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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佔,女人休想逃》-麻辣後續- 09米 甜蜜蜜—— 文 / 姒錦

    「妞兒,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咱倆好好樂呵——」

    樂呵,樂呵啥呢?

    二爺這笑很奸佞,很淫邪,只需要聽那點小尾音,元素就知道這傢伙腦子裡準沒想好事兒。

    元素臉上頓時浮上一層莫名的紅暈來,微咬著下……

    「去哪?」

    「跟著就行了!」一把拽著她的手拉起來,錢老二的聲音驟然提高了幾個分貝,盯著他妞兒又紅又羞又窘的臉百感交集啊,這妞兒都訓練了這麼多年,怎麼還害羞得跟個初嘗人事的小丫頭似的,抹不開面兒。

    不服不行,天生的。

    最終,他只能無奈地歎了口氣,寵溺地捋了捋她的頭髮,啞聲說:「傻妞兒,我又不會賣了你,跟爺走吧!」

    「小寶和小貝呢?」

    大手一伸就攬住她的腰肢兒,錢老二笑得挺得意,一副老奸巨滑的樣子,得瑟得不行:「放心,我都安排好了,一會兒媽就過來了,會帶著他倆在這兒好好度假的,玩膩了還回市裡去!」

    元素愣住了,有這麼拋棄兒女的爹麼?

    但二爺有的是理由。

    「素,咱倆好不容易可以放鬆過二人世界,千萬甭讓那兩個小王八蛋給打擾了。」

    歎了口氣,元素淡淡一笑,說:「走吧!」

    錢老二樂了,將她攔腰一抱,害怕人不知道似的大聲笑道:「走嘍,摟著媳婦兒嘿咻去了!」

    此時。

    藍天,白雲,沙灘,海浪一波接一波,如碎銀般翻騰,漂亮得炫眼奪目。

    在這麼一片美麗得令人驚歎的海邊風光裡,這男人說著這麼淫蕩的話,卻絲毫不以為意,所以,像二爺這種萬年難得一遇的淫才,也算是人間奇葩了。

    呃……

    元素不好意思地被他抱在懷裡,不經意的一扭頭,臉徹底紅到耳根了,旁邊兒不遠處一個佇立著一個長得挺清秀的男人,全身僅著一條泳褲的身體太過纖瘦白皙——

    當然,以上全都不是重點。

    重點的是,此人張口結舌的看著他倆,傻呆呆的,而跨間的某物,在窄小的泳褲包裹下竟高高的支了起來,很顯然小小的泳褲已經裝不下他跳脫的大腦思維了。

    天啦!

    瞟了這麼一眼兒,元素囧得恨不得鑽地縫兒,可惜世界上本是沒有地縫。

    於是,她將頭埋在二爺的肩膀上,還順勢在他胳膊上使勁兒的揪了一把,小聲兒罵。

    「色狼!」

    那男人約摸有些不好意思被人發現這麼猥瑣的動作,狼狽地轉過身兒,一扭頭就跑開了。

    反應過來的錢老二,狠狠瞪著那個撞撞跌跌的背影,擰緊了眉頭,臉色變得陰沉無比,然後俯下頭,目不斜視地瞪著元素,咬牙切齒:「勾搭人的小妖精,不知道又被人在心裡意淫多少回了。」

    知道這男人心裡又不爽了,元素遠眺了一下。

    笑了!

