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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各方動態 文 / 街尾西牛

    吃過午飯後,程頤節低頭看了下手機後,帶上幾名手下,來到了風雲鎮最大的茶樓「吳越茶樓」,來到二樓的包間,程頤節讓幾名手下留在了外面,自己一人走了進去,並隨手將門給帶上了,當他打開包廂門的時候,看到了一個曾經非常熟悉的背影,這個背影的主人聽到後面的聲響後,將頭緩緩地轉了過來,輕聲說道:「幫主,我回來了!」

    「叫什麼幫主,這麼見外,還是不是我兄弟?」程頤節生氣地說道。

    「大哥,我們有二十年未見了吧?」背影的主人聲音有些哽咽。

    「是啊,三弟,當年的兄弟走的走,死的死,如今還在幫派的就你我二人了,而你還長期在外,大哥我日夜思念啊!」程頤節回想起曾經的兄弟情,淚流滿面。

    「我雲海天居然還能再次見到大哥你,義父他老人家地下有知,也會含笑九泉了。」原來來的人和程頤節都曾經是老幫主的義子。「大哥喊我回來,是不是猛虎幫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候了?」

    「可以這麼說,畢竟老幫主曾經有令,不到生死存亡時,不能暴露我們還有這麼一支力量,當年你可以瀟灑的離開,而我卻永遠留在這個傷心地啊!」程頤節有些激動地說道,似乎曾經有過許多故事發生。

    「大哥,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我這次回來,暫時只帶了一部分人,還有一部分人明後天會陸續趕到,一個小小的青龍幫,分分鐘搞定。」雲海天微笑地說道。

    「你已經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程頤節很是詫異,這可不像這位三弟的風格。

    「大哥,人是會變的,這麼多年,我一個人執掌血殺,很多事情都要考慮周全的,據我的手下調查,青龍幫的人已經從風雲鎮撤離了,集結到我們北方的工廠去了,現在想對付他們有些困難了。」雲海天意有所指地說道。

    「是啊,我早上剛開完會,他們就得到消息了,我們內部有他們的間諜啊,可能還不指一個呢,所以我喊你回來,這一次我們要一次性解決掉他們。」程頤節早已下定了決心。

    「嗯,這件事情我們從長計議,畢竟影幫在西南三省勢力很大,目前我們可以將他們的地盤全部接手過來,將計就計,把我們的一些打算通過間諜轉告給他們。」雲海天建議道。

    「好,以後打探消息這件事,交給你手下的人去做,只有這樣,這場仗才能打得贏,我們兄弟一明一暗,讓風雲鎮早日太平下來。」程頤節和雲海天就具體的細節做了一些商談後,就各自回去準備了。

    當趙一凡清晨從修煉中結束的時候,又是神清氣爽,只是看著依然昏迷不醒的奇怪道士的時候,眉頭皺了起來,他不僅僅是昏迷的問題,在昏迷中身體還在不斷的痙攣著,似乎在遭受著難以言說的痛苦,而身上貼的符菉也漸漸掉了顏色,似乎已經鎮壓不住身體的痛苦了。

    趙一凡很是著急,沒有辦法,只好把「風雲不滅訣」重新拿了出來,來找一找看有沒有可以療傷的法術。

    還別說,真讓他給找著了,一篇叫「治療術」的特殊能力出現在了趙一凡的眼前,仔細看了一下,不由一陣失望,要修煉「治療術」必須修為要突破到「煉氣期」的第二層,而現在的趙一凡顯然修為不夠。

    沒有辦法的趙一凡只好又抓緊修煉了,幸好,自己也快要突破第二層了,希望自己突破後還來得及,趙一凡心中默默祈禱後,就又開始到一天的修煉中去了。

    下午時分,在趙一凡相對的北方某處,許天龍正焦急地走來走去,似乎在等待著誰的到來,一個多小時後,只見白姓青年和熊天、吳影一起走了進來。原來白姓青年正式將基地搬回到北方工廠來了,畢竟,石屋早已經暴露了,不適合再作為基地了,而搬到這邊來的時候,也將現在能夠調動的力量全部集中到一起來了。

    「白執事,你可算過來了,我們現在怎麼辦好啊?」許天龍心中很是著急地說道。

    「不要慌,我們人員齊整,兵強馬壯,不去打他就不錯了,你何必庸人自擾呢?」白姓青年不緊不慢地說道,他來此的主要目的還是要先把寶藏的事情處理好,所以他不打算和猛虎幫的人硬拚,這樣就算能贏,也是慘勝,和影幫的整體利益不符。

    「話是這麼說,可是現在猛虎幫已經將我們在風雲鎮所有的場子都接手過去了,並且承諾三年內不收保護費,以後也和他們自己的場子一樣,抽取相同的利潤,現在,那些老闆們看勢頭不對,又有利可圖,紛紛投靠了猛虎幫,長期下去,我們坐吃山空,我的兄弟們肯定人心渙散的。」許天龍焦急地把剛剛打探到的消息和白姓青年說道。

    「你說的我也知道了,不會拖那麼長時間了,我已經請示總部了,總部花高價聘請了一個神秘殺手,近日就將來到風雲鎮,程頤節的好日子也快到頭了,這幾天,你們多在周圍挖設陷阱,做好防備就行了。」白姓青年雲淡風輕地說道。

    「好那吧,但願能行的通。」許天龍心中稍安。

    「你放心吧,許幫主,等程頤節死後,我們正好安排我們內部人奪權,整個風雲鎮還不是許幫主你的。」白姓青年為了安撫住許天龍又透露了一個秘密給他,「那個殺手的任務完成率可是百分之百啊,這一次若不是對方正好路過西南,還不會接這個任務呢!」

    這句話說完後,許天龍的心是安下來了,可白姓青年自己卻忽然想起來什麼事情似的,事情逐漸陰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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