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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90.不關燈怎麼幹事?【6000+溫情】 文 / 奇葩颯

    她敢肯定自己的臉色肯定比西紅柿還要紅上幾分,她真是太大意了,居然沒注意到自己身上光溜溜,就這樣大咧咧地把胸前的美好全部都展露在他的面前。

    現在任何一個詞都不能形容她此刻的羞澀,若珍慌亂地拿過一旁的被子把自己蓋住,可是這動作太大了,導致牽扯到後背的傷口,疼的她一陣呲牙咧嘴。

    「知道痛了?」慕寂蓮望向她,語氣淡然。

    「當然痛啦!」若珍嘟著嘴小聲嘟喃。

    他見她一副委屈的模樣,濃眉間泛起一絲漣漪,邁著長腿走過去坐下。

    「林若珍。」他嚴肅地叫了她一聲。

    若珍有些被嚇住,呆愣的看向他,好凶的模樣!

    「以後不要這樣了。」

    「什麼?」她一下沒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

    「林若珍,你是笨蛋嗎?每次都要我把話重複兩遍!」

    她看著他又突變的臉色,心中的委屈更甚,「哪裡每次!而且我真的沒有聽明白嘛……」

    「你現在給我趴下。」

    「啊?」若珍閃著淚光迷茫地望向他,好吧,她又再一次沒聽懂他的話。

    「林若珍,你不僅是笨蛋,而且還是聾子。」他毫不客氣地給她下定論。

    什麼嘛,說出來的話都是這麼莫名其妙!若珍小心翼翼地用被子裹緊自己,轉過身趴在床頭。

    他見她趴下,輕噓了一口氣,這下他終於看不到她的臉了。剛剛看見她委屈的小臉,看見她眼裡滿滿的委屈與驚慌,心裡莫名一軟,而且還有些酸澀,不禁自嘲地笑笑,慕寂蓮,你就是個膽小鬼。

    「你要是不想身上留下疤痕,這三天,你都給我這樣乖乖趴著。」

    「噢。」若珍將臉埋在枕頭上,吐氣如絲。

    「今天的事,對不起,還有之前的隱瞞,也對不起。」若珍主動地道歉,這件事情畢竟是他們做錯了,欺瞞他,雖然是不得已而為之,但是確實有些過分。

    她清楚地知道,他們這樣的做法傷害到慕寂蓮了,因為慕寂蓮是慕晉森的親生兒子,慕晉森卻為了伍萍,欺騙了他,他這樣做相當於把慕寂蓮當成和公司裡的那群董事一樣。

    兒子的份量在心裡和公司裡的董事一樣,要是她是慕寂蓮的話,早就傷心死了。父子本是最親密的人,可是現在卻要用上了謊言,而這個謊言又會讓他們之間的距離越拉越大了吧。若珍有些低落的想著,不知道怎麼樣才能修補慕寂蓮和慕晉森的關係。或許,只要有她和媽媽在慕家存在的一天,慕寂蓮和慕晉森都會一直這樣僵持著。

    可是,她感覺的到伍萍對慕晉森的感情,這個好像比和爸爸在一起的時候還要強烈幾分,這個強烈就像是深愛中的男女,根本離不開對方。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產生的錯覺,不過這錯覺已經足以讓她為爸爸吃醋。

    「對不起有用,那還需要警察幹什麼?」慕寂蓮隨口就反駁她,雖然她低聲的一句對不起確實在他的心中激起一陣漣漪,不過,他不可能會讓她知道。

    「我沒有想過要騙你,只是……只是有些事情……」

    「你的理由又是為了你媽媽?」慕寂蓮挑眉,心中的火氣又上來一些,但是被他努力地壓制住了。

    「林若珍,我真的想知道,你一直都是在為你媽媽活著的嗎?」

    若珍被他的話問得一愣,自從爸爸死後,她重新跟著伍萍回到c市生活,她的心裡一直就有一小塊陰影,她怕伍萍再一次把她扔下,她怕又回到c市那個閒言碎語的地方,她怕又有一群小朋友來圍攻她,她是真的怕了。

    所以,在跟著伍萍回到c市的每一天,她都很聽話,她知道,爸爸死了,她再也不是幸福的小公主,而對於伍萍的態度,她一直就沒有搞清楚過。那些日子裡,伍萍說一就是一,說二就是二,她唯命是從,絕對不會去反抗。

    房間裡又是良久的一陣沉默,直到若珍趴在床頭快要睡著的時候,隱隱約約聽見慕寂蓮和她說話,「林若珍,你這個笨蛋!」

    「慕哥哥,為什麼每次都要罵我笨蛋……」她迷迷糊糊地回了一句。

    因為……

    慕寂蓮愣了一下,她真的是他見過最笨的人,無論做什麼都是一頭扎進去,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吃虧了,一副無怨無悔的樣子。

