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都市小說 > 寵婚晚承,總裁的天價前妻

《》章 節目錄 我雖對你很沒有抵抗力,可你不能把全世界男人想成我這樣-1w5 文 / 水嫩芽

    夢晚覺得自己有時候,真是挺沒出息的。

    比如說是現在,她竟有那麼一瞬間,產生了一種「不敢接電.話」的念頭。

    可是她為什麼不敢?

    怕這個男人?有必要麼?桎!

    「秦越——」

    陸錦承嗤笑了一聲,撐開雙手,頎長的身軀一寸寸的壓.上去,他瞇起的眸子,直勾勾地凝視著夢晚的手中,掀動薄唇的時候,給人一種十足的邪氣,「他倒是真追的緊,接啊,怎麼不接?」

    夢晚聽著他這話,就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不過她本性好強,陸錦承這種態度,更是讓她懊惱的很。

    「我的電.話我自己會接,你是不是應該走開點?」

    陸錦承還真是稍稍側開了一點身子,不過似乎也沒有打算真的放她走,夢晚想著,要是不接電.話,那邊的秦越還不知道會擔心成什麼樣子,要是衝上來了……

    不行,這麼一想,她也顧不上那麼多了,馬上就接起了電.話,不過還不等她張嘴說什麼,那邊的秦越就快她一步,「晚晚?你現在在哪裡?我怎麼看到酒店下面是一大.波的記者?你沒事兒吧?我現在上來……」

    夢晚一聽記者,太陽穴就突突一跳,不過來不及細想什麼,馬上就說:「別,你現在別上來,我沒有去找他,等下,我這裡有點事,晚點我再聯繫你。」

    「晚晚……」

    秦越還要說什麼,夢晚怕是他會擔心,又怕他會衝上來,現在外面好像是未知的情況,她當然不想秦越因為自己惹上什麼麻煩,連忙又說:「你放心,我現在很安全,可能是……是一個圈套,我要弄清楚,但是你現在先別上來,讓記者看到不好。」

    秦越雖桀驁,但也不是沒有腦子的人,相反,他也是一個精明的男人,短暫權衡了一下,才說:「好,我就停車場等你,你趕緊下來,別去找那個沈什麼的,十有八.九就是一個騙局!」

    「…………」

    夢晚闔上手機,心裡已經明白了個七.八——

    如果說之前在後樓梯口看到聽到的,還不能讓她完全確定下來,那麼現在,她基本已經可以確定一些事,比如秦越說的,有人故意引她進了這個局,這是一個圈套!

    不然樓下怎麼會突然出現記者?

    他們八成就是掐准了時間的,或者根本就是有人在通風報信,總之一定是帶著目的過來的,而這個「目的」,也肯定就是她衡夢晚。

    自己父親的事情,走到今天這一步,夢晚現在只需要花10分鐘時間,沉澱一下自己的情緒,她幾乎就能夠理出一些線索來。

    其實人在激動或者緊張的時候,才會胡亂做出決定,但是真的鎮定下來之後,回過頭去一看,才會知道,原來,整件事情,早就已經漏洞百出,是她自己一直都不曾發現。

    …………

    「衡夢晚,抬起頭來看著我。」

    陸錦承忽然出聲,挑起眉頭看著她,夢晚下意識地抬起頭來,正好撞入了他黑沉的眸子裡,她心頭微微一跳,就聽到面前的男人,慢慢地說:「為什麼不來找我?你有事情,難道就只會找秦越幫你?你是我的女人,知道麼?」

    「…………」

    夢晚覺得有點兒好笑,先不說什麼誰的女人不女人的問題,他竟然還好意思反問自己——有了事情,為什麼不先找他,而去找秦越?

    她的確是沒有必要和他交代自己和秦越的情況,但是她沒有找過他麼?

    在蔣氏出事的第一天,她好像就已經找了他,只是當時想要讓他幫自己,他卻是一聲不吭,回頭父親的案子快要開庭了,他倒是在c市,抱著嫩模逍遙快活,現在莫名其妙出現在這裡,用一種奇怪的身份,反過來質問自己……

    夢晚被他氣得都笑出了聲音,「陸錦承,你這意思是,我爸的事情,你還願意出手幫我了?」

    「我什麼時候說過不願意?」

    他快速的接話,夢晚反倒是一愣,「……你、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男人瞇起眼眸,「理解不了,需要我解釋一下,嗯?」

    他這麼一臉坦然的樣子,就像是她從來不理解他似的,而他一直都在幫自己……夢晚反倒是有些拿不準

    tang他到底是什麼意思了,沉吟了片刻,才幹巴巴地說:「……我不知道你什麼意思,陸少,你人不是在c市麼?我爸爸的案子,明天就會開庭了,你以為我想做這樣有風險的事情麼?我也年輕著呢,我還有兒子要照顧呢,我也不想讓自己出事,可是我總不至於就這麼眼睜睜看著我爸去坐牢吧?這事情……也許我是衝動了,但是是有人和我說的。」

    她咬了咬唇,現在想來,八成就是黎絳琳存心誤導自己的。

    「是誰和你說的?」

    夢晚看了他兩眼,男人精緻的五官依舊是一片深沉,不過眼神顯然是認真多了,夢晚心裡也是有所懷疑的,再者,她能想到的是,如果黎絳琳真的給自己設了這麼一個局,處心積慮要陷害自己的話,多半也是因為這個男人。

    所以,她為什麼不說?

