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十三章 禽獸還是禽獸不如 文 / 欺天雪梨
更新時間：2013-08-24
在一雅致的包廂裡，無憂給身前的三位美女，一人倒了一杯酒。
「來，為了感謝你們的幫忙，我先敬你們一杯。」
「來，為了我們相聚的緣分，再乾一杯。」
「來，為了大家的青春，為了各位的美麗，還乾一杯。」
無憂迅速幹掉三杯，疑惑的看著身前的三人，溫柔窈窕的夏荷，青春靚麗的青瓷，童顏巨、乳的小夢。
他疑惑的問道，你們怎麼不喝？
那三位美女相互看了看，異口同聲的說道：「從實招來，你到底做了什麼？」
夏荷嫵媚的看著無憂，柔聲問道：「你極其猥瑣齷蹉卑鄙下流無恥？」
青草兩眼放光的盯著無憂，調笑的說道：「你對人家伸出了鹹豬手？」
小夢眼神怪異的瞪著無憂，不懷好意的說道：「你摸了人家的胸？」
是不是？
是不是？
是不是？
三位美人兒的追問，越催越急，而且還越來越大聲。弄得無憂滿腦子都是『是不是』三個字在來回迴盪。
只見他看著夏荷說，我要對你極其猥瑣齷蹉卑鄙下流無恥。
然後盯著青瓷說，我要對你伸出鹹豬手。
最後他瞪著小夢說，我要摸你的胸。
靜，無比的靜。彷彿空氣凝結時光定住。
夏河低了頭，青瓷紅了耳朵，小夢捂著臉。
短暫的沉寂之後，便是瘋狂的爆發。
夏荷將身後的靠枕砸向無憂，青瓷把隨身的手袋丟了過去，小夢抓住了一個啤酒瓶。
「停！」無憂抬起頭，東瞧瞧西瞄瞄。暫時的停止，緊跟著，又是更狂暴的襲擊。
不知何時，靠枕破了，露出了裡面潔白的羽毛。羽毛飄飄揚揚，恍若夢境。
人生無不散之筵席，快樂的時光，也往往短暫。
青瓷面臨著搬家的煩惱，夏荷明天要送阿凱回老家，而小夢，過了今夜，將成為簫劍的新娘。
無憂先送青瓷和夏荷回家，最後將小夢送到了樓下。
「上去坐坐吧。」小夢對無憂說道。
兩人坐在客廳裡，相對無言沒有說話，卻也不會尷尬。
最後還是小夢先開口：「今晚，我可能睡不著，再給我講講故事吧。」
「在一座森林裡，住著七個小矮人——」
「我現在不是小孩子了。」小夢打斷了無憂的故事。無憂想了想，繼續說道。
「從前，有一個巫婆，對一個女人下了一個咒語，如果有男人叫她親愛的，那麼她就會立馬死去。有一個男人喜歡這個女人，於是，男人叫女人姐。後來，女人，要嫁人了，而新郎不是這個男人，後來——」
「後來怎樣？」小夢焦急的問道，她看著無憂，眼神明亮。
後來，在女人結婚的前夜。巫婆來了，巫婆對深愛女人的那個男人說，如果，你殺了這個女人，我給你數之不盡的美女。然後——
「然後怎樣？」小夢催促道。
然後，男人拔出寶劍，刺穿了自己的心臟。
「為什麼會這樣？」小夢悲傷的問道。
「因為他的心頭血，可以解除巫婆的咒語。」無憂答道。
小夢眼睛濕潤，喃喃說道，我覺得男人應該殺了巫婆，然後跟女人結婚。
無憂笑了笑，說道：「巫婆對女人下了咒語，巫婆死了，女人必死無疑。」
濃濃的悲傷，縈繞在小夢的心頭。她從來沒有聽過這個故事，故事中的男人對她的觸動很大。她希望故事永遠不要結束永遠不要停止，那麼，她就可以永遠活在故事裡。
「還有嗎？」話語中，隱含著小夢深深的期待。
傳說天帝造人，他給了女人兩個優點，一個漏洞，而只給了男人一個長處。於是，女人每天都在炫耀著自己的優點，而男人則在不斷的填補女人的漏洞。女人不開心，是因為自己的漏洞沒有填好，而男人不快樂，則是因為被自己填好漏洞的女人，擁有的不是自己所喜歡的優點。
無憂低著頭，忐忑不安的偷瞄著小夢的反應。
「好像說得挺有道理的。」小夢看了看無憂不自然的表情，遲鈍的神經才堪堪反應過來，她眉毛一挑，手中的抱枕猛然砸向無憂。
她笑罵道：「長德行了，都敢調戲老姐了?」
這個童顏巨、乳的尤物，那裡知道她丟開了懷中的抱枕，那兩個大而挺的38f罩杯的山峰，毫無阻擋的呈現在無憂的眼前。
我靠。
劇烈的視覺刺激，差一點讓無憂丟盔棄甲，他忍不住的吞了吞口水，色迷迷的眼神，在小夢主動呈現的巨、乳上，兇猛的肆掠。
「你還看！」小夢帶著怒氣的說道。
「這是優點。」無憂平靜的回答。
「你真的還看？」小夢怒氣滔天，巨大而且高聳的山峰，起伏不定。
「這是我喜歡的優點。」無憂眨了眨眼睛，無辜的說道。
