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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134.制服誘惑【8000+冰釋】 文 / 奇葩颯

    訂婚的日子過去了三天,若珍在這個小屋裡呆了三天。

    只有她一個人的生活,放下那些煩心事,好好地埋頭睡了三天。這三天裡沒有任何煩惱,伍萍也沒有派人來找她,如果可以,她真希望這日子就這樣下去吧。

    生活,哪怕她自己一個人可以,這些日子雖然沒出門,但她還是在網上看了一些工作,有幾家是她比較滿意的,投了簡歷,就不知道對方會不會要她。

    等她找到工作,就有能力將這房租續交下去,不需要再回慕家投靠伍萍。

    當然,她的生活永遠不會這麼簡單。

    第三天的時候,陌安年找上門。

    她還睡眼惺忪,迷迷糊糊地去打開門,當看到站在門外的男人,著實驚訝了一下。

    「喝點什麼?因為沒出門,所以,我這裡只有咖啡和水。」若珍回房換了身衣服,開門讓陌安年進來邊玩廚房走邊說著。

    「不用,今天,我是和你來說一些事,說完了我就走。」陌安年的語氣是前所未有的嚴肅,往日的那些嬉皮笑臉不過是他的保護色。

    若珍歎了一口氣,又重新看向他,「是關於他的嗎?」

    她猜的**不離十,陌安年沉著臉色點點頭。

    「不用說了,我不想聽。」她狠了狠心道。

    「為什麼?」

    若珍僵硬地笑笑,「我和他不會再有可能。」

    「因為那些照片?」陌安年皺眉,對她這種想法感到可笑。

    若珍卻搖搖頭,「那個只是導火線。分開,對我們來說才是最好的結局。」

    「對這結局,你很滿意?」陌安年突然平靜地問她,心裡卻對二哥的付出感到惋惜。

    「早痛總比晚痛好。」現在的她已經夠痛了。

    「我們之間隔了千山萬水,有著無法跨越的鴻溝。除了分開,我真的找不到別的方法了。」

    「千山萬水和鴻溝都是你們自己自作多情弄出來的,鐵棒都能磨成針,為什麼不再努力一點?你們難道就不能心平氣和地坐下來好好談一談?把這些誤會都解開?」陌安年試圖勸說她,但效果好像不太行。

    若珍扶額,失笑,「我們之間哪有什麼誤會?」

    「怎麼會沒有!?那些照片不就是誤會?那個被你誤會的男人現在還躺在醫院裡,生死垂危。」

    若珍聽到生死垂危這幾個字,心一緊,連忙著急問道,「怎麼回事?」

    那天,他還不是理直氣壯地和她理論麼?怎麼一下就醫院了?

    「醫生說他酒精中毒。他無度地買醉解愁,導致酒精嚴重中毒。」陌安年看著若珍一副擔憂的樣,就知道她不可能不對二哥沒有感情,特意將慕寂蓮的病情說重了幾分,但是慕寂蓮現在還在醫院是事實,所以慫恿她去醫院看二哥,也不會穿幫。

    「那,那……他」若珍緊張地一下子說不出話,她突然間就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

    「你就不想要親自去看看他嗎?或許是最後一面了,在這最後一面,你就不想親自聽他說些什麼?讓他親自把這些誤會和你解開?」

    陌安年鼓動著她,他今天來的目的本是要告訴她關於照片的真相,但一想,這事讓二哥自己說會更好。他現在把若珍騙到醫院,讓他們親自把誤會解開。等林妹妹看到二哥那副消瘦的臉,然後真情流露。說不定,可以事半功倍。最後的最後就是春暖花開。

    若珍呆愣著,沒有回答。水眸已經微微濕潤,在聽到陌安年說慕寂蓮自殘,酒精中毒的時候,她就恨不得立馬飛到他的身邊。她根本就沒有忘記他,對他,心裡反而是更多的思念,再說,這麼短短三天時間又怎麼可能達到真正的忘記?

