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108.肉償代替工資【6000+耍賴】 文 / 奇葩颯
「你昨天不是挺熱情的嗎？怎麼現在突然就變貞潔烈女了？」他衝她挑挑眉，那雙具有穿透力的眸子緊緊地盯著她，從昨晚開始這女人就不正常，那麼突然的熱情原來是為了今天的瞭解，可是，他不想放，起碼現在不想。()
「因為昨天我們還是那種關係，而我的熱情，不過是在盡自己的義務。但是過了今天，我們就不再是了，所以，我們還是好聚好散吧。」
「林若珍，你是不是太天真了？」慕寂蓮微翹起唇角，平淡的語氣就像是再問候她吃過飯沒有。但是她的心情清楚，他越是平靜的時候，暴風雨來得越是強烈。
「你的優越感不要太好了，我之前對你做的不過都是在盡情人應該要盡的義務。所以，請你不要會錯意。」
慕寂蓮深邃的眸子一緊，直直地望著她，一字一頓，「包括，告白？」
若珍被戳中心事，純淨的眼神閃過一絲慌亂，咬了咬下唇開口，「沒錯。」
「林若珍！！！」他對她幾乎用吼著出來。
「這要就惱羞成怒了？還有更多你不知道的，我都還沒說。那個告白不過是想讓你在以後的日子對我好一點。因為我發現，這樣做可以得到你的歡心，一旦得到你的歡心，我在慕園的日子就會好過很多，所以，就這樣了……你要說我耍心機也沒關係，這算是作為情~~婦討好金主的一種手段，電視上不都是演的麼？」若珍鼓著膽子，把違心的話一股腦地說出來。她記得他最討厭耍心機的女人，她就做他討厭人的之一，這樣他就會放了她吧。
「那你之前怎麼不早告白？」慕寂蓮雖然已經怒到極致，但依舊沉住性子。
「那是因為我沒想到，要是想到我早就做了。」若珍違心地說著，眼睛卻不敢望向他，她知道自己的說謊技巧很低，一下就會被人看穿，所以她的眼睛一直盯著他光滑的下巴。
「你非要這樣嗎？」
「只要解脫你的枷鎖，我付出什麼代價都無所謂。」
在她剛開始跟著他的時候，確實是這麼想的，她連自己的身體都付出了，更何況是別的。可是後來，她管不住自己的心，感覺偏離了軌道，然後便開始一發不可收拾，直到現在，哪怕她現在這麼決絕地和他說這些話，但是心中的那些留戀那些痛是不容她忽視的。
她的人生就是一個狗血，充滿了無數的挫折和打擊，好不容易一路挺著走過來，又有新的磨難在等她，就比如現在，她除了冷漠對待，除了希望他可以放手，真不知道該怎麼收場。總之，他們是不可能會再在一起的，之前看著報紙說著豪門恩怨，她還會冷眼旁觀，沒想到現在報應就來了。慕家這個家雖然這麼大但是卻容不下她和慕寂蓮的**關係。
這就是現實，愛情雖然很美好，但總是敵不過現實的殘酷。
慕寂蓮不肯放手，那麼只有她自己一個人先出來快刀斬亂麻，雖然不捨，雖然心痛，當只有這樣才能換來所有人的安寧。
呵……唯唯諾諾的林若珍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義了，她倒是佩服起自己。
「林若珍，你確定你沒受什麼刺激？」慕寂蓮壓著心裡的怒火，好聲好氣地問她，他希望這一刻全是夢，等夢醒了她還是窩在他懷裡睡著的小女人。
「慕寂蓮，請你清醒一點。」若珍拿下他放在她額頭上的手，鎮定著自己的聲音，「我一點都不喜歡你，之前所做的都不過是在演戲，你被我騙過去了，這只能證明我的演技好。現在時間到了，我該下班了，哦不，是辭職了。你一個大男人也請爽快一點，可以嗎！？」
「可是我沒錢付你的工資。」慕寂蓮順著她的話往下說，賴皮程度讓若珍皺起了眉。
「我不需要，你只要讓我走就可以。」若珍抵著他硬邦邦的胸膛，就算用了勁也推不動他一分一毫。
「那怎麼可以？難道你不知道我是一個有良心的老闆？欠了員工錢，我會心不安的。要不這樣好了，咱們再打張欠條。」
她對這種又和他牽扯上關係的東西，心裡早就有了陰影。
「不要這麼緊張，我會慢慢地，一點一點地都還給你，絕對全部還清。」
若珍聽著他變著聲音的話，心中一陣悚然，總有不好的預感，不知道他又準備耍什麼花樣了。
「雖然我沒有錢，但是我還有身體。沒錢付你工資，咱們就選擇肉償好了。」