    「黎絳琳。」

    她抬起頭來,身子往身後的櫃檯上面肆意地靠了靠,看著陸錦承平靜的眸光,她將之前的事情都說了一遍,最後才說:「我一開始就有所懷疑,一直等到前兩天,我收到了一條新聞,現在想來,可能也是陷阱吧,總之就是有人一直都在不斷提醒我,沈慶很喜歡這些東西,而他的一句話,很有可能會改變我父親的命運,所以我不得不冒險。」

    「那剛才為什麼不直接進去?」

    「你來電.話了。」

    夢晚看了他一眼,如實說:「說起來還要感謝你,要不是因為你來了電.話,可能我現在已經身陷險境。」

    陸錦承聽著她這麼「誠實」的言語,心頭的陰霾也消弭了一大半,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在夢晚變臉之前,見好就收,挑了挑眉就說:「那你要怎麼感謝我,嗯?」

    「…………」這人真是得寸進尺。

    陸錦承勾唇一笑,這次倒是也沒有咄咄逼人,而是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然後才說:「感謝我的話,就不用說了,我本人比較喜歡實際行動的感謝。你現在可以好好想一想,一會兒,你需要給我解釋一下秦越的事情,還有,用什麼樣的行動讓我滿意。」

    男人說完,伸手從身後的櫃檯上抱起了那個六千萬的青花瓷,然後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電.話一通,就聽到他吩咐對方,「讓人先上來,把記者都壓一壓,我說放的時候,再放上來。」

    夢晚有些怔怔地看著他,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什麼感謝,還有秦越的事?

    她和秦越怎麼樣,他管的著麼?

    不過見他打電.話在吩咐人的時候,她大概是看明白了,他應該是有後招,現在已經是迫在眉睫,夢晚非常識趣,沒有在這個時候和他唱反調。

    不過5分鐘的樣子,酒店房間的門鈴就被人按響,陸錦承伸手扯了一把夢晚,將她拉到了自己的身後,這才開門,夢晚隱約看到,外面站著的,好像是一個酒店的工作人員,然後就聽到陸錦承沉聲吩咐,「把東西拿去,樓下的人讓你說的話,還記得麼?」

    「……是,我知道了。」

    等人一走,陸錦承就直接關上了房門,夢晚眼睜睜看著秦越給自己買的六千萬的古董就這麼給人拿走了,她當然著急,連忙跑上去,想要拉開.房門,陸錦承長臂一伸,一手壓住了門板,一手按住了她的肩胛骨,順勢就將她推在了門上,「怎麼?知道我喜歡用這樣的姿勢,所以準備這樣感謝我,嗯?」

    他每個字都染著赤.裸.裸的se.情味,夢晚哪裡會聽不出來?

    臉龐憋得通紅,她有些懊惱,「陸錦承,我的青花瓷,你就這麼隨意給別人?你到底是想要做什麼?那是6千萬,我……」

    「6千萬麼,真闊綽。」

    陸錦承嗤笑一聲,說話的語氣怎麼聽著都帶著幾分酸澀的挖苦味道:「追個女人,拿個6千萬出來,給你買個青花瓷,卻是準備把你送進監獄的節奏,你覺得這樣的男人靠得住麼?」

    「你胡說八道什麼?」

    夢晚蹙眉,反駁他的話,「他是好心幫我,你以為誰都跟你那樣,什麼事情都要計較一下成本和利潤麼?」

    「那你說,當年我娶你,讓你做了6年的陸太太,這個成本和利潤,我計算過沒有?」

    夢晚心頭微微一跳,不難聽出他話中帶話,她卻並不想去仔細體會這一層深意,刻意避開了他灼灼的視線,「……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到底把我的青花瓷拿去哪裡

    了?你要是不幫我,我自己想辦法……」

    「我有說不幫你麼?」

    陸錦承伸手按著她的肩膀,讓她轉過身去,然後指了指門上的貓眼,「你現在可以看一看,外面是什麼情況。」

    「…………」

    夢晚的身高,剛好能夠看到那個貓眼,外面的走道上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集聚了不少的記者,那些人,手中都拿著相機,有些還舉著話筒,層層圍在邊上的房間門口,大概是因為酒店房間的隔音效果很好,所以他們哪怕是站在玄關處,也沒有聽到外面的大動靜,這會兒一看,不知什麼時候,外面竟聚集了這麼多的記者。

    不過就是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

    「……這些記者什麼時候上來的?他們現在是在做什麼?我的青花瓷……」

    夢晚一邊問著,一轉身,身體就瞬間被人壓在了門板上,她後面的話自動嚥下了嗓子眼裡,雙手下意識地抵在了陸錦承的胸口,卻是正好按在了他心臟的位置,那心跳的頻率,彷彿就在她的掌心上,一下接著一下。

