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到荼蘼 021 小曼被打 文 / 亂世飫兒
他來了，還真是快，戀歌看了吳媽一眼，剛才她一直在身邊，那麼誰將信息給了古旭堯，因為她不相信有如此巧合的事情，「讓他進來。」
古旭堯進來時，冷眸掃過大廳，落在華曲成的身上。
戀歌的聲音恢復平靜的對吳媽說道：「吳媽，咖啡。」
吳媽的目光不經意間瞟過那些茶具，恭敬的退去準備好咖啡送來。
大廳內，三個人各坐一方，誰也沒有再開口說話，氣氛壓抑極了，讓人有些供氧不足。
華曲成悠閒的喝著戀歌沏的茶，似乎味道非常好，讓他的桃花眼一直帶著笑意。
時間在滴滴答答的過去，吳媽見一名傭人犯了睏意，瞪了一眼。
古旭堯冷眸看著華曲成手中的茶，她沏出的茶，他已經很久沒有喝到，可此刻華曲成卻享受著，而他卻是一杯咖啡，「你可以走了。」
華曲成聽著古旭堯的逐客令，邪眸一笑，「這色香味俱全的茶，我還真是捨不得走。」說著，卻沒有一絲要準備離去的感覺。
戀歌手重新換著茶，連頭也未抬起，「那就再喝一壺。」
聽戀歌這麼說，華曲成用那略顯歡躍的聲音回道：「再好不過了。」
這一留一應的話特別刺耳，古旭堯臉色也暗了下來，大步走了過來，一把按住戀歌準備那壺的手。
戀歌抬起頭斜看著他，「你這是幹什麼？這兒是我的地方，我如何招待我的朋友，你管不著。」
「是嘛？」古旭堯說話的同時，已將她橫抱了起來，「那我們就換個地方。」
「再換個小曼看的見的地方？」戀歌臉上淡淡的笑著。
古旭堯冷眼一瞇，並未移動腳步，「你唐戀歌連她都對付不了？」
戀歌輕笑，雙眸看著面前這個男人，他用了『對付』兩個字，「讓你的情婦去對付你的未婚妻，古旭堯，你真是個狠心的人。」
聽到這，華曲成起身離去，並未驚動那對說話的男女。
「狠心也比無心的好。」冷眸直視著懷中的人，此刻，她臉上的輕笑，猶如一根刺，在喉嚨吐不出也嚥不下去的難受。
「明知我無心，又何必故意讓小曼知道我們的關係？受傷害的不過還是小曼。」戀歌說著，目光看向一旁的華曲成，發現他已經不在。
「小曼與你不一樣，她懂得如何選擇。」古旭堯抱著她走出大門，放入奔馳車內。
「嫁入豪門的女人都必須接受丈夫擁有情婦，還真是可笑。」戀歌嘴角上揚，蕩過一抹譏笑。
「你在同情她？真的同情她，可以從我這兒阻止。」古旭堯發動車子，如今的她，讓他有些莫名的擔心，自從她父親那件事情發生後，她似乎變了。
同情？阻止？臉上的笑容擴散，他想讓她處在百事之中，讓她身心疲憊，他是要報復她，可她唐戀歌又豈會將自己脆弱的一面讓她看見，「從你的角度，我以身還債，無權干涉你的事情；從小曼的角度，我不會干涉，因為我和她已經沒有關係，從我自己的角度，更加不會干涉，我只是個旁觀者，不管你怎麼將我往那個大染缸裡面拉，我始終都會是個旁觀者。」
奔馳車內安靜了下來，致命的安靜，可聽見彼此的呼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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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轟動全城的消息刊登在各報紙頭條——「古氏董事長古旭堯將娶灰姑娘方曼文」
看著這條消息，她的手不覺中顫抖。
食入口中的早餐淡然無味，她努力的將食物塞入口中——
咳……咳……咳……
她蹲到垃圾桶旁，拍著自己的胸口，將那些噎住自己的食物給吐了出來。
嘀嗒——輕微的幾乎沒有聲音的淚水滴入垃圾桶中。
伸手摸著臉上的淚痕，她驚駭的跌坐在地上。她以為自己可以很淡定，可以以平常心去看待。原來，真的面對，她並不如想像中那麼堅強，可以一笑而過。