若珍瞪大著眼睛看他，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說來說去這麼久，他還是不肯放過她，不悅的心情沖上心頭，眉間也泛起了生氣的漣漪，「慕寂蓮，你別耍賴！」
「這就算耍賴了？我覺得我很正經。你當初也不是用這種方式來換伍萍那女人的安寧嗎？咱們彼此彼此。」
他這是在變相地提醒她，她曾經做過的見不得人的事，可是當初如果他不逼她，她又怎麼可能會變成現在這樣？
為什麼他到現在還沒有那個覺悟，還是說他從沒有愛過她，所以隨便說什麼話都可以，就算傷了她的心也無所謂。要是真的這樣，那她也可以變的無所謂，反正她已經被傷的千瘡百孔，在他的面前，她早就沒了尊嚴，沒了該有的矜持。
「你想怎麼樣。」若珍閉了閉眸，無可奈何，她真後悔當初沒和他立個白紙黑字的合同。伍萍說的沒錯，她這種單純到白紙的人在慕寂蓮這種深思熟慮的狐狸面前怎麼可能是對手！？
一切都是她太過不自量力了。
「不想怎麼樣。」慕寂蓮邪笑地丟給她一個不是答案的答案。
「可是我們這樣有意思嗎？」
「上你對我來說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下流！」
「下流的還在後頭！」慕寂蓮輕而易舉地抱起她，沒走幾步就將她拋向不遠處的大。床。
「慕寂蓮，我是你妹妹！如果你還有點良心的話，現在就放了我！」若珍左右躲避著他欺上來的吻，驚慌地叫著。
「妹妹？呵呵……有上哥哥床的妹妹嗎？你說，如果你媽知道我們做的些事她會怎麼樣？」
若珍驚恐地看著他，幾乎全身都哆嗦起來。伍萍現在是高齡產婦，根本就受不了任何刺激，怎麼可以讓她知道？
她還沒從驚慌中反映過來，慕寂蓮卻告訴了她一個更可怕的事，「忘記和你說了，我錄了視頻……如果你不想讓你媽看到，那就乖乖地呆在我身邊！」
她聽著他不帶一絲溫度的話，腦袋一度空白，而身下的那強有力的衝撞卻讓她的眼神越來越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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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珍再次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接近了黃昏，她發現自己睡在了自己的房間，眼前粉嫩嫩的一切讓她有種恍惚的錯覺，就好像上午發生的那一切不過是個夢。
只是身體上的真正酸痛讓她回歸現實。身體裡的器官像是被人拆開然後又重新組裝了一遍，除了難受還是難受，根本就不是自己的，每動一下都會牽扯到神經，酸痛的她無法自已。
躺在床上，看著粉嫩的天花板，失神地發了一會楞。她感覺自己的心臟被人揪著，慕寂蓮不肯對她放手，慕晉森又說要公佈她的身份，伍萍明令禁止她和慕寂蓮之間的來往。這些事一件一件地串起來像是一座大山快要把她壓的喘不過氣來。
她有多想逃避，什麼都不做，什麼都不想面對，去一個誰也不認識她的地方，開開心心地生活。曾有那麼一刻，她真的這麼想過，可是放不下的責任，讓她不得不面對這些現實。只要伍萍的生活一天沒安穩，她就不可能快活，媽媽是她這輩子最大的責任，爸爸留給她守護的，她絕對不會食言。
她想，經歷了這麼多事，她也該長大了，不管慕寂蓮再怎麼給她出難題，她都會勇敢去面對，絕不退縮。如果犧牲她的愛情，可以換來伍萍的一世安寧，那也甘願了。
她知道當自己有了個選擇，注定要和慕寂蓮對立了。可是，能怎麼辦，她實在是想不到兩全的方法了。她不可能把生她養她的母親丟棄不顧，只能對不起自己的愛情了。
不過，她這種也不算什麼愛情，只是一種可憐的單戀擺了。
她的感情和伍萍的安危不是能對等的，心裡的天平已經傾向伍萍那一端。
稍稍理清思路，放在一旁的手機卻響了起來。她記得昨天明明是放在地上的，現在卻出現在她的床頭，可能是誰把它撿上來的吧。突然又想起慕寂蓮，她也一定是他抱回來這裡的。腦海裡又跳到他抱著潘落拉的那一幕幕，心臟猛地不受控制一痛，她還是改不了這種愛心痛的習慣，真是太脆弱了呢，不知道是誰對她說過這麼一句——玻璃心的孩子是沒有未來的。她要快點變得強大，就算是玻璃心任誰也欺負不了。
