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97章 夜探陳公館 文 / 醉臥漠北
吱呀!
輕聲的敲門聲響起,程東輕挪腳步,映著有些昏暗的燈光望去……
書桌之上,楚靈兒穿著輕巧的繡花睡衣,露出白藕般手臂支著小腦瓜,紅撲撲的小臉略帶倦色,緊闔著雙眼,似乎進入了沉睡……
自從上次遭遇暗殺之後,楚靈兒一直搬過來和程東住在一起。小丫頭難得享受一些甜蜜時光,自然是欣喜異常。不過這可苦了程東——動也不能動,吃也不能吃,糾結的要死。
程東心中一暖,輕走過去脫下身上的衣服為佳人披上。
楚靈兒嬌軀顫抖一下,似乎感到身上的異樣,睜開眸子狐疑的掃著周圍。
在發現眼前熟悉人後,眼中的狐疑突然變成驚喜,接著一把抱住程東。
「程哥哥,你回來了。我等了你好久……不小心,就睡著了。」
楚靈兒可愛的吐了吐舌頭,沖程東做了個鬼臉。
楚靈兒並不知道,馮麗叛變,今天在李家會所的火拚事件。在小丫頭心裡,今天的事倒是輕鬆許多。
望著小丫頭古靈精怪的樣子,程東心中白天的煞氣也衝散許多。
寵溺的揉了揉小腦瓜,輕笑道:「我有點事處理……以後我要回來晚了你就自己先休息吧,看你在書桌上睡得樣子,活像只小懶貓。」
「可是,你不回來人家睡不著嘛!」楚靈兒不滿的撅起小嘴,突然間嬌笑一聲,露出兩個小虎牙。
「而且,你不想趁這些時間,做些有意義的事嘛。」楚靈兒頗為曖。昧的在程東耳邊吹了口熱氣,飽滿的酥。胸在程東手臂間摩擦著,鬧得程東心裡一陣癢癢。
「哦?看來我們的靈兒小美女準備好了。那我可就不客氣了!」程東著急的搓了搓手就沖楚靈兒撲了過去,活活一幅色。狼的樣子。
這回卻讓楚靈兒驚呼一聲,捂著胸部趕緊躲得遠遠地。
紅撲撲的小臉上露出幾抹暈紅與羞澀,「哼,大色。狼,本姑娘才不會便宜你!」
楚靈兒有些心虛的說著,雖然兩人已經『同床共枕』好幾天了,但心裡的隔閡還是讓她放不下最後一道防線。
別看小丫頭平時大大咧咧,勇於奉獻的。在這種事情上,還是很保守的。
「吱吱,不來就不來吧,看來我今晚又得守寡了,哎……」程東自怨自艾的一聲輕歎惹得一旁楚靈兒嬌笑連連。
「討厭,趕緊洗澡換衣服睡覺,都困死了!」
楚靈兒很和時誼的打了個哈欠。
程東洗漱完畢,楚靈兒依舊像只樹懶一樣掛在程東身上,肢體接觸帶來的觸滑與悸動讓程東心思動容。
突然間,楚靈兒轉過頭來,支撐著手臂,眨著漂亮的大眼睛,說道:「程哥哥,明天我想要去逛街買點東西,你陪我,好嘛?」
逛街?前些天不剛陪你把全香港玩了個遍嘛!
程東腹誹一聲,表面上還是假裝配合笑道:「好的,正好這些天沒事,可以陪你好好玩玩!」
「真的,那我還邀請一個朋友。讓她和我們一起!」楚靈兒眼中笑意更盛。
「朋友?你剛來香港,人生地不熟的哪來朋友?」程東狐疑道。
「哼哼,你別管,到時候見到就知道了。」楚靈兒枕著程東手臂,扭過頭去,側面上看上去小臉紅撲撲的不知道再想寫什麼。
程東無奈的笑了笑,也就任由她胡鬧了。
夜已深,優白的月光混雜著寒風凜冽在耳邊莎莎作響,枕邊佳人已經漸入熟睡。
猛然間,程東豁然睜開眸子,兩道精芒如同黑夜中的閃電,一閃而過。
緩慢的將手臂從楚靈兒頭下抽出來,安置好楚靈兒,程東目露溫情的望了一眼,隨即身子猛地從窗戶竄出……
漆黑夜晚中,程東身子如同最為敏捷的狸貓,在李家房屋上輾轉跳躍,飛奔而去……
今夜,他還有一樁恩怨需要解決!
※※※
香港新界,陳公館。
近五百平米的豪華別墅區內燈火通明,身材高大氣勢凌人的十餘人保鏢全幅武裝,仔細而認真的巡視著豪華別墅區的一草一木。別墅主人的特殊性,讓他們容不得有半分損失。
這裡,便是新界另一方大佬,陳力的住宅。
嗖嗖!
而就在這重重監視之下,一道黑影卻如颶風一般迅疾刮過,如入無人之地。
陳公館,大廳。
五六具赤。裸的女人屍體橫放在客廳中,除了體態婀娜之外,她們都有著共同一個特地:胸部的蝴蝶紋身!
陳力父子和幫派一眾高層齊聚一堂,緊擰著眉頭,空氣中煙霧繚繞,嗆得人都快流淚。
「哎……」一聲沉重的歎息,接著一個鷹眼尖嘴的五十多歲老頭慢聲道:「當初我就說過,馮麗那女人不可信,不可信。可阿力你倒好,偏偏要和她弄什麼合作。結果倒好,李承耀沒死,倒把我們給栽進去了。」
「三叔公說的對。現在李承耀把人送過來,這分明是要和我們開戰嘛!到明天他在和商
會那些大佬串通一氣搞我們一通,到時候我們陳家,可就在無翻身之地了啊!」另一個戴眼鏡的胖子也出聲配合著。
「老大,你這事做的不對啊...」
抱怨的聲音彼此起伏,可陳力依舊閉著雙眼小口喝著茶水,似乎眼前的爭論與他無關。
「事清都發生了,現在再抱怨又有個屁用!該死的人沒死,不該死的倒是死了一片,沒用的廢物,呸!」
主座陳力旁邊的陳翔陰沉著臉,衝著地上死去的女殺手吐了口吐沫,滿臉憤恨。
經過一些醫術高明醫生的治療,現在他的身體已經恢復的七七八八。不過最為關鍵的男性功能卻始終呈封閉狀態,這也讓他整個人看起來無比的陰沉。
「阿翔,這碟影軍雖是一些女流之輩,但都是我陳家一等一高手。就算任務失敗,也是為我們陳家盡忠,你怎能這麼不尊敬她們。」先前那個被叫做三叔公的老人眉頭一皺,有些不滿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