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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娘親被搶了》序言 一百一十六章 文 / 沼液

    一百一十六章

    望著纏繞在指端的小鈴鐺,若薇感覺心都快跳出胸膛了!

    她夢寐以求的寶貝,以前從未覺得它有多好,拿之前對段微說過的話來講,隨心鈴跟打火機沒什麼區別,可當真正沒有打火機的時候,就特別的懷念。

    若薇正欲取過,卻被容恆一手擋開:「不乖哦,居然想搶!」

    他說的什麼話?這明明就是她的東西好不好。

    若薇極不情願的縮回手,要論真格的,容恆武功遠遠在她之上,之前揍他時,她沒忘記當時容恆將紗幔撤下當武器。雖然他舞的是紗幔,但是從他的武功招數上來看,容恆定然是一位劍術高手,能無形化有形。

    所以這個時候,她還是小心為妙。

    悻悻的收回手,彷彿知道結果似的。若薇滿不在乎道:「我就知道你不會那麼好心!」

    聽見她語氣帶著隱隱失落,容恆笑意更加濃烈:「雖然沒有好心,但對你,也不曾有過壞心啊!」

    「那你還給我啊!」若薇有些不耐煩的伸手。

    兜來兜去都沒把東西還給她,真是賤人!

    「不是說了麼,要親一下的哦!」容恆一臉的壞笑。

    「誰知道你是不是只想佔我便宜啊!」如果真的親他一下就把隨心鈴還給她,那絕對沒問題,就怕這個人不講信用,到時候又提出更多稀奇古怪的條件來!

    「既然你懷疑本王的誠意,那也沒什麼好說的了,等你考慮好……」容恆作勢要站起來,卻是不懷好意的撇了一眼若薇。

    「等一下!」已經走到門邊的身影微微一頓,在若薇看不見的地方,邪魅的男人微微勾起一抹勝利的微笑。

    若薇緊了緊手指,沒聲好氣道:「你說的哦,親一下就把東西還給我!」

    「自是當然!」

    「那你過來!」豁出去了,只要讓她拿到隨心鈴,哼哼……

    容恆意味深長的一笑:「可不是現在哦!」

    「容恆——」若薇感覺自己的耐心快被他磨光了,而且有爆發的跡象。

    「別心急,這個吻,本王也很期待,當然要在一個特殊的地方才能顯得它彌足珍貴了!」

    若薇有些迷茫,不曉得容恆的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倏地,若薇嚇一跳,瞪著伸到自己面前的掌心。

    「本王要選一個山清水秀,景色幽靜的地方,享受這個吻!走吧!」

    若薇詫異的張了張嘴巴。

    他在說什麼啊?他要帶她出去麼?

    黑夜中,一匹健碩的黑馬猶如魅影般從皇宮後門疾馳而出,馬上的兩個人一個英姿颯爽,一個嬌小可人。

    若薇貪婪的吮吸著外面清涼的空氣,容國的天氣沒有大遼那麼冷,也沒有夏國那麼乾燥,是一種濕濕的柔潤感,帶著一絲淡淡的幽香,令人心曠神怡。

    「皇帝可以大晚上跑出來閒逛的麼?」若薇忍不住問向身後的男人。

    「只要本王想,任何時候都可以!」容恆圈著若薇的腰身,一抖馬韁,馬兒嘶鳴一聲加快了步伐。

    「那你帶那麼多水果幹嘛的?」

    「這個你不要管!」

    快到達目的地時,容恆手臂一伸環住若薇的腰身,身體猛地一抬,人凌空而起,身形如流水般掠向那處湖泊。接著凌厲的拔高的身影猛地在湖面一點,一圈波紋散開,容恆已經帶著若薇上了一跳早已準備好的小舟上了。

    今夜夜色不錯,很應景,滿湖倒影著繁星點點。一時間波光璀璨,美輪美奐。

    「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站在搖搖晃晃的小扁舟上,若薇抱著膀子喘粗氣。

    容恆手持長篙,輕輕一推,小舟划開湖面朝那黑暗中去了。

    「到了你便知道了!」

    只是三炷香的時間,對若薇來說簡直度日如年,她一心撲在隨心鈴身上,不斷的猜想等下如何應對容恆的刁難。他這種人算是看透他了,除了好色之外還很喜歡佔人便宜,這一路兩人騎馬,他的唇總是若有若無的掃弄著她的後頸。真是敗類,要不是隨心鈴在他手上,豈會讓他這樣佔了便宜!

