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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145.強勢來襲 文 / 奇葩颯

    慕寂蓮愣了愣,他向來臨危不亂,但是,這一次卻有些怯場了。他的腦袋突然空白一片,那些滿腹準備好要說的話,他居然一句都說不上來。

    兩人之間有那麼一刻的沉默。

    還是若珍提醒了他,他才恍然大悟,清咳了幾聲,緩緩對電話裡的人說道,「給我來一杯卡布奇諾,送到皇城大酒店。」

    若珍一愣,讓她感到奇怪的不是對方的聲音而是她這裡是奶茶店,開了四年從來都沒有供應過咖啡。於是微微笑著,有禮貌地解釋,「不好意思,我們這裡是奶茶店,沒有咖啡供應,還有……」

    「那就隨便來杯奶茶好了。」慕寂蓮隨口打斷了她的話,他現在有些著急,就怕這隻小白兔不上鉤。

    「先生,是這樣的。我們的外送生下班了,而且皇城離我們這裡比較遠。如果離我們近的話,我還可以幫您送一下。所以,真的很不好意思啊。」

    若珍一邊抱歉地說著,心裡邊卻冒出了一個疑團。她還從來都沒有把外送單放到酒店,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知道她的店裡的號碼的。

    慕寂蓮尋思了一會,緊接著問道,「那這樣啊,你們店什麼時候關門?」

    「額,我們這裡平時下午5點的時候關門,但因為今天家裡有事,所以會提前兩個小時關門我。請問先生,有什麼要需要的嗎?」

    「沒有。」

    若珍等了好些久,才等到對方的兩個字。如果不是秉著顧客是上帝的理念,她真的有掛電話的衝動。

    「好,謝謝光臨悠悠奶茶店,再見!」

    她掛了電話,大喘了一口氣,開了四年了,還是第一次接到這樣莫名其妙的電話,估計是哪個無聊的人和她在玩騷擾電話。

    不管那麼多,繼續研究著電腦屏幕上顯示的幼兒園信息。看著看著,思緒又忽然飄走,現在最困擾她的是,她還不知道要不要留再繼續留在春城,畢竟慕寂蓮已經知道了她的存在。他想要調查她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一旦她被調查,那麼小寶的存在一定就會被發現,她也知道自己不應該這樣自私,畢竟慕寂蓮是他的父親,他有權利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可是同時又好糾結,她一點也不想失去小寶。

    她沒有父親,小寶跟著她沒有父親,算是上天在懲罰她吧。難道這個就是她應該背負的十字架?可是小寶沒有錯,他是無辜的,她只希望這一切不好的事不要降臨在小寶身上。

    腦子裡一團亂,歎了口氣,起身。該來的總要來,她就算逃到天涯海角都沒有用,還不如順其自然。瞄了眼牆壁上的鐘錶,差不多再過20分鐘就可以去小寶的幼兒園了。

    將店裡收拾了一下,關好卡窗,拉好窗簾,準備關門離去。

    只是在她轉身的那一剎那,眼眸倏地變緊!

    她剛剛把卡窗和門都關上了,奶茶店裡算是一片漆黑,僅有的光亮就是前門還開著,不過外面的天色也很暗,大冷的冬雪天,只有幾束光線進來,而那個通關口卻又因為被另一龐然大物擋住了一些。

    她自然是知道那龐然大物是誰,奶茶店的門口本是比較寬大的,卻因為慕寂蓮的存在瞬間變得狹小。

    若珍有些害怕得節節後退,她不知道該怎麼辦,腦海裡一片空白,一下午害怕的事,最終還是來了。她不應該順其自然的,可是就算不順其自然,就算她準備逃跑,慕寂蓮的速度也太快了些!