    「你……陸錦承……」

    「上來,當然是來看一場好戲,不過現在主角已經不是你了。你放心,你的父親肯定會完好無損的從裡面出來,也不用開什麼庭,不過我為了趕過來救你一命,你知道我一個人,親自開車,從c市過來到b市,高速上面飆到160碼,3個小時才能到的距離,我開了1個30分鐘。」

    陸錦承嗓音沉沉的,不如剛剛那般的緊繃,字裡行間,又透著幾分深沉的you.惑,格外性.感,他長指輕輕佻起夢晚的下頜,直直地看著她的眼睛,「晚晚,我這般為你,你說,你要如何報答我?」

    陸錦承倒真沒有說謊,他的的確確是開著160碼的車速,在高速上面開了1個30分鐘,到了b市,他馬上又安排一下,這才趕到了酒店,將她從虎口上面撈了回來。

    但是的確也是有「邀功」的嫌疑。

    ——秦越為了她一擲千金?六千萬?算什麼?

    草包才會用錢去做一些吃力又不討好的事情,還差點把他的女人給害了,有腦子有手段的人,就會想著應該要借力打力。

    他現在就是在證明自己,而他,當然也會成功。

    其實蔣博橋的事情,他雖然從來沒有表態過什麼,但是他也從來沒有打算撒手不管,只是c市那邊的收購案,突然出了點狀況,他才會臨時趕過去,本來就是計劃今天傍晚到,明天就算是開了庭,他當然也已經掌控了一些有利的證據。

    之前跟蹤他的人,和徐培英的目的,他心裡是很清楚的。但是蔣博橋的這個案子,也不是真的沒有地方入手,擺明了那個一口咬定蔣博橋主謀的人,就是李軍,李軍卻是有一個奶奶,其實陸錦承之前已經派人找到了李軍的奶奶,他有把握可以在法庭上面反敗為勝。

    本來,他就是等到最後一刻,反將徐培英一軍,只不過這個小女人太著急,還差點把她自己都給搭進去,當陳佳影的第二個電.話過來的時候,他基本就已經確定了她要做什麼,所以還是沒有等到傍晚的飛機,而是直接親自開車,上了高速。

    他都分不清,自己是有多少年沒有開過那樣快的車子,一路上估計被拍了不少的超速照,回頭光是駕照扣分都不夠他扣的。

    現在想一想,其實這種事情,他也不一定非得要親自出手,要攔住夢晚的話,他隨便叫個人過來,也可以。

    但是當時,他想,他已失去理智。

    …………

    而現在,軟玉.溫.香就在懷裡,鼻端都是屬於她的氣息,那種溫軟的味兒,彷彿是順著他的呼吸,一寸一寸的融到了他的血液裡面,就像是帶著火苗似的,讓他燃燒沸騰了起來。

    他的身體不受控制地抵上去,伸手握住了那纖細的腰,將她整個人往自己的懷裡一按,沉沉的嗓音,就在夢晚的頭頂散開,「晚晚,別老是躲避著我的視線,你不敢看我,是因為你怕我,還是怕看著我,你會愛上我?」

    夢晚,「…………」

    心頭重重一跳,她是一個受不住激將法的人,果然陸錦承那話一出口,她就下意識地仰起頭來,那緊抿著的紅唇,剛要張開說什麼,男人的唇,就毫無預警的壓了下來,貼著,碾磨,然後輕車熟路的撬開她的齒.冠,勾住了她的舌.尖,一陣吞.噬。

    夢

    晚只覺得氣息一亂,就感覺身體也一輕,陸錦承伸手就托住了她的翹.tun,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她的驚呼聲被他吞併,氣息就更是微弱了。

    「……唔,陸、陸錦承……」

    她含含糊糊的想要說什麼,只是那聲音,幾不可聞,男人更是視若無睹,雙手抱著她的兩條腿,讓她盤.踞在自己的腰上,夢晚整個人的重量就完全集中在了下半身,陸錦承將她抱進了臥室,來不及到了床.上,他就已經開始動手剝她的衣服。

    「……不要……」

    夢晚承認,自己的身體對他的觸.碰,似乎是越來越熟悉了,可是理智還在,她現在怎麼可以和他做這樣的事情?

    不,不管是任何時候,他們都不應該一錯再錯。

    結婚6年彼此都是不聞不問,現在倒是好了,離婚了,還如此的糾.纏不清,之前已經有過兩次,現在還要繼續麼?

    她不喜歡做這樣曖.昧不清的事,何況做.ai這種事情,本來就是有qing.人才會做的,他們現在,到底算是什麼關係?