伸過手拿起一旁的手機，看到屏幕上顯示的名字，讓她微微一驚。努力地撐起身子坐下起來，清了清嗓子才按下通話鍵。
「喂，洛澤，怎麼了？」
「若珍，你的聲音怎麼這麼沙啞？生病了嗎？」蘇洛澤聽著她聲音裡的不對勁，立馬關心問道。
「沒事，就是嗓子有點不舒服。」她聽著他的關心，心裡一暖，他永遠都是燦爛的天使，每次都能溫暖人心。
「現在好些了嗎？」
「嗯，睡了一覺好了很多。」
「嗓子不好，就多喝點水，喝熱水，這樣才會舒服。」
「嗯。」她輕輕應答著，這輩子能有這麼一個關心的朋友還是不錯的，起碼讓她的人生過得不是那麼淒涼。
「對了，你打我電話是有什麼事嗎？」若珍引回正題。
「今天學校要發一些畢業證件的，你忘了嗎？」
「噢，對，我居然忘了！」她著急地從床上一躍而起，一陣抓狂，竟然把這麼重要的事給忘了，真是該死啊！
「那，那，我現在過來，還來得及嗎？」
蘇洛澤聽著她電話裡的聲音，沙啞中帶著一絲可愛，輕笑，「別著急，我已經把你可以代領的證件拿來了，就剩下一個拍照的，這個可能需要你親自過來一趟。」
「好的，我馬上過來。」若珍正打算放下手機，他的聲音又從手機那端傳過來。
「現在天氣涼，你多穿點。也不要那麼著急，這裡還排著長隊，路上小心點。」
拿著手機的手愣了一會，微笑著點頭。
他的關心讓她黑暗的世界放佛有了一絲光明。
沒了愛情，還有親情，還有友情，也不是那麼淒慘的嘛。
整理好該帶的東西，打開門一股腦跑出去，路上剛好遇到要出門的伍萍。
「媽媽。」若珍停下腳步叫了聲。
伍萍詫異地看了她一眼，「你要出去？」
「嗯，學校那邊有事。」
「那就一起走吧，反正我去的地方會過路到你的學校。」
慕園在郊區，這一帶是很難叫到車的，若珍幾乎沒多想就上了車。
「你也快要畢業了吧。」伍萍瞄了眼她手上拿著的東西，不經意地問道。
若珍點點頭，握緊了手裡的東西，聽著她的語氣就像是在問一個陌生人。
「有什麼心儀的單位嗎？」
「暫時還沒有，不過我已經給幾家公司投了簡歷，在等待錄取通知。」
伍萍歎了一口氣，拿過她的手握在掌心，「若珍，媽媽就這麼和你說吧，你現在正是站在一個女人最美好的青春上，你知道在這個間段要做的最重要事情是什麼嗎？」
若珍看著她搖搖頭，她是真的不知道。
「找個好男人，抓住他的心。」
若珍為難了一下，對這種事，她喜歡的是順其自然，而不是刻意。
「畢業之後嫁個大戶人家，就像洛澤這樣的，好好收服住他的心。你嫁給了他，你就是身份高貴的大少奶奶，哪裡還需要這樣在外勞苦地奔波？要是等你奮鬥個幾年，再嫁人，那人就變得不一樣了，正如你慕叔叔說的那樣，那些好男人早被別人搶走，你再來後悔就來不及了。」伍萍看著她一副糾結的樣子，心裡一陣著急，又想著別的說辭，「而且你看，現在天時地利人和，還有你慕叔叔出來撐場面，蘇家的大門正朝著你開著，你就不要猶豫了。再說，我看得出來，蘇家那小子也是對你有意思的，你還彆扭個什麼勁。」
若珍沒想到伍萍又和她說這個，看來她是真的對蘇洛澤很滿意，一心要把她嫁入蘇家。可是感情這種事，不是說她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的，她不喜歡他還強硬地交給他，以後痛苦的人還會是他們，這種錯誤絕對不能犯，不要到時候又來說那句早知如此何必當初，所以現在這個當初，她就要把握好。
「媽媽，這事以後再說吧，我學校到了。」她慶幸地發現車子已經到了學校門口，立馬打斷伍萍繼續說下去的趨勢。
「不是，我說你這孩子怎麼……」
「媽媽，我今天要拍畢業照，真的很著急，本來就已經遲到了，現在您再說就更晚了，有事咱們回去再聊吧，我先走了，不和您說了，您自己路上小心點。」
伍萍愣在座位上，一陣懊惱，怎麼就聽不進她的話呢。不過當她往車窗外瞄到站在不遠處等若珍的蘇洛澤，心裡一陣安慰，這麼貼心，一定有戲。她就不相信他們之間沒點什麼，不說什麼就見蘇家那小子看若珍的眼神，她光看者就覺得不正常。
她也是時候在他們背後推一把了。摸著還沒凸起的肚皮，她要為這個以後還未出生的孩子先鋪好路，所以只能犧牲若珍，這樣不能叫犧牲，畢竟她給她找了這麼一大戶人家，別人還羨慕不來。
