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六十七章 想不想跟我上床 文 / 欺天雪梨
更新時間:2013-09-15
刑警隊長李巖最近經人介紹,與一名教師周芳確定了戀愛關係,讓李巖高興的是,女兒也很喜歡這個新媽媽。
晚上,周芳來到李巖家,做了一桌豐盛的飯菜,點了兩個紅色的蠟燭,這是浪漫的燭光晚餐。
難得李巖女兒在學校住宿,周芳與李巖兩人喝了一瓶紅酒,氣氛就很曖昧。
李巖咳嗽了一下,抓了抓後腦勺,說道:「小芳,你今晚喝了酒,就在這裡睡吧。」
周芳紅著臉,低著頭看腳趾,小聲的說道:「嗯。」
李巖笑著扶周芳走進臥室,而且是李巖自己的臥室。
兩個成年人輕車熟路,就往床上倒去。
「小芳,嫁給我吧。我會對你好的。」李巖溫柔的說道。
「嗯。」周芳的聲音細不可聞。
李巖輕輕的剝掉周芳的外套,以及牛仔褲,同時也剝掉自己的身上的束縛。沒多久,兩人身上所有的阻礙通通去除。
沒有性福的日子,稱不上好日子。李巖準備好了『戰鬥』的準備,就要一撲而上。
「我在遙望,月亮之上——」
李巖惱火的按掉電話鈴聲,再一次的撲上,還沒進入主題,更談不上與周芳『深入』瞭解,鈴聲再次響起。
「喂,誰啊!」李巖的火氣正旺,正準備下火,卻被一個陌生的電話打攪,他很不爽。
「李隊,好久不見。」
電話中傳來淡淡的聲音,李巖覺得有些耳熟,疑惑的問道:「你是?」
「我是無憂,李隊還記得我吧。」
「什麼?你是誰?無憂?開玩笑吧,無憂都死了一年了。」李巖大吃一驚,連站直的『小李巖』都嚇軟了。他聽出來了,這個聲音,真的是無憂的。
李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兄弟,又看了看床上的周芳,他鬱悶的跟周芳說局裡有事,穿好衣服離開。
「我明明看到無憂被簫劍開槍打中,搶救無效死亡,他是怎麼死而復生的?」李巖百思不得其解,給局裡打了電話,叫了一幫手下,趕往飛揚的荷爾蒙迪廳。
沒多久,李巖來到迪廳,看到了無憂。他有一大堆的問題想問,看了看面前的一群混混,也知道這不是談話的時候。
無憂跟李巖打過招呼,便將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這廝還不知道自己,可是將李巖從『戰場』上直接喊過來的。如果知道,這廝指不定要有多高興。
對於雷鷹,無憂直接丟給李巖處理。雷鷹倒也光棍,只要是他自己犯的事兒,全都承認了。他知道這是無憂給他的退路,唯一的退路。
至於虎哥,無憂皺了皺眉頭,他看向於尋亮,畢竟曾經虎哥救過於尋亮的命。
於尋亮欲言又止,似乎不知該如何說出口。虎哥拿起手中的砍刀,準備剁下自己的左手。可是砍刀在離手腕三寸處,不得寸進。他不知所措的看向無憂。
「我放過你一次,你可記得?」無憂寒聲說道。虎哥神情黯淡的點了點頭。
「我通常只給人一次機會,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人生在世一線生機。你說我該怎麼處置?」
李巖站在無憂身後,若有所思。於尋亮天人交戰表情變幻不定。
噗通!
虎哥身後的著黑色緊身連衣裙的女子小燕,跪倒在無憂身前,淒慘的神情,倒也楚楚動人。她梨花帶雨的哭著說道:「無憂,這件事都怪我,是我還想回到這個迪廳,你別殺虎哥,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太貪心,跟著虎哥好吃好喝,我還貪這貪那,都怪我。你要殺,就殺我吧。別殺虎哥。求求你,別殺虎哥!」
虎哥不言不語,默默的幫小燕擦掉臉上的淚水。
於尋亮走到無憂的身前,低頭說道:「大哥,我,我答應過你的我一定做到。今天,我想再求大哥饒虎哥一命。」
迪廳中玩樂的人群,早在李巖帶著警察進場的時候,便驅趕了出去。
帶走了雷鷹的一幫人,李巖也命警察回去。
「我給人只有一次機會,這一點不會改變。」無憂不緊不慢的說道。
於尋亮神情痛苦,小燕撲倒在地嚎啕大哭。虎哥很鎮定,輕聲的哄著小燕,將生死置之度外。
將一切盡收眼底,無憂滿意的點了點頭。他命蘇克遞來匕首,拿著寒光閃閃的匕首,無憂直視著虎哥。
虎哥閉上了眼睛,小燕這時忘卻了對無憂的害怕,這個妓女出身的女人,浩子因她而被打斷手臂,無憂也因她被暴打一頓,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夜。對於這麼一個女人,無憂原本很是瞧不起。浩子說小燕賤,是個賤女人,無憂也這麼認為。可虎哥一如既往的對小燕好,而小燕也願意為虎哥抵命。
「你個殺千刀的,要殺就先殺我。」
「不要殺虎哥,你饒了他,我來抵命。」
「你是不是男人,有種就殺了我,放了虎哥。」
住嘴!