    若薇恨恨的想著。

    小舟一路向南,不一會便停在湖中央了。

    「到了!」容恆放下竹篙,怕拍手。

    「嗯?」若薇舉目眺望。這就是他說的那個山明水秀,可以好好享受一個吻的地方?

    若薇仔細看了下,發現今夜除了月亮特別亮,星星特別多,四周的數很別緻之外,並沒有覺得這裡像容恆說的那樣美好。

    還有,面前這個是什麼啊?黑漆漆的浮在水面上,上面還罩著一層黑布。

    「喂,你到底想幹嘛?」

    容恆一直抬頭看天,好像在等什麼?該不會是等飛機吧!

    若薇百無聊賴的蹲下身子划水玩,即便容國是五國中最溫暖的國度,但是這個時候的水還是冰涼刺骨,不一會,她的手便被凍的通紅。連忙縮回來,放在嘴巴邊哈氣。

    「前天欽天監說,今夜紫砂湖邊有一場百年難得一遇的曠世之景!耐心點,美好的東西總得等待!」他看著她,在淺淡色的月光下,那絕美的容顏明淨如玉:「等下你會覺得不虛此行!」

    若薇鼓著嘴巴,盤腿坐在竹筏上,無聊的抬頭看著天空,寶石藍的天幕上點綴著無數透亮的鑽石,每一顆都那麼亮,那麼漂亮。

    沒有污染的國度真好啊!見識過大遼的夜景之後發現,即便如眼前這般美麗的夜景,都不及大遼分毫。

    看見若薇施施然的樣子,容恆也並未失望,同她一起坐下,並肩看向浩瀚的天空。

    寧靜幽暗的夜幕中,忽然有什麼閃亮了一下,若薇瞇著眼睛,以為看花了,連忙坐起來。沒一會,一個兩個三個……一剎那間,不知道從哪裡竄出數以百計的閃亮之色,光亮異常,令人目不暇接。

    這個是……流星雨?

    本來毫無特色的夜空忽然間被流星雨充滿了,一顆一顆猶如墜落凡間的寶石劃過寂靜的空氣,身後拖著長長的光帶……

    這一刻,所有的美麗在一霎那黯然失色,流星形成的銀白色光帶,照亮個整片湖泊。同時也照亮了扁舟上的兩個人。

    若薇雙眸璀璨,彷彿那些美麗的寶石一同墜入她眼底一般。

    「美不美?」容恆側頭看她。

    在那最燦爛的時刻,他看的不是流星,而是她!

    那晚的山影,那晚的扁舟,那閃亮的月光

    若薇半張著唇,相信所有看見眼前這壯觀而震撼的一幕,都會像她一樣,沒有時間說話吧!

    沒有等到回答彷彿在他預料之中。

    帶著一絲計劃好的笑意,容恆掌心一動,渾厚的掌氣吹拂掉眼前的浮在水面上的黑幕。

    一尊晶瑩的冰雕亭亭玉立的浮在水面上,月下雕塑泛著神秘的色澤,那被流星吸引的眼,瞬間瞪大。

    流光溢彩的雕塑,赫然出現在眼前。

    那是誰?

    那冰雕擁有一張小巧的瓜子臉,笑起來帶著淺淺的梨渦,尤其是那雙眼睛,晶瑩剔透,宛如寶石……這座冰雕叫若薇!

