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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娘親被搶了》序言 一百二十四章 文 / 沼液

    一百二十四章

    聽見這聲威脅,若薇繃的好像一根弦,全身都微微顫抖起來,水底下的小手更是緊緊的握著,跟著身體一同顫抖。

    感覺到懷裡的人害怕,夏桀滿意的勾唇,看來她並非無法無天到什麼都不怕啊。

    大手在水底肆無忌憚的享受著記憶中的美好,感受著那肌膚上的顫慄。

    「這樣乖順點不是很好?」夏桀輕吻著她雪白的小脖子,在上面留下深淺不一的吻痕。她的味道一如既往的美好,只是這麼輕吻便已經叫他欲罷不能了,真想立刻佔有她。

    身後的體溫越來越熾熱,吻的力道也越來越重,還有他的呼吸也跟著粗重起來,若薇知道,這個時候要夏桀停止,除非容國現在地震。可是……回想起六年前也是被他這麼對待,一股氣從丹田上升,那火苗蹭蹭蹭的冒上頭頂。

    「夏桀,你除了會用強還會什麼!」若薇忍耐不住大喊起來。

    夏桀一邊舔舐著她的後背,一邊粗啞道:「如果你乖順點,本王會考慮溫柔些!」

    夏桀在後面推了一把,若薇在水裡沉浮了一會,便被推到了池壁上,雙手被夏桀摁在岸上:「抵好了!」

    若薇心裡警鈴大作,他這是要發洩獸慾了?

    「等一下!」若薇大叫,身體瞬間在水裡翻了個身,從剛剛背對他轉為正面直視。

    深邃的眼眸溢滿了對她的渴望,此時夏桀雙目微微泛紅,注視著被自己鎖在懷裡嬌小的軀體,隨心鈴懼水,就她那三腳貓的功夫,還不能奈何他什麼,夏桀並不怕若薇耍花樣。他勾起一抹邪惡的冷笑:「如果這時候你想讓本王停下,是不可能的!」

    若薇同樣喘著粗氣,因為害怕,更多的卻是被他挑逗起來的**,她全身都在顫抖,衣服已經被夏桀撕扯的差不多了,因為害怕沉下去,她不得不圈著夏桀的脖子,此時兩人的姿勢很像一對熱戀中難捨難分的愛侶。

    緊貼的身體,感受著從對方傳遞過來的熱量,這使得夏桀忍不住將她壓的更緊,恨不得立刻佔有。

    可是她的小手卻突然從他脖子上下來,抵在他的胸口上,那力道對夏桀來說,簡直可以忽略不計。

    今夜,他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若薇急喘幾聲,感覺到他胯下的熱量,連忙道:「我不想在這裡!」

    此話卻引得夏桀冷笑起來,他捏住那小巧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望著自己,夏桀一字一句道:「你想上岸?」

    若薇眼前一亮,但隨後又熄滅,夏桀怎麼會同意讓她上岸呢?

    果不其然,夏桀隨後又緊跟一句:「你是不是把本王當傻瓜?」

    隨心鈴的厲害他已經領教過了,他可不能保證上了岸這妮子是否還能像現在這樣任他為所欲為。

    夏桀俯身輕吻她柔軟而又嫩滑的唇瓣,將她下面要說的話全都吞嚥下來。

    若薇怒了,又開始新一輪的反抗。水花劇烈的啪嗒著池壁,彷彿在水池裡是兩隻翻滾的蛟龍。

    夏桀眉想到若薇還不死心,被壓抑多時的慾火夾雜著怒火一起爆發出來,在水裡一把扣住若薇胡亂拍打的小手反剪在她身後,另一隻手壓著她纖細的肩膀,無情的將她按壓進水裡。

    若薇不敢相信夏桀居然這麼殘忍,缺氧的痛苦令她掙扎的更加劇烈……

    看見她扭動的頻率越來越高,夏桀知道她快到極限了,猛地將她拉出水面,那脆弱的小人一接觸到新鮮的空氣,立刻劇烈的咳嗽起來,小臉被憋的更加通紅。一等她恢復力氣,夏桀又一次將她按進水裡,每當她受不了窒息的痛苦,夏桀便又將她拎起來,反覆幾次,若薇已經被弄的精疲力竭,身體軟軟的依附在夏桀肩膀上劇烈的咳嗽著,雙眼泛紅。

