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成長篇 第一一四章 馬不停蹄啟程出使莒國 文 / 吉大可
第一一四章馬不停蹄啟程出使莒國
當父主把準備讓小哈叔陪同我,出使莒國的情形說了之後。小哈叔是異常興奮。「太好了,能和柯兒在一起,比什麼都快樂。」
「那好,本主就修書一封,柯兒,你們作為使節,帶給莒國的典庚盟主,帶我向他問好。在莒國的軍務和聯絡之事,本主授予柯兒機斷之職,明日鼓飯後出發。好了,下去準備吧。」父主交代完後,請我們各自準備。
我和小哈叔一邊往外走,一邊問道:「小哈叔,你能帶上多少軍壯?」
「五六十軍壯沒問題,其餘的人,已經在西南山區落地生根了,哈哈哈!」小哈叔不無得意的說道。
「好吧,明日一早,我就去游騎營找你,咱們分頭準備吧。」說完,我就駕駛著鹿車,往房舍區駛去。
來到姨娘的房舍,停好鹿車,我迫不及待的大聲喊道:「姨娘、外姨,柯兒我回來了!」
聞聲出來的外姨高興地說道:「早就知道了,剛才你耕叔已經來過了。」
我看著外姨手中正在製作的飯食,不禁開心的說道:「太好了,肯定是肉菜糰子。」
「那還有錯,還有面魚兒魚湯吶。」外姨自豪的說道。
「柯兒,你這次回來可是威風多了,姨娘都快認不出來了。」姨娘略帶挖苦的說道。
「姨娘,我沒什麼變化啊?」我不解的說道。
「還說沒變化,現下,這行軍打仗,都時興帶上小奶媽子了,也不跟姨娘說一聲。」姨娘生氣的說道。
『噗嗤』,外姨聽後,忍不住笑了出來,趕緊走到灶台前,忙活飯食去了。
「姨娘你是說乳女吧,她人呢?」我說著,四處張望,尋找著乳女。
「別找了,在房舍裡吶。柯兒,你也太不像話了,這生完孩子才一個月,你就帶著東奔西跑的,一會兒你進去看看吧,那兩個胸掛都給顛壞了,奶水都出不來,都快憋成兩個大瓜了。趕快進去,用力把它吸出來,傻站著幹什麼?快去啊!」姨娘沒好氣的催促著。
我急忙鑽進了房舍,但見,乳女的兩個乳掛,被奶水憋得鼓脹通紅,藉著室外的光線,都能看見絲絲的血管。
「乳女,你忍著點,柯兒用嘴把奶水吸出來。」說著,我就跪下,雙手托著其中的一個乳掛,用力的吸起來,雖然有奶水流出來,但是不多。我只好輕輕的揉摸著鼓脹的乳掛,用盡全力,深出一口氣,用嘴使勁一嘬,一股甘甜的乳汁進入了我的咽喉,我事先準備不足,被搶的一個勁的咳嗽著,還沒等我緩過神兒來,乳女疏通了乳腺的胸掛,就像一個噴泉,『噗』的一下,噴了我一臉奶液。這下,我可是太奢侈了,竟然用人奶洗面了。
再看乳女,我剛才的舉動,已經讓她疼的是滿頭大汗淋漓。可是,乳女卻緊咬著嘴唇,眼裡充滿了愛意,注視著我。
我是一不做二不休,繼續對乳女的另一隻乳掛,發起了攻勢。這次,我有經驗了,一邊揉摸著,一邊不斷地嘬腮用力的吸著,雖然沒有上一次來的快,但是,多嘬了幾口,乳腺也通了。
我急忙起身去拿陶碗,乳女則用雙手捏住乳凸,等我回來。很快,我就拿著一摞陶碗,來到了乳女的面前。
「柯兒,看你,把乳女當奶牛了,哪用得了這麼多陶碗呢?讓別人看見了笑話。」說著,乳掛裡的奶液,不停地流進了陶碗裡。還真別說,一共接了滿滿四陶碗。
我把陶碗放好後,關切的探問道:「現下可好一些了?」
乳女揉了揉自己一雙豐潤的乳掛,低頭從榻上撿起一個麻巾,一邊擦著頭上的汗水,一邊得意的說道:「沒事了,可能是騎馬顛的,把奶水給憋住了,現下全好了。對了,柯兒,你是不是又要去打仗?」
「不是去打仗,是出使莒國,只是需要做打仗的準備而已。」我邊收拾著陶碗,邊隨口說道。
