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55.村長女人的秘密 文 / 農村閒漢
王大孬聽了王富貴的話,把嘴一咧,但什麼話都沒說,就跑出去了。直到跑出村部多遠,王大孬才停下腳步,衝著村部的方向喃喃自語:「狗日的王富貴真狠,為了討好縣長,把自己的老婆都給搭上了!」
由於時間很緊迫,所以王大孬並不敢耽擱,一路小跑的跑到了王富貴家裡。他先在王富貴家的小賣鋪裡瞅瞅,見小賣鋪關著門,田秀花不在,於是他就往田秀花家跑去。大門是虛掩著呢,王大孬站在門口喊了幾聲,沒聽見裡邊有人吭聲。於是王大孬推門抬腳就進去了。
院裡沒有,倒是堂屋裡有動靜,王大孬就直奔堂屋來了。到了堂屋門口,王大孬剛想張嘴喊,猛然聽見裡邊傳來田秀花哼哼唧唧的聲音,彷彿春天的老貓叫喚一般。
「狗日的,這天還沒黑呢?這是弄啥咧?難道狗日的田秀花不守婦道,趁著村長不在家,勾搭男人咧?」王大孬一直覺得王富貴就是他命中的貴人,沒人王富貴弄不好他到現在還娶不上媳婦呢。士為知己者死,王大孬覺得自己應該學那過五關斬六將的關老爺,忠義二字切不能忘。
「狗日的,讓老子看看到底是誰?看老子不打斷他的狗腿!」王大孬輕輕的推開門,輕手輕腳的進了屋。叫喚聲是從裡屋傳來的,王大孬輕輕的挑起門簾,探頭探腦的往裡看。這一看,王大孬頓時驚呆了。
只見田秀花這狗日的正光著身子叉著腿,手裡拿著一條帶刺的大黃瓜,正慢慢的往她的妙處送送出出。這黃瓜足足能有二十多厘米長,每一次進出,田秀花都把這大黃瓜給捅到最深處,然後再慢慢的往外拔。她一邊弄一邊叫:「狗日的,真舒服,真舒服,比王富貴的強多了,啊,啊,啊!」
盯著田秀花那黑黢黢的地方,王大孬的眼睛再也拔不出了。這娘們可比自己的媳婦風臊多了,而且看人家的那兩個大乃子,就是躺在那裡,也跟兩座小山一樣,這要是上前能揉一揉,死了也值得了。王大孬不由自主的揉著褲/襠,鼻孔裡的喘息越來越濃了。
「狗日的王富貴,天殺的王富貴,你都不是個男人,天天不給老娘自留地的澆水,老娘的自留地都旱成啥了!」田秀花此刻彷彿魔症了一般,她突然加快了黃瓜進出的頻率,一下快過一下,一下狠死一下。到最後,她的身子竟然弓起多高,一隻手的手指用力的揉搓著她溝縫頂端的櫻桃。隨即她又重重的落下。拔出黃瓜,就看見猛的滋出一道水流來。
王大孬不敢再看了,這可是村長王富貴的女人咧,要是讓他知道自己竟然偷看他媳婦,那自己這個村治安主任就別當了。王大孬躡手躡腳的又退回到院子裡,然後梗著脖子,扯著嗓門喊「嫂子,嫂子在家嗎?」
田秀花聽到院裡有人喊她,不由得慌亂了。她想趕緊穿上衣服下床,可此刻她的身子彷彿被抽了骨一般沒有一點力氣。她只得蓋上了毛巾被,少氣無力的答應道:「有人咧,在屋裡咧,有啥事進來說!」
王大孬皺了皺眉,他不敢進去。這狗日的娘們咋不知道出來呢?估計是弄得沒勁了。王大孬怕耽誤王富貴的正事,於是就硬著頭皮進屋了。
「喲,這不是大孬嗎?」當田秀花見到一個小矮子進了屋裡,她趕緊打招呼,「因為她知道王大孬是為自己的男人跑腿辦事咧!」
「喲,嫂子,這天還沒黑,咋睡了?」王大孬明知故問。
「熱傷風,頭有點疼,就在床上躺躺!」田秀花故作鎮定的回到。
「你上墳燒報紙——糊弄鬼咧!」王大孬心裡暗自冷笑,但卻不敢點破,「嫂子,身子不礙事吧!「
「不礙事,不礙事,有啥事你說!」田秀花掙扎著坐了起來,哪知道毛巾被往下一禿嚕,她的兩隻大乃子就露了出來了,細長的乃頭直直的挺著。王大孬可是看得真真的,他慌忙把頭扭了過去。田秀花也是一驚,她趕緊用毛巾被遮蓋住了。當她的眼睛無意中掃向王大孬的褲/襠的時候,發現這個狗日的竟然鼓鼓的頂得褲子老高。
「嘖嘖,別看個頭矮得像個三寸丁,可本錢倒也不小,要是能弄進去,比黃瓜過癮多了!」田秀花心裡胡思亂想著,可嘴上卻應付著王大孬。
「嫂子,縣長來咱村了,村長讓俺喊你去村部陪酒去!」王大孬撓了撓後腦勺。
「啥,這狗日的,讓老娘去給縣長陪酒?」田秀花一聽臉吧嗒就撂下了。
提起陪酒的事,田秀花就一肚子火。前年狗日的鄉長邢萬里來村視察工作,王富貴就喊自己去陪酒。結果自己喝多了,就趴桌子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等她醒來的時候,發現邢萬里這狗日的正一手揉著自己的乃子,一手往自己那裡塞著他狗日的玩意。幸虧自己醒來的早,要不然就被這狗日的給弄進去了。
「告訴狗日的王富貴,老娘身子不舒服,甭管是縣長還是省長的,老娘不伺候!」田秀花說完一蒙頭,就又重新躺下了。
王大孬一聽就急了:「嫂子,你必須得去啊,村長再三給俺交代了,這可關係到村長的前途啊,嫂子,你就趕緊去吧!要是誤了大事,村長的脾氣你可是知道!」王大孬說完,轉身就走了。由於還支著帳篷,所以他走路的時候彎著腰。
「狗日的,別說王富貴不是個男人,他就是天天把老娘給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老娘也不去!男人哪有黃瓜弄得舒服?」田秀花也氣得厲害,順手抓著放在床頭的黃瓜,卡嚓的咬了一大口,隨即卡嚓卡嚓的嚼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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