    感受到她的虛弱,夏桀愛憐的撫摸著她濕漉漉的長髮,語氣溫暖的彷彿能滴出水來:「早這樣乖,也不用吃那麼苦!」

    伏在他背後的若薇虛弱的閉上眼睛,好像喘氣對她來說都十分困難。小臉也因為呼吸順暢之後漸漸由紅轉白。

    正準備一逞獸慾的帝王陡然發現身下的人不對勁,連忙拉開兩人的距離。當看見身下的小人臉色發白,雙目無神的時候,夏桀呼吸猛地一滯。

    **一下子消退的乾乾淨淨。該死,剛剛玩的太過火,卻不知道這妮子根本受不了。

    「若薇……」他伸手拍了拍她的臉,卻驚人的發現她的皮膚冷的出奇。

    夏桀一下子慌亂起來,大手一抄,強而有力的雙臂猛地撐著池壁一躍而起。

    抱著若薇,夏桀三步並兩步跨向寢宮的大床,一把撕開她身上多餘的濕衣,捲起床上的被子將她裹緊。

    若薇在被子裡瑟瑟發抖,不知是被嚇的還是因為剛剛溺水嗆到了,總之情況很糟糕。

    一向冷靜的夏桀如今暗自惱怒起來,在心裡後悔不該那麼殘忍的折磨她。

    眉頭一攏,夏桀拔身而起準備去叫御醫,可就在那千鈞一髮的時刻,背後一道疾風,夏桀頓時定格在原地。

    他看不見後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但他知道,自己被人點住了穴道。

    床上傳來一陣床單拉扯的聲音,夏桀感覺有人在靠近。

    等那個人從身後轉過來的時候,那雙鷹隼般的眸子裡燃起了滔天怒氣。

    ——寒冰神功注重內力修煉,運氣凝神十二周天……

    ——怎麼越練越冷啊?師兄,我可以不可以坐在火堆旁邊練習這套內功啊?

    ——你想走火入魔的話,可以!

    ——可是這套功夫到底有什麼好處呢?

    ——這要等夏天的時候!

    她居然騙他!

    看著面前全身濕漉漉的,卻依舊不顯得狼狽的帝王,若薇倨傲的抬起下巴,美麗的大眼裡全是憤憤不平。

    如果她不裝作溺水暈厥,說不定已經被他吃干抹淨,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了!

    這個應該拖出去閹掉的種馬!

    不過她能裝的那麼像也多虧了段微,如果不是他教會她寒冰神功,可以將體溫迅速下降,夏桀也不會受騙。

    如今到了岸上,她還怕他個鳥!

    「你很喜歡玩sm是麼?」若薇圍著他轉了一圈,語氣輕佻。不過看樣子夏桀是不知道sm是什麼意思了。不過不要緊,她會讓他知道!

    若薇當著他的面將裹住身體的被單扯下,美麗的身體就這麼大刺刺的展露在他面前。

    站立在那的男人瞳孔猛地收縮著,雙眸似乎要噴出火來。

    「若薇,你知道得罪本王的下場麼?」夏桀嗓音低沉,依舊帶著警告。

    若薇沒有理會他的話,用力的將被單撕成一條條一尺來寬的布條,然後輕輕一推,夏桀便倒在了身後的大床上。

    若薇一絲不掛的忙碌著,為了怕他衝開穴道,若薇將他的手綁在了床頭,然後是雙腳。

    半柱香之後,夏桀已經呈『大』字型躺在床上動彈不得。

    夏桀笑了,只是這笑未達眼底。

    「若薇,你想好退路了麼?」他低沉問道。在對他做了這些事之後,她以為還能全身而退麼?