    可正是這樣的真性情,讓他覺得可愛。

    對,她就是笨的可愛,可愛的扎進了他的心。

    他在心裡胡七亂八地想著,唇邊泛起一絲笑意,看著她迷糊的睡意,心中一暖。這世界上除了去死的母親,再也不會有人對他這樣了吧……

    「林若珍,下次不要再做這些危險的事了。」不屬於你的責任,不要強制加到自己的身上,看到她受傷,而且是為了他受傷,他會心痛,會難過,而他今天是真的心痛了。聽到那枴杖落在她身上的聲音,他感覺自己的心臟被尖細鋼針狠狠地紮了一下,除了痛還有一些莫名的感觸……

    「恩……」若珍在半睡半醒之間,叩齒不清地回了他一個字,其實她自己也不知道在說什麼。

    「睡吧。」慕寂蓮見她真的困,溫和的笑了下。

    「恩……」

    ——————————————————————————————————

    若珍在玫瑰苑裡休養了三天,背上的傷痕開始慢慢有了好轉,不過還是有點酸痛。期間慕寂連帶著她去醫院複查了一下和拍片,就再也沒有出去過。

    自那天在慕園鬧的不愉快,慕寂蓮把她帶了出來,她就再也沒和伍萍聯繫過,也不知道伍萍在忙些什麼,她不是明明知道她受傷了麼?為什麼連一句簡單的關心都沒有?這不免讓她有些傷心。

    爸爸走後,她感覺自己一直都像孤兒一樣,在她的人生裡補充著她溫暖的人一直都是爸爸林安然。生病的時候,受傷的時候就會越發想念親人,今天的月亮很圓,若珍站在窗口,想像著爸爸生前的樣子,他對她的寵溺,他對她的慈祥,真的真的很溫暖,暖進她的心田。

    慕寂蓮進來的時候就看到獨自站在窗口吹冷風的小女人,她的髮絲在風中凌亂著,有種獨特的自然美。她的背影在月光的映射下,更顯孤獨和高貴,就好像她的世界誰都無法參與。

    沉著臉邁著長腿走過去,伸手把門窗上關上。瞬間,沒了冷風的吹動,她的臉頰才開始回溫。

    慕寂蓮將她搬轉過身子,雙手摀住她的臉頰,那溫度讓他俊俏的眉宇驟然豎起。

    「不冷嗎?」他有些溫和的話讓她的心裡一暖。

    「冷。」

    「那你還開窗戶。」慕寂蓮嘴角抽蓄,一副頭疼的樣子。

    「看月亮。」

    「看不出來你還這麼有詩情畫意。」他難得的好脾氣調侃她。

    「誰和你一樣,整天都想著不乾淨的事。」

    「不乾淨的事?林若珍,你這話是在提醒我今晚是不是該實行一下那些很久沒干的不乾淨的事?」

    「你幹嘛老是要扭曲我的話!」若真氣急,小臉浮現出一抹粉紅,嬌俏可人。

    「你不就是這個意思麼!」

    「沒有,沒有,才沒有!不許你亂說!」

    「不許我亂說,那許我亂想吧,再或者許我亂來?」深邃的眸子閃過一絲精光,他看著她羞澀之極的表情,心癢癢恨不得狠狠地去咬一口,「額,我覺得這倒是這是個好主意,林若珍,你想要那啥就直接說嘛,幹嘛說得這隱晦,要是我沒理解把我幹晾在一邊怎麼辦?」

    「雞同鴨講,牛頭不對馬嘴!」若珍推開他,走向床邊坐下,掀開被子就準備入睡。慕寂蓮卻走過來拉住她的手,「先別睡,你的後背還沒塗藥。」

    一說到這個,若珍的臉又紅起來,這幾天都是慕寂蓮給她上的藥,她本來是想要拒絕的,可他偏偏不肯,她想要叫女傭上來給她上藥,不過這變態男人拉著她就撕了她的睡衣,一點也不溫柔!

    她已經被他撕了兩件了,這件印有櫻桃小丸子睡衣絕對不能再被他破壞,這睡衣是她的最愛,他要是敢撕,她絕對跟他沒完!

    「你轉過去等一下,先讓我脫掉衣服。」若珍小心翼翼地護著胸口處,那副樣子就像怕被欺凌的良家婦女,不過她越是這樣越是想激起他心中的浪花。

    「好,那你快點。」他有點等不及來啦!

    若珍愣了一下才點點頭,不過,這對話怎麼就感覺那麼不正常啊!