    伸出白嫩嫩的兩隻胳膊勾住他的脖子,笑得有些小邪惡:「爺,其實這是你的魅力……」

    錢老二皺眉,無解:「我的?」

    「當然。」

    「啥意思?」

    「意思就是……那傢伙是個基友,二爺,是你被人視奸了,意淫了。」

    「靠,你咋知道的?」

    「你瞧——」

    元素努了努嘴,讓他看不遠處,剛才那男人這會正和一個五大三粗的壯男勾肩搭背的調笑著。

    臉黑了一地,錢二爺笑不出來了,氣得直跺腳。

    「操!」

    元素幸災樂禍的笑出了聲兒。

    回到別墅的時候,兩個小傢伙已經午睡起來了,伸著小胳膊小腿兒的一邊一個坐在地毯上搭積木。

    錢小貝噘著小嘴,明顯看得出來小心情不太好,錢小寶倒是面色平靜,一如既往的淡定,這娃長大了定是個腹黑的妖孽男。

    看到兒女,元素瞪了錢傲一眼,拍了拍手,蹲下身輕聲喚道:

    「寶貝兒,媽媽回來了。」

    瞅到爸媽回來了,錢小貝立馬來了精神,整個人興奮了起來,三兩下就從地上爬了起來,伸出小胳膊揚起就要媽媽抱,粉嘟嘟的小嘴巴叫出來的聲音也是脆生生的,如同黃鶯出谷一般好聽。

    「媽媽——爸爸——」

    稍稍彎下腰,錢老二大手在女兒腦袋上拍了拍,話卻是對著倆個小傢伙說的,「你倆聽著啊,爸爸和媽媽有事兒要出去幾天,一會兒奶奶就來陪你們,好好玩啊,祝你們玩得愉快。」

    「爸,媽,你們要去哪?」聞言,錢小寶也丟下了手裡的積木,走了過來伸手一把抱著元素的雙腿。

    然後仰著頭,看到元素一臉為難的表情時,他又悶悶地說:「那你們去玩吧,我會照顧好妹妹的——」

    瞧到懂事的兒子,鬧小彆扭的女兒,元素遲疑了,總覺著他倆這父母太不稱職了,尤其是這當爹的,沒名堂。

    「錢傲,究竟要去哪兒玩,帶著他倆吧。」

    「不行。」一口否決,錢老二斬釘截鐵的說:「小孩子就該獨立,慣不得,一慣長大准有你好受的。」

    元素翻白眼兒,這男人說得是如此的道貌岸然啊——

    ……★○二爺分割線★○……

    出了別墅,汽車速度很快,不一會兒功夫就到了港口。

    霧氣騰騰的港口處,停著大大小小好幾艘遊艇。

    錢老二似乎對這地兒挺熟的,下了車牽著她的手就走到碼頭,站在幾艘遊艇跟前兒,他圈過她的小腰來,俯下頭在她耳邊兒悄悄問:「素,你瞧瞧這幾遊艇,最中意哪一款?」

    皺眉,元素放眼掃了一圈,思忖了幾秒,抬手指著靠右的一艘整個外飾都是純白色的遊艇。

    拍了拍她的臉頰,錢老二眸底閃過一抹狡黠的笑容來,神神秘秘的——

    「素,知道爺今兒帶你幹嘛來了?」

    搖了搖頭,元素仔細琢磨著他臉上的神色,直視著他的眼睛:「說唄,吊胃口最討厭。」

    「做沒做過賊?」

    「……你說呢,當然沒有。」

    「那今兒爺就帶你去做賊,做海盜,咱倆偷艘遊艇玩玩吧?」

    元素大驚,捂著嘴驚呼:「你瘋了?」

    將她整個兒的抱在懷裡,親了親震驚不已的小臉兒,他笑了:「乖啦,生活太無趣了,既然出來玩麼就得盡興,大不了賠錢嘍。乖,我去踩盤兒,你在這兒給我放哨,有人來了你就給打我電話,知道麼?」

    錢老二說得一臉的嚴肅和認真,說完,吻了吻她的額角還真就朝那艘白色的遊艇走了過去。

    歷來知道這位爺是大膽的,難不成他還真敢這麼做?

    要是被人發現了,多丟人啦?