「那,乳女也要跟著柯兒一起去。」我聽到乳女如此說,趕忙用手,在嘴上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你們在幹什麼?姨娘都聽到了,乳女哪也不能去,就跟著姨娘。」姨娘一進屋就說道,外姨也端著飯食,跟了進來。
「簡直是胡鬧!女人最重要的就是生孩子。那個……,當然了,也有特殊情況。」姨娘突然想起了身旁的外姨,但是,說出口的話,也收不回來了。
「是啊,姬主婦說的對啊!現下,柯兒還小。乳女,你作為一個女人,不為國族生養孩子,太可惜了。乳女,你不知道,外主婦我就不能生養,要不是柯兒把我救下,早就去見天神了。」外姨坦然的說道。
姨娘則十分歉疚的,接過外姨手中的食盤,放在了榻上。
「可是,我就是喜歡柯兒,心裡放不下其他的男人。」乳女非常認真的說道。
「乳女你可不能胡來啊,哪有女人從一而終的道理,這可不合規制,除非你是沒人要了。」姨娘生氣的說道。
大家可千萬別誤會,在這原始社會,只知其母,不知其父的年代,生產力十分低下,促進人口繁衍,那可是關係國族生死存亡的頭等大事。
在這大是大非面前,任何人都要向命運低頭,當然,乳女也不例外。
「柯兒,乳女恨死你了,你為什麼就是一個孩子呢?你那個小棍棍就不能變大一點嗎?」氣的乳女,真想放聲大哭。
在場的姨娘和外姨,聽到乳女的話,忍不住大笑起來。乳女也被感染的破涕為笑。
我則垂頭喪氣的坐在榻上,心裡想著:我柯兒真沒本事,連個女人的要求都滿足不了。此時,我可真是有點無地自容的感覺,恨不得,趕快從這裡消失。
「好了,吃飯吧,不然可都涼了。」外姨善意的岔開了話題,撫摸著我的頭,遞給我一個最愛吃的肉菜糰子。
此時,就是嘴裡吃著山珍海味,也如同嚼蠟,完全不是滋味。
大家都默不作聲的吃著牌飯,誰也不願意干擾他人。
「哎嗨,今日這房舍怎麼這麼安靜啊?」「不會是都出去了吧?」父主和姒父的聲音傳了過來。
姨娘和外姨趕緊迎了出去,跟著就傳來了外姨的說話聲:「趕得早,不如趕得巧。快來洗洗手,吃牌飯吧。」
「哦,都在那,看見柯兒了嗎?」父主關切的問道。
「在裡面和從申彌國新來的乳女吃飯吶。」姨娘解釋著說道。緊跟著就把剛才發生的情形簡要的敘述了一遍。
「這乳女也是個癡情的女子啊!這樣吧,本主也不能虧待了這個女子,正好,國公近來經常需要進行禮教之事,身形明顯消瘦,就讓這乳女用乳汁謹獻給國公,柯兒不在的時候,就讓她和外主婦一起,服侍國公吧。這一下,夠風光的了。姬主婦和外主婦,你們沒意見吧?」父主思索著說道。
「哎呀,姬主婦代乳女謝過國主的恩德了,這可真是小鴨一夜變大觀(白鶴)啊!柯兒,快帶著乳女出來,謝過國主的恩德。」姨娘在茅舍外大聲說道。
我只好領著乳女鑽了出來。乳女只能認命的趕緊跪下,輕聲的說道:「下婦感謝國主的關愛,定當盡心的服侍好國公和柯兒。」
「好好!乳女起身吧,本公會像愛護外主婦一樣,愛護你的,柯兒,你就放心的出使吧。」國公關愛的說道。
看到了吧,這就是現下的規矩。把愛著自己的女人,給了部落的頭人,那還要頭人看得起才行,要感謝頭人才對。我在心裡詛咒著,這悲催的原始社會。
「好了,乳女,本公已經把你認下了。今晚你就先陪著柯兒吧,記住了一定要讓柯兒吃飽了,睡好了。明日,柯兒還要遠征吶。」姒父認真的說道。
至此,大家才開始放鬆的吃著牌飯。
眼見著天色就黑了,乳女則傾其所能的服侍著我歇息,在黑暗中緊緊地摟著我,把嘴貼在我的耳邊,輕聲地說道:「乳女也認命了,能夠服侍國公大人,也是乳女的福分了,將來生養個兒女,就讓他像柯兒一樣,為國族效力,乳女也就心滿意足了。」
我在暗夜了,聽到乳女的話,只能是沉默面對,誰讓我還是個孩子呢?