    一個個地解開扣子,用被子將自己裹好,趴在床上,只露出後背,才把背著身子的慕寂蓮叫過來。

    慕寂蓮轉過來的時候便看到那塊嫩白的美背,瞬間刺激到他的眼球,只是那根橫在中間的紫痕太過顯眼。

    「今天還痛嗎?」他抹著藥膏在她的後背,帶著絲絲關心問道。

    「痛是不那麼痛了,就是有點酸。」若珍實話實說,慕寂蓮的擦藥手法好像進步了,按著她的背後一深一淺,很是舒服。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慕寂蓮抽空專門去學了擦藥手法以及按摩的技巧。第一天在他給她擦藥的時候,確實把她弄疼了,他看著她疼地咬住了身下的枕頭,眼眶裡泛滿淚水,當下他就懊惱自己的笨手笨腳。當然,他的大男子主義是不允許把這種事告訴若珍的。

    若珍被他按摩的舒服極了,像是後背裡的每個穴道都被打開了一樣,血液暢通流行,讓她全身都感覺像是在半空中飛行,有些刺激又有些痛快。

    他看著她變紫色的紅痕,這是開始淡化的間斷,沒過幾天就該好了吧,他突然希望自己手上有根魔法棒,一點她的疤痕就不見了。

    但,現實,是不可能的,他只能用自己手指的力量盡可能地減輕她的痛苦,把這個剛學來的按摩手法讓她感到舒服。

    他修長的手指流連她的瑩白的後背上,像是在彈奏鋼琴般,動作優雅有勁,帶給躺在床上的人兒非同一般的享受。

    她被他按摩的幾乎快要睡著了,有些昏昏沉沉的。

    「若珍,醒醒,起來穿了衣服再睡。」若珍被他的話瞬間清醒過來,她都還沒有穿衣服呢!

    忙要起身,可是剛起到一半,突然看到慕寂蓮還在呢,她這樣不是又要被他看光拉!

    「你,你轉過去!」

    慕寂蓮看著她羞怯怯的表情,神秘一笑,伸手卻按掉了床頭上的燈。

    「慕寂蓮,你幹嘛!」若珍一下受不了這突如其來的黑暗,驚慌地叫道。

    「不關燈怎麼幹事?」

    「幹什麼事?」她警惕地問著,心中卻有不好的預感。

    「干你說的那些不乾淨的那些事兒。你不是早就提醒我了!現在咱們就來實現。」

    「我什麼時候提醒你了啊?呀,你摸哪?住手!」若珍在黑夜裡的視線並不是很好,但是身上那些不屬於自己溫度是完全能感受得到的。

    「我摸你哪裡,難道還要我明確告訴你?」

    「不用你告訴,你住手就好了。」若珍緊緊地抓住他的大手,不讓他前行。但,他趁機與她的小手交叉,他們的手指互相交連在一起,在這個黑夜顯得特別溫暖。

    他現在不用手碰她的身體,而是改用火燙的唇吻著她,所到之處都讓她陣陣顫慄,又有些呼吸急促。

    「流氓!!!」若珍找回自己的呼吸,推搡著壓在她身上的人。

    「不對自己女人流氓的男人不是好男人。」慕寂蓮在她的耳旁說的振振有詞,一下子就堵住了她的所有想說的話。

    他的眼眸在黑夜裡卻越發顯得亮,床中間只有隱隱約約的一些月光,無形之中透著浪漫。

    月光下的歡~~愛,融合著互相之間的愛意,他們在用身體交談,再用肢體訴說,這一切的一切如果沒有別的外界干擾因素,那該是多麼的美好!

    「輕點……」若珍被他控制住手腳,根本不能動彈,只能任由著這男人胡來。

    「寶貝,壓疼你了?」

    「恩……」

    「啊……太深了……」他的動作太凶又太猛,根本就讓她無所適從。

    「你什麼時候才能適應我的尺寸?」他露~~骨的話又是讓她一陣羞澀,不過幸好這黑夜的,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只是,她的臉還是很燙很燙,像是在燃燒,還有她的身體也一樣,心中有一團莫名的火,需要來盆清水將它熄滅,而慕寂蓮剛好就是那盆清水。

    她感受著他在她身體的作亂,一陣幽怨,都怪這個該死的男人,總是會讓她不由自主地出糗!

    就在她神遊太虛的時候,身上的男人對著她又是一記生猛,差點讓她懸在半空下不來。

    「慢點……」

    「誰讓你走神!」他在她耳旁低吼,低啞音色透著性感,而又充滿了情~~~欲的色彩。

    「……」

    ————————————————————————————————————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她旁邊的位置空了,想必慕寂蓮已經去上班。伸手摸過去那裡被壓過的印記,已經冰涼一片,看來他走了很久了。

    那裡的冰涼連帶著她的指尖也有些發涼,抬眸看著又被翻新一頁的掛歷,若有所思。

    她答應慕寂蓮的三個月,現在還只剩下15天。

    心情突然有些迷茫起來,如果最初的自己看到這個數字,她一定會欣喜地發狂,她終於可以擺脫他了,這對她來說何嘗不是一件喜事?

