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18.瞅一眼就有反應 文 / 農村閒漢

    第二天一大早，馬菊芳就用腳踹龍老蔫起床。龍老蔫自從吃了那小鱉丸後，比年輕的時候還要猛得多。一天騎在馬菊芳的身上弄三次，還有使不完的力氣。馬菊芳昨天晚上又被龍老蔫給禍害得不輕，腿腳稍微一動彈，就感覺渾身乏力，腰眼酸疼，彷彿害了大病一般。

    「還早著咧，讓俺再睡會！」龍老蔫嘟囔著翻了個身，兩隻粗糙的大手抓著馬菊芳已經略微乾癟下垂的乃子，揉搓了幾下，隨即又呼嚕呼嚕的睡著了。

    「狗日的，快點起來給俺做飯，俺動不了了！」馬菊芳感覺自己的乃頭被龍老蔫粗糙的手掌一摩挲，渾身彷彿觸電一般，越發動彈不了了。

    「不吃了，困得要命！」龍老蔫不理馬菊芳，一翻身又繼續睡。

    「狗日的，你不吃行，小寶一會還來家吃飯咧！」馬菊芳在龍老蔫的腰眼上狠狠的掐了一把。龍老蔫疼得嗷嗷叫著坐了起來，不情願的下了床。時間不大，灶房裡就冒起縷縷青煙。

    都快做好飯了，馬菊芳這才懶洋洋的起床。今天的天氣有點不好，天黑壓壓的悶得厲害。屋後的水坑裡，蛤蟆叫得呱呱響，彷彿在開大會一般。院子裡的蜻蜓彷彿折了翅一般，恨不得貼著地皮飛。看這樣子是要下雨咧。幸虧院裡的楊樹上，兩隻喜鵲一邊互相叨著對方的羽毛，一邊嘰嘰喳喳的叫著。喜鵲叫，喜事到，這兩隻叫個不停的喜鵲多多少少的給馬菊芳和龍老蔫一點安慰。

    龍老蔫的飯做好了，馬菊芳正在梳洗，龍小寶還沒來。由於今天有事，龍老蔫也就沒等他們，自顧自己舀了一碗飯，在碗裡劃拉點鹹菜，手心裡夾著個饅頭，就蹲在牆根下哧溜哧溜的吃了起來。一碗飯下肚，龍老蔫的鼻尖上冒出了汗。把碗筷一撂，龍老蔫衝著馬菊芳說道：「孩他娘，俺去艾香家裡聽聽信，看她說媒說得咋樣了？」

    當龍老蔫來到艾香家裡的時候，隔著土牆往院裡瞅了瞅。只見灶房的煙囪裡冒著青煙，看這樣子艾香還沒吃早飯。轉到大門前，發現大門依然關得嚴嚴實實的，用力的推了下，裡邊上著門閂咧。龍老蔫沒辦法，只得扯著嗓子叫門。

    艾香聽出來是龍老蔫的聲音，破天荒的把門打開了。龍老蔫抬眼一瞅，嚇了一跳：「只見艾香裹著圍巾，把臉遮蓋得嚴嚴實實的，只露出了兩只好看的眼睛，彷彿深秋小南河裡的水一般，平靜而又迷人。

    「狗日的，村裡的人說得不假啊！這個女人還真是個狐狸精，光看她的眼睛，自己就有點把持不住咧！」龍老蔫感覺自己的褲/襠頂起來個包。深吸口氣，龍老蔫不敢再看艾香，低頭進了院子。

    「大侄女，你給俺家小寶瞅的媒茬咋樣了？」一進院子，龍老蔫就迫不及待的問。

    「有些眉目了，只是俺不知道你家娃娶媳婦對長相有啥要求沒？」艾香一邊往灶台裡添著柴禾，一邊回著龍老蔫的話。

    龍老蔫撓了撓頭，面露尷尬：「喲，這事俺還真沒問過小寶！」

    「那可不行！現在都是婚姻自由，娃們都有自己的注意，你回家去問問小寶的意見！俺昨天去了趟俺娘家，正好有兩個閨女，年齡也相當，就是不知道哪個你家娃能瞅得順眼！」

    龍老蔫聽了連連點頭，他抬腳就要往外走。正在這個時候，艾香喊住了龍老蔫：「老蔫叔，要不你讓你家娃來俺家一趟吧，俺正好也見見你家的娃，也好對女方家有個說辭！」

    龍老蔫一聽，確實是這個理，於是也就點頭同意了。思謀著龍小寶現在估計回家吃飯了，正好吃過飯來這裡一趟。讓他當著艾香的面說清楚，比自己來回的傳話可強多了。

    龍老蔫火燒火燎的回到了家，正好堵住了正要回果園子的龍小寶。「小寶，你一會去你艾香嫂子家一趟！」龍老蔫走得急，嗓子直冒煙，舀起水缸裡的涼水一頓猛灌。

    「去她家幹啥？」龍小寶撓著頭迷糊的問。

    「俺和你娘托她給你說媒！人家有事要問你咧，順便也相相你，也好給女方家回個話！」龍老蔫衝著龍小寶要了一根煙，一邊點煙一邊對龍小寶說。

    龍小寶沒想到會這麼快，昨天剛說過，今天就有些眉目了。看這樣子乾爹乾娘為了自己的事沒少忙活。龍小寶自然不能拒絕，於是他答應一聲，就朝外邊走。

    「小寶，你等等！」龍老蔫突然拉住了龍小寶，壓低聲音說道，「小寶啊，你去你艾香嫂子家，千萬不敢看她的眼睛咧！」

    「為啥？她的眼睛會吃人？」龍小寶一梗脖子，搞不懂他乾爹到底想說啥！

    「她可是個臊狐狸精，男人瞅一眼就有反應咧！」龍老蔫剛才可是親身體驗過。他生怕龍小寶這個瓜娃子沒經歷過女人，一見到艾香，再鬧出啥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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