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一百二十一章 鬧騰也是種本事 文 / 洛日
花道雪冷冷地看向他:「你想活還是死?」
和嶠嚇得趕緊跪了下來:「奴才求生不求死。」
花道雪從腰間掏出一顆藥丸遞到他面前:「吃了它。」
和嶠惶恐地看了她一眼,最後委屈地哭喪著小臉扔進了嘴裡。
花道雪滿意的笑了:「今天的事你得爛在肚子裡,否則這顆毒藥會讓你生不如死。」
「奴才一定緊記在心。」和嶠立刻保證道。
花道雪站了起來,沒再看和嶠一眼走了出去。
和嶠跪了半晌才緩緩地站了起來,他是太后派來的,太后只讓他們好好伺候煜王,回報煜王的情況。
並沒有說要稟報王妃的吧,他不說不算抗旨吧。
問過和嶠之後,花道雪覺得這事兒有點好玩了。
她身上的吻痕,這絕對不單單只是為了羞辱她,這明顯是衝動的**下才能做出來的事。
一個不舉男人的衝動?豈能不好玩?
……
陵王府一處僻靜的涼亭裡。
君冉刺坐在躺椅上看著淡定喝茶的君臨天問:「你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吻了煜王妃,就不怕太后徹底懷疑你?」
「她不是特別想本王有子嗣嗎,本王如此孝順,豈能拂了她的意。」君臨天冷冷地回道。
「這樣就把煜王妃推到了風口浪尖。」君冉刺搖了搖手裡的紙扇,有時候他還真猜不透君臨天心裡到底想什麼。
「不是本王推的,是她自己自找的。」君臨天想起公堂之上的事就怒意難平。
「你是故意的吧,故意借公堂親吻煜王妃來向太后宣戰。」君冉刺一針見血。
「她是本王王妃,我一時情不自禁而已。」
「切,你會有情不自禁的時候?」君冉刺打死也不信。「煜王妃可就慘咯,徹底要被太后妖婆給盯上了。」
「早就被盯上了,上次已經派了凌天的殺手出來,可是損失了本王不少金子。」江帝雅給的那塊令牌,可是他的財產。
「你這王妃也太能鬧騰了,虧得你還能一次次將她保全下來。」女人就是麻煩,花道雪讓君冉刺徹底堅定了自己的信念。
這時的君冉刺是怎麼也想不到,他覺得麻煩的這個女人送了他一個超大級的麻煩。
「鬧騰也是種本事。」君臨天嘴角掛出一抹微笑,雖然睡著的時候更可愛。
「你得意什麼,人家可沒領你的情。」那女人壓根不知道煜王曲線救她救了幾次了。
君冉刺的話讓君臨天臉色一沉:「你這張嘴是該找個人好好收拾收拾了。」
「呵呵,我住嘴我不說你女人行了吧。對了,另一批背後放冷箭的有沒有查出來是誰?」君冉刺突然嚴肅地問。
「殷隼離。」君臨天冷冷地道出一個名字。
「他?」君冉刺陷於了沉思,如果是這樣,那就更為棘手了。「他這次來覃國所謂何事?」
君臨天捏緊了手中的玉杯咬牙切齒說了兩個字:「和親。」
「和誰?公主?」
「緋絲。」
「啊…………」君冉刺不敢置信地叫了出來:「那老妖婆會同意?」
「皇兄的聖旨早就寫好了,只是還沒找到人來送這聖旨,你覺得派誰來最合適?」君臨天懶懶地看向君冉刺。
君冉刺打了個激靈:「不會是我吧?」
君臨天哈哈大笑起來:「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君冉刺氣得咬牙切齒:「就你出息,行個房事還能折騰得傷口都撕裂了。」
君臨天俊臉一拉:「宮卿,拿針把他嘴縫上。」
君冉刺警覺地跳了起來,一個飛身便跑得無影無蹤,遠處還傳來他憤恨哀怨的聲音:「煜王,這可是爺的地盤……」
……
花道雪把契約都寫好了,就等君臨天回來簽,可是君臨天卻一消失就消失了好幾天。
她被困在這臨天苑裡也出不去,只能每天跟和嶠套套消息。
和嶠是個自來熟的個性,跟她混熟了倒也不怕她了,啥事都能跟她說上兩句,八卦得堪稱狗仔。
秋意盎然的庭院裡,花道雪坐在自搭的鞦韆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晃著。
和嶠站在一邊說著芳緋苑的消息。
「聽說緋絲郡主內傷已經好了,這幾天很安靜,不吵不鬧的,據她身邊的丫鬟說那天煜王去探望她,給她說了些什麼,她就安分了。」
「她的毒解了?」花道雪就覺得奇怪,她揍了段緋絲還下了毒,君臨天卻一點也沒有要罰自己的意思。
「這個奴才便不知了,據說來個位神醫,是煜王的好友。」
花道雪撇了撇嘴:「看來這宋衣還真是個有本事的。」
她只製毒,不懂解毒,暫時她還沒想讓段緋絲死,所以不敢給她吃天下無雙的毒藥,要不然哪能讓宋衣這麼解開。
「王妃說的是宋衣嗎?」和嶠聽了倒是一臉驚訝。
「嗯,蒼蠅飛進嘴裡了!」花道雪看著他那粉嫩的小嘴兒微張著,覺得好笑。
「王妃胡說呢,這季節怎麼有蠅,奴才一直以為神醫宋衣是存在於傳說中的,沒想到真有啊。」和嶠詫異極了。
「為何?」花道雪挑了挑眉,她對這宋衣也極感興趣。
「據傳她醫術到了無法想像的地步,連死人都醫得活,只是她要價非常的貴,世上能請她的人寥若星辰!」
「意思就是她醫人死貴咯?」難道君臨天說醫她花了一千多萬兩,那絕對是可以買得起一個都城的銀子。
「呵呵,就是這個意思。」
「那也是物有所值。」花道雪倒不覺得有多貴,人命可是花銀子也買不來的。
只是如果她醫術這麼高,那君臨天的鳩紅之毒怎麼卻沒有被她解開?
宋衣在芳緋苑打了個噴嚏,nnd,誰又在罵她。
「宋神醫,我家郡主的身體怎麼樣了?」屏兒關心地問。
宋衣瞥了她一眼,就知道關心段緋絲,老娘這麼辛苦天天給她解毒怎麼不見關心一下,出了銀子就了不起?
「死不了。」宋衣沒好氣地回了句。
屏兒小臉脹得鐵青,卻不敢怒罵一句。
宋衣扔下一張藥方:「按這個喝個十天半個月就沒事了。」
宋衣說完便拉著藥箱飛上屋頂,跑了。
若不是看在銀子的份上,她還真是不想給這囂張跋扈的段緋絲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