    一陣沉默,陌安年還打算再接再厲,門外的鈴聲又被按響。

    若珍遲疑地走過開門,幾乎沒有人會知道她住在這裡,也不知道門外的人是誰。

    但門被打開露出一條縫,她就有些預感到外面的人了。

    果不出所料,是溫子陽。

    「溫醫生,你怎麼來了?」若珍微微驚訝,她沒想到溫子陽會再一次上門。

    溫子陽對她揚了揚手中被裝滿東西的塑料袋,衝她溫和一笑,「你前些天買的東西,到今天都應該吃完了吧?這東西是我今天去超市買的,因為買多了,我又有預感你這幾天不會出門,所以路過你這裡的時候,順便就給你拿上來了。不會嫌棄我不請自來吧?」

    他當然不會告訴她,這是他特意去買的。

    若珍臉色一僵,隨即又笑起來,「不會,不會,溫醫生,你太客氣了。這麼多東西,我,我都快要不好意思。」

    她看著他手上拎著的滿滿一袋,塑料袋壓得他白皙的手發紅,聰明人一猜,就知道這些東西肯定不是多出來的。

    她是真的不好意思接受,她和溫子陽之間頂多也就普通朋友,他這樣時不時地示好,讓她的處境有些尷尬。

    她不是木頭人,溫子陽對她的舉動,她能感受的到,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麼去拒絕。她想找個說辭,來推辭他手上的這些東西,但一想,人家都拿到家門口了,她這樣做太過沒有禮貌,也太過矯情。很久以後的日子裡,腦子裡又突然想到這番場景,她想,要是但是的人,溫子陽換成慕寂蓮,或許她直接就對他擺臉色了。

    因為陌生,所以客氣,因為相熟,所以無所謂,這個就是他們當時在她心裡的區別。

    「那我給你拿進去。」溫子陽說著就要進來。

    若珍急忙地想要接過,他的手卻一揚,「很重的,我來就好。」

    她站在門口,看著他的背影,不由得在心裡歎了一口氣。

    「你怎麼在這裡?」溫子陽看到坐在客廳的陌安年不由得出口詢問。

    「子陽,這話,應該是我問你吧?」

    溫子陽揚了揚手中的東西,笑的讓陌安年想要去抽他,「我給若珍送吃的。」說著,他又轉過身去問若珍,「若珍,這些東西要放在冰箱裡面嗎?」

    他的自然讓陌安年看著就一陣不服氣。

    「你放就好。快坐下休息一下吧。」若珍加勁奪過他手中的袋子,拿到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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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蓮好一點了嗎?」溫子陽坐下來,狀似不經意地問他。

    「你怎麼知道二哥生病了?」陌安年衝他挑了挑眉。

    「前兩天值班的時候,我看到他胃出血進院。但是,太忙了,沒時間去看他。」

    「你太忙?你太忙還有空來給林妹妹送吃的?請問,你都忙的是什麼?是忙著在破壞吧?二哥會住院,也是拜你所賜。」

    陌安年沒好氣地看向他說著,他之前和溫子陽的關係還不錯,大家都是兄弟,但是他在二哥背後作亂,把二哥的生活弄的一團亂,他實在不需要給他什麼好顏色。而且,他們這幫人中最忌諱就是背叛了。

    「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慕寂蓮會有今天,都是因為他,不,準備一點說,是因為他姓慕。不要忘記了,我也是受害者。」溫子陽直視著他,眼中的狠厲不易讓人察覺。

    「你算什麼受害者,溫子陽,你到底有沒有把事情搞清楚?我看在我們曾經是兄弟份上,沒有對你出手,但是,你要再不知好歹……」陌安年突然湊近他,一把抓住他的衣口,「我不是二哥,沒有二哥那麼心軟,最好不要逼我。」

    溫子陽也不怕他,一副勸告的語氣,「陌安年,這事和你沒關係,你最好不要插手。我不想和你為敵,但是你不客氣,我也同樣會不客氣。」

    「你只是想和姓慕的為敵,那林若珍呢?她又不姓慕,你憑什麼這樣對她?她又有什麼錯?她沒招你惹你,你卻把她弄的身敗名裂。現在給她送吃的,送關心,這又算什麼?給人一巴掌,又給人一塊糖……如果讓她知道,你覺得她有可能會在理你嗎?你看看你自己現在都快變成什麼面目了,做出的事情令人髮指!噁心!」