次日一早,草草吃過鼓飯,我就驅車離開了茅舍,當然也離開了深愛著我的親人們。我只有一個念頭,盡快的投入到使命之中,忘卻這迷茫的情感。
「哈哈,柯兒來的早啊。沒想到吧,我們的遊獵營起得更早。軍壯們一聽說要跟著柯兒出使莒國,各個都興奮的一大早就起來了。這不,工總辦早把這戰馬的兜帶和腳踏帶來,軍壯們剛安裝好,你看這一個個興奮的,都跑沒影了。」小哈叔騎在馬上,大聲地說道。
「小哈叔,我們也要帶一些輜重車輛,這次,我們走的比較遠,要準備充分了。」我提醒著說道。
「放心吧柯兒,我們遊獵營是幹什麼的?不就是常年在外跑跑顛顛的嘛。不會錯的,瞧好吧!」小哈叔自信的說道。
「那好,我們就準備出發吧。」我正式發佈了預備令。
「右哨長,召集軍壯,準備出征!」小哈叔大聲地吆喝著。
很快一桿黑色,繡著弓箭的三角大旗,揮舞了起來,軍壯們紛紛從各處匯聚到了一起。這遊獵營的軍壯,馬上的功夫那是沒的說,一流水平,特別是又有了這腳踏之力,更是勢不可擋。但是,要比這軍容嚴整,令行禁止,比起敢戰軍來還是有所差距。沒關係,誰都是從不會到會的,我們可以從戰爭中習學戰爭。
正說要走,一個洪亮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怎麼,不打聲招呼,就像走嗎?」父主和姒父趕了過來,身後跟著姨娘、外姨和乳女,後面跟著的還有勇叔和耕叔等頭面人物。這送行的陣勢還真不小吶。
「父主、姒父,姨娘們,柯兒此次是出使,又不是出征,不想打擾你們了,所以,就準備直接出發。」我壓抑著內心的苦悶,故作輕鬆的說道。
「柯兒,你是我們國族的使節,為父怎麼能不來相送呢?再說了,為父也要來看一下,你們的準備是否充分啊。對了,我寫給典庚盟主的書信帶上了吧?」父主關心的問道。
「帶上了,父主您就放心吧。」我有些著急的說道。
「柯兒,你過來,乳女有一樣東西,你要帶上。」
這可真是,不想來什麼,偏偏就來什麼。我只好硬著頭皮,在大家的注視下,走了過去。
乳女把手中的葫蘆(萯瓜殼)遞給了我,不用說,我就知道裡面裝的是什麼。我毫不猶豫的接過用木塞,塞得緊緊的,裝滿了乳女情感的葫蘆,一個急轉身,逕自往鹿車走去,在場的所有人,都能看到,我的眼裡噙滿了淚水。
我急忙跨上鹿車,疾駛而去。背後還能聽到姒父的聲音:「柯兒不易啊!」
我們一行在燧明的國土上疾駛著,路過的烽火煙燧上,揮動的旗語,告知了相關的情形。這消息的傳遞,可比馬跑得快多了。不用說,現下,百里開外的東防部落,應該已經知道了我們的行蹤。
當然,我們要首先路過已屬於東防的戚部落,這裡現下是東防的副督戍二在駐守,我們匆匆打過招呼,又繼續前進了。
多麼熟悉的地形啊,眼前不就是神蛇洞穴嘛。在這裡,我們經受了壽麻國密探的劫難,終因『神蛇』(尾巴較長的蝙蝠)的飛出而化解。對了,我突然想起來了,再往前走的林地邊緣,就該是溫泉了,也就是發現雙頭彘犬(豬)的地方。我一看這天時還早,正好,全軍洗個溫泉澡,解解乏,再走也不遲。
於是,我就趕著鹿車,向林地上,籠罩著霧靄的地方駛去,軍壯們也不知就裡的緊隨其後。
「柯兒,這霧氣騰騰的,不會有什麼不妥吧?」小哈叔策馬趕了上來,關切的探問道。
「小哈叔,想不想洗個熱水浴?」我興奮的說道。
「熱水浴?」小哈叔不解的問道。
「就是脫光了,泡到溫水裡,想不想?」
「還有這物事?那可太好了!」小哈叔常年在外,風裡來雨裡走,能泡在溫水裡解解乏,那不是大好事嘛。
說著,我們就來的了霧氣騰騰的山林邊上,正要往裡去,就見長著一副獠牙的彘獸『哼哼』著竄了出來。這回這傢伙可沒進行公母之事,看著可不是雙頭神獸了。