    心裡一急,元素趕緊追上去幾步,招著手,小聲喊:「錢傲,別去——」

    「噓——」

    堅著食指在嘴邊兒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錢老二迅速地跳上了遊艇的甲板兒,緊接著就鑽進了船艙。

    元素在岸邊兒急得不行,像只熱鍋上的螞蟻似的,眼睛四處瞟著,生怕遊艇的主人突然出現。()

    過了好一會兒,錢老二才又重新出現在甲板上,朝她招手。

    「素,快來,沒人呢!」

    元素急得直跳腳,也向他揮手:「錢傲,下來,下來。」

    「乖,過來,我拉你,趕緊的。」

    又急又慌又怕,元素不敢大聲和他爭辯,實在拗不過他,只有把心一橫,好吧,丟人也不是丟她一個人的,二爺什麼不想玩,喜歡玩盜劫。

    硬著頭皮上了遊艇,那顆小心肝兒啊,緊張得跟放了十五個水桶似的,七上八下,整一個做賊心虛的樣子。

    這艘遊艇又大又豪華,裝飾精緻浪漫唯美,所以剛才她才一眼就相中了它。

    甲板上放著幾張沙灘椅,人往上面一躺,曬著太陽,吹著海風,的確十分愜意,但前提條件是建立在這東西是自己的前提下,元素嘴裡犯著嘀咕,哪能像錢二爺一樣完全的自來熟,如入無人之境。

    見她僵硬著身子,彆扭得不行的樣子,錢老二有些好笑的掐了掐她的臉蛋兒,拉著她的小手就往船艙去。

    船艙裡又是另一翻天地。

    臥室,客房,廚房,客廳,凡是家居生活中有的一應俱全,裝飾和外觀一樣,沿襲了純白色的基調。

    「錢傲,行了,看完了,咱走吧。」元素實在憋不住了。

    「不行,哪能完呢?」

    「還要幹嘛去?」

    「帶著你出海。」

    出海?盯著碧波煙雲的水面兒,元素有些不淡定了,眉眼一挑:「你還真打算把人家的遊艇盜走?不好吧。況且,寶貝還在家裡呢?走啦,回了回了!」

    怪異地瞥了她一眼,錢老二撫額,他妞兒是不是太過相信自己了?

    說啥都信,如果賣掉她,指定得幫他數錢。

    攬過她的腰肢來,他親暱地在她額角上印上一吻:「寶貝兒,出來玩呢咱就開開心心的,總惦著孩子你還玩個什麼勁兒啊。」

    「……可是。」普天下當媽的都跟她一個心思吧?誰能自己玩兒不想著孩子的?

    「這幾年你為了孩子操心得太多了,我帶你出去放鬆放鬆,素,你得知道,孩子有他們的人生,咱倆有咱倆的人生,你千萬不要混為一談,更不能讓他倆影響咱倆,或者用咱倆的思維去定格他倆,可懂?」

    上著長篇的教育課,錢老二看他妞兒迷糊的樣子實在太過可愛,湊過去就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傻妞兒!」

    元素想著孩子正煩著呢,見他又不老實了,板著臉沒好氣的抻掇:

    「說得一套一套的,全是為了你的色狼本質做遮掩。」

    一聽這話,錢老二笑得快沒邊兒了,「妞兒,我色你就偷著樂吧,我哪天要不對你色了,老子急不死——」

    「沒個正形兒,你呀,黃色思想都武裝到大腦了。」

    「那是,誰讓你喜歡得緊?」錢老二笑著反問,他這女人,聽話的時候就像是小貓,乖巧得不行。等到不聽話的時候,就像只小野貓,伸出爪子也能把你撓得生痛。

    「來,這個穿上,海上風大。」笑著擰了擰她的鼻頭,錢老二將准好的衣服替她披在身上,又在她腦袋上扣了一頂寬帽沿的大帽子,然後親暱地攬著她去駕駛艙,嘴裡還笑罵:「傻妞兒——」

    「我傻麼?」靠在他身上,元素腳下一頓,仰著小臉兒,牽唇而笑:「爺,你覺得我演技咋樣兒了?」

    皺眉,凝眸。

    錢老二的視線落在她似笑非笑的臉上,那淺淺的笑容裡似乎蘊藏著什麼他不知道的東西。

    與他對視片刻,元素揚起唇角,笑得甚是好看。

    「這遊艇是你的吧?逗你玩呢,傻得掉渣——」

    這回換錢老二臉抽了,原本就想逗逗她玩兒,沒想到被他妞兒反調戲了,狗日的還裝得真像那麼回事兒似的,摸了摸下巴,他微微點頭,不得了啊,騙起他來那是一騙一個準兒。

    究竟誰幫誰數錢?

