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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十九章 又走神了 文 / 欺天雪梨

    更新時間:2013-08-12

    現在,營帳中不願歸降的馬賊,就剩下這黎冬一人了。

    無憂撓著圓圓的後腦勺,暗道頭痛。擦特這個手下,倒是可有可無,可是黎冬的那個可以與動物溝通的異術,無憂可就萬分垂涎了。

    這廝心想乾脆殺了得了,說不定人品爆發,這異術就化作秘籍,爆出來了呢。但他也就只能想想而已,這般好的秘籍,爆率可是極低的。

    無憂多次試探,發現還是不能收復。無奈命人將黎冬給關押起來。

    還不死心的無憂,喚來間塔,對間塔問道:"黎冬誓死不降,你可知他為何如此?」

    間塔恭敬答道:"黎冬性子愚鈍,擦木曾經在黎冬艱難時收留了他,所以黎冬對擦木極其感激非常忠心。」

    無憂想了想,心中有了計較。與間塔一陣密謀,半響後,間塔帶著比剛才更加恭敬的神情退了出去。

    關押在山腳下的黎冬,被反手捆綁著雙手。

    間塔帶著三個手下,凶神惡煞的來到黎冬的面前,一腳踹在黎冬的肚子上。

    間塔怒道:"黎冬,你以前排擠我的時候,有沒有想到,你會有今日啊?"間塔朝身後的三個壯漢揮揮手,命令道:"打,給我狠狠地打。()」

    黎雪呆在負責燒火造飯的營房裡,心中忐忑,她開始聽人說,她哥哥誓死不降,她的小心肝兒撲通撲通的跳,暗想相依為命的哥哥死了,自己也不願活了。萬幸,相熟的姐妹告訴她,新來的馬賊頭子無憂大人沒有殺自己的哥哥,只是關押了起來,她這才稍稍放下心來。

    忽然,一個哥哥以前的手下小六子,跑了過來大聲喊道:"黎雪,不好了,間塔大人帶著手下,正在打你哥哥呢。」

    黎雪花容失色,在小六子的帶領下,她見到了倒在地上的黎冬。黎冬身上衣服破爛,嘴角有斑斑血跡。黎雪撲在黎冬身旁掩面哭泣。乞求間塔放過自己的哥哥。

    間塔看著嬌小玲瓏的黎雪,淫笑道:"你若從了我,我便放了你哥哥。」

    黎冬怒目而視,罵道:"你休想。"他顫顫巍巍的站起來,就要和間塔拚命。

    就在此時,成胥出現,冷冷的對間塔說道:"都給我住手!我們和別的馬賊規矩不同,不允許任何人欺負自己人,如果我再發現你意圖欺辱這位女子,嚴懲不貸。」

    間塔對這位無憂大人身邊的紅人,態度恭敬。連稱以後不敢再犯,忽然問道:"但是黎冬是我的昔日仇人,而且不是我們自己人,不知我是否可以報仇?」

    成胥說道:"既然不是自己人,我當然不會管,不過沒有無憂大人的命令,你不能殺了他。」

    間塔繼續在黎冬身上招呼著,黎雪求成胥為她做主。成胥稱自己沒有這個權利,只有無憂大人才有權命令間塔。

    無憂坐在主帳中假寐,聽到越來越近的哭泣聲,暗自笑道"魚兒上鉤了。」

    看著跪在腳下,乞求自己命令間塔停手的黎雪,無憂忽然覺得原先的計劃必須得改一下。

    本來無憂原先是打算用一個連環雙簧計,由間塔唱黑臉,以拳腳折磨黎冬的身體,以搔擾其妹黎雪摧殘他的心理,自己在其中唱唱白臉扮作好人,一番威逼利誘之後,有七成的把握可以收服黎冬。

    不過現在,看著腳下十四五歲的少女,梨花帶雨的姣好面容,嬌小玲瓏的誘人身材,這賤人眼神陡然明亮。無憂蹲下來,雙手捧著黎雪的瓜子臉,溫柔的吻去俏面上的淚珠。柔聲說道:"去吧,帶著我這把劍,就說我說的,命他們把你哥哥放了。」

    從小與哥哥黎冬相依為命的黎雪,從未有過剛才那種又癢又酥的感覺,這個正處於對男女關係似懂非懂的年齡,剛才的一刻,令她有霎時的失神。

    清醒過來的黎雪,伸手拿著無憂遞過來的佩劍。無憂藉機與她手指相觸,溫熱細膩的觸感,讓黎雪陡然一驚俏臉羞紅。

    答應了她的請求的無憂,無異於在黎雪的心裡擁有了救命恩人的地位。深覺無以為報的俏人兒,羞怯的在無憂面上香了一口,倉皇而逃。

    這妞如果不逃,無憂就要抓狂了。剛才輕吻黎雪淚痕的時候,這賤人自己都怦然心動了。若不是強行壓制自己的欲、火,難說會幹出禽獸不如的事來。暗道:難怪人常說好人難做,自己假裝一次好人,都要忍得這麼辛苦。

    不過,他轉念一想,平原夫人送給自己的春花秋月,不就在自己後帳嗎?

    這個忍得很辛苦的賤人,念了一句經典名句:忍無可忍,便無需再忍!

    這個急色的孬貨,連春花秋月身上捆綁著的繩索都不解開,直接撕碎了礙事的衣物,在兩位美貌婢女驚叫聲中,長驅直入信馬由韁的馳騁在美麗的田野上,遇水趟水遇山翻山攻城略地好不痛快。

    也許是最近這顆圓圓的腦袋,腦力勞動過度,為了勞逸結合,無憂在身體被捆綁,衣物被撕扯得慘不忍睹卻又添別樣風情的春花秋月身上,心情舒暢。

    這可是冷面寒霜,對人不假辭色高高在上的平原夫人的貼身女婢啊。

    無憂把春花秋月兩人擺出跪拜的姿勢,回眸的嬌羞,高高翹起的豐、臀,無憂俯視眼前春色,像一匹脫韁的野馬,輪番騎在二女身上任意馳騁。

    騎著平原夫人的婢女,無憂眼前一陣恍惚,高高在上的平原夫人,讓無憂有一種莫名的征服**。況且那保養得極好的面容,那天生就穿什麼衣服都好看的模特兒般的身材,當然最重要的是,她對無憂是一種冷面寒霜的俯視。無憂曾說過,長得醜不是我的錯,你輕視我,就是你的不對了。對於不對的事情,無憂是樂於將其改正的。

    從失神中醒來,無憂這廝才發現自己依然騎在春花的身上,他自己都不曉得弄了多久了,見春花趴在地上,連動一下小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無憂無奈之下,只有放過春花,騎上了情況稍微比春花要好一些的秋月身上。

    爽的要死的孬貨,自言自語道:"又是一個美妙的夜晚。」

    也不知是不是春花和秋月兩人流年不利,倒了八輩子霉,還是兩人祖宗墳頭冒青煙,走了桃花運,箇中滋味,當然只有春花和秋月才知道。

    唯一的不變的事實是,無憂這廝又走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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