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400.第400章 落入陷阱 文 / 洛日
忤作為保命自不敢有何怠慢,迅速而認真的將屍體驗完,得出的結論是:自殺。
「全身沒有一處傷痕,內臟也無中毒現象,死於窒息。」忤作簡單的說明。
「你確定?」君臨天微微蹙眉。
「小的用性命擔保,絕無半句假話。」忤作害怕地跪了下來。
君臨天對宮卿使了個眼色,宮卿便一掌將他打暈扛著出去了。
琅看了一眼被解部掉的屍體,等著君臨天命令。
「先放著。」君臨天難色有些難看,竟然屍體檢查不出任何古怪,多虧當時沒有在天香樓當眾驗屍。
要不然雪兒又得變成眾矢之地。
回到房間,花道雪正吃完了她的美食坐在榻上翻著一本野記,見他進來忙問:「幹啥去了。」
君臨天把剛剛解剖的事告訴她。
「真是自殺?」花道雪合上書下了榻:「屍體還在吧,我去看看。」
君臨天搖頭:「你剛吃完東西,去看還不得吐出來,你捨得浪費?」
「放心,一具屍體而已,我才不怕呢。」花道雪拉著他出門,君臨天倔不過她,只好由著她去了。
可以確定的是她確實是不怕死屍的,昨日面對血流成河,她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君臨天再次懷疑她到底是不是花相府的那個傻子二小姐,就算繆千尺封住她夢魘的毒藥消失了,她恢復了聰力,但也不至於這麼與眾不同吧。
進了小屋,花道雪直接將蓋著屍體的白布給掀開,讓琅將屍體給扒開,仔細地將裡面的器官檢查了一遍,發現正如那忤作所說,沒有任何其他中毒跡象,也沒有受內傷。
這就怪了,白卿淺會真的自殺?
不,她絕對不信她是自殺的。
「琅,把她的胃切開放水裡泡上,然後抓幾隻老鼠來扔水裡,還有宮卿去請宋衣來。」花道雪用手絹捂著鼻子,一隻手挽著君臨天吩咐道。
琅點了點頭,迅速地照做。
一刻鐘之後,抓過來的老鼠扔進裝了白卿淺胃的水裡之後,立即嗝屁了,連掙扎一下都沒有。
「清流。」
「清流。」
花道雪和宋衣同時驚叫道。
君臨天眉頭緊鎖。
「清流這種毒藥,無色無味,中毒即死,而且無任何中毒症狀,這種毒經千金難求,世間稀有,這女人倒是好命,死在這種稀世毒藥之下。」宋衣感歎一聲幫白卿淺把胃歸到屍體裡面。
花道雪到底是懷了孕的人,在這小屋裡久了,感覺到了噁心便提前出去,交給宋衣將屍體縫合好。
直到回了房,君臨天的眉頭依然沒有舒展,擁有清流者並不多。
「怎麼了?聽到清流臉色就這麼凝重。」這有點不符君臨天的性格。
「只怕這事我們中了計。」君臨天話剛說完,宮卿的聲音便在外面響起:「爺,晉國二皇子和白公子帶著羽林軍來要人了。」
「才偷出來這麼久就找上門來了?」花道雪心裡也湧上一股不安。
「我去見見。」君臨天站了起來跟著宮卿出了房,花道雪自然不會依他的在屋裡呆著,笑意盈盈地跟了出去。
君臨天佯裝生氣:「雪兒,你回去呆著,這事我出面便行了。」
「不行,凡事一起面對,我又不是只能躲在身後的女人。」花道雪笑著攀上他的胳膊。
君臨天只能溺愛又無奈地道歎了口氣:「你呀!」
還不如以前那樣啥事不管,成天只知吃喝睡呢。
花道雪拉著他:「快走吧,咱們去看看到底給我挖了個什麼坑讓我們往下跳。」
前廳裡,龍千乘和白風謠均是一臉陰沉,看見他倆進來,白風謠衝上來抓著君臨天的衣襟劈頭便問:「你把淺兒弄到哪裡去了,生前不放過她,死了還要傷害她是不是!」
君臨天手一揮就將他給推開,冷冷地看著他:「白兄如果是這種態度,那本王只能趕客。」
他帶著花道雪在首位上坐了下來。
「沒錯,屍體是本王弄走了,已經請過忤作。」君臨天清淡地承認。
「君臨天!我真是瞎了眼,把你當兄弟,你這麼糟蹋我妹妹!」白風謠幾乎是低吼起來,再次衝上前想動手打君臨天,還好龍千乘眼疾手快將他給拽住。
「本王就是敗在把你當兄弟上面。」君臨天臉色也比白風謠好不到哪裡去。
「煜王這話是何意?」龍千乘是個聰慧的,一聽君臨天這話便知有蹊蹺。
「白小姐確實是中毒而亡,而她中的毒是清流。」君臨天說完臉色更是染了一層冰霜,一雙犀利如鋒的眼在龍千乘身上掃過。
「清流?」白風謠也不再衝動了,不自覺地瞪大了眼看向君臨天:「世人都知道存在於世的清流只有煜王手中有一瓶。」
花道雪也傻了眼,難怪君臨天說中計了。
喵了個咪,花道雪真想煽自己一巴掌,既然忤作沒查出來就當自殺好了,她幹嘛要去弄個是清流中毒出來,這簡直就是自作孽。
「世間未必只有本王手中一瓶。」君臨天冷冷地道。
「那你將你的清流拿出來,證明一下。」龍千乘和白風謠臉色都很難看,沒想到真有人把算計打在了他們身上,而淺兒卻變成了一枚棋子,這是他們決不允許的。
「清流無色無味,本王就是給你們一杯清水,你們怎知那是清流。」君臨天冷哼一聲:「本王如何拿給你們?」
「……」龍千乘和白風謠臉色都有些冏。
如果要證明是清流,那就得把清流用掉,很明顯君臨天捨不得。
「屍體已經送回,兩位好好考慮一下要不要做他人棋子。」君臨天心情也很陰鬱,這個黑鍋他估計要背定了。
前廳的角落裡,一個身影聽到這番話,露出了絕冷的微笑,迅速地離去。
馬車上,白風謠和龍千乘的臉色極其難看。
「你如何看?」龍千乘不解地問白風謠。
「我與煜王相交十年,深知他脾性,他要殺一個人不必大費周章,想來真是上了人的當。」白風謠不得不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