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零章 擠神仙 文 / 欺天雪梨

    更新時間：2013-08-06

    1988年秋，華山之巔。

    隱藏在塵世之中的各大武林世家以及各大門派，俱都派出精英弟子，參加十年一度的華山論劍。

    在眾人的祝賀聲中，一名著深色布衣的中年人奪得了魁首獨佔鰲頭。中年人辭別親友長輩，獨自來到一個小山坳。山坳中，一顆彎彎的松樹上坐著一名年輕人。中年人對年輕人說：「我現在得了第一，有資格和你交手了吧。」

    年輕人沒有回答，只是勾勾手指。中年人凝重的提氣運勁，快若閃電的衝了過去。

    年輕人揮了揮手，僅僅一招，剛剛奪得華山論劍第一名的中年人，完敗。

    看都不看倒在地上的中年人一眼，年輕人閒庭信步的來到一座小城城郊的墓場，對著一名守墓人說道：「師父，徒兒勝了。」

    這時，他忽然輕輕的顫動了一下，他感覺自己沒有動，那麼動的便是腳下的大地。他看了看天，半響後對閉著眼睛的守墓老人驚詫的說道：「師父，我剛剛算了一卦，惡浪欺天呈末日之象。我想不久之後，三五十年之內，天地就要大變。「

    老人慢騰騰的說道；「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了，看象算卦不能只用眼睛，要用心去算。讓為師算算。」老人手指微微的動了動，咦！老人很驚訝，他顫巍巍的拿出一個古樸的龜殼，膜拜三息之後，他再次算了一卦。這個卦還未算完，他便滿頭大汗。

    啪！

    年輕人看到一個紅袍童子，突然出現在他師父的面前，然後高高跳起，在他師父頭上狠狠的拍了一下。他驚恐的發現，自己完全不能動彈。

    「格老子的個龜兒子，老子跟你說了好多次了，不要瞎算不要瞎算，你個瓜娃子就是不聽，老子要是晚來一分鐘，你個崽舅子就要翹辮子咯。」

    守墓老人吐出一口紫色的血液，恭恭敬敬的低著頭站在童子身前，說道：「謝師祖救命之恩，小子以後再也不敢瞎算了。」

    童子沒收了老人的重寶——古樸的龜殼。童子看了看年輕人，笑著說道：「小傢伙，不錯嘛。有時間跟我一起耍嘛。」

    童子沒有多做停留，似慢實快的走進了一個常年封閉的小木屋。

    啪！

    守墓老人看了看天，心有慼慼然。忽然他給了年輕人一巴掌，年輕人摸了摸被老人拍過的頭。

    「小子，還不快跟上去，你走運了，那可是你師父我的師祖。」

    年輕人看了看守墓老人，然後走到那間小木屋門口。

    門內有一張案幾，案幾上是一個普通的牌位。童子就在案几旁邊，手摩擦著牌位，嘴裡小聲念叨著，似乎是在和老朋友敘舊。

    年輕人走到紅袍童子身後，他很奇怪，這個輩分大得嚇死人的師父的師祖，其朋友又會是怎樣的人物。他看向那個普通的牌位，陡然，他的心彷彿失去了跳動的能力。他呆愣的看著牌位上的字——老友蒼天。

    這是蒼天的牌位。

    「小傢伙，來，過來。」紅袍童子朝年輕人招了招手，見年輕人乖巧的走到身邊。

    「我出去一趟，你在這裡代我陪老友聊天。」

    聊天，聊天，與『天』聊天。

    年輕人點頭答應一聲，等他抬頭的時候，童子卻已經消失不見。

    紅袍童子站立於一片白雲之上，他從懷中取出一隻白玉小瓶，拔掉了瓶塞。

    一縷飄飄渺渺的淡淡影子，慢慢幻化出一個人的形狀。

    紅袍童子眼中有了凝重，對著身前飄渺的人影恭敬的說道：

    「您現在可以進行第一萬一千零四十九次轉世，但是，如果您這一次繼續行善下去，您體內的七情六慾得不到釋放，您將再也見不到她了。我每幫您轉世一次，就得抽掉一個宇宙十萬年的氣運，同一個宇宙也只能抽出三次。這一次之後，將再也沒有氣運可以抽取，不然的話，整個所有的一切，都會崩解片甲不存灰飛煙滅。」

