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350章 走迷宮 文 / 鐵血丹心
這種時候仙笛當然是最佔優勢的了,他迅速地分析著前面應該怎麼走,前進的速度自然比別快人。最暈的當屬軒轅舒了,她一開始還琢磨琢磨應該怎麼走。後來越想腦袋越暈,乾脆不想了使勁前往跑吧。這一跑可不要緊,兜兜轉轉的不知道最終會到什麼地方了。
當源天他們都去了橙色寶殿之後,綠色寶殿外某一個角落裡顯現出了一個人影。此人衣衫破損,精神也有些不好。他的手輕輕一抖,有一個透明的帳篷被掀了起來,露出了裡面藏著的六個人。
這六個人傷的更重,正是之前冒充七罪宗到處殺人的幾位高手。七個大型門派挑選優秀弟子,組成的七神宗隊伍。為了得到那顆大龍珠,差點兒全部都把命給搭上。
「龍屍比天元劍派那個小子得去了,要去搶回來嗎?」
英俊瀟灑的玉面神刀蕭天逸,此刻臉上摸著好幾道灰,頭髮也凌亂不堪,被飛龍那顆自爆的龍珠炸得有夠狼狽。不過他心裡還惦記著那半截龍屍那,說話太急還忍不住咳嗽了幾聲。
「蕭兄弟何必心計,早晚都是咱們的。」
那位紅衣少婦倒是心態好,雖然傷的也不清楚但是不怕寶貝跑了。她輕輕一揮手,就有一片雨露降了下來,把大家的一身污垢給沖洗掉了。玉面神刀蕭天逸,又露出了他英俊不凡的面容。紅衣少婦看著他,抿嘴之樂。讓人不得不懷疑,她這雨露其實是專門為蕭天逸降的,別人只是跟著沾了個光。
「紅姑娘說的對,到了七彩殿最終還是用實力說話。」
「謝前兄提醒,是兄弟心急了。」
蕭天逸並沒有感謝紅衣少婦,反而是轉身對著大個子拱了拱手表示感謝。
「噓,有人來了。」
隱者漠塵提醒大家收聲,同時手中帳篷一抖,眾人的身影就消失不見了。他們傷還沒有好,此刻不想與人產生衝突。特別是漠塵身負重寶,更是不能暴露自己。在這種時候被別人發現了他們的身影,就算是不為了大龍珠也不會放過他們的。他們這七個人一路上殺了那麼多人,搶了別的門派隊伍那麼多東西,已經被恨透了。
若是眾位試煉者知道神秘的行刑者,此刻正重傷縮在角落非得把他們生吞活剝了不可。
首先突破了綠色長廊封鎖,來到了寶殿跟前的正是冰心谷的大師姐和二師姐。其中實力最強的,自然是二師姐雕冰了。若不是因為有她,也無法這麼快就突破封鎖來到這裡。
二人進到綠色寶殿搜索了一圈,發現已經沒啥好東西。只好趕緊找了一個傳送門,向下一個探寶點行進。
「咳咳,那丫頭有兩下子,聽說你以前也是冰心谷弟子。」
那位會放硫火的行刑者,咳嗽了兩聲向紅衣少婦問道。
「冰丫頭資質不弱於我,若是肯來神玄宗的話這次倒是可以繞過她。但若質疑留在冰心谷,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紅衣少婦眼中閃過一絲凌厲,顯然她根本就沒想對雕冰客氣。至於口中所說的肯定玄冰宗就放過她這種話,也不過是給自己找一個掩飾罷了。雕冰現在人在試煉秘境內,哪有機會去加入神玄宗。更何況她是個對門派忠誠的人,不會輕易的判出師門的。
「噓!」
漠塵手中帳篷再一抖,又把眾人遮蓋了起來。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又有人來了。躲在帳篷裡無法好好地打坐恢復身體,這總是有人來還真是麻煩事兒。可是沒辦法,他們七個人現在屬於是虎落平陽,只好先忍一忍了。
「早知道老娘就宰光了這幫人,省的現在受著窩憋氣。」
人走遠了,重新從帳篷裡出來的紅衣少婦氣的直罵。明明比自己弱很多的修士,現在卻要藏在帳篷裡躲著他們。換了誰也會生氣,不過大家都比她有耐心。
橙色寶殿裡,沒有了行刑者的威脅。不過能夠提前到這裡來的修士,一個個實力也都不弱。有很多已經是聚靈期七層的修為了,各個門派的內門弟子資質如仙笛那般的也不在少數。
這裡到底應該往左轉往右轉?源天停在了一個岔道口,手托下巴正在思考。因為從佈局來看,左邊的路和右邊的路所去的方向應該是一樣的。可這種一樣肯定是有限度的,再往前繼續行進的話總有不一樣的時候。
到底該怎麼選啊,源天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區別來,乾脆聽天由命吧。源天拿出來一顆中品靈石,在一面刻了一個左,在另一面刻了一個右。屈指一彈靈石就高高的飛到了空中,然後穩穩地落在了手掌裡。
向左走,就這麼決定了。靈石可有左字的一面向上,於是源天決定聽從天意從左邊的岔道繼續前行。
跟源天一樣用靈石判斷前進路線的還有一個人,不過她不是在關鍵時候用靈石的兩面來判斷,而是一路上一隻都這麼走。這個當然就是根本就看不懂迷宮的軒轅舒了,她手裡拿著一個低品靈石。一面畫了一個叉,另一面畫了一道橫槓。這丫頭連字都懶得寫,直接就用叉和橫槓代替。
不過下面這個問題難住她了,因為面前有三條岔道。手裡的靈石只有兩面,三條岔道可怎麼選啊。這個丫頭靈機一動,把靈石給削成了立方體的。然後在六個面上,分別點上圓點。從一個圓點到六個圓點各不相同。這下好了,即便是有六個岔道口也不怕了。如果源天在的話肯定要誇獎軒轅師妹,這丫頭琢磨出來的東西明明就是賭博用的骰子啊,難道她是天生的賭博奇才不成。要說走的最輕鬆,並不是計算能力極強的仙笛,而是根本不需要計算的小沃師妹。她憑藉著強大的天賦傳承,一路可以說是暢行無阻。找著進度下去的話,恐怕要是第一個到達下一層的人了。不過這丫頭有數的很,她走到了某一個地方突然停住了,似乎在等著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