    此時若薇正騎在他身上,居高臨下,雙手叉腰,她身上哪一個地方沒被他看過,這時候再拿東西遮擋就有點欲蓋彌彰了,她驕傲的抬起下巴:「退路?我覺得這時候,你該想下你的退路!」

    夏桀瞇起眼,瞪著眼前美麗的身體,該死的,即便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他對她的渴望還是那麼強烈,夏桀深呼吸一口氣,閉上眼睛,等再睜開的時候,眼底的**已經消失的乾乾淨淨,唯一剩下的就是那殘酷的精銳,彷彿要將眼前的人撕裂一般。

    「別這麼看我,你這麼喜歡玩強尖,那今天我們就玩一次!」若薇冷冷一笑。

    這次換夏桀吃驚了,這個妖精到底在說什麼?

    若薇仔細回憶了一下當年夏桀是如何對待她的。哦,想起來了,他先撕了她的衣服。

    夏桀瞪著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在自己身上不斷……不斷撕扯的人。

    「若薇!」夏桀有些怒了,奈何被點住穴道,而此時此刻,他血脈膨脹,想衝開根本不可能。

    若薇用了一把勁,撕拉一聲,那身精緻而又昂貴的衣服瞬間化為一條一條的布片。若薇三下五除二的將衣服從他身上抽走,可做完這一切之後,她卻累的氣喘吁吁。繼續叉著腰坐在夏桀結實的小腹上喘氣,然後在腦子裡搜索下一步該幹什麼。

    當時他幹什麼來著?

    ——若薇,做錯事就該付出代價!

    夏桀正在思索若薇到底要做什麼,卻冷不丁下巴被人用力的抬高,夏桀瞪著寒眸,卻聽頭頂上方的人,一字一句:「夏桀,做錯事就該付出代價!」

    「本王做錯什麼?」夏桀冷冷問道。

    「哼,你永遠都不會錯,錯的當然都是別人!」一如當年他甩開她一樣,若薇狠狠的甩開夏桀的下巴,然後抬起身體,對準那勃發之地。

    卻在看見那傲人的尺寸之時,她有些猶豫了。

    當年他直接進來的時候,她痛的死去活來,不知道現在她直接坐下去,他會不會也像她那麼痛呢?

    這一刻,猛然意識到若薇要做什麼了,她想……

    夏桀臉色由青變黑,目光猶如深夜寒潭……夏桀甚至不知道用什麼詞來罵這只既能惹禍又愚蠢到什麼都不懂的……

    妖孽……

    若薇左右為難,忽然看見宮殿四周不斷晃動的燭台。

    蠟燭……

    哦,她真是天才,若薇歡快的跳下床,屁顛屁顛的將有手臂粗的蠟燭取下來,不懷好意的走到床邊,繼續那個動作——跨坐在他身上!

    感覺到那雙美麗的眼底蕩漾著的邪惡,夏桀冷不丁繃緊身體,但氣勢上依舊壓的人喘不過氣來:「若薇,你要做什麼?」

    「尊敬的陛下,你現在受制於我,當然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了!」

    雪白的蠟燭微微在她掌心傾倒,滾燙的燭淚滴在那古銅色的胸膛上,灼熱的溫度即便被點了穴,夏桀的身體依舊不由自主的顫動一下。

    燭淚順著他完美的肌理曲線緩慢的下滑,所到之處皆是火辣辣的一片。

    「若薇——啊——」夏桀暴怒的低吼響徹整個宮殿,震耳欲聾!

    裴野手握刀柄站在外面,他不是沒有聽見裡面的聲音,只是陛下下了死命令,不管聽到什麼聲音都不准進去,裴野聳聳肩,自動屏蔽耳朵,盡職的做他的護衛。

    精緻的雕花大床上,夏桀滿目凶光,胸膛劇烈的起伏著,看著在他身上作威作福的妖精。

    燭淚已經凝固,溫度降下來,稍微緩解了那一絲的燒灼感,但顯然的,若薇並不準備那麼容易就放過他,看著他因痛苦沁出的汗水,心中猛然升起一股成就感,這個自大又高傲的男人,今夜就讓他嘗嘗惹怒女人的下場。

    若薇專門挑那些脆弱的地方滴,胸口已經佈滿了凝固的燭淚,看上去好像一層盔甲,下面該輪到哪裡?

