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佔,女人休想逃》序言 第20章 帝宮,強吻—— 文 / 姒錦
不容她思考,身體瞬間就落入了錢仲堯結實有力的懷抱,下一秒,他密密麻麻的吻就落到了唇上……氣息炙熱而纏錦,神情熱情而專注。
「舌吻!舌吻!」
吳少湊到二人跟前來督戰,其它人跟著起哄,而徐瘋子更是瘋狂地拍桌子。
不知是情難自禁還是願賭服輸,錢仲堯一手扳過她的後腦勺,就在她驚呼時趁虛而入,肆掠著她的溫軟,輕輕勾畫著她滑膩的小舌。
糾纏,再糾纏。
不論多麼溫柔的男人,對待情事上都會一樣有急切的時候,錢仲堯也是如此,女人的甜美讓他差點忘了身處何地,這一吻投入得相當徹底……
三分鐘,有人覺得很長,有人覺得很短。
那一道冷咧得幾乎要把她生吞活剝了的眼光,讓元素微微有些失神,索性逃避地閉上雙眼。
終於結束時,一屋子人『噓』聲四起,儘是調笑——
又玩了幾局,就在元素忐忑不安時,她輸了,而贏的人是趙愛麗。
迎上趙愛麗不太友善的目光,元素悄悄捏了把冷汗。
「大冒險吧!」
「和現場除了仲少之外的男人熱吻三分鐘。」
元素愕然,就知道她不會輕易放過她。
而趙愛麗剛一說完,又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將自己的身子整個置入了錢傲的懷裡,兩隻手壁虎一樣環住他的腰,哧哧笑著補充:「二少不能選,其他隨便。」
頭皮發麻,元素不得不妥協。
「我選真心話吧。」
趙愛麗竊喜不已,滿臉曖昧地注視著她。
「第一次和男人上床是什麼感覺?」
元素臉色微變,第一次?上床?
條件反射真可怕。
像不受意識控制一般,她的腦子裡瞬間湧上了回憶。
此情此景,相同的地方,很容易讓她回憶起一年前那個混沌的夜晚,臉迅速紅到了耳根,尷尬,羞澀,甚至還有屈辱交織在一起,分辯不清。
幾乎同一時間。
錢傲也在回憶的漩渦裡有一剎那的恍惚,那種其實並不算久遠的感覺,讓他有些燥熱,甚至也和其他人一樣迫切地想要知道她的答案。
二人下意識地望向對方。
四目相接,男人的眸光在水晶燈下格外明亮,讓她覺得有一種要被灼燒的錯覺。
這時,感覺到仲堯扶在她腰間的手緊了又緊,她咬緊了下唇。都想看笑話是吧?就讓你看個夠,維護尊嚴的小怪獸在胸腔裡橫衝直撞,想要破繭而出對抗強大的奧特曼,把心一橫,她一字一頓地說道。
「被狗咬了。」
眾人嘩然哄笑。
錢傲狠狠掐斷了手中的煙,眼中似是醞釀著暴風驟雨。
元素不敢去看仲堯究竟是什麼表情,有些狼狽地直奔洗手間,心狂烈的跳動著好像隨時都要衝出嗓子眼兒。
她很後悔聽從仲堯的話來帝宮,自己找虐不說,還讓仲堯這麼難堪。
自做孽,不可活。
晃了晃頭,猛然想到某人剛說過這句話,心下更是煩躁不安。
這些人,噁心起人來一套一套的。
呆了好一會兒,聽到有女人低聲的調笑,分明是趙愛麗和那個美女主播,為避免尷尬,她只得止住了剛想挪動的腳步,雖然偷聽不厚道,可聲音入耳想不聽都難。
「聽說吳少向你求婚了?你可真幸運,能嫁入豪門做真正的少奶奶了!」趙愛麗的聲音裡充滿了感歎。
「嘁!表面風光,那蠢豬是個牙籤,不中用。還是你好,誰不知道錢二少出手闊綽,還有那身板,那長相,流口水……」
說到這裡,停頓了幾秒,聲音又飄了過來。
「誒!錢二在床上那活兒好,有得你爽吧?快,給我講講……」
女人的聲音壓得很低,可元素隔個一層板兒,還是聽得清清楚楚,臉上燒得通紅,心裡對那只種馬又多了幾分鄙夷。
「這你都知道?你不會……」
「別看我,我沒那福氣……袁維那騷蹄子說的,上過一次錢二的床,到處宣揚,害怕別人不知道似的,真不要臉!」
女人的聲音越來越小,終於漸行漸遠,元素等了好一會才像做賊一樣小心翼翼地出了洗手間,見四下無人,長吁了一口氣,心虛地拍了拍胸口。
一轉頭,嚇得差點驚叫起來。
轉角處的陰影裡,斜靠著一臉陰沉的錢傲,見她過來,將手上的煙蒂甩在地下,還惡狠狠地碾了兩腳。
「丫的,竟敢說老子是狗?」
不等她反應過來,一把扯過她的身體就壓在牆壁上,俯下身瞬間吞沒了因錯愕而微張的小嘴,狂野地掠奪著她的甜美,像是賭氣一般噬咬著,如同一隻宣示佔有領域的野獸。
元素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本能地掙扎起來。
她這一掙扎,男人更加惱怒地抬起她的下巴,加深這個吻,另一隻手狠狠攬過她的腰,以幾乎要納入骨血般的緊箍。
食髓知味,欲罷不能。
陰暗的光線下,人的感官尤其敏感,男人急促的呼吸裡似乎隱忍著很大的怒氣。短暫的失神後,元素憤懣地咬了他一口,趁他分神之際猛地推開他。
「死色坯,不要臉!」
罵完,她喘息著急步往包廂跑,這個男人還是那麼霸道,絲毫不顧及自己是他親侄子的女朋友。
一邊跑,一邊用手背狠狠地擦拭著被他親吻過的嘴唇,腦子裡又浮現起方纔那兩個女人的話,胃裡直犯噁心。
可是,一進包廂,就被眼光的一幕驚呆了。
一向節制守禮的錢仲堯居然醉倒在沙發上,人事不省。
簡直不可思議!
「年子,給仲堯安排好,我送我侄媳婦兒回家。」隨後跟來的錢傲坦然自若地說,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
白慕年皺了一下眉頭,終於還是點了點頭,什麼也沒問。
元素氣得每個細胞都在顫抖,幾乎切齒地迸出一句話來,「不麻煩二叔了。」
『二叔』兩個字,被她咬得很重,意在提醒他彼此的身份。
可錢老二是誰?天都沒老子大!他甚至連電視劇中慣用的那句欺男霸女的經典台詞都懶得換,「呵!那可由不得你。」
「憑什麼?」
錢傲一臉篤定地湊到她耳邊,「就憑你上過老子的床,憑你還差老子一天。當然了,你如果想在這兒重溫舊夢也不是不成,反正別逼老子自己動手……」
一句話噎得元素半晌說不出話來,瞪得兩隻烏黑的大眼珠子裡全是怒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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