無憂暗中用了獅子吼,將撒潑的小燕震懾住。幸好無憂只是微微的使用,不然,可以直接將小燕當場震死。
「你是不是想回到迪廳,回答我。」
小燕呆傻的點了點頭,接著又猛地搖頭。
無憂對虎哥說道:「你的命可以暫時寄存著,以後在蘇克的手下做事,你可願意?」
虎哥不敢置信的看著無憂,然後堅定的點了點頭。
無憂手拿匕首,插向自己的胸口,哧的一聲,插入體內三寸。
全場眾人大驚失色,夏荷的眼神有些慌亂,不過很快就鎮定下來。虎哥,於尋亮以及蘇克搶到近前。只有無憂身後的李巖,暗自點了點頭若有所悟。
「快叫救護車!」
「快拿醫藥箱,要止血!」
「通通滾開,送大哥上醫院。」
聽到這些聲音,無憂很欣慰。他揮了揮手,讓眾人不要著急。
「我說過,機會只有一次。這一次虎哥的過失,由我先行承擔。以後不要讓我失望,不然就枉費了我和小亮,以及小燕的一番苦心。」
無憂在夏荷的攙扶下,與眾人道了別,來到後面的休息室。
裝了老半天大哥風範的無憂,回到休息室,便嘶啞咧嘴的牙齒發抖。
匕首在無憂的掌控下,沒有傷到要害,只能算是皮肉傷,可皮肉傷也是傷啊,是傷就會疼!
從空間包裹中取出金瘡藥,和生肌補氣血的丹藥。將傷口料理好,無憂看向有段時日沒見的夏荷。
人常說,小別勝新婚!
夏荷經過當初無憂的滋潤,皮膚比以前還要光滑細嫩。她溫柔的坐在床沿上,細心的替無憂擦拭胸口的血跡。
剛才夏荷見到無憂的第一眼,她有很多很多的話,想跟無憂說。可是此刻,她只想安靜的陪在無憂身邊。
為什麼死而復生?
這重要嗎?
為什麼一年不見?
能見到那是福分。
為什麼,為什麼——
只要在身邊,什麼都不重要。
夏荷輕輕的貼著無憂躺下,她聞到了熟悉的男人味。
一年前,她難過惶恐,她被簫劍逼得失去工作,她承受不起大學男友的巨額費用。她以為自己被無憂所救,頭腦發熱的問無憂願不願意跟她上床。她的第一次給了無憂,無憂告訴她,她以後就是他的女人。她躲在被子裡看無憂做早餐,她被無憂半強迫的吃早餐。她等了一年,想了無憂一年。
柔潤的小手輕輕的在無憂胸前擦拭,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夏荷忽然覺得有點冷,她拉過被子,將無憂和自己蓋好。
她把自己的身體,緊緊的貼著無憂,無憂的身體像冬天裡的炭爐,她依偎著溫暖的炭爐取暖。
早上空氣清新,天氣預報報道說,今天無雨,空氣情況良好,是個好天氣,適合外出旅遊。
無憂什麼都沒想,一覺睡到大天亮。好久都沒這麼舒坦的睡覺,他舒舒服服的伸了個懶腰。經過一個晚上的時間,傷口基本結痂,要不了多久,就會完好如初。
「你醒了。」夏荷溫柔撿起被無憂踢掉的被子,準備好了一套乾淨的衣服,打算伺候無憂穿衣。
無憂看了看夏荷鼓脹的胸,笑道:「你平時吃什麼,怎麼長這麼大?」
這廝嘴上說還不過癮,伸手在上面抓了兩把。夏荷低著頭,一副任君採摘的模樣。
無憂的手指彷彿有著奇異的魔力,在夏荷的身上,一寸一寸的撫摸,探索這新奇的世界。
夏荷的皮膚精緻光滑,有著極好的彈性。她微微的閉著眼睛,滿臉都是嬌羞的微笑。
無憂這廝雖說經歷了不少,歸根結底還是個**絲。看到夏荷凹凸有致的身材,以及手掌上傳來的舒爽感覺,無憂的『小無憂』歡喜的站了起來。
「女人,還記不記得那天晚上,你說了什麼?」
「想不想跟我上床?」
靠,無憂激動了。
美女都主動了,咱男子漢大丈夫怎麼也得表示表示。
無憂的嘴捉住夏荷的唇,一隻手伸進夏荷的裙內,另一隻手,隔著薄薄的衣服,將夏荷飽滿的胸揉捏成各種形狀。
「想,嗯,不想哦,跟我啊,上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