    流光飛舞,冰雕迎著那流火折射著動人心弦的光澤。

    若薇徹底被眼前的一切震撼了……

    她緩緩轉頭看向這一切的始作俑者。

    容恆迎著璀璨的流星雨,孔雀藍的眼底螢光四射:「喜歡麼?」

    若薇張了張嘴,說出一句令容恆血脈膨脹的話:「想要我吻你一下,用不著花這麼大本錢吧?你到底有多恨我,要看著我融化?」

    容恆伸手托起她的下巴,笑容溢滿眼底:「本王確實很想看你融化,不過是在本王的懷裡……」聲音漸漸低迷下去。

    這個時候容恆並不知道,今晚的星空,樹影,星光璀璨的湖面,還有那永遠無法忘懷的流星雨,這極具夢幻色彩的一霎那,在以後的時光中,將會伴隨著他度過最痛的時光!

    他的唇在靠近,若薇下意識想閃躲,卻想到之前跟他談的條件,硬生生的止住了動作。

    而這一切的一切都落入那隱藏在暗處的一雙銀眸裡。

    隱藏性極好的暗處,一雙修長額手,狠狠的抵著冰冷的石壁,血絲順著掌心流下,卻沒有絲毫感覺,偉岸的身影挺的筆直,幽冷的銀眸射出深不可測的寒光,俊顏變得冷酷無比,渾身散發著懾人的冷硬氣息,他的目光鎖著那扁舟之上嬌小的女子,極力壓抑著洶湧的怒氣,一陣冷風揚起,段微已然不見蹤影。

    其他幾人基本上是屏住呼吸認真的看著,果果的小腦瓜被天機子按著,看不到前面發生了什麼。

    天機算嘖嘖道:「真是禍水啊!禍國殃民啊!死傷無數啊!」

    天機子原本笑彎了眉毛,若薇終於迎來了第二次人生轉折,卻聽天機算這麼說,有些不高興了:「死算盤,等你死了,我一定會買個巨大的花圈送給你!」

    天機算一愣,覺得不可思議:「那得花多少錢?」

    天機子道:「只要你死!花多少錢我都願意!」

    「……」天機算!

    「我們還看不看了?」白澤小聲問道。

    「看什麼,回家睡覺吧!若薇這妮子相信用不了多久就回來了!」。

    還以為她遇到什麼大麻煩了,原來是跟人談情說愛,還弄的那麼煽情,連他這個老頭子都有點動容了!

    天機子抱著果果,身子一躍,人便不見了。

    白澤緊跟上去!

    天機算一人慢慢的退下土坡,看著一個一個在眼前用輕功消失的人影,嘟囔:「有輕功了不起?」

    而那湖中心的兩人卻不是他們想像的那樣。

    容恆的唇離若薇還有一指的距離,卻停在那,不動了。

    聽著他的呼吸,感覺著那灼熱的氣體噴灑在臉上,若薇的耳朵有點燙。

    遲遲沒有等到他的吻,若薇忍不住將眼睛瞇成一條縫看過去。

    星光下,容恆一臉的若有所思,全神貫注的看著她的臉。

    近在咫尺……卻遠在天涯。

    這是容恆心裡的話。

    明明她就在眼前,伸手一撈就能撈到,但是感覺卻那麼遙遠,彷彿隔著千山萬水!