    「我要做什麼,不需要你來指指點點!」溫子陽一把甩開陌安年抓著他的手。

    「二哥是我兄弟,林若珍是我的妹妹,你傷害他們,我就要管!你利用林若珍,來打擊二哥,你知道林若珍是他的弱點,這招真夠狠,也夠卑鄙。傷害一個女人,來達到自己的目的,你還有點良心嗎?林若珍對你還算和善吧,這樣傷害她,你會招報應的。」

    「只要讓姓慕的先招到報應,那一切都無所謂!」

    溫子陽無所謂地說著,他做一切都是為了報仇,為他母親報仇,為他原本溫馨的家庭報仇,只要讓姓慕的下地獄,萬劫不復,那麼一切都完美了。而對林若珍,這個無辜的人,他只能說對不起,錯就錯在她不該是慕寂蓮的女人,不該是慕寂蓮的弱點。

    「所以,那些照片,那個在訂婚上的視頻是你弄的?」一抹輕柔的女音在這一刻突兀地響起,若珍端著剛磨好的咖啡,就這樣愣愣地站在客廳門口。

    臉上的表情除了驚訝還是驚訝,但是沒有心痛,而心情是莫名地放鬆。

    「若珍,你聽我說,」當溫子陽發現站在他身後的若珍,急忙心慌地走過來,額頭上都快冒出了一層薄汗。

    「溫醫生,你只要說是或者不是就可以。」若珍打斷他,拿著托盤的手微微發抖,裡面的咖啡險些拋出來。

    溫子陽沉默著沒有說,若珍看他的模樣,就這樣這答案了。轉身去廚房放下托盤,準備出門。這些不是慕寂蓮做的,她誤會了他……

    她要去找他,剛才聽著他生病,她的一顆心更加上躥下跳,根本就不能穩定下來,而現在,她更有理由去找他了。

    溫子陽自然是要去攔住她,解釋些什麼,這些都是不得已而為之,他沒有忘記母親病死前拉著他的手說過的話,他媽媽親口告訴他,是慕家破壞了他們本來幸福的一家,要他為她報仇,而他怎麼都不可能放過姓慕的,如果他就此擺手,那麼他的母親在地下不會安息。

    不過,陌安年眼疾手快地出手抓住了他。陌安年的手腳不錯,溫子陽也不弱,兩人很快地就扭打在了一起。

    若珍根本就無暇去顧忌身後的人怎麼樣,她現在一心著的都是那個在醫院的生死垂危的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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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珍氣喘吁吁一口氣跑到慕氏旗下的醫院,如果沒有猜錯,慕寂蓮應該就在這裡。

    問了過路的護士,才找到vip病房。

    一路上那麼著急,光潔的額頭上還殘留著未干的淚珠,大冬天能讓她流汗,足以能夠體現出她的心急。

    她看著就在眼前的門把,可瞬間沒有了勇氣,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變得這樣糾結。她突然忘記了,見到慕寂蓮的第一句話要說什麼,問好?太過矯情,直接說事情,太過突兀。

    她還沒有忘記,他那天和她說過的話,她說不要到時候再到他面前哭鼻子。她還記得自己當時的態度,一副無所畏懼。

    她並沒有想要和他哭鼻子,可不知怎麼地淚水還是不可抑制在眼眶打轉,她控制不住。她沒有很難過,這眼淚中呆了幾分激動,也不知道激動從哪裡來。是在知道這些事不是他做的?還是因為,她又有理由來見他了?

    怎麼想,就覺得自己怎麼下賤,她才沒見他見他幾天,心裡是如此的想念。

    感覺有點像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直到站在她後面的護士推著醫藥車叫了她一聲,她才回過神。

    護士小姐有禮貌地對她微微一笑,若珍退開身子讓開,這高級vip病房的護士像空姐一樣,長得貌美如花。再加上穿著一身粉色護士服,整整地就是一個制服誘惑啊!