    對於五年沒說話的人,她突然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平靜地和他打招呼?可是她完全就不能自然起來。假裝失憶,不認識他?這似乎太狗血,慕寂蓮這麼聰明,肯定不可能騙過他。

    在若珍緊張的時候,慕寂蓮也同樣有些手足無措。他就知道自己只要一旦知道這女人在什麼地方,他就肯定會忍不住想要過來見她。就和現在這樣,他也覺得自己也有點突然,根本就沒有準備好。

    不過,都過了五年了,他還需要準備什麼呢?五年的時間裡已經讓他足夠準備好了。他現在只是有點怯場而已。說來也好笑,他堂堂慕寂蓮,居然也會有怯場的時候。

    若珍忸怩地站在桌子後面,她不知道自己能逃到哪裡去,因為她的背後只有牆壁了。恨只恨自己沒有穿牆術。所以只能等待一點一點快要到來的凌遲。

    慕寂蓮每走一步,她內心的煎熬就多了一分,冰涼的牆壁像對她後背釋放著冷氣,讓她雙肩毛骨悚然,全身都開始微微顫抖著。

    他的腳步已經鏗鏘有力,踩在光亮的地板上就好像是踩在她的心尖處,微微地有些難受,還有些疼。

    「你,……」若珍剛發了一個聲音,便戛然而止,因為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要說些什麼。看著站在她面前的男人,足足高了她一個頭,她需要仰視著才能看清他的臉。

    他的面部表情依舊是那麼冷,就好似現在的大雪,一陣陣冷氣向她襲來。她現在算是兩面夾擊,一個是來自慕寂蓮,另一個便是來自她後面的牆壁。

    都一樣的冷,都一樣地讓人感到不舒服。

    「對不起,我們這裡打樣了,您有什麼需要可以去別家。」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說出這句話的,可能是職業起了作用,每當有客人在5點還沒離開奶茶店的時候,這都是她的結束語。

    這句話總比平靜打招呼或者裝失憶來的好。

    慕寂蓮微微邪氣地笑著,對她挑了挑俊俏的眉頭,帶著冷氣撲到她的臉上,「我想喝卡布奇諾。」

    「您沒聽到嗎?我們這裡打樣了。」

    慕寂蓮不說話,轉身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這裡雖然黑暗,但是五年的日子已經讓他習慣上了黑暗,有時候,他的視力在黑暗裡反而更加好使。

    「顧客上門,沒有拒絕的道理,我看外面還寫著顧客至上這幾個字。況且現在才下午,這麼早就關門……」慕寂蓮說著頓了頓,轉而又瞥眼看向她,神情更加逼迫人,「莫不是你在專門針對我?」

    若珍嘴角抽緒著,她才沒那個閒心情!

    「給我來杯卡布奇諾。」慕寂蓮沉著聲音,又對她重複了一遍。

    「不好意思,我這裡不供應卡布奇諾。」

    「哦,對,你這裡是奶茶店,那就隨便的奶茶來點吧。」

    她突然覺得這對話有些熟悉,好像在那個時候上演過這樣的對話,忽的,有些恍然,「莫不是,那個電話……?」

    他的唇角上揚,眼神裡全是揶揄的意思,「沒錯,是我打的,你沒時間送,我就只能自己上門了。」

    「你調查我?」若珍生氣地將雙手撐在桌子上,身子微微俯著,怒瞪他。

    黑暗的空間裡,兩人大眼對小眼,誰都不肯退讓。

    慕寂蓮的眉間泛著邪氣,仰起頭,薄唇邪邪地上揚,猛地伸手按住若珍的頭,用力往下按,直到對上自己的嘴。

    當四片薄唇相觸的時候,就好像有一絲電流通遍了整個全身。

    若珍有那麼一刻呆愣住,她雖然在黑暗的視線裡不好,但是這麼明顯的動作,再加上唇上那麼明顯的觸覺,她當然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他在吻她,他又在對她耍流氓!他們五年沒見面,一見面,他就對她這樣,這男人還是一點都沒有變!

    她至今都還記得,五年前,他第一次吻她時候的情形,他們之間也是隔了一張小桌子。然後的然後,緊接著就是他就對她提出了那些讓人難以接受的條件。難道,五年後的現在,這些事又要重新上演了嗎?她又要成為他的囚禁情人了嗎?

    可是,不,她不要!這一次,他不能再拿伍萍威脅她了!對,他不能再拿伍萍威脅她了!她沒有把柄在他手上了,想到這個,突然心情有些開闊。

    但一想到,她的小寶……

    難道她這輩子都脫離不開他了麼?