    容恆別開臉,嘴角牽起一抹笑容:「算了,不是心甘情願的東西,本王得來了也沒意思!」

    若薇有些急,伸手拉住他:「喂,你答應過我的!」

    「你說的是這個?」修長的手指從懷中勾出兩條灰白色的鏈子,鈴鐺的脆響有些暗啞,就如同他現在的心情一樣。

    若薇的眼球立刻被吸引住。

    本以為容恆還要提出什麼無理的要求,卻見他伸出手來:「把手給我!」

    若薇遲疑了一下,將信將疑的將手腕伸過去。

    熟悉的觸感繞上手腕,搭扣完美的叩搭在一起。

    卡嚓……

    原本暗啞無色的鈴鐺瞬間變了顏色。

    粉紅色……

    素手從那粗糲的掌心中退出來,若薇滿眼都是失而復得的激動。隨心鈴回來了……

    足尖猛地一躍飛上半空中,瘋狂的甩動著手腕,那一刻,一條火紅的帶子從鈴鐺中脫穎而出。

    若薇嚇了一跳以為隨心鈴壞了,但隨即她明白了,她有了內力,那些散亂的花瓣被內力凝聚,威力更強了。

    頃刻間,天空的流星雨與圍繞在她身邊的火帶相互輝映,四周的空氣變得灼熱,而那浮在水中的冰雕一點一點的融化……默默的沉入水中。

    看著她開懷的樣子,矗立在扁舟上的男人知道,從這一刻開始,他就沒辦法再強硬的留她在身邊了。

    有了隨心鈴,他再也關不住她,當然,這裡面也包括其他人在內!

    想到這,容恆心情突然變得奇好無比。

    流星雨慢慢的消失在夜空中,若薇像歸巢的鳥兒飛身來到容恆身邊。掌心火苗攢動,她宛如浴火重生的鳳凰般耀眼壯麗。

    若薇本想再看一眼那冰雕,卻只見到那沉入水底的一瞬間,她有些遺憾。容恆卻滿不在乎:「你要喜歡,明年冬天再雕一個!」

    明年……

    若薇驚奇的看著他:「你很閒?這東西要弄需要多大的功夫?」

    這座冰雕製作起來應該花了不少功夫,只是一瞬間就融化掉了,而他卻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這人到底有多大方啊?

    「三天!」

    聽著這熟悉的時間,若薇一時間好像想到什麼。

    她好像就被容恆關在地下室內三天,當時他跟她說的那些個破理由,她怎麼想都覺得不對勁。現在再看這那沉入水中的冰雕,若薇陰測測問道:「你該不會是為了讓我看這冰雕,才把我關起來的吧?」

    容恆臉色微變,不自然的別過頭,岔開話題道:「好了,東西還給你了!記得你的承諾!」

    若薇咦了一聲:「什麼承諾啊?」

    「你答應過本王,要一輩子留在本王身邊!」

    「我答應過麼?」若薇反問,表情十分好奇。

    容恆瞇了瞇眼,眼底有了危險的信號。

    他要生氣了!

    ……

    若薇撲哧一聲笑了,伸手拍了拍容恆的肩膀:「開玩笑,開玩笑,別這麼認真好不好?」

    容恆一把攬過若薇的纖腰緊緊的扣在懷中:「最好是開玩笑,因為本王是認真的!」

    若薇動了動,卻沒能掙開,只好仍有他摟著,開始一本正經開口道:「我可以答應一輩子留在容國。留在你看得見的地方,但是啊,你不覺得一輩子有點遙不可及麼?」

    「除了天上的星星,沒有東西對本王來說是遙不可及的!」

    「我知道你喜歡我,但是吧,我覺得你的這種喜歡是帶著一種征服色彩的,你越是得不到,就越想得到,等你得到了,也就那麼回事。」

    小舟已經離開了湖中心,向著岸邊流走,容恆側頭誠然道:「你錯了,本王一旦決定的事,就永遠不會改變!你也一樣,說了喜歡你,就一直會喜歡你,不會喜歡上別人!」

    看著他認真的樣子,若薇說不出心裡是什麼感覺,若放在剛穿越來的那會,有個這樣的帥哥站在自己面前說,我喜歡你,她連考慮都不會考慮——倒貼還來不及,哪裡還有時間考慮!

    現在她的思緒極為複雜,都快分不清自己到底要什麼了。會不會是她現在擁有的太多,所以失去的方向?