    若薇情不自禁向後挪了挪,後腰忽然碰到那根灼熱。這個時候了,他還那麼興奮?

    ……

    「啊——該死的你!」夏桀再次失控的低吼,沒登基之前他也隨軍打過仗,受過傷,但是不管傷的再重,他吭都不吭一聲,可是今天,他連續叫喊多次。而這次是最嚴重的一次。

    若薇不懷好意的看著那不斷發紅的粗狀,笑的更加開懷。

    被如此對待了,卻還沒有一絲消退的意思。

    夏桀氣的快要岔氣了,但是神奇的是,燭淚劃過的地方,除了留下一道灼熱的燒灼感之外,竟還有一絲絲……快感。這使得他越來越暴躁,越來越難以忍受。

    「求我啊!求我就放了你!」若薇將蠟燭湊近了些許,笑容滿面的看著他。

    夏桀陰森森的瞪著她,薄唇輕啟:「你若今天不殺了本王,本王日後定然將你碎屍萬段!」

    他說的極為陰狠,如果現在能動,他肯定要將眼前這個妖精撕碎,扯爛,然後在一起吞下去,連骨頭都不會剩下!

    劇烈起伏的胸膛已經說明床上的男人有多麼的憤怒,但是若薇並不怕。真弄不懂,都到了這個時候,求一下她會死麼?小夏桀都快被蠟燭包裹住了,還那麼堅硬,一時間若薇有些口乾舌燥。

    「哎……既然你不準備求饒,那我也沒辦法了!」若薇惋惜的歎氣,反正果果走了,她也沒什麼事要做,即便回去了也只是發呆失眠,倒不如在這裡玩上一夜……反正看著他暴跳如雷她心裡就爽!

    小心翼翼的剝去小夏桀身上已經冷卻的外殼,若薇嘖嘖兩聲:「想不到你如此堅強,跟萬里長城一樣——永不倒!」

    若薇用手點了點,卻引來夏桀的抽氣聲。

    「很痛啊?」若薇好奇問道。

    「很痛!」這兩個字,夏桀說的異常的艱難,彷彿在壓抑著什麼似的。

    若薇又用手點了點,引得身下的人再次低吼出來,黑金色的眸子裡的**絲毫沒有掩飾。

    若薇有些惱怒了,她本來是要他痛苦的,怎麼到頭來卻感覺他很享受?不行,她得再接再厲才是。

    接下來的時間內,若薇充分展示了自己的想像力,利用蠟燭在夏桀身上畫了許多種抽像畫,就好像突起的紋身,夏桀彷彿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對待,除了剛開始沒忍耐住之後,現在不管若薇怎麼對他,他吭都不吭,這令若薇很苦惱。

    現在終於明白夏桀當時的感受了,如果當時她能忍住不叫的話,他是不是也沒什麼興致了?就跟現在一樣,一點聲音都沒有,跟死屍根本沒什麼區別!叫人一點想繼續下去的動力都沒有。

    若薇玩累了,索性趴在夏桀身上休息,光滑的燭淚凝聚的胸口枕著並不是很舒服,若薇將已經弄乾的蠟燭從那堅實的胸口剝落下來,然後重新枕著。

    隨著呼吸緩慢起伏的胸膛就好像一個天然的按摩枕頭,若薇舒服的歎息一聲,全身都貼在他身上。

    兩具一絲不掛的軀體相互緊貼,對若薇來說並沒什麼,但是對夏桀來說卻是無比慘烈的煎熬。碰得到,看得到,就是吃不到。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有意的,每當他暫且平靜下來的時候,她都適時的扭動一下,那原本已經熄滅的火苗蹭的又再次燃燒起來,甚至比原先的更旺盛。