「我去你的吧!」說著,小哈叔抬手就是一箭,直刺彘獸的眼窩。『嗷』的一聲,這兇猛的野獸,發起威來,不顧一切的朝著小哈叔,衝了過去。小哈叔的坐騎,畏懼的直往後退。再看小哈叔從背後,取出兩把斜插著的大斧,用斧背一拍戰馬,戰馬只好停止了後退,被迫先前。
「我去你的吧!」小哈叔迎著撲上來的彘獸就是一斧,『砰!』『匡!』彘獸的半個頭顱不見了,彘獸身體直接砸向了地面,翻了兩個滾兒,一命嗚呼了。
還沒等我們歡呼呢,林子裡又相繼竄出了五隻彘獸,猙獰的獠牙,直接向小哈叔撲了過去。
「我去你的吧!」我也來了一句,直接彎弓引彈,照著張開血盆大口領頭的彘獸嘴裡,就是一彈弓。雞蛋大的鵝卵石,直接飛進了這傢伙的喉嚨。這下可好,再看這頭彘獸,疼痛的一個後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哦哦』哼著,喉嚨裡塞著石頭蛋,憋得喘不過氣來,那才叫有苦難『叫』呢。其他幾隻彘獸,立即停止了攻擊,看著這只領頭的野獸,只翻身亂蹬,就是不叫喚,一時間都不知所措。也就一會兒的工夫,這傢伙竟然抽抽著,嗚呼了。
才反應過來的軍壯們,這時候是亂箭齊發,剩下的四頭彘獸都變成了刺蝟,『哄哄』叫著,往山林裡逃去。
「左哨長,安排軍壯,循著血跡追蹤,把它們都帶回來。」小哈叔大聲的命令道。
我則跳下鹿車,逕自往林地裡的溫泉走去,小哈叔急忙提著大斧,跟了上來。
再往裡走,就是一片山巖地帶了。就在這山巖裡,噴湧的溫泉,突突的噴著熱氣,溫熱的泉水在礁巖中,形成了一汪汪的池塘,一共有十好幾個,周邊的岩石上,遺留著橙黃色的硫磺沉積物。
我走進一處外圍的池塘,用手試了一下溫度,還挺合適。緊跟著,我是三下兩下,就退去了衣物,跳進了池塘。
「柯兒,怎麼樣?水溫合適嗎?」小哈叔在外面,關切的問道。
「太合適了,小哈叔快進來吧!」我高聲說道。
「留下一棚軍壯警戒,其餘的都下鍋吧!」小哈叔的命令,就像是我們要進鍋裡煮粥似得。
緊跟著就是霹靂氆氌的跳水響聲不斷,稀里嘩啦的划水之聲不絕於耳。
很快,幾個溫度相對較低的池子裡,全都塞滿了軍壯。還好,所有軍壯都能進到水裡泡溫泉。
「來來,過來幾個,到我這邊來!」我看著其他池子裡有些擁擠,就招呼著軍壯們。
很快,有幾個膽大的軍壯,就跳了過來。
「怎麼樣,舒服吧?」我在水裡面,自鳴得意的問道。
「這可太舒服了,大統領,你怎麼知道這裡有熱水啊?」一名軍壯,勇敢的問道。
「柯兒我能掐會算啊。」我故弄玄虛的說道。
「我們也都是這麼想的,跟著大統領,這敵賊嚇也都嚇死了。你看剛才那頭彘獸,大統領手上皮條一動,那傢伙就給嚇死了,其他的彘獸,逃跑唯恐不及。」這名軍壯結合著剛才的情形,對我無比佩服的說道。這下可好,我成拉皮條的了。
「是啊,都說大統領是神童子,這回我們可是親眼所見了。」軍壯們是越說越邪乎,我只好打斷了他們的話語。
「外面放哨的軍壯,去到我的鹿車裡,把裝滿水的葫蘆給我拿來。」我在溫泉裡泡了一會兒,有些口渴了,隨即吩咐道。
「柯兒,直接喝著溫泉水不行嗎?」小哈叔不解的問道。
「不好,你看著石頭上黃色的物事,這就是水裡的東西,喝進肚子裡不太好。」我指著礁石上的硫磺,說道。
「大統領,給你葫蘆。」說著,探哨就把盛滿乳女乳汁的葫蘆,遞給了我。
「對了,組織軍壯們,到旁邊的溪流裡,取一些水來,讓大家都喝一些水。」我一邊補充著說道,一邊打開了木塞。
我嘴對著葫蘆口,暢快的一口,甜潤的甘露,頓時浸透了我的咽喉,我彷彿是在吸允著乳女那豐潤的乳掛。兩行淚水也止不住了流了下來。
小哈叔等人,也都知趣的邁出水池,各自補充水分去了。
後世都說,原始社會是大同的社會,大同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