一整天，她用忙碌來懲罰自己不聽話的心，下班半道上，接到林南夢的電話，讓她一起聚聚。
嚴寒的冬季，火鍋店內熱氣裊裊，人們躲在這享受著食物的熱量，看著窗外的冷氣。
脫去大衣，戀歌與她們在那自助的菜品區，選著各自愛吃的，因為今晚的人特別多，菜品供應速度不及，她們在客群中當了一回猛女。
看著桌面上的戰果，古黛兒笑的甚是嫵媚，「美食的誘惑最是抵擋不住啊，吃完這些，我又得兩天減肥計劃。」
王葉語非常贊同的點頭，「還是母國好啊，隨便找個小飯店也比外面有味道。」
「你們吃了又要減，多麻煩，我幫你們吃了。」林南夢已經開始將盤中的食物往自己的鍋底裡面放。
「就你吃不胖，吃了也白吃。」王葉語說完笑了起來，在她們中，就數林南夢最瘦弱，就如那林黛玉一般。
「唐姐，她們羨慕妒忌恨我們呢。」林南夢可愛的看向旁邊的戀歌。
戀歌輕笑，「我們應該羨慕妒忌恨她們才是，風情萬種。」
「還是姐好。」古黛兒向林南夢挑挑眉。
這話一出，大家都笑了。
看著比自己年輕好幾歲的她們，女人最美的年紀，真好！
吃過火鍋，王葉語好好的又哭了起來，將她們都給嚇住了。
古黛兒覺得王葉語這樣哭著，還真是丟人，所以將她拖上自己的車，出發去了酒吧，後面她們跟著。
華燈初上，維也納酒吧內上演著另一種人生的開始，到處瀰漫著酒味，戀歌和她們一同進去，立即引起許多人的注目。
「你怎麼啦？」古黛兒叫了酒，給王葉語面前一排。
「你們都知道啦，幹嘛還要問。」王葉語有些委屈的翻了一下白眼，拿出鏡子看自己是否哭花了臉。
「不是還沒有結婚嘛？你有哭的那個勁，不如去纏著我哥，弄散他們。」古黛兒也同樣白了她一眼。
「唐姐，方曼文是你妹妹，弄散她們，你會不會覺得我很壞」王葉語將目光轉到戀歌臉上。
戀歌喝了一杯酒，看向問自己的王葉語，「好壞自己心裡有數，不必介意別人的評論。」
王葉語似懂非懂的點頭，隨口說了句，「如果你是我嫂子就好了，你一定有辦法讓旭堯哥喜歡我的。」
「哥也真是的，誰不好娶，偏偏要娶方曼文那麼個討厭的人。」古黛兒覺得還是爸爸說的對，那樣說自己姐姐的人，品德不見得好。
王葉語接口，「就是，我哪點不如那個女人了，旭堯哥怎麼看見不見？」
「你們別這麼說，再怎麼說，她也是唐姐的妹妹。」林南夢覺得當著戀歌的面說方曼文有些不好。
王葉語與古黛兒抱歉的看向戀歌。
「沒關係，我們已經斷絕了姐妹關係。」戀歌淡笑。
三個人同樣吃驚的看著戀歌，異口同聲的問道：「為什麼？」
戀歌喝了口酒，「古氏董事長夫人有我這麼位姐姐是很丟人的事情。」
「真是無語，我爸媽都還沒有答應這門婚事，她就想著董事長夫人的位置啦。」古黛兒不屑的說著。
「她怎麼這樣，唐姐你可是她姐，再說了，你現在可是古氏的大小姐，古司令與古夫人的乾女兒。」林南夢皺了皺眉頭。
「她都能當著宴會上那麼多人說姐，這又算得了什麼。」古黛兒搖了搖頭，真是極品，如果哥真的娶了，那麼她的離他們遠點。
「唐姐，恭喜你，這樣的妹妹還是不要的好。」王葉語取了一杯酒，與戀歌碰杯祝賀。
「對，恭喜！」
四個杯子碰在一起，慶祝唐戀歌與方曼文斷絕姐妹關係。
一道身材高挑的身影與幾位男女一起走了進來，歡歡喜喜的要了許多酒，要了個靠左邊的位置。
「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到。」古黛兒有些不悅的瞟了瞟隔壁桌的人。
方曼文無意中看見了她們，原本不打算過去的她，想起手上的鑽戒，笑的甚是得意的走了過來。
「嗨！好巧哦，同事們看見報紙，非要鬧著出來慶祝慶祝。」說著，故意揚起手，將那如鴿子蛋般的鑽戒炫耀在大家面前。
大家各自喝著酒，不理會那小人得志的方曼文。
見大家不理她，方曼文有些面子掛不住的看著戀歌，考前一步，「姐……不，應該叫唐戀歌，昨天還在想著要不要給你也買顆，可想著，我們已經斷絕了關係，所以沒買，不過呢，如果你想要，下次等我結婚的時候，將鑲婚紗裙邊的鑽給你顆。」