    夏桀整張臉都憋的鐵青。

    若薇正有些昏昏欲睡,被枕在腦袋下的胸口不斷起伏,令她無法安心休息,若薇惱了,張口對著他胸口咬了一口。

    深深的一個牙印掩蓋住他胸口的其他傷口。

    夏桀低吼一聲:「該死的——」

    「別吵!再吵就把你做成蠟像!」若薇不耐煩的警告。宮殿內燃著火爐,溫暖正好,加上夏桀滾燙的身體,一絲不掛的她並未覺得冷。

    「你——唔……」夏桀瞪著她,雙目泛著血絲。

    若薇將剩下的布條捲起來一起塞進了他嘴巴裡,這樣他就沒辦法開口說話了。不過他的眼神依舊很嚇人。若薇撇撇嘴,嘿嘿笑了一下:「你要再用這種眼神瞪我,我只能將你眼睛蒙起來了,到時候我做什麼,你都看不到了哦!」

    夏桀此時肺都氣炸了,卻不能將眼前這個妖精怎麼樣,所謂色字頭上一把刀,是他太過大意,不過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若薇,本王有的是時間陪你玩!

    夏桀在心裡惡狠狠的想著。

    「你還看!」若薇用手戳著他的額頭,再次警告。

    夏桀偏過頭,輕輕合上雙眸,努力的讓自己不去想騎在自己身上的人兒,漸漸的,他感覺到血液減緩了流動,稍微恢復到正常。

    趴伏在身上的小人兒似乎還沒有意識到他正在慢慢運功衝開穴道,還旁若無人的假寐。

    若薇真的有些累了,身體一縮,像隻貓兒一般蜷縮在他胸口,呼吸漸漸均勻。忽然,她睜開眼睛,因為她感覺腰上好像多了一條手臂。

    驚懼的看著身下的男人,忽然間角度對調,她被壓在身下,迎上那雙黑金色的眼眸,若薇瞬間呆滯掉了。

    「你完了!」夏桀惡狠狠的宣佈!

    「啊——」若薇瞬間彈跳起來,滿臉都是汗珠,她轉動著眼睛,有些困惑的看著依舊被自己壓在身下的男人,輕輕舒了一口氣,天啊,她做夢了!夏桀沒有衝開穴道。

    夏桀陰冷的瞪著她,剛剛他正在運功,卻被她一聲驚叫打擾,現在前功盡棄,頓時血液又沸騰了,可是他發現,若薇的眼神不對勁,十分的不對勁,她彷彿在思考什麼。

    若薇確實在思考,不過思考的內容比較少兒不宜。

    「你做什麼?」夏桀擰緊眉峰,詫異的看著她。

    若薇把玩著從他嘴巴裡拿出的布條,表情十分鎮定,她說道:「我要……疼愛你!」

    「……」懵了。夏桀瞬間就被這句話弄懵了。他有些不確定的看著跨坐在自己腰上的小兒,剛才那句話是她說的麼?

    若薇見他表情呆愣,以為是被嚇到了,得意洋洋道:「不要吃驚,這世上可不是只有你們男人能這麼做,女人照樣也可以!」

    說完,她向後移了移,對準那個地方,使了全身的力氣用力的坐了下去……

    這時候外面開始下雨了,並伴著春雷滾滾,裴野站在長廊下面,面無表情,但是宮殿內的聲音卻越來越令人好奇。

    「啊……怎麼……怎麼會這樣!」若薇上氣不接下氣,雙眼瞬間泛起了氤氳的霧氣。為什麼她強尖他,她還是會痛!太不公平了吧!

    夏桀整張臉都綠了,原本已經恢復平靜的胸膛又開始起伏,這個……這個什麼都不懂的妖孽,她居然……

    見她痛的臉色發白,夏桀隱隱覺得解氣,卻不料,她將身體上的疼痛全部用手轉換到他身上,胸口頓時多了幾道鮮紅的劃痕。

    夏桀悶哼一聲,卻不是因為痛苦,而是那**的滋味。

    他不知道此事該制止她愚蠢的行為,還是就讓她這麼自生自滅。

    那如同螞蟻般緩慢的速度令他熱汗滾滾。

    這樣的旋律根本不屬於他!