    若珍開始捶打著他,可是男女力量懸殊,她又怎麼可能是強壯慕寂蓮的對手呢?

    慕寂蓮巧妙地越過桌子,越發地抱緊這個消失了五年的女人。

    他沒想到在這個時候能重新這樣把她實實地抱在懷裡。五年了,多少次在夢中的相遇,在夢裡抱著她醒來,懷裡卻是空的,眼角是濕潤的。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會知道雷厲風行的慕少,也會哭,而哭的原因就是為了一個女人,不,準備地說,應該是一個他心愛的女人。這是他脆弱的一面,從來都沒有在別面的面前展現出來過。

    他的脆弱,只想讓眼前的這個女人知道,他的溫柔,也只想對她。而對別人,他只管冷著一張臉,什麼都不需要去理會。

    他的懷抱太大,大緊,讓她根本就無處可逃。在這寒冷的冬天,像火爐一樣的懷抱確實溫暖,可是,這樣的溫暖卻是她要不起的。

    慕寂蓮依舊孜孜不倦地吻著懷裡瘦弱的小女人,她似乎比五年之前又瘦了一些,他抱在懷裡,輕乎乎的,就好似外面飄揚著的雪花,一不小心就會在他的懷裡熔化成一灘雪水,又好似會飄到別的地方,讓他怎麼追都追不上。

    他的唇交疊著她的,肥大的舌頭有技巧地耗開她的唇,尋找到那條滑溜溜的小舌,與之纏繞,與之嬉戲。

    若珍根本就沒有主導權,只能跟著他的方向走。她想要把他趕出來,可是他卻強勢攻擊著,讓她只有節節敗退。他的大舌就像沾了膠水般,緊緊地貼著她的,好久好久,都不肯放過她。

    一個吻下來,她已經氣喘吁吁,慕寂蓮也沒好到哪裡去,他也跟著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他微微俯身,迎合著她的身高,額頭抵著她的,深邃的眸子與她直視。

    只是他卻壞壞地笑著,說出的話還帶了些氣喘,「鑒定完畢,不錯嘛,林若珍,這五年來,守身如玉。」

    若珍一愣,她沒想到這男人會和她說這個,未免也太自大了吧!

    他微微地瞇起眼睛,眸子越發地深邃,黑亮黑亮地直視著她,就好像一個漩渦,要把她徹底捲入其中。

    「聽不懂你在說什麼。」若珍冷著聲音,想要推開他,可無奈,她的力氣根本就無效。

    她推不開,就只能對他板起臉色,緊繃的小臉,沒有給他任何好顏色。只是在慕寂蓮看來,卻可愛極了!

    對他來說,不管她現在給他什麼臉色,他都覺得好看。只要能讓他這樣緊緊地抱著她,他就沒有什麼遺憾了。

    五年了,多久的時間,一千八百多個日夜,他朝朝夕夕地想著她,念著她。能像現在這樣抱著她,對他來說是一件奢侈的事。

    「請你放開我,可以嗎?」若珍一字一頓地對他說著,他這樣抱著她,他們之間的姿勢太過曖昧,就好像一對熱戀中的情侶。

    可事實上,他們已經五年沒見面了,他們現在的關係應該就像是陌生人一樣。

    連熟悉的陌生人都算不上。

    「再讓我抱一會。」慕寂蓮沉著聲音,說出自己最真實的心聲。

    他沒臉沒皮的話,讓若珍一頭黑線。

    「我這裡是奶茶店,沒有提供被人抱的義務,您在不放開,我就要打100告您騷擾了。」

    若珍對他放下狠話,她總不能一輩子都被他這樣壓搾著吧,好不容易逃了出來,她就要和他抗爭到底。

    「您?林若珍,你什麼意思?」

    她的敬語,在慕寂蓮聽來格外的刺耳,她在無線當中就好像把他們之間隔出了一條線。她不走進他的世界,卻也不讓他走進她的。

    她很明顯並且有意地劃開她和他之間。

    「對顧客的尊稱。」若珍哼了聲,面無表情地對他解釋。

    「尊稱?騷擾?還打110?林若珍,你……」他冷笑著,卻不知道對她說什麼,強壓住心中的那團火氣,不讓自己爆發出來。他早就警告過自己,不管怎麼樣,他都要好好地溫柔對待她,絕對不會像五年前那樣對她粗暴。