    「她，不喜歡我做壞事。」

    「但是，您將永遠永遠都見不到她！」

    「有緣，自然能見。」

    紅袍童子咬了咬牙，神色堅決的說道：「還您當年不殺之恩，得罪了！」

    剎拉間，驚雷陣陣，狂風驟起，烏雲密佈，萬物顫抖。

    紅袍童子的小手，往下一按，一抓。

    喜！

    童子，低吼一聲。各種歡笑聲出現在天地間，有生得貴子的高興，有洞房花燭的快樂，有久旱甘霖的欣慰，有他鄉故知的喜悅。這個宇宙所有出現的歡悅快樂的情緒，紛紛化作一股股透明的能量，凝聚在童子的掌中。

    雞蛋大小的能量球，在童子的操控下，沒入淡淡的人影之內。

    淡淡的人影，彷彿在沉思。沒有阻止童子的舉動，也許是默許，也許是阻止不了。

    怒！

    童子再次低吼一聲。各種笑聲消逝，取而代之的是各種怒嚎，怒斥，怒罵……在紅袍童子的一按一抓之下，這些情緒也化作了雞蛋大小的能量球，再一次沒入淡淡的人影之中。

    沒過多久，喜怒哀懼愛憎欲與生死耳目口鼻，這七情六慾通通被童子收集並且打入淡淡人影的體內。

    「這些七情六慾都可以自動釋放，您慢慢的就會習慣。從而將體內封印的七情六慾也慢慢的釋放出來，這樣，您才有機會與她相見。」

    童子剛才的施法，消耗頗大，站在雲層上的身體，都有些發顫。他取出了形狀顏色各不相同的九個玉瓶，分別從其中取出一到九枚，形狀各異色彩繽紛的仙丹，服下之後，他的神情舒緩了很多。

    淡淡的人影，淡淡的看著童子，彷彿沒有情緒。

    童子向著人影躬身一拜，然後雙手快速的結出玄妙而繁雜的法決，這個世界，在童子結出法決的時候，靜止了下來。

    「宇宙氣運……聚！」

    一縷縷五光十色的磅礡能量，凝聚在童子的身前。

    他的額頭開始涔出汗水，一會兒之間便是豆大的汗珠。身上的紅袍無風自動凌冽作響。

    彭！

    紅袍童子腳下的白雲四分五裂，並且消融不見。

    這一次，紅袍童子不知從何處取出一隻暗淡無光的木盒，這個很普通的木盒，童子卻動作輕緩神色凝重的打開。

    裡面是九枚漆黑的銀針，他將銀針分別刺入自己的九大要害。與此同時，身前五光十色的宇宙氣運，融合到了一個極點。

    童子盤膝坐下，再次結印。

    輪迴六道……開！

    凝結成一團的宇宙氣運，幻化出六條通道。

    淡淡的人影，朝著其中的一個通道飄去。

    「您千萬要記住，這是最後一次機會了。千萬要將封印的七情六慾發洩出來，不然您就再也見不到她了。」

    疲憊不堪的紅袍童子對著飄飛的淡淡身影，嘶吼的提醒著。淡淡的人影，沒有絲毫要搭理的樣子，只是自言自語的重複著說道：

    「有緣，相見。」

    …………

    2012年，這一年，包子兩元三個了，水六塊一噸了，物價漲的飛快了，工資基本沒變了，奧巴馬再干四年了，隔壁家的阿貓和阿狗分手了，張無憂相親了八次吹了九次了，工作換了二十又四次了，衣服三年沒換樣兒了，太陽依舊東昇西落了……無憂說，日子明天就好過了！

    今天，張無憂剛面試完第二十五次工作，心情好比暴雨後的黎明，格外明亮。他翻出兜裡僅剩的四塊七毛錢，進了路邊的髮廊，美滋滋的說道：來個精神點的髮型。

    五分鐘後，無憂簽下了兩元三毛的欠條，頂著頭上的還未沖水的泡沫，踉蹌著出來，回頭吼道：老闆，我上班了，有工作了，到時候加倍還你！

    他就著樓道消防水沖去頭頂的泡沫，吹著小曲晃晃悠悠的從東大道回到了西小巷，他的小窩就是這個巷子裡那棟最最老舊的樓房頂的小篷子。一個鍋，一隻碗，兩根筷子，一張床，一張桌，兩大箱書，他照例躺在床上看書，看著看著，眼睛就模糊了。

    這一晚，他做了一個夢，一個荒誕而離奇的夢，他夢見自己救了一個美女，一個比國際模特冠軍，好萊塢明星，環球小姐還要美的美女，那美女粗一看前凸後翹，細一看似霧又似煙，朦朦朧朧飄渺似仙，雖然他並未看真切，但他就這樣覺得。