    「該死的,快點!」夏桀催促道。

    若薇還沒有完全的適應,卻聽到這樣的命令,有些氣不打一出來:「你叫我快點我就快點,你當我什麼?給我好好的躺著……哎呦……」

    淅淅瀝瀝的雨點擊打著屋頂,奏出天然的旋律,迎合著底下交纏的兩個人。

    接下來的時間內,裴野有些莫名其妙的聽著裡面的對話。

    「快一點!」

    「不行!我還很疼!」

    「放開本王,讓本王來!」夏桀有些忍受不住了,他可以抵擋住外界的任何誘惑,但是獨獨是她,他抵抗不了。剛剛那些對他來說只是身體上的挫折,現在才是真正的折磨,不光是折磨,還是煎熬!

    雙手被縛住動彈不得,只能任由她這個白癡在自己身上點火,而那折磨死人的速度簡直令任何男人為之發瘋。

    夏桀覺得,這才是真正無法忍受的痛苦折磨!

    「讓你來,你當我傻瓜!」若薇強忍住不適,憤恨道。

    一滴汗從她臉頰上滑下,滴落到夏桀微微張開的口中,對他來說,就如同甘露一般。

    「薇薇,俯下身體,乖……」他語氣不穩,他需要輕吻她,安撫她,她那麼稚嫩,根本不可能承受那麼多。

    可惜的是若薇對他的建議置若罔聞不說,還天真的以為自己什麼都可以。惹的夏桀一連串痛苦的悶哼。

    最後若薇有些堅持不住了,終於忍不住趴伏在他肩膀上,她好像起來啊,為什麼槍尖夏桀一點成就感都沒有呢?

    脖子上傳來一陣酥麻的啃咬,若薇扭轉臉,唇瓣瞬間被夏桀捕捉到,不再是剛剛那樣帶著懲罰的掠奪,而是對待戀人一般的輕輕舔舐,引誘,這樣的吻並不讓人反感,若薇輕輕嗯了一聲,主動回應起來,濕潤的吻轉移到耳朵,夏桀舔弄了一會張口含住,濕潤的氣息噴灑在那敏感的耳垂上,若薇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卻覺得一股難耐的酥麻從身體內部升上來。

    「將本王解開來,本王讓你舒服!」夏桀適時的開出條件。

    若薇像是一隻慵懶的貓兒般,享受著夏桀的伺候,但聽到他開出的條件,立刻果斷的搖頭:「才不要,我現在是在凌辱你!」

    上下牙齒微微一咬,若薇瞬間彈跳起來,穩穩的坐在他身上,而那熾熱的根源一下子深入到最裡面。

    若薇瞪大眼睛……

    她……全部吃下去了……她情不自禁動了動……

    「薇薇乖,繼續,別停下……乖一點!」夏桀簡直被逼瘋了。

    「求我啊!」若薇像個女王一樣,居高臨下的看他。

    夏桀攏緊了眉,若換在平常即便對他嚴刑拷打也不見得能從他口中聽見這兩個字,但是現在……薄唇輕輕的張合著:「求你……」

    哇,聽見他說求她,好興奮……

    裴野覺得耳朵出問題了,因為好像聽見一些不可思議的聲音,比如……

    「薇薇,用力點!」

    「這樣?」

    「嗯,對……快點……」

    「我的腰都快斷了!」

    「放開本王,讓本王來!」

    「求我啊!」

    「求你!」

    「騙你的,我怎麼會放……哈……放你!」

    「該死的你,活該被弄疼!」

    「你還敢這樣對我說話!」

    「哦……妖精,本王遲早……遲早……快一點!」

    當一切都平息,若薇已經累的不行,但夏桀卻精神奕奕,若薇連連喘息的從他身上爬下來,跪坐在地上,小臉紅撲撲的,紅唇因為被吮吸過度而導致微微的充血。

    她側頭看了看夏桀,氣息不穩道:「今天……今天就到這裡吧!」

    夏桀還未滿足,喘氣依舊很粗:「為什麼不繼續?」

    「我要回家睡覺,明天……」本來想說明天繼續的,可腦海裡一道銀光閃過,若薇情不自禁的打了個機靈。

    她明天哪敢再來?今天已經將夏桀折磨的不行了,雖然不知道他慾求不滿時是不是那麼痛苦,不過看他的表情應該沒有好到哪裡去,如果明天再來,估計等待她的就是天羅地網了。

    不過話已經說出口了,再換就有點沒面子了,若薇故作凶狠的樣子,警告道:「我之前跟你說的事,你給我好好的考慮,如果你敢不讓我見果果,我看見你一次,就……就像這樣疼愛你一次!」

    這話怎麼說的那麼順口呢?