    「請放手,好嗎?」若珍再一次對他說著著,面部表情僵硬。

    「如果我說不呢?」他討厭看著她對他那嫌棄的眼神,不,她現在好像連嫌棄都快沒有了,有的只是冷漠,對他就好像對待一個陌生人。

    「慕寂蓮,你到底想怎麼樣!?」

    他看著她終有一絲表情的小臉蛋,心裡揚起了一抹激動,不但沒放開她,反而將她更抱進了一些,「終於肯叫我的名字了?不過,還稍稍差了那麼一點點,你應該和以前那樣叫我慕哥哥才對。」

    若珍對他的厚顏無恥已經無力吐槽,在他的懷抱裡開始使勁用力地掙扎著,「你到底要不要放開!你再不放開,我就喊人了!慕寂蓮,放開……你給我放開!……你到底放不放開!!!無賴,混蛋!!!」

    她使勁地推打他,可是卻不能撼動他一分一毫。他的身體就像是銅牆鐵壁,她根本就無能為力。

    直到她鬧的累了,她還在他的懷裡。

    「說吧,你想怎麼樣。」她喘著氣,兩隻小手抓著他胸前的衣襟,因為天氣寒冷原因,手背變的通紅通紅的。

    慕寂蓮看著看著,突然地就心一疼。

    鐵壁放開她的身子,轉而包裹住她的手,放在嘴前哈氣。

    雙手因為一股突入而立的熱氣變得一暖,可是若珍的眉頭確實越皺越深,她一點都不理解他的行為,他對她這樣算是什麼?

    他們已經不再是五年前了,他們也不可能會回到五年前,他為什麼老是對她做著這些不符實際的動作?

    「我不冷。」若珍想要從他的手裡離開,可慕寂蓮握著她的手一緊,她就無法動彈。

    他們在這樣僵持下去,是沒有任何結果,重要的是,她一心還要趕著去看小寶的比賽,慕寂蓮這樣拖著她,她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成功擺脫他。

    「我們談一談吧。」若珍歎了一口氣,潔白的牙齒扣著嫣紅的下唇瓣對慕寂蓮說道。

    他望著她嚴肅的神情,總感覺哪裡不妙。

    「好,那就談一談。」他終於放開她,往旁邊的椅子上隨便一坐,挑著眉望向她。

    若珍卻轉身把奶茶店的燈打開,既然要好好談一談,自然不能在黑暗的環境裡。

    她又去後面倒了杯熱茶,很自然地端出來遞給他,禮貌待客方面做得淋漓盡致。

    慕寂蓮捧著她輕手倒的水,雖然只是一杯簡簡單單的白開水,但是對他來講,這比什麼都要珍貴。

    「我們……」若珍在他的對面坐下來,說了兩個字後頓了頓,才緩緩說道,「不要再這樣下去了。」

    「什麼意思?」他謹慎地開口問。

    「什麼意思,你不懂嗎?我們已經不再是像五年之前那樣的關係了,我們現在可以說是完全沒有關係。請你以後能不能不要再來糾纏我?見面的時候,能不能請你對我尊重點,我不是你想抱就抱,想親就親的對象。我們的契約早在五年前就已經結束了。我不再受你的控制,也不再是你的床伴。所以,我們以後……能不能不要再見面?我真的不想見到你,因為看見你,就會勾起我不好的回憶。這會讓我很痛苦,你明白嗎?五年前,我已經傷痕纍纍,好不容易挺過來了,請你發發好心,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我只想當一個沒有故事的女人。」