    說實話，這廝哪見過什麼美女，以前頂多吹吹不要花錢的牛皮。可如今，那鼓漲漲欲撐破領口的胸，那水靈靈不堪一握的腰，還有那直長長芊秀細腿，再加上挺翹翹滾圓的臀……這沒見過啥世面的賤人，嘴角隱隱流出口水。

    美女說，大恩大德小女子無以為報。

    那美女輕捻耳際髮絲，低頭細語欲說還羞。張無憂只覺得天干物燥，口乾舌燥，心浮氣躁，心急火燎。他今年二十五歲，還是一頭處男呢，出門在外，吃不飽餓不死的混了幾年，唯一的收穫就是那兩大箱子看的多了，書中的一些yy情節，無憂也是知道的。他在心裡默念著：大恩大德小女子無以為報，唯有以身相許！以身相許！！！

    美女拿好看的眉眼瞧了瞧無憂，躊躇半響欲語還羞。無憂腿腳哆嗦著，搓著手心的汗漬。

    說呀，快說啊。

    你說了我就勉為其難的答應了唄。

    你說了我就知道了，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有需要呢？

    無憂把兩隻賊眼瞪得老大，緊盯著美女，似乎那火熱的目光，能幫著他多佔些便宜。

    她動了，她要說了，就要開始以身相許了。

    張無憂心潮澎湃，他看著那美女將那如玉小手伸進懷裡，似乎還看到那美女正對著他笑，笑得無憂如癡如醉。他期待著，熱烈的期待著美人兒輕解羅裳奧妙畢現。

    "小女子無以為報，唯有將這貼身的幸運抹胸贈與公子。」

    那美女兀兀騰騰的消失，留下的粉紅抹胸飛到無憂的臉上，聞著那帶著美女體溫的幽香，無憂彷彿醉酒般的感到天旋地轉。

    砰！

    無憂摸著腦袋，爬了起來。看著自己寬度堪堪一米的小床，自嘲一笑，原來是做了一個夢。

    不好，遲到了！

    這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工作啊。

    無憂左腳穿著右腳的拖鞋，右腳穿著一隻老舊的大頭皮鞋，反穿著一件隱約可以瞧出原本是白色的淺灰色襯衣，嘴裡叼著乾麵包，極其艱難的做著吞嚥的動作，站在新公司的門口，期待著暴風驟雨的批評與教育，沒曾想，等來的是老總和藹可親的早茶，無憂一邊喝茶一邊在想，難道是幸運抹胸幫我轉運了。

    肥肥的馬總，在無憂上班的第一天，塞了一千塊錢在無憂手上，讓好久好久都沒有收入的無憂差一點感激涕零。唯一令無憂不爽的是，身材火辣的老闆娘暴露在空氣中的白皙長腿，在無憂無意的看了一眼之後，原本笑得甜美的面孔，陡然拉得老長，她乘著馬總去拿茶葉的時候，厭惡的朝無憂啐了一口。

    "小張啊，以後好好幹，我很看好你，年輕人有活力有幹勁，我準備破格提拔你。"馬總指了指旁邊又恢復到甜美笑容狀態的老闆娘，說道："我和你紋姐準備去旅遊，打算將公司的事物暫時交給你打理，有信心嗎？」

    我這是要當白領了嗎？

    無憂竊喜，不過這廝始終覺得有些不對勁，到底哪裡不對勁，他也說不上來。他沉浸在鹹魚翻身，從此成為白領精英階層的喜悅之中，暈乎乎的簽了一份他看不懂的滿是英文的長期合同。

    "那就先這樣吧，小張今天就早些回去休息，明天再正式上班。」

    無憂懷揣著明天日子會更好的喜悅，以及那頭天上班便到手的一千元rmb，他想著應該繼續把頭髮理好，然後把欠了房東好多月的房租給交了。他走在回家的路上，轉過十字路口，欲穿過馬路，走在天橋上，今天是十月四號，很多人都在享受著七天長假，這幾天商舖的生意很好，路上的行人很多，當然，養眼的美女自然不少。

    這樣的日子，無憂是最喜歡不過的了。在這樣的日子裡，想無憂這樣無權無勢沒錢而且還長得不咋地的**絲，有一個自古以來便流傳的很經典的活動，古人稱之為'擠神仙'

    希望有更多的書友，與雪梨，與無憂一起無憂無慮無限yy的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