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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8.裡邊好像一群螞蟻爬 文 / 農村閒漢

    眼下正是八月份,秋莊稼已經齊腰深了,雖然還沒能完全遮擋住人,但只要往這莊稼地裡一躺,任憑誰再好的眼力也難以發現他們的存在。今晚是下弦月,西邊樹梢掛著一鉤殘月,不甚明亮,昏黃的月輝灑落在莊稼地裡,雖不至於太黑,但還是看不清腳下的路。兩人一前一後,一腳深一腳淺的往莊稼地深處摸去。

    因為有一絲絲涼風,所以並不是太熱。不知疲倦的鳴蟲熱烈的鬧騰著,彷彿開碰頭髮言會一般。當聽到龍小寶和田秀花兩人的腳步聲後,鳴蟲立刻停住聲響,兩人一經過時,立刻又熱鬧的喧囂起來。遠處傳來幾聲土熱鬧狗的叫喚,樹上時不時的有快要斷氣的蟬斷斷續續的哀鳴,還有誰家的孩子傳來的哭鬧聲,這些聲響越發襯托出夜的寧靜。

    「嬸子,你看這裡行不?」龍小寶等不及的摟著田秀花的腰。

    「這距離馬建國家的後牆也太近了,你不知道嬸子一弄起來,叫得聲音大啊!」田秀花看了看地勢,回頭看了看馬建國家的後院牆。依稀還能聽到院子裡男人喝酒猜拳的聲音。

    龍小寶想了想,確實是這樣的,狗日的田秀花一叫起來,能震破天!要是萬一讓在院裡喝酒的王富貴掃到耳朵裡,自己今後也就別在龍王莊混了。

    耐著心,兩人又往裡走了一段路。田秀花突然停住了腳步說:「小寶,俺看這裡就挺好!你看,這裡還有一片空地,上邊有幾個土包,嬸子往這土包上一躺,你弄起來方便,嬸子還舒服!」

    田秀花覺得差不多了,於是她蹲下身子,卡嚓卡嚓的用手折著周圍的秋莊稼棵。不一會的功夫,她就弄了一大捆。隨即,她撅著腚一個個的攤開,鋪在地上。不大一會,就在空地的土包上鋪了一張簡易的床。

    「來,小寶,快來弄嬸子!」田秀花往這莊稼上一躺,岔開腿就招呼著龍小寶快點上來。

    龍小寶脫了褲子就往田秀花的身上壓:「嬸子啊,可想死俺了!你不知道,一天不和你弄這事,俺的骨頭縫裡都是癢的!」龍小寶壓上田秀花的身子,剛和田秀花親了一個嘴,就感覺到不對勁。一陣風吹過,龍小寶竟然渾身起雞皮疙瘩,有點陰森森的感覺。抬頭望前一看,龍小寶嚇得「媽呀」一聲,就從田秀花的身上爬了起來。

    「狗日的,你一驚一乍的,嚇死老娘了!」田秀花嚇得一哆嗦,好懸沒屙了一褲子。

    「嬸子,你看,你身下躺著的是一個小墳頭!」龍小寶此刻說話的音調都打著顫,上下牙齒碰撞在一起,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

    聽龍小寶這樣說,田秀花爬起身看清楚後,她不由得氣樂了,對著龍小寶輕踢了一腳抱怨道:「狗日的,虧你還是個爺們咧!墳地咋了!不就是下邊埋了幾把老骨頭,他們還能出來咬你啊,看你狗日的慫的!」田秀花說完,一屁/股騎在一塊石碑上,「看到沒,老娘騎在他們身上,他們指不定在下邊有多高興咧!這可是上輩子他們修來的造化!「田秀花說完,忍不住的咯咯的笑了。」

    古語說得好:」挨金似金,挨玉似玉,挨著靈芝店准長靈芝草,挨著臭茅房准找狗尿苔。」跟著啥人學啥樣,這是一條自古以來的真理。王富貴是龍王莊村裡的村長,而且還是黨員。平日裡都是信馬克思,列寧,是徹徹底底的唯物主義者,像這樣自己嚇自己的事情,他牙根都不信。久而久之,連帶著田秀花也受了此影響。人死如燈滅,這世上哪有神啊,鬼啊的?經田秀花如此一說,龍小寶倒也有些慚愧起來:「自己好歹也是上過兩年高中,這個世界上哪能有鬼呢。都是自己嚇自己!」

    「來,在這裡弄嬸子,嬸子更刺激!受不了了,水水都流一盆了,快點來弄嬸子!」田秀花乾脆的光了大/腚,雙手扶著那塊石碑,兩個大乃子緊緊的擠壓在冰涼的石碑上,這種獨特的刺激,讓田秀花覺得她全身的毛孔都興奮得張開了。在這種場合下弄,田秀花覺得這是她嘴有感覺的一次。努力的左右搖晃著大白/腚,期待著龍小寶能給自己帶來超乎尋常的快樂和滿足。

    等了一會,後邊沒有動靜。田秀花忍不住叫道:「狗日的,別再戲弄嬸子了,快點進來,快點!裡邊火燒火燎的,癢得好像有一群螞蟻再爬!快點啊,俺的小男人,快點給嬸子舒服!」

    後邊依然沒動靜,田秀華不解的扭過頭來一看,只見龍小寶正哭喪著臉擺弄著。「嬸子,不行了,不管用了!」

    「啥?不行了?剛才吃飯的時候還硬得鐵棍一樣,大棒槌一般,咋就這屁會的功夫,它就不管用了呢?」田秀花一聽著急了,她蹲在地上,擺弄了半天,依然沒半點反應。

    「狗日的,這可是要急死嬸子啊!」田秀花啥辦法都用了,舌/頭裹了,乃子夾了,手/擼得生疼,可依然不行。這下田秀花徹底傻了,她一屁/股坐在莊稼地裡,呼哧呼哧的直喘。彷彿一頭掉在枯井裡的母/牛,有勁使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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