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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十七章 什麼是第三條腿 文 / 欺天雪梨

    更新時間:2013-08-11

    無憂暗說自己不是賣棒棒糖的,忽然又想起了小昭那蹄子羞澀的吹簫曲藝,與小孩子吃棒棒糖有何區別?

    這賤人越往這方面想,就越是一發不可收拾,就在他王婆賣瓜洋洋自得之時,再次傳出聲音,這次比較清晰:"救命。」

    靠,有事沒事就yy的無憂,一腳踹開馬車後門,一個黑衣蒙面人一手捂著趙倩的嘴巴,一手撕扯著趙倩的衣服,扯得趙倩春光咋洩酥胸半掩。趙倩激烈掙扎,讓賊人不能再進一步。

    在賤人無憂的眼中,這宮中難得的清純少女,遲早是他碗裡的菜,現在這黑衣人也想橫插一腳,這豈不是虎口奪食?

    無憂沒有貿然出擊,趙穆的手下黑衣人一號可不是易於之輩,無憂用觀察術查看,先是一愣,接著暗喜。

    黑衣人不敢久留,猛然一拳朝無憂當胸襲來。

    無憂讚道:"來得好。」

    他虛掌一按,借力打力,步子一錯腰身猛然一扭,把從項少龍那裡學來的特種部隊自由搏擊術,發揮得淋漓盡致。這黑衣人沒什麼真本事,被無憂打倒在馬車內的地板上,好在王室的馬車就像現代的房車,特別寬敞。

    無憂不讓黑衣人有發言的機會,拳拳到肉都向著他的臉上招呼。

    外面的侍衛被此處的打鬥驚動,但這裡乃是公主的座駕,他們不敢貿然上來,只是包圍了馬車,呼喊裡面的賊人快快出來。

    無憂怒道:"賊人要跑,給我狠狠的打。"他抓著頭破血流慘不忍睹的黑衣人振臂一揮扔出馬車。

    這賤人下的命令,不是抓,也不是殺,以前的士兵都是軍令如山令行禁止,聽到無憂的命令,見馬車內竄出一個黑衣人,一個個收起刀劍拳打腳踢。

    黑衣人慘痛失聲,揪著一個機會,痛哭道:"住手。」

    這些侍衛可不會聽他的命令,手腳上招呼得更加賣力了。

    黑衣人後悔不跌,暗罵自己愚蠢,再次抓住一個機會,怒吼道:"我是少原君。」

    為了這個機會,這廝被一個壯碩的士兵一腳踢中了鼻子,哀嚎不已。

    侍衛一怔,拳腳霎時慢了下來。

    張無憂在士兵的環衛下,威武的走過來,義正詞嚴的說道:"少原君地位何等的尊崇,豈能半夜幹出侵犯公主的勾當?」

    黑衣人仰躺在地,艱難的用手撐在地上,準備坐起來給無憂看看他的臉,可惜此時他滿臉血跡,鼻子血流不止歪在一邊,兩隻眼睛也受了傷,一隻眼圈被打黑了,一隻眼睛眼角擦破了皮,疼得他睜不開眼,兩眼顯得一大一小。

    無憂煞有其事的仔細看了半天,拉來一個燒火的小兵,問道:"你看他是少原君嗎?」

    這個小兵從未見過少原君,於是說道:"不……」

    無憂奮起一腳踢在黑衣人的兩、腿、之間,黑衣人哀嚎兩聲,昏死了過去。

    這燒火小兵原本是要說"不知道",被無憂斷章取義打斷了,事發突然急轉直下。

    少原君的四大高手,剛剛趕到,心痛得要滴血,在大群的士兵面前,哪敢承認破壞大王計劃侵犯和親結盟的公主的人真的是少原君,如果傳到趙王的耳朵裡,連平原夫人都難以交代。此時也只能虛以委蛇。

    "張兵衛,此人冒充少原君,平原夫人希望張兵衛能夠將此人交給我們處置。」

    無憂沉凝道:"此人侵犯公主,假冒少原君,都乃是重罪。」

    四大高手恨得牙癢癢的,其中一個在無憂耳邊說道:"如果張兵衛能把此人交給我們,平原夫人將欠你一個人情。」

    無憂的計劃還沒有完善,也不願與平原夫人現在就撕破臉,做了個順水人情:"此人假冒少原君,有平原夫人親自處置自然更好。」

    馬車內,趙倩依偎在趙雅懷裡低聲哭泣。

    無憂走過去,在趙倩耳邊說道:"公主,我已經幫你報仇了,我費了他的第三條腿。」

    趙倩疑惑的問道:"什麼是第三條腿?」

    無憂尷尬笑道:"這個,你問雅兒就可以了。"逃也似的溜了。

    平原夫人見少原君被打得如此淒慘,心如刀絞。忙命隨行醫師救治。琢磨著要怎樣殺張無憂方才解恨。

    而此時的無憂就在營帳外:"麻煩你們通報一聲,我要求見平原夫人。」

    雖然恨不得立馬將無憂千刀萬剮,但是重於利益的平原夫人,沒有忘記兄長信陵君的囑托。當年貌美如花的她就是看中平原君有機會當趙王才下嫁,這個出身王侯的女人,眼中只有權利交易。

    "張兵衛,深夜到此不知所為何事?」

    無憂道:"稟夫人,冒充少原君的賊人,不知審問的怎麼樣了?」

    平原夫人道:"那賊人畏罪自殺了。」

    無憂道:"不知夫人欠的人情?」

    平原夫人這才記起手下不久前對她說過,以平原夫人的一個人情才把少原君換回來。

    平原夫人道:"不知張兵衛想要什麼?」

    無憂仔細端詳高高坐在上方的平原夫人,接近三十歲的女人,身材皮膚都保養的如同妙齡少女,與她身後的四名美貌婢女,姿色不輸半分。久居高位的雍容富貴的氣質,瀰漫在這個彷彿天生的衣架子的貴婦身上。

    平原夫人哪見過有男人敢這樣無禮的看她,滿面寒霜冷聲說道:"張兵衛,你不怕死嗎?」

    無憂恭敬的行禮,然後說道:"夫人國色天香,所欠的人情,剛才已經還了。"意指剛才的眼神侵犯。

    憶及無憂與趙雅的種種,平原夫人深知無憂乃是好色之人,這種人在她眼中是最好掌握的。對身後的婢女說道:"春花,秋月,你們今晚跟張兵衛去吧。」

    霎時,兩位美人兒亭亭玉立在無憂的身後。

    謝過平原夫人之後,無憂左擁右抱著春花和秋月,悠然自得上下其手。嫻熟的技巧撥弄得二女嬌、喘連連媚眼如絲欲罷不能。

    兩位美人媚笑道:"大人,我們去你的營帳吧。」

    無憂左手伸進了春花的衣內,揉捏著一對玉兔,右手則是在秋月翹臀處遊走。見火候已到,淫笑道:"夫人不是第一次將你們送人吧?」

    二女似有顧忌,不敢回答。

    無憂肆意撩撥,春花秋月抵抗不住,顫聲道:"就送過一次。」

    無憂觀察細緻,二女在說話時,分別看向了平原夫人的營帳和東面的擦木馬賊群。

    無憂借尿遁,偷偷的找了成胥並耳語一番。

    回來後,春花秋月依然站在原處,見無憂歸來主動伺候。

    無憂瞇眼大笑道:"我們去個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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