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六十三章 為你準備的嫁衣 文 / 羽夏
第六十三章為你準備的嫁衣
「醫師、默揚,我們走吧,這裡實在是讓人覺得噁心。」回身對著幾人笑著開口,說罷便是抬腿就走,她怕越是在這裡待的久,就越是替『夏商周』回憶起往日的種種,安耐下心中的煩躁,夏商周踏著步子便是走掉了。
看到傷口被再次扒開,心中也是很痛吧……夏商周撫著心口,在心中默默的說著。
幾人跟在夏商周的身後,一臉複雜神色的看著面前單薄身影的女子,心中也是思緒萬千,自是不知幾人心中的想法,夏商周扭頭對著默揚開口說道「你不是說郡王找我有事嗎?快走吧,相府可是還有一大堆的爛攤子等著收拾呢。」
青陽見此,也是上前一步,對著夏商周說道「郡主先忙,我就先走了。」
對著青陽笑笑,按輩分來說,她還要喚他一聲師兄,走到青陽的面前,夏商周說道「青陽醫師客氣了,鏡花,你去將醫師送回府邸。」
點點頭,青陽倒是對夏商周的擅自安排沒有異議,拱拱手,便是說道「郡主多多保重,青陽先走一步。」
夏商周見此,也是對著青陽福福身子,說道「我就不送了。」
自知夏商周還有事情要處理,青陽便是識趣的先行一步,看著兩人離去,夏商周也是跟著默揚上了去郡王府的馬車。
一路的顛簸,待夏商周來到郡王府的時候,已是夕陽西下,在鏡花的攙扶下下了馬車,唐詩倒是第一次來這郡王府,看著偌大的大門,夏商周不禁微微咋舌。
「郡主裡面請。」默揚走上前,對著夏商周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夏商周見此,也不矯情,提起裙擺便是向府中走去。
隨著默揚來到府邸後方,唐詩大眼一掃便是看到了白宴安靜的坐在一處涼亭,背對著她不知道在看些什麼。
「屬下先行告退。」對著夏商周抱拳,默揚倒是自覺的退了下去,連帶著鏡花也是跟著默揚走掉了,一時間空曠的後花園竟是只剩下夏商周和白宴兩人。
緩步向著亭子中走去,白宴也是聽到了輕微的腳步聲,微微轉身便是看到了夏商周的身影,嘴角上揚一抹笑容,白宴不禁開口說道「夏,你來了。」
對著白宴點點頭,夏商周坐到白宴身邊的石凳上說道「不知郡王叫我來是為何事?」
「其實也沒什麼重要的事情,就是想讓你看看我為你準備的嫁衣。」伸手握住夏商周的小手,白宴微微一笑,露出一排整齊的牙齒。
猛的慌神,夏商周不禁想起昨晚那個叫做滅的男子,輕珉下唇,夏商周皺著一雙秀眉,呦西糾結神色的對著白宴開口說道「郡王……郡王可是有什麼仇人嗎?」
眨巴眨巴一雙黝黑的眸子,白宴難得有些犯糊塗的開口說道「仇人?我一直都深居簡出,那裡會有機會樹敵?夏,你怎麼會這麼問我?」
聽到白宴的回答,夏商周也是稍微鬆了一口氣,倘若不是仇家,那麼他就是對白宴只是一時的興趣吧……心中這樣安慰自己,夏商周心情也是稍好了一些,話鋒一轉,對著白宴笑笑說道「這便是郡王為我準備的嫁衣嗎?」
伸手撫上桌上艷紅色的衣衫,夏商周嘴角也是微微上揚,她實在是沒有想到自己的嫁衣竟然是白宴親自準備的。
點點頭,白宴不可否認的說道「這是我讓默揚找來京城中最巧的繡娘連夜趕製出來的,你看看可是喜歡?」
微微一愣,夏商周不禁啞然,說道「連夜趕製?我們的婚期可是在一個月之後呢,催的那麼急,可不把繡娘給累壞了?」
「無礙,我只是想讓夏看看喜不喜歡,若是不喜歡,大可讓繡娘重做。」微微握住夏商周的小手,夏商周不由紅了一張小臉。
將石桌上的衣裙撐開,一條繡著金色鳳凰的衣袍便是展現在夏商周的眼前。待清楚的看到衣裙的全貌,夏商周不禁微微咋舌,腦海中只有一個想法,就是『奢侈』!
估摸了一下重量,夏商周不禁扭頭對著白宴開口說道「郡王,這衣裙,至少有七八斤的重量吧……」
輕笑一聲,白宴看著夏商週一雙眸子中的苦惱之色,不禁笑著說道「夏可是覺著沉了?」
點點頭,夏商周繼而說道「單單外袍就有七八斤,再加上頭上戴著的冠……那還不讓我累死?」
撇撇嘴,夏商周坐回凳子上,語氣中帶著一絲的抱怨,白宴依舊笑著,輕聲說道「可是若不這樣,又怎麼能顯現出這場婚禮的盛大呢?」
「就算是為了我,夏能不能為了我委屈一下?」撫上夏商周的臉頰,白宴不等夏商周的回答繼而開口說道。
白宴的笑臉將她的眸子填滿,聽到白宴的話語,夏商週一張小臉不禁又是紅了一個遍。
望著眼前如此溫柔的男子,夏商周的心底也是微微有所觸動,下意識的伸手覆上白宴的大手,夏商周輕蹭了一下,說道「好,夏一切都聽郡王的。」
身子微微向前倚靠,便是靠在了白宴的懷中,白宴嘴角上揚一抹莫名的笑意,一隻大手也是自然的環住了夏商周的腰身,暖暖的夕陽照射在兩人的身上,竟是為兩人鍍上一抹神秘的色彩,和諧的竟是不忍被人去打擾。
兩人就這樣一直坐著,直到夏商周覺得有些餓了,白宴才喚人上晚宴,將面紗取下,夏商周抬眼便是看到白宴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左邊面頰。
伸手撫上那片猙獰的傷疤,夏商周不禁說道「郡王真的不介意嗎?我……我……」
搖搖頭,白宴眸子中依舊是滿滿的溫柔,說道「無論夏的面容變成如何,我都不會介意,因為對我來說,夏是一個特別的人。」
毫不避諱的將心底的話語說出來,白宴心中也是微微泛起一片漣漪,他承認,當初他說要娶夏商周,確實是有他的目的,可是……直到宗書告訴他,她不見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竟是那麼的在乎她。
倘若當初是帶著利用和對她的好奇才進宮請婚的話,那麼現在便是單單想和她成親,就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