    好吧,她得趕快走了!

    若薇連忙爬到水池邊上撈起衣服,謝天謝地,夏桀並沒有將她的衣服弄破了,雖然濕噠噠的,不過總比沒有的強。

    本來想用隨心鈴將衣服烤乾,但想到隨心鈴的威力太大,萬一燒沒了,她就慘了。

    為了怕夏桀喊裴野來抓她,若薇扶著酸痛的腰走到床邊,然後撿起地上的布條再次塞進他的嘴巴裡。

    若薇走了,卻留下床上那位體內正受**,體外輻射千年寒冰的夏國陛下獨自在清冷的夜晚受著非人的煎熬。

    不知過了多久,體內的生物鐘令夏桀儘管一晚上疲憊難當也在固定的時辰醒來,沒了若薇在身邊,他毫不費力的運功衝破穴道,他微微動了動,手臂依舊被綁在頭頂上方的床頭上,夏桀陰沉的情緒從眼底滑過,運動內息一掙,巨大的碎裂聲迴盪在宮殿上空,夏桀將床頭的紅木雕欄震的粉碎,被綁了一夜的手臂終於能活動自如,

    但是夏桀的臉色並沒有好多少,反而越發陰暗,目光如寒風般凌冽,三下兩下將綁縛在腳踝上的布條扯下來,原本他昨晚上就能衝破穴道脫身,只要正確的調整氣息運功就可以了,只因為若薇那若有若無的挑逗,才令他方寸大亂,昨夜的遭遇實在是夏桀二十六年遇到的第一次。

    此刻身邊早已沒有了那只妖孽的影子,夏桀倏地一下起來,卻發現身上的衣服早被若薇撕成碎布了,夏桀深呼吸一口氣,扯過被單環繞在腰間,抬腳踹開門扉:「裴野!」

    不管若薇躲到哪裡去,等他抓到她,她的死期就到了!

    裴野見到夏桀的時候有些吃驚,不光是皇帝陛下那駭然的表情,更主要的是他胸口那幾道緋紅的抓痕,還有……胸口上的蠟燭塊!

    呃……昨晚陛下在裡面幹了什麼?

    心裡這麼yy,面子上裴野卻一本正經回答道:「陛下有何吩咐!」

    「馬上派人全城搜索若薇,就是掘地三尺也要將她給本王搜出來!」鮮少這麼憤怒的帝王幾乎是用吼的將這句話說完,他真的是氣急了。

    裴野也意識到這次事件的嚴重,作為護衛他一直站在門外,裡面原本兩個人,現在卻只剩下一個……裴野倒抽一口氣!

    而此刻,若薇正坐在一輛通往皇宮內院的馬車上,她是被容恆從被窩裡挖出來的,天知道,她才睡多大一會?

    馬不停蹄的到了指定地點,若薇下車,容恆親自來迎接。

    這是兩人持續冷戰一個禮拜後第一次正式的面對面。

    昨夜一場春雨過後,皇宮內的植被綠的更加鮮艷,容恆站在那上下打量著若薇,孔雀藍的眼眸中閃現著一絲絲詫異的光芒。

    她昨晚都幹什麼去了?怎麼好像……縱慾過度!這四個字在他腦海裡一閃而過,容恆兀自笑了。

    若薇扶著依舊酸痛的腰板,有氣無力問道:「叫我來做什麼?」

    容恆哼了一聲,似乎還未從上次不愉快中走出來,眼神恢復到冰涼,他掃了若薇一眼,傲慢道:「還有十天我們就要大婚了,正好五國君主都在這裡,本王準備向他們隆重的介紹一下!」

    若薇發誓,容恆肯定是故意的!絕對是!