    「不,你會想要。」

    陸錦承卻是無比的篤定,他深沉的嗓音像已是忍到了極限,「晚晚,你說我做什麼事情,都想著成本和利潤,那麼我6年前娶你的成本已經付出,現在我在要我的利潤。這個利潤就是你——衡夢晚,我想要.你。不是一次,不是兩次,也不是三次就可以要夠,我想要.你,這樣……一直要.你。」

    他咬著她的耳朵,那樣色情的話語一落,身體就重重一擊,夢晚張著嘴,在昏黃的光線下面,像是被閉氣了一樣,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只是全身滾燙。

    陸錦承卻是無比滿意的瞇起鋒銳的眸子,那眼底的戾氣漸漸消弭,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慾望,他就這樣看著她,看著她在自己的身下,如何從反抗掙扎,漸漸變成承受,愉悅……

    …………

    夢晚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了。

    她是迷迷糊糊的,好似聽到有人在說話,因為睡得比較淺,所以稍微有點兒動靜,她就幽幽轉醒。

    睜開眼睛,一看周圍的環境,再動一下身體,那渾身酸楚的感覺,清晰地告訴她,她沒有在做夢,自己又經歷了什麼事。

    伸手按了按有些鈍痛的腦袋,一側臉,果然是看到了酒店的陽台上,站著一抹頎長挺拔的身影,大概是因為移門沒有關上的緣故,男人說話的聲音,才能夠讓她醒過來。

    「……見我就不必了,我讓你做的事情,你辦好的話,今天在這裡發生的事情,自然不會有人知道……唔,明天的頭條?放心,我陸家雖不是做什麼傳媒的,但是你應該知道,b市的傳媒大亨是誰,江子蔚,正好,我和蔚少有那麼點交情,這麼點小問題,他還是可以幫我搞定的……」

    夢晚一聽陸錦承著話,腦袋飛快的轉動了一圈,就已經意識到了什麼,她抬起手腕,卻是發現腕表已經不在自己的手上,床頭櫃上,果然放著,她拿過來一看,凌晨3點。()

    「……不怕,怕什麼晚?現在就送出來吧,你也知道,蔣博橋雖是我的前任岳父,但是到底也是長輩,他其實身子骨也不是特別的好,這麼幾天一直都關在裡面,差不多也夠了……唔,你要的人,我會給你找好,聽說明天要開庭?……呵,不開那自然是最好的,那就這樣。」

    「…………」

    夢晚見他乾脆地掛了電.話,不過也沒有走進來,他將手機放在了一旁的檯面上,邊上還放著一個紅酒杯,大概是剛剛洗過澡,不過他沒有穿睡袍,身上套了一件淡黃色的休閒襯衣,下面是一條單色的牛仔褲,衣服一般系進了褲腰裡,一般所以的落在外面,袖口微微捲起,男人修長的手指輕輕地夾著紅酒杯,身子稍稍一側,就斜斜地依在了陽台的欄杆上。

    夜風微微吹著他的襯衣,還有他的黑髮,男人就這麼隨意一站,眸色彷彿是微斂的,其實真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不過這種朦朧的感覺,能夠迷惑人的心智。

    空氣中也好似慢慢瀰漫開一種沐浴過後的清香。

    夢晚心尖突突的跳起來,她知道,那味道,就是屬於陸錦承的。

    大概是注意到了來自這邊的視線,陸錦承揚起脖子一口飲

    盡了杯子裡的紅色液體,轉過臉來的時候,夢晚還沒有來得及收回視線,她害怕被他看出來自己是在偷偷盯著他看,大概只怔忪了2秒,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移開,拉扯著被單,將自己的身體裹住,下床。

    她的衣服都已經不能看了,夢晚一想到這個,就一陣氣結。

    這個男人不知道是不是有這種惡趣味,為什麼就非得和她的衣服過不去?

    難不成那個的時候,把她的衣服撕碎,就真的那麼有感覺麼?

    …………

    陸錦承隔著玻璃看著她的陰沉沉的臉,像是知道她在想什麼,揚了揚眉,一臉神清氣爽地進來,說:「衣服我已經讓人給你送過來了,在浴室裡,你既然醒了,就去洗個澡先,一會兒我就送你回去。」

    「剛剛我聽到你講電.話了。」

    就這樣站著和他說話,說真的,實在是渾身都不舒服。但是她急切的想要知道,蔣博橋的事情到底是怎麼樣了,現在凌晨3點,聽他剛剛電.話裡說的意思,應該是已經放出來了,如果真的出來了,是不是表示事情已經解決了?

    陸錦承看了她一眼,上前,將手中的紅酒杯放在了一旁,「你確定,要這樣和我說話麼?」

    男人勾唇的樣子,透著邪氣和曖.昧,「你不知道你這樣子,對我來說,太具有殺傷力了麼?我怕我說著說著,就會控制不住自己,又想要……」

    「陸錦承!」

    夢晚惱羞成怒的跺了跺腳,低吼了一聲,又憤憤地吐出兩個字,「無恥!」

    然後一轉身,就走向浴室。

    身後的男人,看著她那倉皇而逃的背影,那白皙的皮膚上,若隱若現的,都是他之前留下的痕跡,他眸光流轉,嘴角再度勾了起來。

    室內光線昏黃,卻是暖了男人身上的所有戾氣。

    …………

    夢晚也沒有洗太久,差不多半個小時,將剪裁合體的新衣服穿上出來之後,陸錦承已在外面等著她。

    他坐在沙發上,指間夾著半截煙,微微瞇著眸子,將剛剛出浴的美女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過後,滿意地挑了挑眉,「是準備和我在這裡睡一晚,還是現在我送你回去見你父親?你可以選擇,當然我樂意你選前者……」

    夢晚不等他說完,就直接朝著玄關處走去,她拉開.房門的時候,說了一句,「不用你送,我自己會回去。」

    不過出了酒店,她才突然想起了什麼。

    之前她好像和秦越約好了,讓他在停車場等自己的,可是現在……她連忙拿出手機,卻是發現自己的手機早就已經被關機了!

