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73.鑽得深,疼治病 文 / 農村閒漢
抱著荷花一步三搖,總算來到了屋裡。龍小寶剛要把荷花給放在床上,哪知道荷花身子一沾上床,就弓起身子嗷嗷叫了起來:「疼,不能躺著,只能趴著!」
龍小寶趕緊幫忙把荷花給翻過來身,眼見著荷花疼得一個勁的哎喲,龍小寶突然有了注意:「荷花妹子啊,看你這下摔得可不輕,要是不及時的治療的話,恐怕要壞事咧!」
荷花一聽,立刻帶著哭腔說:「小寶哥,這可咋弄咧,要不你去把李麻子給請過來,給俺看看!」荷花疼得厲害,她不由自主的翹起她的大圓/腚。夏天的褲子薄,龍小寶清晰的看到荷花小/褲/衩露出的痕跡。
「李麻子這狗日的水平不咋樣啊,再說了他半路出家,學得是內科,這種跌打損傷恐怕他治不好咧!」龍小寶故意的歎了口氣。
「嗚嗚嗚,這可咋辦咧?」荷花徹底沒了注意,只得嚶嚶的哭了起來。
「荷花妹子,俺自學過中醫,懂得一些中醫推拿,要不俺給你試試?」龍小寶看著床上趴著的荷花,眼裡閃爍著狼一樣的光芒。
「你行不行啊?」荷花擦了擦淚汪汪的大眼睛扭頭看了看龍小寶。
龍小寶立刻裝出一副資深老中醫的樣子:「放心,俺的水平高著咧,比狗日的李麻子強多了!」
「中,那你給俺試試!」到了這個時候,荷花也徹底沒了注意,她此刻如同案板上的魚蝦任憑龍小寶處置了
「是這裡疼嗎?」龍小寶故意的把手按上了荷花挺/翹的大/腚。
「嚶!」荷花重重的喘了下,「小寶哥,你按錯了,俺傷著腰了!」
「哦,是這裡?」龍小寶又故意的在兩個大磨盤夾著的中間的溝裡滑過。
「呀!」荷花陡然身子弓起,隨即她尖叫了起來,「小寶哥,不是這裡,這個地方可摸不得!」
龍小寶心裡暗笑,趁著這個機會,他不斷的用手指撩撥著荷花。荷花漸漸的覺得有些不對勁了。自稱懂中醫,為啥連個位置都找不到咧?
「小寶哥,你是不是不懂中醫啊?為啥都摸了這麼多次,連俺疼得位置都找不到咧?」荷花起了疑心。
龍小寶一聽,立刻滿臉嚴肅的說:「荷花妹子,你冤枉俺咧,因為你還穿著褲子咧,俺看不準摸不準!」
「那咋弄咧?」荷花也為難了。
「要不…要不…你把褲子給脫了吧?」龍小寶終於露出了他真實的目的。
「這可不行咧,羞死人了!」荷花頭搖晃得和撥浪鼓一般,死活不肯。
龍小寶眼珠子轉了轉說道:「荷花妹子,咱們這可是治病咧,在醫生眼裡沒有男女之分,只有病人!你就是讓李麻子過來給你看,他也得脫你褲子咧!」
龍小寶的這一番話,唬得荷花一愣一愣的。又聽說要是李麻子來給自己看病,也是要這樣脫褲子看,荷花頓時心慌了。與其讓狗日的李麻子治還不如讓龍小寶看咧,龍小寶可比李麻子長得好看多了。正在這個時候,荷花又感覺到一陣鑽心的疼痛,她疼得實在受不了了。
「小寶哥,那你幫俺…幫俺把褲子脫掉吧,但不許脫俺的褲/衩!」荷花說完,趕緊把枕頭蒙住了自己的頭,就彷彿一隻紮在沙子裡遮羞的鴕鳥。
慢慢的鬆開荷花的褲/腰帶,抓著荷花的褲/腰慢慢的往下褪。龍小寶的手指刮蹭在荷花的身上,荷花的身子哆嗦著。當把荷花的褲/子完全的給扒下的時候。龍小寶頓時傻了。展現在他面前的是白/花花的兩瓣山,中間掛著窄小透明的遮羞布片,竟然還是稀罕的黑蕾/絲。兩瓣山連得很緊,中間生生劈開一條縫,從上邊一直蔓延到下邊,深不可測。
滴答,滴答。龍小寶的口水滴落下來:「狗日的,真大真圓!」用手輕輕的拍了下,這兩瓣山就顫巍巍的晃動起來,彷彿剛出鍋的滷水豆腐一般。
「就是這裡疼!」荷花突然驚喜的叫了起來。
龍小寶暫且抑制住自己狂躁的心,有模有樣的推拿起來。其實荷花摔得那些雖然有些重,但並不礙事。來回的推拿一會,淤血散開了,就沒有那麼疼了。荷花也覺察到了,她心裡暗自高興:「還別說龍小寶真會中醫,管用還省錢!」
「小寶哥啊,你的手別往下來!」突然,荷花身子一弓,她感覺到自己那條縫被龍小寶的手指戳了一下。
「這裡也受傷了,俺也得推拿下!」龍小寶說著話的功夫就把她的那條遮羞用的小布片給搓捲成一條細繩子,輕輕的往旁邊一撥,就露出了荷花粉鮮紅潤的溝縫來。
「好美啊!」龍小寶忍不住的伸出兩根手指,慢慢的撐開遮擋住蜜心的兩片粉簾子。
『唔唔唔唔,不要啊,這裡太羞了,不能碰啊!「荷花忍不住的想起來,可隨即她感覺到自己身子沒有一絲的力氣了。
「別動荷花妹子,這裡傷得最嚴重了,俺給你治療治療!」說著話,龍小寶趕緊掏出他的驢玩意,慢慢的在縫隙裡來回的滑動。
「啥東西啊,快點拿出來,小肚子漲得慌啊!」荷花身子哆嗦得越發得厲害。
「別動,別動,靠這東西推拿血化瘀更有效咧!」龍小寶掰開那兩瓣山門,輕輕一用力,就進去了一點。
「呀,脹死了,脹死了!」荷花拚命的搖頭,滿頭的秀髮散亂開來,散發出好聞的香味來。
「狗日的,還真是個黃花大閨女,都到這地步了,咋弄也得弄進去!」龍小寶手按著荷花的腰制止她亂動,然後一咬牙,一用力,就聽見噗得一聲輕響,緊接著就全部的鑽了進去。
「啊,啊,疼死了,身子裂開了,疼死了,啥東西啊,趕緊拔出來!」荷花叫作一團。龍小寶趕緊用手捂著了荷花的嘴巴。
「只有鑽得深,鑽得疼,才能治百病啊!先忍忍,沒有苦哪來的甜,沒有疼哪有接下來的舒服!」輕輕的附在荷花的耳旁,輕輕的往她耳朵眼裡吹著氣。而他的身子則慢慢的擺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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