    「沒有故事的女人?呵呵……林若珍,你這是準備另擇良人嗎?」慕寂蓮冷笑,她的一番話,讓他的心裡很不好受。

    「你愛這樣理解就這樣理解吧。」若珍垂下眸子,不再去看她。

    「若珍,你能放的下我嗎?」慕寂蓮伸過手去抓住她的,他把自己的溫度傳達到她的手上,語氣裡是前所未有的鄭重。

    若珍愣了一下,很肯定地對他點點頭。

    「看著我,林若珍,你看著我說。」

    什麼都經歷過了,還怕這麼一刻麼?這幾年的人情世故,讓她也學會了一些圓滑蝕骨,這說謊,她算是會了一點。

    「好,那我就再說一遍。慕寂蓮,我已經對你沒感覺了。或許五年前,我對你還喜歡著,但是,時間是一把利劍,而感情最經不起的就是時間,這五年的日子早就已經讓我對你的感情慢慢淡化,直到沒有。每次,我只要一想到我們之間曾經有過的關係,想到我們之間亂七八糟的恩怨,我就感覺到噁心。現在,你聽清楚了嗎?」

    慕寂蓮的眉頭緊緊地皺著,深邃的眸子裡閃過一絲傷痛,好一會才找到自己的聲音,開口,「你恨我?」

    若珍卻是搖搖頭,「沒有愛,哪來的恨呢?」

    「林若珍,你撒謊,你在撒謊。」他沉著聲音,低啞地吼著,語氣就像是一隻受傷的野獸。

    「我沒有。」若珍微笑著看向他,臉色很是平靜,眼眸中沒有一絲波瀾。

    他不想再看她這樣了,這種表情讓人感到心痛。她的冷漠,他終於再一次領受到了。

    心痛的感覺不是第一次,但總比麻木來的要好。

    她這麼決絕,他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死乞白賴不是他的強項,但以後會成為他努力的目標!他放不開她,也不忍心放開。

    她就是他的心臟,他的肋骨。

    一個人沒有了心臟和肋骨,那還是人嗎?不,那是行屍走肉了。

    慕寂蓮有些踉蹌地站起來,身體裡的溫度好似屋外的天氣,冷到了零點。血管裡的血液,好似要被凍結,他此刻有點像木頭人。

    若珍也跟著站起來,她看向他的眼神,不再具有害怕。她無所謂的感覺,讓他又是一陣心揪。她等待著他離開,等待著他消失在她的視野裡,可是他卻在她的旁邊停留下來。

    他微微俯身,湊近她的耳旁,微熱的氣息縈繞在她的耳旁,「若珍,你這輩子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他雲淡風輕的語氣,讓她的心猛地一驚,臉色瞬間煞白。

    他又接著說道,「不要企圖再從我身邊逃跑,不然我會追到天涯海角。」

    「五年了,你一點都沒有變。還是這樣霸道,無理。我都已經說的這麼明白了,為什麼你還是不肯放過我?」她撇頭看向他,唇角冷笑地揚起,他和她的距離很近,但是,心的距離卻很遙遠。

    「因為……」

    他還沒說完,她便打斷他,「因為你缺少了一個聽話的床伴?一個傀儡?還是說沒有人可以滿足你的佔有慾?」

    「為什麼你不能明白我的心?」他有些咬牙切齒地對她說著。

    「你的心何曾讓人明白過?我累了,不想再經歷一次那些波瀾起伏的事。」

    「你在五年之前就和我說過,你累了。好,我放你走,讓你休息,可是,若珍,你都休息了五年了。」慕寂蓮說這話的時候,帶了些懇求之意。他是真的放下一切在懇求她,懇求她回到她的身邊。

    有誰曾經說過,愛情是場夢,可有些人卻總是睡過了頭。而他就是最典型的一個,夢沒了,他卻還沒有醒。當你愛我時,我的心在沉睡;當我愛你時,你的心已冰封。

    若珍,你愛我的時候,我沒有懂得珍惜,難道現在,你的心已經冰封了嗎?

