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到荼蘼 014 入戲太深？ 文 / 亂世飫兒
「媽，有錢人家，不是我們這些人可以高攀的。」果然是為了小曼的事情，戀歌看著對面的婦人，那個心理永遠只有小曼的媽。
「高攀？我們家只是窮了點，論長相，論人品，論清白，我們小曼那點差了？」方媽將大廳看了一圈，「再說，真的論家境，只要你這個做姐姐的真心幫她，又能差到哪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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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這幢別墅根本入不了古家的眼，古家是豪門中的豪門，小曼……」戀歌話還未說完，就被方媽打斷。
「我看是你根本不想幫小曼，上次小曼要買房，你不給買，而你自己卻住著這豪華的別墅，現在又說這些話，我看你是妒忌小曼找個好人家，處處阻撓。」方媽怒氣沖沖的對著戀歌大聲叫著。
妒忌？她唐戀歌妒忌小曼？「我沒有，我是她姐，我自然希望她好。」
「別給盡說些沒用的，今天就一句話，你幫不幫小曼？」方媽厭惡的看著戀歌。
幫？她怎麼幫？突然，她想起古旭堯最後說的話，「媽，古旭堯說了娶小曼，你讓我幫什麼？」
「小曼出嫁不能太寒磣，我要你把這幢別墅給小曼作陪嫁。」方媽原本是要戀歌給小曼一筆錢，可知道了戀歌住的這麼好，她改變主意了。
聽著這句話，戀歌震住了。
見戀歌不說話，方媽更加不高興了，「這些年，你在外面做了些什麼，我們都裝著不知道，因為我們丟不起那個臉，小曼和你不同，她懂得女孩子該自尊，你也別怪媽偏心，那是因為你自己不檢點，到現在一個固定男朋友都沒有。」
驚愕到極點，戀歌『呵』了一聲，雙眼直直的看著對面的媽，「我讓你們丟臉了？」到頭來，她唐戀歌不檢點？外面的人說她，就連她媽媽和妹妹也這樣說她。
「你還好意思問，我們也不指望你能給我們掙面子，如今只希望小曼能風風光光的嫁過去，你什麼時候把別墅轉給小曼？」方媽現在最關心的就是這別墅能不能作小曼的嫁妝，有這別墅，小曼嫁入古家，也不至於被那婆婆太挑剔。
「這別墅是你女兒我不檢點換來的，給小曼陪嫁簡直髒了小曼，媽。」她臉上沒事一絲表情，那聲媽，她加重了幾倍音量。
方媽沒有想到這個一直不敢違背她話的唐戀歌，今天不光違背她的話，還那麼大聲，「你……」
「吳媽，讓人送我媽回去。」戀歌別過頭，不是誰都可以說她的，最起碼那些人不可以，她可是她媽呀，怎麼可以那樣說自己的女兒？
「你……」方媽再次吃驚的看著戀歌。
「夫人，這邊請。」吳媽從頭到尾聽著母女倆的對話。
「你有出息了，敢轟我，摸著你自己的良心，自己住別墅，讓我和你方叔住郊區，連一幢別墅也不願意給自己的妹妹，你就抱著你那些髒錢孤獨一生吧。」方媽大聲罵著。
「對，我人髒，所有的一切都是髒的。」戀歌大聲的叫著。
「我怎麼養出你這麼一個女兒，丟人啊。」方媽邊走邊大聲的說著。
看著走出去的背影，一雙大眼中蒙上一層霧：你可是我媽啊，你怎麼能這樣說你自己的女兒？小曼是你的女兒，我也是，就算我骯髒，你也不能這樣說啊！何況——
吳媽恭敬的進來回話，「小姐，夫人不肯讓送，自己坐計程車去了。」
雙手刮去眼中的淚，戀歌看著自己的腳，如今所有的局面都是她無法掌控的，就如昨晚的高跟鞋，本是想讓自己有借口不和任何人跳舞，可結果讓自己摔的更慘，「隨她去，扶我上樓，晚飯不用準備我的。」
「小姐，古少……」
「我累了。」
在傭人的幫助下，她梳洗好就睡下了，她真的覺得好累。
時間滴滴答答的過去，她閉著眼睛卻無法入睡，腦海裡一遍一遍的想著媽媽的話，妹妹的話，還有他的話，她不要自己想起那些話和畫面，可一切卻如蛇一般往她的腦海中鑽，讓她無法真正的靜下來。
門咯呲一聲被打開，古旭堯走進來，隨手打開燈。
聽著動靜，她側著身子一動不動，而他走過來的聲音卻越來越近。
最後在床沿坐下，她面朝外，以致他能清晰的看見她的『睡容』：「下樓吃飯。」他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波瀾。
她繼續閉著眼睛，「我不餓。」
他站了起來，就在她以為他要下樓去的時候，突然，被子被掀開，一陣涼意襲擊著只穿了一套單薄睡衣的她，可她卻仍然動也不動。
古旭堯的臉色沉了下來，打開睡衣櫥，取了一件棉睡袍，轉身將她拉著坐了起來，並將睡袍為她穿上。
霎時，她睜開眼，一雙怒眸直視著他，吼道：「我說我不餓，你聽不見嗎？」
他一震，看著今天怒吼他的她，繼續幫她穿好睡袍，繫好腰帶，命令道：「不餓也得吃。」
「強迫我你很開心是吧？強迫我你很開心是吧？」她一聲高過一聲的對他吼著，「為什麼你們要這樣對我？為什麼？」
他停下手上的動作定定地看著她，「唐戀歌，你痛了嗎？」
痛？她抬起一雙怨氣十足的雙眸怔怔的看著他，「我為什麼要痛？為你麼？永遠都不會……永遠都不會，你聽見了嗎？」
一雙大手緊緊的抓住她的肩，「唐戀歌，你痛了，你痛了！你終於痛了，我就是要讓你痛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她愣愣的看著他，原來他恨她到了這個地步，「這一年來，你對我所有的好，不過是你設計的一齣戲，對吧？」她的聲音很輕很輕，輕的彷彿如鵝毛般飄散。
「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入戲太深。」古旭堯的雙手不覺中加重力道。
痛得她搖頭，「你錯了，我根本就沒有走進你導演的這部戲，這部戲從頭到尾不過你自己自導自演罷了。」說完，她嘴角勾出一抹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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