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一百一十五章 採花賊大案 文 / 洛日
君臨天最開始是裝睡的,可是這一閉眼就真的睡意襲上來,舒服地在花道雪的腿上睡著了。
「溫柔一點是吧。」花道雪看著君臨天睡得很熟的面容,一隻手很不客氣地伸到他胸下吃起豆腐來。
「嘖嘖,這肉真是又滑又健壯又有彈性,君臨天你有這麼強壯的身子,怎麼就是個斷袖呢,真是糟蹋了,老娘生平最恨的就是暴殄天物呀。」
不知道吃了解藥之後,這貨的性向會不會變正常。
她可沒聽繆千尺說鳩紅還會讓人改變性向呀,按君臨天喜歡段緋絲的情感來看,也許他還能扳直了。
「不行不行,要是真扳直了不就是便宜了他們一對賤人?」她得好好想想要怎麼報仇。
要不把君臨天給扳直了,然後讓他淪為自己的男奴。
他不是傲性狂妄,將什麼人都不放在眼裡嗎,那她就要狠狠地踩碎他的尊嚴,天天強暴他,讓他趴在自己身下卑微的活著,生不如死。
至於段緋絲那跳樑小丑,分分鐘就能弄死。
花道雪倒在床上陰毒地笑了起來,想到君臨天被凌辱,這幾天被堵得心突然就通了。
下人將牛奶弄來了,花道雪泡了半個時辰的牛奶浴,這才滿足地睡去。
第二天是被知秋的奪命催催醒的,太后的車馬已經在府外等著她去南天寺祈福。
花道雪真想一巴掌煽死那老妖婆,打擾人睡覺罪不可恕。
梳理一番出了門,剛踏出腳就看到一身雲錦袍的君臨天站在院裡練著劍,招招氣勢駭人,這貨的武功只怕出神入化了。
見花道雪出來,君臨天收了劍,抬著一對魅惑的眸子看向她:「緋絲的解藥。」
「沒空理你,我要去陪你那神煩的母后上香。」花道雪回了他一句,逕直帶著知秋和紅梅往院外走去。
「你身子都沒好,上什麼香?」君臨天一個飛身過來將她攬入懷裡。
「你以為我樂意?是那老太婆神煩好嗎,動不動就下聖旨。」花道雪瞪了一眼君臨天,她當初怎麼就沒想過這些情況呢。
還傻乎乎的以為婆婆在深宮,根本不會影響到她。
「她倒是挺喜歡你的。」君臨天勾起嘴角露出一絲譏誚。
「我看她更愛你這個老八,心心唸唸的都是老八能有子嗣,你可要爭氣呀,老八。」花道雪推開他,走出院門。
雖然不喜太后的聖旨,但另一方面也是好事,至少她有借口出府了。
至少得去買藥把肚裡的妖孽給做掉,孩子絕對是她不想要的負擔。
君臨天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眼眸幽深地滲出寒意。
「風調,雨順,跟著王妃。」君臨天淡淡地吩咐了一句,往段緋絲的芳緋苑走去。
……
花道雪出了府,看到門外一輛奢華閃著金光的馬車。
太后可真是個老妖婆,場面上可真是做得天衣無縫,就她表現出來的關心君臨天,那估計沒幾個人會懷疑是假的。
若不是發現她給自己吃滑胎藥,花道雪估計也不會想到這老妖婆如此狠毒。
就是不知道君臨天知不知道。
以君臨天對她的疏遠,應該是知道的吧,呸呸呸,他知不知道關她毛事。
花道雪想著今天這去南天寺肯定沒好事,路上會發生什麼事都不知道。
她是真不想去,但聖旨都下了,她不去那也是條死。
「煜王妃……請問您這是要去哪兒。」
就在花道雪準備上馬車的時候,有人喊住了她。
來人一身官服,看那胸前掛的玉珠應該是個不小的官,年紀四十來歲,五官端正,嚴正的國字臉,皮膚黝黑,如若額前再加個星月,那真的就和青天包黑炭無二了。
「你是何人?」花道雪懶懶地問了句。
「下官乃大理寺卿,昨日收到煜王妃的來信,今日特來請煜王府去大理寺。」徐公卿恭敬地道。
「哦……」花道雪輕揚了一聲,眼眸裡掠過一絲精光:「既然是這樣,那本王妃再有天大的事也得跟徐公卿走這一趟了。」
花道雪收回上馬車的腳步,果斷地跟著徐公卿走了。
那來請人的太監見到花道雪突然走了,忙追了上來尖聲喝道:「煜王妃,太后可是在等你!」
「採花賊的案子需要本王妃去做個證,太后一定不會介意的。」花道雪淡淡地笑了笑,堅定地跟著徐公卿走了。
徐公卿眼神閃了閃,欲言又止,煜王妃剛是準備進宮見太后?
看了眼一臉無所謂的花道雪,他也就沒問了,他只盼著案子早日結了,要不然這天天壓著他他都要喘不過氣來了。
那太監看著花道雪的背影氣得不輕,滿是怒意地回了宮。
花道雪跟著徐公卿來到了大理寺,在後廳坐了一會,徐公卿就帶著她到了大堂審案,由於是證人又是王妃,所以她大方地坐在了一邊。
陸續來了一堆老爺小姐,全是這皇城裡的高官貴族,所以這案子還沒審,坐的人倒是坐了一排。
不像是審案,反倒像是來看座談會的。
花道雪撇了撇嘴,美眸之下一絲玩味閃過。
她討厭湊熱鬧,但今天這熱鬧她可是主動要湊的。
案子自然不是公開審理的,受害者都是有頭有臉的千金小姐,站了一排,花道雪在裡面發現了李碧紫,真是活該。
小姐們低著頭,死氣沉沉,倒是有幾個一臉無所謂的,反而顯得有些興奮的。
興奮?花道雪簡直無語了,被強了之後怎麼還能有這種表情。
還有兩個小姐是打死也不來上堂的,所以被害十六個,來的只有十四個。
「徐公卿,案子發生這麼久,你何時能給我女兒討回公道!」兵部侍郎大喝起來。
這是第二次上堂,雖然家裡被強的是個庶出小姐,但這幾天他就連上朝都不敢露面,簡直臉上無光。
「徐公卿,若你沒有本事,就去皇上那裡辭官。」有人隨即附和了起來。
「豈有此理,我們可都是有頭有臉的,竟然一次一次讓我們來拋頭露面,徐公卿你是不是故意的,趁機羞辱異己!」
「誰知道他存什麼心,一個小小的採花賊案都破不了,我看不是破不了,是他不想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