    見若薇不說話,容恆又笑起來:「不用怕,本王的愛妃,他們誰也不敢動你的!」

    「真的?」若薇稍微有些底氣了,如果真是這樣就太好了!

    容恆掃了她一眼:「今晚上本王要設宴招待眾位君王,你……弄的像樣子一點!」

    若薇被容恆安排到一個很獨特的寢宮內,那個宮的名字好像叫華陽宮!

    她並沒有按照容恆的指示立刻梳妝打扮,而是一進門就奔向那張大床,昨夜她累的要死,如果不睡飽,她一整天的心情都不會太好!

    這一睡便睡到了傍晚,負責梳妝的宮女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她從床上挖起來。

    不記得是不是有過這樣的經歷,若薇整個人歪在凳子上任由人擺佈,一個時辰之後,若薇終於恢復了些許體力,睜開眼睛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她驚愕的長大嘴巴。

    昏黃的銅鏡內的那個女人是她麼?

    若薇從沒有真正的裝飾過自己,因為師傅曾說過,不化妝的她比誰都漂亮,她傻乎乎的相信了,所以從來不在臉上修飾什麼,頂多弄點胭脂擦擦,可如今鏡子裡的那個女人卻叫她驚歎不已。

    微微上挑的眉角,彷彿藏了萬種風情,水潤的唇瓣鮮艷而潤澤,將所有的頭髮盤在腦後,只留下臉頰邊幾撮髮絲,自然卻不失華貴。

    原來她有天生的貴婦相!

    若薇情不自禁暗自歡喜了一陣。

    衣服已經被人換好了,若薇轉了一圈,巨大的裙擺立刻滑過一道波浪,是她喜歡的款式。

    以薄紗與絲綢相互交疊的衣服穿在身上說不出的舒適,細心的宮女在她身上又加了一件貂皮小披風,厚厚的絨毛將她襯托的更加美麗動人。

    現在還未到宴會時間,睡了一天的她有點餓了,四處搜尋了一下,除了一碟小點心之外,沒什麼可吃的。

    若薇活動了下脛骨,對宮女吩咐幾句,便起身朝外走去。

    宮女忌憚若薇的身份,因為陛下說過,絕不能怠慢她,所以沒人阻止她。

    若薇仔細的辨別著方向,想憑著自己的本事找到御膳房,因為她現在真的餓的受不了了。

    很可惜,她的方向感還沒到那個地步,繞了一圈依舊什麼收穫都沒有。

    轉頭準備回去,卻迎面看見一小隊人馬朝這邊而來。

    若薇下意識朝邊上的小道閃了閃,為首的人是一位身著淡金色螭吻長袍的男子。

    若薇瞇起眼,離櫻!

    離櫻今天沒有做轎子,雖然天色有些暗沉,但是他同樣發現了若薇!

    走到她身邊時,離櫻朝她點點頭:「原來你在這裡!」

    夏桀今早瘋了似的找人,估計再也沒想到他要找的人其實就在他身邊吧!

    離櫻生的貴氣十足,那股氣質跟夏桀一樣,與身俱來。但是他沒有夏桀那麼有壓迫感,也沒有容恆那麼邪氣,更沒有狻猊身上的暴戾,可就是這麼一個溫潤的男子,站在自己面前,卻讓她無端的警惕起來。

    「我們算的上第二次見面了!」若薇大方的微笑道。第一次在安國!第二次在這裡。

    離櫻優雅的攏了攏衣袖,搖搖頭:「這是第三次!」

    「嗯?」若薇詫異一聲。

    離櫻笑容擴大,聲音彷彿帶著魔力:「第二次是昨天,你在酒樓的窗口!」

    若薇好像被誰用力的敲擊了一下,昨天……昨天他看見她了?

    正在思索下面該說什麼時。身後突兀的傳來一道夾雜著驚喜以及興奮的聲音。

    「若薇!」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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