「想看？」變臉比翻書還快的小夢笑了起來，意味深長的看著無憂說道：「你是不是想看我的優點，然後填補我的漏洞。」
無憂條件反射般的點了點頭，看到小夢的眼神不善，愕然驚醒的無憂，暗罵自己腦抽。
看了看身邊沒有趁手的武器，小夢極其彪悍的解開了自己的皮帶，就似那尊貴無比的女王，啪，啪，啪，小夢時不時的抽上一鞭，無憂驚慌躲躥。
「來啊，別跑，你不是要看我的優點嗎？」小夢咬牙切齒的笑道。
「來嘛，你不是要填補我的漏洞嗎？」小夢甩了甩手中的皮帶。
無憂自言自語道，我惹不起，我躲。
租住的房子，也不過一房一廳。無憂躲無可躲，躲進了臥室。
啪，沒有完全躲過的皮鞭，恰好抽在了無憂的屁股上，引得他嘶牙喊痛。
躲不起，我忍。
無憂忍得了第一鞭，忍不了第二鞭，忍得了第二鞭，第三鞭又來了。
第四鞭，第五鞭，第六鞭——第十一鞭，這一鞭抽向了無憂早已立正的部位。這一鞭如果抽實在了，無憂引以為豪的長處，絕對要變短處。
俗話說，人在江湖，萬事要忍，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無憂的手巧妙的抓住抽來的皮帶，驟然發力，猛地往回一拉，童顏巨、乳的尤物，陡然倒入懷中。無憂還不放心，乘勢打滾，將小夢按在了床上，然後一個翻身上馬猛虎下山餓狼撲羊，穩穩當當的壓在小夢身上。
這廝忽然傻眼了。他沒想到情勢忽然轉變為這個樣子。他能夠透過薄薄的衣服，感覺到胸前的驚人彈性。他一動不動，呼吸漸漸平緩。他微笑的注視著小夢的眼睛，那眼神純潔一塵不染。
第一次相見，在車水馬龍的大道中央，她救了他。她看到他，就像看到了自己的弟弟。
第二次相見，在醫院的病房裡，他驚為天人，他喊她姐。
第三次相見，他要她請吃飯，最後他買單。他擋開了她厭惡的未婚夫，他為她講故事。她睡得香甜。
第四次相見，她為他解圍，他再次給她講故事，他們兩人倒在了床上。
彷彿冥冥中有一個巫婆，給他們下了咒語，明天，她要嫁人，而新郎不是他。
兩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仿若世界不在，唯有兩人。
「填不填？」小夢輕聲問道。
「不玩，我走了。」無憂從小夢的身上爬起來。
猛地吸了一口氣，平靜下來的小夢，勢要將彪悍進行到底。
她崩的一聲將無憂推倒在床，在床上劃了一條中間線，她狠狠的說道：「今晚，你就睡這裡，不許超過這條線，過線的是禽獸。」
這句經典的話，有著豐富的含義。
過線的是禽獸，沒過線的禽獸不如。
做禽獸，還是做禽獸不如，這是一個難題。
再一次彪悍過後的小夢，捲縮在中間線的內測，緊閉著雙目楚楚動人。
在禽獸與禽獸不如中艱難徘徊的無憂，側過身子，打量著與他一線之隔的有著童顏巨、乳的尤物。
過線，也許是一個響亮的耳光，也許，是一個美妙的夜晚。
這麼近的距離，無憂可以看到小夢微微顫動的睫毛，一雙眼睛細長明媚，嬌巧的瑤鼻，桃腮微微泛紅，耳朵上柔軟的絨毛隱約可辨。
無憂有九成的把握，不會享受到耳光的待遇。看著高低起伏的驕人山峰，他滿眼都是溫柔。
他慢慢的挪動身體，一絲一厘的入侵，他，過界了。
緊閉雙目的小夢，細長的睫毛顫動的更加厲害。她感覺到了無憂男人的氣息，那氣息撩拔著她的心弦。睫毛的顫動，帶動了全身的顫動，她有些害怕，同時又飽含期待。她似是下了決心，她的雙目堅定的緊閉。在這一刻，她沒有想明天的婚禮，她在想無憂過線了，從此禽獸不如。
時間慢慢的過去，小夢感覺到無憂的身體緊緊的挨著自己，卻半響沒有動靜。她伸手碰了碰，依然沒有動靜，她忍不住睜開了眼睛，扭頭看向無憂。她看到無憂安靜的睡覺，平穩的呼吸聲，微微掛在臉上的笑容，看起來像一個乖乖的小孩。就是這個小孩，在剛才對她說過，他要去金三角，帶陸豐回來。
她笑了，她轉身緊抱著無憂。
陸豐是她的親弟弟，弟弟的失蹤，是她心中永遠的痛。小夢滿足的抱緊無憂，這個願意放棄滿足自己而優先為她治痛的男人。
這一晚，無憂過線了，他禽獸不如，但同時，他又沒有過線，於是他禽獸。
他在過線與沒過線之間，禽獸與禽獸不如之間，他選擇了中間的這個點——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