    忽然,她的手被人握住,一個用力,若薇被拉了起來。

    「到岸了!」

    「這麼快?」若薇揉了揉眼睛有些不敢置信。

    但隨後,她發現這裡並不是她之前看見過的岸邊,而是一處荒蕪的小山坡。

    「這是什麼地方?」若薇好奇的展望四周。目光定格在一座很小很小的土包上。

    「這是我母妃的墳頭,今天是她的忌日!」容恆灑脫的說道,語氣中並沒有一點落寞的意思。

    母妃?若薇再次仔細的打量著這個墳頭,難道說容國窮的連一座墳墓都修不起了?

    彷彿看出若薇的驚訝,容恆繼續滿不在乎說道:「被逐出皇宮的妃子,是不配擁有皇陵的。」

    又是一個驚天的大消息……若薇膛目結舌,努力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大驚小怪。她道:「哦!原來是這樣!你今夜本來是要來祭拜她?」

    終於知道他背一袋子水果是幹嘛的了,一開始還以為他要跟自己秉燭夜談然後吃水果!

    修長的手指將瓜果擺好,容恆撩起衣袍慎重的叩了三個頭之後,站起來道:「好了,走吧!」

    這速度……

    若薇再次震驚住了。

    被容恆一路牽著走,若薇時不時的往後看去,那孤零零的墳頭雜草搖曳,彷彿是一位母親的素手在空中跟兒子揮手作別。

    「……你母親為什麼會被逐出宮啊?」再次坐上那條小舟,若薇忍不住問道。

    來之前她就已經打聽過了,容國的國母還在世,就連容恆的父親也還在世,她還一直以為容國的太后就是容恆的親身母親呢,沒想到還是後的。

    「你好像很喜歡問人家私事啊!」容恆舉著長篙,高揚起語調反問。

    「你不想說,我就不問了嘛!」誰不喜歡八卦,她也是人啊!

    容恆果然不想說。

    兩人上了岸,容恆從樹上解開馬韁遞給若薇。

    若薇詫然:「你呢?」

    「本王自己走回去!這裡離你住的地方應該比較遠!」容恆聳肩,依舊是那番從容不迫的樣子。

    「哦!」若薇從他手上接過馬韁。

    忽然,一道陰影劃過,下一秒,她全身都被一層溫暖罩住。

    瞬間的溫暖令若薇無所適從,大氅裡還殘留著容恆的溫度。

    容恆親自替她繫好大氅的帶子,修長的手指抹平領口的褶皺處,細心的好像丈夫一般。

    「你好像不開心啊?」

    若薇連忙搖頭:「不是,主要是你一下子對我那麼好,有點不習慣!」

    「你是我的女人,我當然要對你很好!」

    「……容恆!」若薇皺起眉,如果都像他這樣,那世界上將沒有單身漢了。

    容恆卻不聽她的辯解,大步轉身,足尖一點,暗紅色的身影瞬間消失在夜空裡。

    空蕩蕩的夜色中迴盪著容恆不容置疑的宣告:「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你跑不掉的!哈哈……」

    「神經病啊!」若薇暗自罵了一句。世上有他這麼自戀獨裁的人麼?

    若薇毫不猶豫的上馬,一路朝客棧飛奔而去。

    ——贈送小劇場——

    天機算對天機子說:「你死了,我也會送你一個很大很大的花圈」

    天機子:「那真的謝謝了,應該需要不少錢吧!」

    天機算:「只要你死,我花多少錢都願意!」

    天機子:「……」好耳熟!

    天機算得意中:「師兄,你感動的說不出話來了吧!」

    天機子摸著下巴,若有所思:「不是,我只是在想,你要幫人算多少次命才能買得起那個花圈!」

    ------題外話------

    今天人品沒有爆發!所以才更那麼點!主要原因不在我,在宋喜,是她非要帶著我去吃85°c的蛋糕,所以我才寫了這麼多字!不是我的錯啊!你們去找宋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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