    就著她粉嫩的小嘴兒就啄了一口,他板著臉跟一頭生氣的小狼似的:「知道你還騙我?」

    「爺,我能耐麼?」

    他偏著腦袋瞅她,一隻手鉗著她的下巴,抬起,揚起好看的眉毛,非常臭屁地說:

    「老實說,挺能的。說說,要爺怎麼獎勵你才好呢?」

    「你說!」她淺笑,眼神兒瀲灩又迷離。

    整一個禍害人的狐狸精。

    瞇著眼,錢老二非常認真地想了想,大手一伸勾住她的腰肢兒,慢慢的收緊靠在自己懷裡。

    「獎勵你吃棒棒糖——」

    「啊,唔!」

    話無法出口,嘴裡只剩下驚呼聲,身體就被男人惡狠狠地抵在艙門兒上,熱燙的嘴唇直接就覆上了她的,拚命的吻,唇與齒緊緊相依,相吸——

    啃噬,交融。

    此時陽光金黃燦爛,天氣晴朗,徐徐微風輕拂,一切都美好得不可思議。

    這種感覺,像似了天荒地老。

    「唔……唔……」後背被硬實的舵門兒蹭得有些難受,元素不舒服的扭動著。

    「妞兒,爺獎勵你呢,接好嘍!」他的唇輕輕含上了她小巧的耳垂,呼出的熱氣灼的人內傷,大手伸進他的衣服裡就是一陣爬山涉水的亂摸。

    他的聲音,越發粗重,她的聲音,越發嬌媚。

    長長的喘息一聲,他突然重重地在她腰肢上抓捏了兩把,一把抱起她就快速地閃身進了遊艇的浴室。

    他將她按坐在浴洗台上,他俯下頭目光炙熱地望著她。

    眸底,如流星般的璀璨光芒。

    灼熱!

    發狂似地親吻了一會兒,哪怕他此時就想將彼此融為一體,還得忍住那口乾舌燥的感覺,抱起懷裡這個能讓他**蝕骨的尤兒放進他剛才已經放好溫水的浴缸裡。

    水面兒上,飄著一層粉紅的玫瑰花瓣兒。

    浪漫得,心尖兒顫。

    浴缸很寬敞,兩個人擠進去還游刃有餘,大手緊緊圈著她,將她軟乎乎的小身板歸置在懷裡。

    「妞兒,妞兒。」錢傲輕喚著她的名字,瞅著懷裡的可人兒怎麼看都不解饞,怎麼就會愛上這麼個東西呢?愛到恨不得將她整個兒拆吃入腹才好。

    牽過她的手,撫上她的腿,輕柔的擦試著,這癢,這酥,這麻,將她刺激得渾身一陣輕顫,腿趾微微蜷縮著,無力而嬌軟地膩乎進他的懷裡,小臉兒被水汽熏得紅撲撲的,滋潤得如一顆紅透的櫻桃。

    ——喉嚨一緊!

    錢老二咬牙,小妖精,索性勾死老子好了!

    如同魔障了似的,他覺得整個人連續同骨頭縫兒裡都癢癢,身體裡所有的魂兒都被勾了出來,除了佔有她一途,沒有任何辦法能解除心裡的桎梏。

    大手安撫似的替她洗著澡,碰上她嬌軟滑嫩得的水蔥似的肌膚,直撓撓心肝兒的折磨,簡直是人間極致!