    慕寂蓮蹙著眉,魅離雙眼淡淡盯著她,卻沒再說什麼。

    「我們就這樣吧,就到這裡結算。五年前,我沒和你說的結束語,在今天補上。我要關門了,你也走吧。」

    若珍瞄了眼指鐘,離小寶比賽開的時間越來越近了,那傻孩子一定在著急地等著她吧。

    但慕寂蓮依舊不死心,他站定,沒讓她推他離開。

    「你想要怎麼樣才能……」

    「請你起碼在我的心裡留個好印象吧,不要再糾纏了,沒意思。」

    她的話真夠決絕,背對著他,露出一節芊白細嫩似玉的頸子。他的眸子一沉,也不再堅持說些什麼,拿下脖子上的圍巾一圈一圈地繞在她的頸子上,「你自己一個人好好照顧自己,天氣冷了,多穿一點。」

    說完,沒等若珍有什麼反應,他便轉身離去。這追老婆的活,看來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成的。只有慢慢來了,畢竟來日方長,他已經做好賴上門的準備了。

    若珍轉身看到慕寂蓮開車遠去,急忙跑去把燈關了,然後趕著去坐地鐵。

    今天是這五年來,最讓她心神不寧的一天了。從在機場見到慕寂蓮的那一刻開始,她就開始憂心,她知道慕寂蓮不會那麼簡單地放過她,可沒想到,會來的這麼快。

    不過她今天也算是和他說清楚了吧。他應該不會才來糾纏她了吧,微微垂眸,就看到垂下來的圍巾,一愣,想要把它拿下來,但是這寒冷天氣,地鐵裡的冷風一兜一兜的,她沒必要和自己的身體過不去。

    死慕寂蓮,臭慕寂蓮,走都走了,幹嘛還要表現出一幅大聖人的樣子,她才不稀罕他的圍巾,別以為一條圍巾就可以收買她的心!她永遠都不會忘記,在監獄裡的那一幕,他親口對著她說,她充其量不過他最滿意的床伴而已,出獄的那天,他攬著潘落拉的腰對著她大喊大叫,怎麼,難道現在潘落拉不理他了,他又想著來騷擾她了?她才不要做替補!

    死慕寂蓮,臭慕寂蓮,去死吧!!!若珍垂頭看著那垂下來的圍巾低咒。殊不知,某個高大的身影就在她的不遠處,魅惑的眼睛一直盯著她打轉!

    ==================================小說閱==============================

    剛剛他就看她的眼睛不對勁,和他說話的時候,眸子裡全是著急的神色,和他說話的時候也不集中,再加上說她今天有急事,他倒是很想知道這小女人有什麼急事,要看看她到底要去見誰。所以,他才使用了障眼法,讓她以為他走了,他便跟在她的後面。

    最好不要讓他知道是誰,如果是異性的話……

    那就不好意思啦,他會把那所謂的情敵扼殺在搖籃當中。

    慕寂蓮邪惡地想著,瞥眼卻看到若珍已經下了站,連忙緊跟著上去,身高優勢就是好啊,她走兩步,他只要一步就好。擁擠的人群,他來去自如,就可憐了若珍在裡面擠來擠去,他多想上前幫她推開那些障礙,可是不行,她不能讓她發現他,不然就會暴露目標了。想他堂堂的慕少,什麼時候做過這樣憋屈的跟蹤人的事?

    要不是為了她……

    心中突又有一陣感慨,這老婆確實不好追啊。誰讓他當初太混蛋,現在算是還賬來了。他最該打的就是自己這張嘴,明明有些事就可以簡單化開到沒有,可總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他的情緒因她而波動,很多時候因為她的一兩句話,他就會被她激怒,一激怒,什麼混賬話都說出來了,雖然就不是真心的,但是說者無意,聽著有意。

    不過,這五年來,他已經嚴重反思了自己的行為。他對她,練就了一種耐心,不管她對他說什麼,他都不會和她說一些難堪或者混賬的話了。

    若珍好不容易擠開人群,跑出了地鐵外面。小寶的幼兒園就在2號線地鐵站的不遠處,她抄近路,拐個彎就可以到達。

    抬起手,看了眼手錶,這時間……她好像已經遲到了!

    一著急,便忙著跑起來,狂奔的速度讓慕寂蓮想到她的當初,那時候她為了躲避他也在大街上奔跑著,當時她因為穿了高跟鞋而摔了一跤。但如今,她穿著平底的雪地靴,跑起路來,穩穩當當,從後面看,她更像是一個高中生,年輕又充滿了活力,連帶著他看著都展開了微皺著的眉角。她還這麼年輕,他卻已經老了。他們之間似乎真的有幾歲的年齡差距呢!

    但一想,又覺得不對,這死女人到底是為了什麼這麼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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