「呀！那不是我上次不要，丟入垃圾桶中的嗎？」古黛兒看不慣的故意吃驚的說著，並且詢問著身旁的王葉語。
「還真是耶，現在的商家就是喜歡淘垃圾。」王葉語看著那鴿子蛋，嘲笑的說著。
「也對，畢竟還是有那麼些人只適合垃圾。」古黛兒不客氣的瞟著臉色非常難看的方曼文。
聽著古黛兒與王葉語那一搭一唱的，戀歌笑了，轉頭看向方曼文，「謝謝你的好意，我對有些是不感興趣的。」
「是得不到吧！」方曼文被說的臉色非常難看，被古黛兒與王葉語說的，她不敢頂嘴，那麼就拿那個自己最熟悉的出怨氣吧。
「方姐姐，唐姐怎麼會喜歡俗物。」林南夢見方曼文針對戀歌，也開口道。
方曼文看著又與古黛兒和王葉語混在一起的林南夢，心中想著，她們畢竟是世交，又將目光落在戀歌的身上，「我看是沒有人送給你吧，否則怎麼到現在都嫁不出去，說什麼俗物，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啪——
那一巴掌，王葉語使出全身力氣，狠狠的甩了出去。
方曼文頭猛地偏了過去，用手摀住自己被打的臉，驚愕的看著已經站在面前的王葉語，「你居然敢對我動手。」
「不單敢，還敢——」說著，王葉語再次一手抓向方曼文的頭髮。
頓時，兩人扭打到一起。
古黛兒與林南夢立即站起，一人一邊抓住方曼文的手臂。
王葉語咬著牙，手刮著方曼文的臉，「我讓你炫耀，我讓你炫耀……」
旁邊那桌有人看見，站起身子，被旁邊的人給拉住了。
——你可知道那幾個女的是誰？
——那打人的是ada集團千金，抓住方秘書手臂的是古氏千金，還有林氏千金。
——坐在那兒的是唐秘書長，古司令的乾女兒。
——你說你去幹什麼，幫方秘書？得罪那幾位，你還要不要過日子？
——你看見沒有，就連這兒的頭兒看見她們打人都當沒看見。
——方秘書可是董事長的未婚妻啊！
——未婚妻啊未婚妻，那些個可都是貨真價實的千金啊，你笨啊！別看，就當沒看見。
戀歌淡然的喝著酒，聽著方曼文那慘叫聲，瞥視了一眼與方曼文一起來的那些人，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她搖了搖頭，現在的人都非常明白如何自保。
「我讓你炫耀，不要臉的……」王葉語狠狠的刮著，卻發現手好酸也很痛啊，「將她拖到洗手間去。」她實在是累了。
方曼文眼淚嘩嘩的往下掉，臉頰兩側青的發紫，被打的連反抗的能力也沒有。
一路被拖到洗手間，反鎖上門，王葉語朝方曼文眨了眨眼，「呀，這臉怎麼變成紫色啦！呀，被打了呀？真是可憐，為什麼被打呀，是犯賤找打啊！那活該！」說著又是一巴掌刮在方曼文臉上。
「啊……」痛，好痛，方曼文哭的稀里嘩啦。
王葉語抓起她的手扳直，將那中指的鑽戒給拉了下來，「方小姐，你可是古氏董事長的未婚妻，怎麼能這麼低俗，戴垃圾？」說著，走向沖水馬桶。
「不要……」見王葉語要將鑽戒丟入沖水馬桶，方曼文尖叫起來。
手一鬆，鑽戒掉入馬桶中，王葉語故意一手拍著胸口，作受驚嚇的樣子，看著方曼文，「不要？怎麼辦？被你這麼一吼，我嚇得手也發抖了，掉進入了。」
「你們，我要告訴旭堯……」方曼文有些奔潰的大叫著。
「我得幫你把鑽戒洗洗乾淨，否則你告訴旭堯哥哥，我會害怕的。」王葉語繼續作害怕的樣子，一手按沖水的開關。
「旭堯不會繞過你們的。」方曼文看王葉語要按開關，拚命的掙扎。
一陣漩渦，鑽戒在嘩啦啦後消失的無影無蹤！
「呀，呀，呀！怎麼不見啦！」王葉語故意驚訝的叫了三聲呀！「都怪你不好，大叫什麼，這會戒指不見了。」說著朝古黛兒與林南夢眨了眨眼睛。
方曼文感覺身子一鬆，整個人跌倒跪在地上。
那三個人莫名其妙的狂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