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佔,女人休想逃》序言 第26章 什麼,她跑了? 文 / 姒錦
開車將元素送到醫院,院長已經在門口等候了,一應事務都安排得妥妥當當,那中年女醫生給元素詳細檢查後,一見到他就沒什麼好臉色,搞得錢傲莫名其妙,難不成自己還真帥得人神共憤了?
這一番鼓弄下來,天也見亮了,他驅車回了似錦園換衣服洗漱,一身手工製作的英倫風黑色休閒西服讓他看起來嚴肅冷峻,錢老二這人毛病不少,太過注意自身的形象,一應穿戴全部要由專業的設計師打造,尤其是去公司這種正式場合。
出門前,又吩咐了蘭嫂去醫院照看元素,他沒那閒功夫管她了,公司裡還有一大灘子事兒等著他呢。
要說他這人還有什麼優點,那就是向來公私分明,再渾再愛玩,也從沒影響過工作。
……
元素醒過來時,腦海裡一陣陣恍惚,四肢虛軟無力,身體像是被人給撕裂後又重新組裝過的一般。
不由的暗自苦笑,似乎每次一碰上這個男人,她就會和醫院結緣。
而現在,令她最頭痛的,是仲堯。
有的事,一旦發生了還真就不能當成沒事兒一樣,她,再也回不到過去了,與那個男人所發生的一切,就像一顆毒瘤,深深地種在了她心底的某個角落,疼痛著,慢慢擴散到全身,剜心刺骨。
她甚至想到讓那個男人徹底消失……投毒,推他下樓,勒死他……
可卻悲哀的發現,在這個社會的特權階級面前,她連討回公道的能力都沒有,更別提報復。
生活不是演戲,更不是電視連續劇,而她更不是女主角那種打不死的小強。無權無勢的弱女子,除了任人魚肉,她還真想不出目前能有個什麼活法。
吸了吸鼻子,她拿起手機編輯著短信。
「仲堯,我們分手吧,我配不上你!」
太矯情!
「仲堯,對不起,我們倆的生活差距太大了,不合適。」
太裝蒜!
編來編去,卻一條也發不出去,因為事實真相她無法說得出口,要是仲堯知道,她和他的親二叔有那種關係,情何以堪?
不能,絕對不能讓他知道。
事情已經這樣兒了,不能讓仲堯背負著這種難以啟齒的羞辱去迎接下一段感情,他值得更好更幸福的生活。
放下手機,元素扯過被子將自己像只蝸牛一般縮了進去。那段純潔的感情不能抹上污點。
有淚,滑落。
仲堯,將來或許我們還可以回憶起它,一起祭奠這份美好。
……
jk國際大廈。()
最頂層是豪華寬敞的董事長辦公室,一流的裝潢和專業高端的精緻設計無一不是財富與權勢的象徵。
與美國總部方面的視頻公議開了近兩個小時後終於結束,錢傲在工作中一貫是雷厲風行的大家長作風,從不拖泥帶水,全面接手jk國際時間雖不長,公司的業績卻持續增長,公司從高層到普通職員,無不心服口服。
切掉視頻終端,他皺了皺眉,突然想起醫院那個女人來!
拿起電話,本想問一問什麼情況了,又生生壓下了這種不正常的念想。不就是一隻動不動就伸爪子的小野貓麼,也就是小模樣好看點,做起來爽點,這種女人,就算是做死在床上也就那樣兒了。
他立馬甩開那些旖旎的畫面,將心思專注到那一大堆文件資料上。
「二哥,我來報道啦!」伴著一陣tiffany清雅的香氣,白慕雅推開門走了進來,手裡端著一杯純淨水。
「誰讓你進來的?」錢傲鐵青著一張臉,瞟了一眼她身後的王助理,王助理趕快低下頭,腹誹不已,公司裡誰不知道,這白小姐是欽定的董事長夫人,她要進來,誰敢攔著啊。
白慕雅微訝,她從沒見過錢傲這麼不苟言笑的樣子,從小一個院裡長大,生活中的他除了玩世不恭就是嬉皮笑臉,而他的男人什麼時候變了,她竟然不知道。
「二哥,我回國這麼久,也沒什麼事兒做,佩姨讓我到公司來歷練歷練,順便照顧你的生活。」
「我這兒一大堆人,不需要誰來照顧!」錢傲語氣變得有些嚴厲,話沒說完視線又轉移到了手中的資料上。
「出去。」
還真生氣了?
白慕雅有些哭笑不得,靠近了一點,拉了拉他的衣袖,有些委屈的勾起唇,「二哥,佩姨說咱們訂婚的日子都已經定下了,佩姨說……」
啪!
一把將文件擱在桌面上,錢傲滿臉不耐地打斷她:「佩姨說,佩姨說,你找我媽訂婚去吧,別來煩我!」
面色一變,白慕雅輕輕咬了咬唇,「可是佩姨說,訂婚這是大喜事,要好好熱鬧熱鬧,讓你得空了和仲子一起回去,商量在哪裡舉行訂婚宴。」
錢傲眸色一閃,歎了口氣靠在椅背上,婚姻對他來說,不過就是為家族添磚加瓦,傳宗接代,並沒有什麼實際的意義,而白慕雅是家裡定下的,母親也喜歡,就那麼著吧。
「小雅,這裡是公司,我不喜歡談論與公事無關的東西,那些個事兒,你和我媽商量著辦就行了。」
見他語氣放鬆,而且沒有反對,白慕雅吐了吐舌頭,笑容更加燦爛:「嗯,這才像話嘛,剛才的樣子多凶,不近人情!」
錢傲牽了牽嘴角,懶得再搭理她,沒有回答。
白慕雅狡黠一笑,自顧自拿著水喝了一大口,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的面部表情,問道:「對了,二哥,素素的電話你知道嗎?佩姨把婚紗的事兒交給我來辦,我得問問她衣服的尺碼。」
瞇了瞇眼,錢傲繃著臉回答:「我哪能知道?你應該問仲堯。」
是嗎?不知道嗎?
淡然一笑,她分明從他的神情中發現了不自然的掩飾。
錢傲剛要再開口趕人,手機卻響了。
是蘭嫂,難道是那個女人出事了?
剛聽了第一句,他就憤怒地一把將白慕雅剛才喝過的水杯拂到地上,聲音低沉得可怕。
「什麼?她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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