    「你找人?」護士小姐進門前停下來問她。

    若珍一愣,心一慌,連忙搖頭說不是。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她又沒做什麼事,怎麼就這樣害怕起來。

    護士小姐沒再說什麼扭著身子把醫藥車推進去。

    若珍愣愣地站在門口,門沒有關實,留下了一條細縫,她這個位置剛好可以看到裡面的情形,又可以讓裡面的人看不到她。

    她看著慕寂蓮穿著一身病服,半躺在床上,護士小姐彎著身子給他量體溫,那巨大的胸部恰巧不巧地對著他,若珍看著看著不由得握緊了雙手。一般人穿這種衣服,自然而然是一副病怏怏的,可是慕寂蓮卻穿的很有型。

    「天生的衣架子。」她咬著牙恨恨地說著。

    突然又想到陌安年和她說的那四個字,生死垂危。

    可是,她覺得沒有到那種程度吧?生死垂危?都生死垂危,他還盯著人家護士小姐的胸部看幹嘛?完全是一副色迷心竅的樣子!!!

    閉了閉眼,心中的不舒服堵得她很是鬱悶,慕寂蓮,死心不改,色迷心竅,沒救了!!!她現在站在這裡欣賞他的對護士的發情,算是什麼,真是犯賤!!!

    對立面的人不滿地嘟了嘟嘴,準備轉身要走人,護士正好出來叫住了她。

    「請問你是林若珍小姐嗎?」

    若珍對她的問題一愣,木訥地點點頭。

    「裡面的慕先生請你進去。」護士小姐說這話的時候一直端祥著她看,想著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女人才能得到裡面那樣成功的男人的關注。

    「哦,好。」若珍對她點點,便走進去,這護士小姐的眼神太過毛骨悚然,不禁讓人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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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高級vip病房裡,某兩人沉默對視著。