    不用猜都知道,一定是陸錦承那個混蛋做的好事,準備給秦越打個電.話,保平安,可是一想這都已經是凌晨3點多了,算了,還是明天吧。

    不過到底還是不放心,思來想去,等開機之後,她還是給秦越發了一條簡訊,大概就是告訴他,自己沒有任何的事,讓他不用太擔心,等天亮了,她會和他聯繫。

    短信發送成功之後,手機也將最後一格電徹底耗盡,重新關機,她站在酒店門口等出租車,不過到底是太晚了,車子是真的很少,偶爾才會有住在這裡的私家車進進出出,大晚上的,一個女人站在酒店門口,實在是太尷尬。

    夢晚剛準備回到前台去,問問他們這裡是否有叫車服務,迎面就過來一輛路虎極光。

    這車子,她覺得眼熟,下意識地多看了一眼,等到車子停在面前的時候,夢晚心裡又充滿了懊悔。

    真是什麼事都能趕到一塊兒來。

    竟然會在這個時間,這個地點,遇到了湯子鈞。

    還可以更倒霉一點麼?

    自從上一次,他們兩人私下見面過後的尷尬告別,再之後,好像就沒有正面碰到過,這麼個大晚上的,他來酒店做什麼?

    夢晚之前對湯子鈞這人印象是挺不錯的,因為他是畫家的關係,她自己也喜歡畫畫,所以還真是對他有幾分崇拜。

    其實他在圈子裡,挺有名的,而且在她第一次拿到他的名片之後,她有偷偷去查過他的

    資料,他好像還得過不少的獎,到了他這個年紀,也算是很有成就了。

    再加上他和陸霜青的關係,夢晚對他一直多挺尊重的,可是上一次的見面,兩人就像是弄的不歡而散似的,這會兒驟然碰面,夢晚一時不知道應該如何去面對他。

    倒是湯子鈞,見到夢晚是意外,亦也有驚喜,幾乎是在第一時間就已經推開了車門下車來,「……晚晚?」

    「…………」

    夢晚輕咳了一聲,聽著他喊著自己的小名,這樣親暱的稱呼,她卻是有點兒怪怪的,當然她知道,這是她自己心理作用。

    不過最基本的禮貌,她還是有的,連忙也回以一個微笑,「湯……叔叔,這麼巧。」

    叫姑父不合適,叫湯先生就太生疏,只能喊一聲「叔叔」。

    「是挺巧的。」

    不過湯子鈞顯然也不在乎她叫自己什麼,臉上始終都仰著可親的笑,「晚晚,我剛剛大老遠就看到這裡站著一個人,我還說怎麼那麼眼熟,沒想到還真是你。你這麼晚了,怎麼會在這個酒店?」

    夢晚哪裡好意思說今天發生的事情?

    她更不好意思說,她其實是和陸錦承在酒店,只能顧左右而言他,「……額,我,我在等車,湯叔叔,那你為什麼在這裡?」

    「我就住這裡。」

    湯子鈞看出她吞吞吐吐的,是不想說,他也不好勉強,「因為家裡要裝修,我也懶得再去找別的住的地方,本來是住在霜青那邊的,不過這幾天我有一幅畫要出,而且畫展的事情也是迫在眉睫的,我怕是打擾到霜青休息,就跑來住幾天酒店,忙完了,差不多房子也該裝修完了。」

    夢晚想起之前,他的確是有和自己說過畫展的事情,那時候他還邀請自己去看。

    沒想到還沒有辦,湯子鈞似乎也想到了,又從車子裡拿了一張門票出來,「晚晚,我上次好像聽你說過,你也挺喜歡畫畫的,我覺得和你有緣,這是我的畫展,本來是上個星期就舉辦了,不過我自己的問題,所以就推遲了一些,正好是週五,還有3天,你到時候有時間的話,過來看看。」

    夢晚當然不好拒絕人家的好意,她連聲說「謝謝」,然後就將門票放進了衣服口袋。

    誰知道,湯子鈞眼尖,一眼就看到了她一副上的吊牌竟然還沒有拆掉,「咦」了一聲,有些好奇,「晚晚,你這衣服是新的麼?吊牌還在……」

    夢晚心尖微微一跳,剛伸手去摸,身後就傳來另一道男聲,熟悉的,這個時候卻是讓她覺得陰魂不散——

    「姑父?你怎麼也在這裡?」

    「錦承?」

    湯子鈞到底是過來人,這麼一看,夢晚還閃閃爍爍的樣子,他頓時就明白了,原來夢晚不是一個人來酒店,是和錦承一起過來的?