    可是,現在呢?好像,帶了些依依不捨……

    她突然發現自己的想法有些荒唐。

    她現在心安理得地和他糾纏,是因為那契約的三個月,可是三個月過後,她還有什麼理由再和他在一起?

    似乎,一點理由都沒有了。

    慕寂蓮不愛她,重要的是他討厭糾纏他的女人,而她自然不會成為那種死纏爛打的人。

    他們或許會從相交線變成平行線吧,然後從此不再有任何的關係,直至死去……

    半個月很快就會過去,一眨眼的功夫,可是她的心告訴她,她還沒看夠他的睡顏,她還沒吃夠他做的海鮮粥,她還沒聽夠他彈的鋼琴,她還沒享受夠那片火紅的玫瑰……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帶著不捨,這些不捨都是源自他……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有誰可以告訴她,她的心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可是他們的關係優勢如此的尷尬,就算他們兩情相願,伍萍會同意嗎?慕晉森會同意嗎?還有慕氏企業那一堆難纏的董事。他們本就不被人看好,而且他們現在根本就不能算是兩情相悅,她一直都不知道慕寂蓮心裡的想法,他的心太難猜,就和他的那雙眸子一樣,深邃帶著神秘感,讓她一點都不懂……

    慕寂蓮,你也是和我一樣的感覺嗎?她小聲地呢喃著,隨即又覺得自己好笑,如果哪天她也像現在這樣有勇氣地和慕寂蓮開口就好了。如果有了他的準確回答,或許就不會如此困擾了,可問題是她不敢,她沒有勇氣,她沒有那個自信去傾聽他的答案。

    若真的思緒飄的有些遠,直到不遠處手機鈴聲的響起,她才回過神。

    手機寬大的屏幕上顯示著「媽媽」這兩個字,說實話,她現在看到這個,沒有了像之前那樣的欣喜,反而有一種會讓她有透過起來的莫名心慌。

    輕輕按下了接聽鍵,還沒等她打招呼,伍萍的聲音便急促地傳過來,「你現在哪?」

    「我,我在玫瑰苑。」反正伍萍都已經知道了,若珍索性實話實說,而且她說謊話一下子就會被揭穿,還不如不說。

    「你是不是又跟慕寂蓮混在一塊了!?」

    伍萍的聲音是前所未有的憤怒,有硬又冷,讓人聽著就像陷入了冰天雪地。她就不信這邪了,她不可能讓慕寂蓮拐走若珍,她要連自己的女兒都管不住,那還能拿什麼來和他對抗?

    「我因為受傷了,他把我帶回來治療的。」

    伍萍一聽到若珍說這個,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對了,這事我還沒說你,若珍,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愛出頭了?!慕寂蓮和晉森之間的事,你硬要跑去插一腳幹嘛?你以為你很偉大,你以為你這樣慕寂蓮就會感激你!?我告訴你,你全想錯了,慕寂蓮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我比你更清楚,他殺人可以不眨眼,他可以讓你無形之中就得到死亡,他的狠厲,你又能明白幾分?你的小恩小惠對他來說連個屁都不是!」

    「媽媽,他不是像你說的那樣……」若珍委屈極了,眼眶一熱差點就哭了出來,伍萍打電話給她為什麼開口閉口就是目的,她明明知道她受傷了,為什麼連句關心她的話都沒有?這到底是為什麼?

    「他就是我說的那樣,你不要被他一兩句花言巧語就騙了。他對你好肯定都是有目的的,他為了打擊報復我,才會接近你,你要相信媽媽的話。你最好以後看見他就躲得遠遠地,打招呼什麼的都可以省略,像慕寂蓮那樣的人一旦纏上,就完了。若珍,你倒是聽明白了沒有啊?」伍萍見電話那斷幾乎沒了聲音,不由得提高了音色。

    剛剛若珍被她說的有些晃神,他說的沒錯,慕寂蓮剛開始接近她就是為了打擊報復伍萍,可是到後來,她總感覺有些東西在變了,這不到三個月的時間裡,她直覺他們的初衷都變了,她不再因為那契約而心不甘情不願,他也不再為打擊報復伍萍對她下毒手。

    「若珍,你還聽不聽媽媽的話了?」

    「聽。」若珍輕輕地回答,她對伍萍的守護,只有無條件地聽從她的話,讓她開心。

    「我知道慕寂蓮去上班了,你現在馬上給我收拾東西從玫瑰苑裡搬出來,我叫人過來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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