    「妞兒……」

    此番情景,除了輕喚她的名字,他竟不知道說什麼。

    他一個老爺們兒,伺候起她來輕車熟路,可以說對他妞兒的呵護,實在是古今罕見了。

    「妞兒……」

    瀲灩的水波蕩漾在彼此之間,他抱著她,目光爍爍地落在她臉上,輕輕地撩開她貼著額頭那濕漉漉的發,看她紅潤的臉,翹挺的鼻頭,潤澤的粉唇,秋水浸染的眸子……

    此刻,神魂皆醉!

    他愣了,這樣的人間絕色——是他的妻。

    唇不知不覺就俯了下去,覆蓋住她的——

    這個女人,就是他錢老二一輩子的劫,情劫,寧願用一切東西去換的寶。

    他仔細地品嚐著她嘴裡的甜美,研磨著不斷深入,嬌軀逾發柔軟,他越吻越對味兒,呼吸越發急促。

    手上的觸感,觸手滑膩生香,一一撫摸,或重或輕,她或嗯嚀或嗚咽,在曲線間慢慢描摩,如同握住一團天邊最滑膩的浮雲,一捏,纏綿得軟透心肝兒,她半瞇著眼望他,一顆心都化了。

    水汪汪,最**。

    在吻中,情深意長,在吻中,身心契合,當水底的身體真正連接之時——彼此腦中全是酥麻,古語有云『二八佳人體似酥,腰間仗劍斬愚夫』大概即是如此吧。

    彼此互相擁有是最至高無尚的愛,靈魂飄蕩著氤氳在空氣中,他還深埋在她身體裡,水中的姿勢,水中的角度,真真兒又是另一番的景致。

    ——**滋養的女人,妖嬈得不若凡物,滿臉兒都是俏。

    「元素。」他情不自禁地又喊了一聲。

    俏眼兒都是媚,女人似是臨界點到了,纖眉緊緊蹙著,拿手去推他——

    可能麼?想得美呢,緊緊地鉗制住她。

    「妞兒,妞兒,」

    一聲兒,再一聲兒,暗啞磁性的聲音就那麼喚她,有慵倦有性感有慾念:「到了嗎?」

    天呀!

    這男人!元素輕咬著下唇,一句完整話都說不出來。

    他是故意的,他明明就知道的,他總是邪惡的要她說出來,側過臉去,因極致歡愉而帶出的淚水忽地落了一滴。

    女人是水做的。

    最快樂的巔峰,女人也是會哭的。

    當然,她不是第一次在這種情況下落淚,這種快樂的眼淚。

    這種淚,尤為醉人。

    他愛憐地輕抵她的額角,讓膠著在一起的身體更加貼近,低低地粗喘:「妞兒,怎麼辦才好呢?我想一直在裡面。」

    「錢傲。」

    一聲軟入骨髓的輕喚,讓他差點兒崩潰的繳械投降。他這輩子最受不了的就是元素用這種軟糯的聲音喚他,他覺得自己的名字最動聽的時候就是從她的嘴間溢出來的時候。深吸一口氣吻了吻她的唇,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彼此最秘密的地兒緊緊連著捨不得分開,就這樣讓她軟軟地趴在他的懷裡,往臥室走去。

    「錢傲。」

    一驚一慌一羞。

    還有一點兒澀。

    他情不自禁在她唇上落了一吻,喟歎著:「我在!我一直都在,只要你叫我,我總在。」

    元素目光有些迷濛地看著他,她的男人,寵她愛她戀她憐她的男人,身子不由自主的一陣緊繃,這感覺很快傳到他的大腦中樞,感受到她的緊紮,他圈著她腰上的大手緊了一緊,一臉的壞笑:

    「妞兒,別急,咱倆有的是時間。」

    突然,他俯下頭去在她耳邊輕輕說了幾句——

    要了老子的命了!

    微微一愣後,元素臉紅得像只綻放的玫瑰,眼神兒艷若桃李。

    「錢傲,錢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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