    再一看她身上的新衣服,到底是個男人,誰還沒有年輕過?更何況他心態也不老,這會兒就更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心裡卻不是那麼個滋味兒,尤其是現在這麼個時間,夢晚一個女孩子站在酒店門口,這像是什麼話?

    陸錦承是什麼人,要找個住所哪裡會沒有?竟然帶著她來酒店!

    他看著陸錦承,問:「你帶著晚晚來酒店做什麼?」

    「…………」

    夢晚有一種無地自容的感覺,其實她聽得出來,湯子鈞好像是偏著自己一些,但是她也知道,來酒店,這完全是意外,可是她又不知道應該如何解釋,想著這麼晚了,光是杵在酒店門口也不好,索性就說:「……湯叔叔,你可能是誤會了,其實……其實錦承是幫我解圍的,我就是擔心我爸,你應該知道,我爸之前出了事,我來這裡也是因為我爸,不過不是你想的那樣,那個……太晚了,我爸現在可能已經回家了,我也準備回去。」

    湯子鈞聽著她張嘴閉嘴就說「爸」,喊的卻是別的男人,心裡酸溜溜的,更是難受。

    不過他表情掩蓋的比較好,加上是晚上的關係,也不是太明顯,倒是很快就說:「那我送你,太晚了,打車不安全。」

    陸錦承卻上前,非常自然地牽起了夢晚的手,笑著對湯子鈞說:「姑父,我來送就好,我本來也就是晚下來一些,是準備要送晚晚的。」

    「不是,我……」

    「姑父,你怎麼就住酒店?就算是和小姑吵架了,光是住酒店也不行,回頭我幫你和小姑說說,我小姑她脾氣是直接了一些,但是還不是那種蠻不講理的人,你們就快結婚了,婚前就別弄得都不高興。」

    陸錦承說這話倒是無心的,之前陳佳影打電.話給他的時候,有提到,湯子鈞和陸霜青都找過他,卻不是一起的。所以他先給陸霜青打了個電.話,得知的是,兩個人似乎是有些小問題,但是陸霜青又閉口不談到底是什麼問題,倒是和他打聽了一些關於衡璞玉的事情,陸錦承覺得有點兒奇怪,他對衡璞玉瞭解的並不多,也就隨口說了幾句,那時候正好晚晚有事,所以他很快就將這個事情拋之腦後,這會兒見到了湯子鈞,他看著夢晚的眼神,給他的感覺,就有些怪異。

    陸錦承幾乎是習慣性的,就想要彰顯自己的「主動權」,不過他後面說的幾句話,也是真心的。

    只是他這麼一說,湯子鈞和夢晚兩個人,又心思各異了。

    湯子鈞當然是尷尬的,剛剛他還和夢晚解釋,住酒店的原因,這會兒就被人捅破了,撒謊被當場揭穿,誰都不會好過,不管這個謊言是什麼。

    而夢晚,心裡想的卻完全是另一回事了。

    她之前覺得湯子鈞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所以心中有所忌憚,而現在……他好端端的,幹嘛還要欺騙自己?

    他到底……是何居心?

    …………

    不會真的像是自己猜的那樣,他對自己……

    不,不會吧……

    夢晚一想,更是覺得不寒而慄,畢竟湯子鈞這個年紀……而且他還是陸霜青的未婚夫,這種關係,讓她覺得有點兒噁心,可是又不能直接表現出來,當著湯子鈞的面,她幾乎是下意識的,就反手抓住了陸錦承的手。

    「…………」

    陸錦承愣了一下,隨即就感覺到她軟軟的身軀也這麼依偎了過來,然後聽到她柔聲說:「湯叔叔,就讓錦承送我好了。」

    「錦承,你的車子呢?」

    陸錦承多少精明的人,他自己之前心裡就有所懷疑,現在夢晚這麼一「配合」,他反倒是能夠去確定一些別的事情,其實他就算覺得湯子鈞看著夢晚的眼神有點兒奇怪,那麼他也不會忘記,在醫院的時候,湯子鈞和衡璞玉「第一次」見面,那場景有多生硬了。

    還有,小姑好端端的和湯子鈞吵架,又突然跑來問自己衡璞玉的事,估計十有八.九是有什麼聯繫。

    但是具體是什麼,他現在當然還不能確定。

    「前面停著,那姑父,我就先送晚晚回去了,明天我再聯繫你。」

    湯子鈞點了點頭,倒是沒有再說什麼,不過等到夢晚和自己擦肩而過的時候,他到底還是沒有忍住,忽然開口,「等一下……」

    「晚晚……我想問你個事情,你的生日是什麼時候?」

    …………

    夢晚就坐在副駕駛位置上,雖已經是凌晨快4點了,不過她現在是真的睡意全無,腦袋一片清明不說,心裡那種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開車的男人放下了車窗,夜風呼呼的吹過臉頰,並不會覺得冷,這個季節也不冷,到了晚上倒是很涼快,她想起剛剛自己衣服上的標籤還沒有撕下,這會兒動手將標籤撕了,拿在手中,隨意把玩。

    陸錦承看了她一眼,開口,「你和我姑父平常有聯繫?」

    「沒有。」

    夢晚就知道,他肯定是會問自己的,其實剛剛3個人站在一起,那種滋味兒,大概是誰都能夠體會出來的,不過夢晚還是不敢相信,那是湯子鈞,是陸霜青的未婚夫,她是不是太敏感了?

