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10.惦記著兒媳婦的老公公 文 / 農村閒漢
王富貴此刻喝酒喝得暈乎乎的,他的眼前一直有許多白胖胖的娃娃飄著。一個個都是帶把的大胖小子。他梗著脖子,青筋蹦起老高。「睡,必須睡,先得適應適應,要不然以後咋弄懷上娃咧?」
這他娘的不是典型的拉郎配嗎?龍小寶強忍著要把懷中這個火熱扭動得田秀花給壓在身下狠狠的騎的衝動。雙手高高的舉過頭頂,彷彿投降一般:「富貴叔,你喝醉了?你這事弄啥咧?把俺當成配種的畜生了?」龍小寶推開田秀花一腦袋就扎進白茫茫的雨中。
「你呀,就是太心急了,看把娃子給嚇成啥樣了?」田秀花心裡難免有很大的失落,她用手點指著王富貴的腦門,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狗日的,這個瓜娃子平日裡膽子曬乾了比倭瓜都大,原來還是個害羞的娃咧!」王富貴想到這裡,突然開心的笑了起來。前些天在酒桌上,王大孬曾無意中說漏嘴,說自己的婆娘有些不正經,好像和龍小寶有一腿,一起睡過覺。那個時候,雖然王富貴一耳瓜扇在了王大孬的臉上,嘴上一百個不相信。可心裡卻犯了嘀咕。今天看起來,自己還是對的。等改天逮著機會,還得再扇王大孬這狗日的幾個耳刮子。
田秀花見王富貴臉上陰晴不定,到最後竟然笑出聲來。還以為這狗日的往肚裡灌了二兩貓尿就耍酒瘋。於是一扭大腚就要往屋裡睡覺。哪知道卻被王富貴給攔腰摟在了懷中。
「你幹啥咧?這大白天的!」田秀花覺得自己的褲被王富貴給扒掉了。露出了她的大紅褲/衩子。田秀花趕緊就想往上提。哪知道還沒等她動手,王富貴又利索的把她的大紅褲/衩子給扒到了膝窩。
「啊,你狗日的耍啥酒瘋咧?不要啊,不要,當心讓兒媳婦看到!」猛然田秀花覺得一條粗糙的條狀東西在她的腚上滑來滑去,她的腚扭得更加的歡實了。她急促的呼著氣,手指扣著牆上的白灰,卡吧卡吧的摳起一塊又一塊來。
「秀花啊,你的腚溝真**臊,不過俺喜歡!」王富貴酒氣沖天的往田秀花的那褐色的菊花中鑽去。鼻孔裡打著響,彷彿馬駒子打響鼻一般。
「富貴啊,你…你不能這樣啊,這裡不行啊!」田秀花當心有人闖進來買東西,眼睛不住的往外瞄著。
「怕個球咧?說不定讓俺弄上一次,就能讓你懷上娃咧!也省得你這麼好的東西被哪狗日的龍小寶給揉,也省得你這勾魂的地方被龍小寶這個驢玩意給戳了!」王富貴站起身,脫得光溜溜的,就猴急的往田秀花的腚溝裡鑽。當王富貴進入到田秀花的身體裡的時候,田秀花忍不住的叫出了聲:「你個狗日的,喝點酒就說酒話,老娘裡邊的環兒還沒取呢,你就是孫悟空的金箍棒,也造不出娃來!」
「啥**環,老子一下弄爛它!」王富貴猛的往裡一搗,隨即啪啪的就響做一團。藉著酒勁,王富貴破天荒的弄了七八分鐘。正當田秀花張著嘴要飛到天上的時候。王富貴突然啞火了。也不管地上有沒有水,他坐在地上呼哧呼哧了半天。等氣喘勻實了,他從旁邊的口袋裡摸出一根煙,點著煙吧嗒吧嗒的抽了起來。
「哎!」田秀花輕聲的歎了口氣。外邊的天越來越黑了,煙卷隨著王富貴的狠命的抽吸,一明一滅中閃現出田秀花失望的臉。田秀花不吭聲的提上褲,有些落寞的回到屋裡休息了。王富貴看著自己的婆娘這個樣子,心裡憋屈得厲害:「自己還算是個男人嗎?連自己的婆娘都伺候不好!」王富貴恨鐵不成鋼的擺弄著自己那疲沓的玩意,他的那玩意彷彿一條冬眠的蚯蚓一般,始終沒有甦醒的跡象。看來自己真的老了,力不從心啊!王富貴突然湧現出一種劇烈的挫敗感。自己眼看都是快五十的人了,家庭和事業沒有一樣成功的。別看他在龍王莊人五人六的,可出來後啥都不是。還有自己的家庭,想想他的傻加上半殘廢的兒子,王富貴就揪心的疼。
「人家都抱孫子了,自己還在為香火的事發愁,可憐荷花這個孩子了!」王富貴眼前突然浮現出荷花的模樣。那俊俏的小模樣,柔軟得彷彿棉花包一般的笑腰,還有那走起路來彷彿扭秧歌一樣的圓腚。王富貴突然心裡有了一種大膽的想法:「要是自己騎了荷花,指不定還真能懷上娃咧!」想到這裡,王富貴的心陡然活了起來。這種想法起初在他的心裡好像是一點火星,可隨即就變成了熊熊燃燒的烈焰。
「這個辦法中,!自己婆娘的那塊破地,以前沒上環的時候,自己天天耕也沒耕出個娃來,要不是為了村幹部做出表率給他婆娘上了環,他才不稀罕上咧。上不上一個鳥樣,破鹽鹼地能長出好的莊稼苗?」王富貴把煙扔到地上,用腳捻踩了兩下,就一陣風的往自己屋裡竄去。他想和田秀花商量商量這事,要是可行了,那比啥都強。管他**差輩不差輩咧,好歹也是老王家的純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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