    若珍不自然地靠著門板站著,對視著半躺在床上的某人,她這樣子就像是一個犯錯了的學生。

    很久,也不知道過了什麼多久的時間。

    「過來。」慕寂蓮沉著音開口,在若珍看來就像是在對她發號施令。

    若珍有些忸怩,心裡有點害怕,總感覺這樣的場景不對,還有氣氛不對。

    慕寂蓮見她不過來,一把歇了被子,打算自己過去。

    若珍見他這樣,連忙跑過去,按住他的身子,「你幹嘛,你還帶著針呢,好好躺著!」

    他見她擔憂著急的小臉,心裡邊算是有了點安慰,任由著她為他蓋好被子。

    「你怎麼會來這裡?」他撇過頭直直地看向她,那雙黑亮的眸子並不因為生病而有所減弱,好似能看穿她的內心。

    若珍抿了抿唇,看向窗外,左顧而右言他,「那個啥,我來看朋友,路過這裡,沒想到你就要我進來了。」

    慕寂蓮知道她說謊,假裝對她板起了臉,「你的路過真巧。來著看哪個朋友?男的還是女的?」

    「跟你有關係嗎?」若珍對他撇撇嘴,小女人姿態十足,慕寂蓮越看越歡喜。

    「怎麼沒有關係,除去咱倆曾經那麼一點關係不說,我們好歹還是校友。我關心一下校友,有什麼不對?」慕寂蓮翹舌彈簧,若珍是怎麼都說不過他的。

    「管的真寬,色迷心竅。」她的心還因為他剛才盯著護士看那一幕堵著慌。

    她雖然說的很輕,但是慕寂蓮還是一字不漏地聽到了。

    「你等等,把你的話重複一遍。」他挑著眉,一副要追究到底的樣子。

    「我有說什麼嗎?」若珍攤攤手,假裝不知道他說什麼。

    「說實話,你怎麼來這裡的。」他拉著她的手,讓她坐在,更湊近了他。

    「還不是因為那誰,陌安年說你垂死病危了,我過來看看你有沒有,有沒有……」若珍一下有沒有不出來,腦子裡想不出比較好的形容詞。

    「看我有沒有死?我沒死讓你很失望吧?」他對她笑著,性感的薄唇微微翹起,嘲諷的意味十足。

    「對,很失望。簡直失望透頂了!你知不知道你活著的禍害有多大,讓更多的少女失足!像你這樣的種豬,早就該浸豬籠!」若珍說的激動極了,小臉上的表情因為生氣,熠熠生輝。

    「林若珍,你發什麼瘋,我現在有怎麼你了麼!?」慕寂蓮因為她的不實控訴,皺起了眉頭。

    「你是沒怎麼我,但是,我明明看到,你,你剛剛盯著人家的胸部看,我,我要代表廣大女性消滅你!你就是一禍害!」若珍說的不自然極了,說完之後又有些後悔,這不是明擺著吃醋麼!

    慕寂蓮也聽出了其中的名目,知道這女人是在和他吃醋來著,雖然心裡很高興,簡直快要心花怒放了,但是表面還是依舊冷著一張臉。

    「你要消滅我?拿什麼消滅?」他說著,就湊近她的耳旁,邪魅的聲音對她輕輕說著什麼。

    若珍因為他的話,整個小臉騰地就紅起來,嘴角微微抽緒著,死死地盯著他看,真男人,依舊死性不改!!!

    「除了那個你的那個地方,你覺得還能那什麼來消滅?」他又不知羞恥地對她笑。

    「慕寂蓮,你耍流氓!!!」若珍氣的起身,她發誓,她再也不理他了,要是再這樣主動地來找這個男人,就是自己犯賤!!!

    她還沒怎麼站穩,他另外一隻沒打針的大手又一把拉住她,將她壓著自己的胸膛上,若珍看著他兩外一隻打著吊針的手也動起來,她的身體很自然就不敢動了。

    「是不是陌安年那小子跟你說什麼了?」他沉著音在她耳邊緩緩開口,以他瞭解的林若珍是不會主動找他的。

    若珍聞著他身上的氣息,融合淡淡的藥水,她趴在這個男人身上,才知道他瘦了。再微微抬頭,近距離地望著他的臉,他有神的兩隻眼睛向裡面微微凹進去了一些,很有骨感。

    他是真的瘦了,才幾天沒見,就瘦了這麼多。

    她為他心疼,心疼地眼眶中的淚水又開始打轉。

    「我知道那些事了……」她帶著哭音告訴他。

    慕寂蓮一頓,抓著她的手一緊,鄭重問道,「你知道什麼事了?」

    「就是那個照片的事。」

    「就這個?」他謹慎挑眉,帶著詢問。

    若珍看著他的表情點點頭,隨即又道,「難道你還瞞了我別的事?」

    她的水眸看著他,想要尋找他眼裡的其他東西。

    慕寂蓮不自然地咳了幾聲,「我哪有那麼多事可以瞞你。」

    「真的?」她還是不太相信,再一次問著,直到看他肯定的點頭才作罷。

    「當時我就說的吧,你早晚會到我這裡哭鼻子,那時候你還不信。」慕寂蓮伸手擦掉她眼角殘留的淚水,不由得調侃,只是若珍哭的更大聲了,「你怎麼不和我說?你當時怎麼不告訴我真正的原因?你,你壞蛋!你最壞了,你是不是就想看到我這樣哭!剛剛又和小護士**,你就是故意的!」若珍對剛才看到的一幕念念不忘,說著說著,又提了出來。