    而且說實話,湯子鈞也是個有才華的藝術家,他會是那樣的人麼?

    …………

    這個,真的有點兒說不通不是麼?

    但是……他幹嘛總是用那種眼神看著自己?好像在她的臉上,能夠看出什麼東西似的,還有……他幹什麼要問自己的生日?

    「私下

    見過面是麼?」

    前面紅燈,陸錦承踩下剎車,修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方向盤,眸光微斂,神色透著幾分複雜難辨。

    夢晚看了他一眼,還因為他是在懷疑自己和湯子鈞的關係有什麼不正當的,張嘴就說:「我和他是不是私下見過面,那也犯不著和你報備吧!」

    陸錦承見她張牙舞爪的,像是一隻小野貓,他不怒反笑,「這麼激動做什麼?我又沒有說你什麼。」

    「我沒激動。」

    夢晚頓了頓,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句,「……就見過一次,其實我對他印象挺好的,他應該……不會是我們想的那種人。你小姑和他應該也相處了很多年,他是什麼人你小姑應該清楚的,不然也不會決定嫁給他……」

    她原本根本就不想說這些,但是陸霜青是個很好的人,有些話,就這麼不知不覺脫口而出,一說出口,她又有點後悔。

    果然,陸錦承低低一笑,得空才有時間瞥了她一眼,沉聲說:「晚晚,有時候我承認,你的確是很有魅力,特別是對我而言,對你沒有什麼抵抗力,總是一次一次衝動的想要疼你。不過,你不能把全世界的男人都想成是我這樣的。明白麼?」

    「…………」

    他在說什麼東西?

    前面半句話,就是在嘴上佔她的便宜,吃她的豆腐,後面半句話,又是什麼意思?

    「陸錦承,你一天不流氓,會死麼?我以前怎麼就不知道,你是這麼不正經的人?隨時隨地都能發.qing!」

    「你感覺到我在發qing?」

    陸錦承依舊沒有動怒,對於夢晚的咒罵,他的接受能力似乎是越來越強了,還一臉好奇的揚了揚眉,「我好像還沒有對你發qing。」

    說著,正好又是前面路口的一個轉交,剛是黃燈跳到了紅燈,有差不多30秒的時間,陸錦承踩下剎車的同時,上半身就順勢傾斜過去,伸手按住了夢晚的肩膀,忽然湊近了她的耳朵,另一隻手快速地抓住了她的小手,往自己的小腹下方一摁。

    夢晚,「…………」

    「……軟.的,我還沒有ying。」

    「…………」

    夢晚哪裡有碰到過這樣的人?就算是再放.dang的秦越,他也絕對不敢對自己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可是她不知道的是,秦越不能對她做的事情,陸錦承都不知道已經對她做過多少次了。

    她臉色漲紅,是真的羞憤,羞憤到說不出一句話來。

    偏偏始作俑者還一臉若無其事的樣子,等著紅燈跳到了綠燈,他鬆開了她的手,正常開車。

    …………

    車子開到蔣家,已經是凌晨4點。

    蔣博橋的確是回來了,衡璞玉大晚上的沒有睡覺,不過比起前兩天那樣毫無神色的樣子,今天的她,顯然是開心多了,因為丈夫回來了。

    陸錦承一將車子停下,夢晚就迫不及待地推開車門跑了出去,兩人還在客廳裡,蔣博橋也是剛到,一見到夢晚,倒真是有一家人團聚的感覺。

    「爸!」

    夢晚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是落下了。

    「晚晚——」

    蔣博橋卻是越過了夢晚,見到了後面進來的陸錦承,他當然知道自己這次能夠出來,是因為陸錦承幫忙了,原本就對這個晚輩欣賞有加,還帶著幾分佩服,這會兒就更是拿他當寶一樣了。

    「錦承!這次的事情,真的是太感謝你了,我知道是你出力了。我回來的時候,是你的人送我回來的,大概的事情也都講給我聽了,謝謝,你相信我就好,這次……真的是我太疏忽,太容易相信人。」

    陸錦承指尖勾著車鑰匙,聞言也不過淡淡一笑,「沒什麼,也是舉手之勞,徐培英也想對付我,總之也不是一句話兩句話可以說清楚的,不過你放心吧,應該不會再出什麼事。」

    蔣博橋搖頭,「的確是沒有那麼簡單,我瞭解李軍這人,也不知道到底是拿了什麼好處,他寧可要自己跟著我坐牢,也要把我拉下水。這次的事,要不

    是你抓住了沈慶的把柄,給他設了個圈套,我估計明天……唉,總之很感謝你,錦承啊,我不知道能給你什麼,但是謝謝還是要說的。」

    …………

    夢晚這一路上都想要問問,陸錦承到底是把她的青花瓷拿到哪裡去了?而且自己的父親出來了,他又是用了什麼方法?

