那個時代的實際情況。這樣也好,正合我的專業和愛好,我就親身體驗一把,來他個以正視聽。
我接著問:「那我現在多大了?有兄弟姐妹嗎?」
「你是老大,已經四歲了,曾經有過一個弟弟沒能活下來,現在有兩個妹妹已經兩歲了,她們是一起出生的,」娘有點憂傷的說。
太不可思議了,那個年代還能生雙胞胎,看來人本來的生存能力是很強的,後世因為缺乏體力勞動,身體素質都有所下降。
「那她們兩個人吶?」我忙問道。
「也和你一樣,惡魔附體了,在你姨的的房舍裡」娘答道。
「我還有姨呢?」我問道。
「是與為娘一起帶引來的,」娘說。
看來是一起被姜皋給取來的,估計臉上也有相似的紋飾。
娘接著說道:「女兒家就沒有你顯貴了,只能聽天由命。」
「這是為什麼?」我忙問道。
「你這孩子病好了,哪來的這麼多的問題,像個小大人似得。女人到了12歲就要送出部落,帶引到別的部落去,不然部落的後人會魔鬼附身,身不能舒展,口不能言語(不就是近親生子嗎)。這樣做也是我們聯繫各部落,共敬天神的進禮,接收方部落的大祭司還要在密室裡舉行敬天的進禮,消除進禮女子生育門的血光之災。」娘就像背書一樣流利的說道。
啊!買糕的,我也要當大祭司!震驚的我暗自憤然。看來後世相傳初夜權進獻的傳說真不是戲說。但願我的兩個妹妹別遭此磨難。
「對了,我要去看看我的妹妹,不知道她們的病好了沒有?」我急切的關心道。
「小孩子,瞎說,哪來的病,那是惡魔附身。」娘說,又追述道:「你不能去,惡魔離身太不容易,部落裡很多孩子都惡魔附身死去了。」
我忙說:「我已經解脫了,可以去解脫他人,不信您讓我試試,她倆也是您的孩子。」
娘猶豫再三,想來也沒別的好辦法,只好帶我出了茅舍。在往外走的時候,我看見灶台邊上的土台上放著一個奇特的石磨盤和石磨棍,我藉著門口的光線仔細一看,不禁大吃一驚。這是中原裴李崗文化出土的石磨盤和石磨棍,這東西可是據後世近萬年啊!
「這是娘帶引過來的隨身物件,是娘的娘家祖上傳下來的。」娘驕傲的說道。
什麼情況?我們現在是裴李崗文化的後代,看樣子應該和那個時代相去不遠。我還默默地看著,娘一拉我的手,來到門外。
外面的陽光很刺眼,適應了一下,我手遮前額,四下望去。在視線所及的一片黃土地上,密密麻麻的分佈著大小相似的由竹木做骨架,茅草捆綁後蓋頂,泥草坯築成牆的茅草屋,房門用竹竿捆綁編織的竹篾製成。場地南面不遠處一條渾黃的河流蜿蜒流過。河岸邊長滿了碗口粗的毛竹,看來現下的溫度比後世要高一些。
正值中午,茅屋頂上炊煙渺渺,原來在茅屋的側面有一個用陶制管子相接佇立起來的煙筒,緊貼在茅草房的西南側有一個灶台,灶台貫穿茅屋,屋外可以添柴加火,屋內可以埋鍋造飯。
房門都開在正南面,房屋基本上都沒有窗戶,室內光線比較暗。靠東的地面鋪滿蒲草,有地位的再鋪上一層獸皮(我的家就鋪上了獸皮,估計是羊皮)。
來往的人都行色匆匆,一般人都打著赤腳,我娘穿著一對兒不分左右,獸皮縫製的氈鞋,仔細看鞋口處還帶有些許裝飾花紋。身圍一件估計是豹皮的圍群,棕褐色的皮膚透著青春的朝氣。
我趕緊拉著我娘的手,偶爾偷撇一眼晃來晃去的兩團略微垂落的誘惑物。
娘不解的問道:「看什麼呢?為娘現在不定有奶了,晚上想吃就餵你試一試。」
看來那時候的人對兩性和私密處沒有現在人那麼多的隱晦,交往中更為直爽,這讓我心情愉快。
快步來到緊鄰的茅屋,拉開竹草籬笆門,只聽得裡面輕柔的聲音傳來。
「姐過來了,兩個囡囡還沒醒呢。」我姨說道。
「沒事,我拿了點糰子過來看看孩子。」我娘說道。
娘拉我坐下,過了一陣眼睛適應了昏暗的室內環境,打量了一下室內。東側席地鋪設著床鋪,正北側放置了兩個木箱子,門的西側放置著幾種陶罐和小食桌,桌上放著幾副碗筷,門的西南側是灶台,這些都與我家大同小異。
床的北側頭朝外躺著兩個小孩兒,身上蓋著類似於麻製作的被單。挨著她們跪坐著一個少女,看來就是我姨了。我迅速掃過一對兒乳凸堅挺的迷情物,立即低頭揉搓著自己的手指。
我娘開口了:「兒啊,她們就是你的妹妹,不會忘了吧,快過來看看她們。」
「一個孩子,還是別過來了,防止惡魔再附身,」姨愛惜地說著。
我很不好意西地挪了過來,拿手摸了一下妹妹們的額頭,感覺還在發燒,再一看妹妹們的嘴唇都乾裂了。
我小心翼翼的說:「先給他們喝些熱水吧」。
我娘馬上出去,到娘的茅舍去取熱水。借這個機會,我姨把我拉過去,抱在懷裡,愛惜地撫摸著我的頭,喃喃自語到:「柯兒好了,姨太高興了。」
一對尤物不時地蹭摸著我的臉,我能感覺到女性身體裡散發出那特有的芬芳氣息,我趕緊用手摀住我的遮羞布。
「想尿尿是嗎,魔剛去,別出去了,姨給你拿尿罐去。」姨說道。
為什麼都認為我要尿尿呢,我實際年齡已經24歲了,現在附身在4歲的孩子身上,悲催啊。
好在,這時我娘拿著一陶罐熱水進來了,取了一個小陶碗,倒了些熱水,用嘴吹了一會兒,先後扶起兩個妹妹餵了一些水,然後讓她們躺下,蓋好被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