    慕寂蓮被說中心事,他早就知道她在外面,知道她在偷看他,所以,他故意朝護士泡了個眼,就想看看這小女人的反應。這反應挺大,效果還不錯。

    「你當時那麼不肯聽我說,我就算說了,你也不會相信。」慕寂蓮歎了一口氣對她耐心地解釋。

    「若珍,你對我的信任太少了。」

    她抬起頭看他,水眸因為哭泣過,變得亮晶晶,有有些發紅,很惹人憐愛。

    「對不起。」她帶著哭音說著,知道是自己錯怪了他。

    他看著她委屈又認錯的樣,心裡更難受了,其實他心裡還有一個大秘密沒有告訴她,因為太過沉重,他不想跟她分享。

    「珍珍,你要記住,我做的這些事都不是為了傷害你,我不會再傷害你了。」

    和她糟糕的相遇,折磨她的那三個月,他知道自己對她造成的傷害已經很大,現在她是他的心頭肉,不管怎麼樣,他都不會傷害她。

    「那你也要答應我,以後所有的事都不能瞞著我。你要我的信任,我也要你的信任。」

    她澄澈乾淨的眸子看著他,讓他整個人,忽的就開始怦然心動。

    慕寂蓮對她點點頭,若珍卻對他伸出手指,「不行,我們拉拉勾。」

    他對她幼稚的行為,開懷一笑,這樣對他真性情的小女人才是他喜歡的。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騙,騙人就是小狗。」若珍小聲地念著咒語,又和他蓋章,很嚴肅地看著他,「慕寂蓮,你要是再騙我,你就承認自己是小狗。」

    慕寂蓮無奈地對她笑笑,心卻道,這小狗,他是當定了。

    若珍重新趴回到他的胸膛,才想到那件重要的事,「慕哥哥,你說,溫醫生為什麼要這樣做?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平時和他沒有什麼怨恨。」

    慕寂蓮安撫著她的後背,「別多想,他以後都傷害不了你。」

    「你會保護我,是嗎?」她抬頭,重新看向他,漂亮的凌唇一咧,露出一個好看的弧度,「可是他會傷害你。他針對的人是你。今天,他和陌安年的談話,我基本上都聽到了。溫醫生說,因為我和你的關係,他才從我的身上下手,他說他要報仇。你和他之間到底有什麼恩怨?」

    「哪有什麼恩怨,別聽他瞎說。」慕寂蓮矢口否認,他不想著和她說這些複雜的關係,讓她也變得不快樂。

    「我知道,你現在很危險。」若珍認真地看著他,「他利用我來針對你。你怕你……」她說著說著就說不下去了,她真害怕慕寂蓮會因為她而有個萬一。那時候,她明明聽到溫子陽說,她是慕寂蓮的弱點,現在看來,慕寂蓮對她的感情好像是這樣,溫子陽要是利用她來牽制住慕寂蓮,這可該怎麼樣?

    「所以,你要相信我啊,如果你對我有足夠的信任,今天的事就不會發生了。」慕寂蓮平靜地說著,只要這小女人相信他,那麼很多事他都可以放手做。

    若珍躺在他的胸懷,點頭,以後她會對他信任的,絕對的信任。

    「你和溫子陽之間的問題有沒有因為女人?」

    「為什麼這樣問?」他用好奇的眼光看她,這女人的思維總是奇奇怪怪的。

    「不管是小說還是電視再或是現實都是這樣的,本是情同兄弟的兩個男人會為了女人反目成仇。」

    慕寂蓮對她的理論不禁笑了笑,若珍不服氣地拍打他,「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

    「你這都什麼理論。」慕寂蓮嗤笑,他和溫子陽之間關於的女人問題,頂多也就眼前的小女人了,可是,她卻一點該有的自覺都沒有,他再三警告,她還是不聽,三番兩次被他逮到又和溫子陽走在一起了,每當這時候都是他最懊惱的時候。

    「慕寂蓮,你剛剛為什麼要看那小護士?」她微涼的小手捧著他的臉,嚴肅質問。

    「你的思維跳得真快。」慕寂蓮好笑。

    像他這種男神級別的人,平時沉著臉,裝冷酷,酷酷的表情很是能迷倒眾多女性,更別說是這樣笑著了,眉梢上揚,仿若花色。

    她看的微微愣住,但很快反應過,兩隻小手改為抓住他的衣口,「快說,坦白從寬。」

    「從寬?」他挑眉,看著她點頭,抬頭湊近她,薄唇猛地吻住她。

    以吻封緘,是他對她慣用的手段。

    她還沒有說完的話,就這樣被他封在嘴裡。

    獨屬他的薄荷氣息全部都渡到她的口中,很好聞,很好聞……

    今天的8000字更新完畢!!!又到週一了,幸好奇葩沒課,不然大姨媽加上課,碼字,真的要應付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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