「老劉，今天就不去醫院了，把車來到老爺的公司吧。」伍萍對著前頭的司機吩咐，圓滑的眼珠子在眼眶裡打了幾個圈，某些主意就像源源不斷的泉水瞬間湧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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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珍剛下車，便遠遠看到蘇洛澤在遠處和她招手。匆忙地跑過去，一陣氣喘吁吁，因為奔跑，小臉變得紅彤彤的，夕陽下西更顯迷人。
「跑的這麼累。」蘇洛澤看著她上氣不接下氣，心疼地抬起手輕輕舒緩著她的後背。
若珍一臉羞愧，「不好意思啊，還要你在這裡等我。」
「這有什麼，反正我也剛好有空。」
他對她一向都是這樣大度和體諒，她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對了，現在拍照的地方，他們還沒下班吧。」
「沒呢，你來得正好，現在走過去不用排隊。」蘇洛澤對她燦爛一笑，又陪著她走到拍照的地方。只是，他沒讓若珍知道，根本就沒有什麼長隊，而拍照的人下班時間早就到了。他利用了爸爸的名義，假公濟私，讓他們等了一個多小時，就為了等她的這最後一個畢業生。之前的他從來不會幹這種拿權利壓人的事，但是為了若珍，他破了例。
拍照的地方是在一個空蕩的教室裡，若珍進去的時候，攝影師趴在架著的相機上昏昏欲睡，見有人進來，連忙打起精神。
「你是林若珍？」
若珍羞澀地點點頭。
「哎喲，怎麼來這麼晚，有事耽擱了麼？」攝影師是個中間男人，在調動相機的同時和若珍聊起了天。
「不好意思啊，師傅。」
「門外面那個是你男朋友吧？」
若珍瞄了眼站在門外的蘇洛澤，正打算搖頭，攝影師又打斷了她。
「姑娘，你找的這小伙好，以後可得抓緊了，不然等流失了就來不及了。」
若珍被說得有些尷尬，索性閉嘴，就聽著他說。
「現在這年頭的小伙，有幾個願意等自己的女朋友等這麼久的，從上午等到中午，又從中午等到現在。」
「師傅，您的意思是……」
「姑娘，你還不知道吧，像你這專業的早在上午就已經拍完了，我瞄眼往外一看就看到這小伙一直站在在門口，我想著是因為等人，看這等的就是你吧。本來我們下午3點就要收攤的，但是他硬是不讓我們收，說是還有一個人。當是我就奇怪了，這人從上午就在這等人了，怎麼也不給人家打個電話，說不定人家早就忘了。他說他發了短信沒回，這就更加納悶了，這短信怎麼能跟電話比，瞧電話多顯人主意啊，直接一個聲響就能把人給吵醒。發短信，人家還一時半會不會主意的到，像我平常沒事就從來不看短信。」
攝影師嘮嘮叨叨地說了好一會，若珍才反應過來，急著拿出手機點開裡面的短信內容，她也是一個不怎麼愛看短信的人，所以有時候別人發的短信她基本上沒收到，不是沒收到而是沒看到。
蘇洛澤前前後後給她發了4，5條，是從上午9點就開始發的。不過有幾條居然顯示的是已讀，她唯一能肯定的是慕寂蓮看過他的手機，畢竟昨晚躺在地上的手機，今天卻出現在她的床頭，這種種跡象只能是慕寂蓮碰過了她的手機。
不過她慶幸他沒有那它們刪掉，不然她就不能看到那些溫馨的內容。
攝影師卻走過來，「感動吧，唉，先別看了，拍照吧，看你眼睛都快紅了，這還怎麼上照啊。」
若珍趕緊把手機放好，調整好自己的心態，「不好意思，又耽誤了您的時間。」
「來，看這邊的鏡頭。」攝影師在相機後面指揮者，當按下快門的那一刻，若珍覺得自己的人生有從此又翻開了新的一頁。大學四年的時光匆匆而過，那些美好的的記憶在腦海裡閃動著，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她畢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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