    不過這會兒蔣博橋的一句話,她大概是聽明白了。

    陸錦承給沈慶設套,然後才威.脅他將人給放出來的吧?

    再想起來,之前他在酒店陽台上講電.話說的內容,她更確定了。

    不過轉念一想,這個男人可真是腹黑的,肚子裡真是一肚子的黑水。

    估計本來那些記者匆匆趕過來,都是準備來「抓」自己的,結果他隨便找了一個人,拿著青花瓷去「獻寶」,記者還以為是蔣氏的千金,準備大爆料,肯定也是想著把自己弄死了才好。卻不想成了別人,這下沈慶估計還是會被扣上「受賄」的罪名,當然只要那個送青花瓷的人,一口咬定是沈慶想要,他就算再狡辯,那名聲肯定會臭。

    現在時代不一樣,信息時代,沈慶也許不用擔心這次的事情會不會曝光的問題,但是他絕對要擔心,自己要是真的出了事,很多他不想讓人知道的過往也會被揭露出來。

    他沈慶是什麼人啊?那樣昂貴的古董他都拿來收藏著,家裡估計也沒少,再加上他和那些個什麼嫩模之類的事情,一個電腦黑客可以扒到的信息,在這個如此強大的網絡時代,他一定會無所遁形。

    所以,沈慶他應該也是怕事情會鬧大,才會想著放蔣博橋出來,平息風波。只要報紙不登,那些記者的嘴,太容易堵住。

    因為就像是陸錦承他自己說的,掌控著b市傳媒的大亨是——江子蔚。

    夢晚倒是聽說過這個名字,陸錦承也沒有撒謊,那個邪魅的男人,她記得自己好像還見過一次,的確是和陸錦承關係匪淺。

    …………

    兜來兜去的,他竟然用了這麼一招,夢晚心裡不得不承認,是佩服他的。

    畢竟太晚了,蔣博橋這幾天都在裡面蹲著,人也不舒服,這會兒早就已經精疲力盡。陸錦承也沒有打算一直留在這裡,和蔣博橋說了幾句,就準備走。

    蔣博橋推了推女兒,說:「晚晚,去送送錦承吧。」

    夢晚自己也有些話要和他說清楚,就點了點頭,和陸錦承走出蔣家的客廳,她也不給自己猶豫的機會,跟在他的身後,對著男人的後腦勺,很快就開口說:「陸錦承,其實我本來不想和你說謝謝,因為我覺得你也沒有吃虧。不過……我不想看輕了我自己,和你……那個,雖然我不是情願的,但是我們都是成年人了,總之就是……後來我……反正我也不會強硬的將什麼罪名扣在你的頭上,我更不想當成是什麼交易,又或者是別的什麼,反正……發生了就是發生了。所以我爸的事情,我還是要和你說一句謝謝,和別的都沒有關係。」

    陸錦承腳步一頓。

    他聽懂了,這個女人吞吞吐吐的說了那麼多,她的意思就是,我和你上.g,不是交易,雖然我不是很樂意和你上g,但是上.了就是上.了,我現在和你說一句謝謝,就是因為和那個沒有關係,要徹底劃清界限。

    陸錦承轉過身來,夜空下,男人瞇起眼眸,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唔,我們都是成年人了——」他慢慢地複製著她剛剛說過的話,饒有興致的模樣,「雖然我一開始不情願,但是後來我……」

    他頓住,然後挑眉,「後來你怎麼?是不是我弄.的你很舒服,你後來也是很情願的?」

    「你——」

    夢晚被他氣得臉色一紅,「陸錦承,你能不能說點人話?我不是這個意思……」

    「可是我聽著,你就是這個意思。你是在告訴我,你想要和我說一聲謝謝,因為你不想欠我,但是你之前又和我上了g,你覺得那幾次,也不能算是交易,你一開始不情不願,可是後來我技術很好,讓你有了感覺,你就變成了心甘情願。現在你就是在告訴我,你也不會說我強.要了你,因為你當然不捨得那樣說我,對麼,嗯?」

    他每說一個字,就會靠近她幾分,等到最後一個字說完之後,俊容已經近在咫尺。

    夢晚下意識地往後倒退了兩步,不想承認他剛剛說的話,其實的確是自己想要表達的意思,至少她是

    絕對不想承認,什麼技術好,又有感覺之類的……

    她不想再繼續這樣的話題,因為知道自己永遠都說不過他,這個男人有時候簡直就是無下限。

    不過有個問題,她也的確是想要問問清楚,索性就直接扯開了話題,「隨便你怎麼想,反正我不是這個意思。但是我有事情要問你,你等我一下。」

    說完,推開了他,就跑進了客廳。

    差不多5分鐘的樣子,陸錦承見她氣喘吁吁地跑下來,手裡拿著一個金絲絨的盒子,她將盒子遞到了陸錦承的面前,一字一句地問:「我要問你的事情,就是這條項鏈。陸錦承,你是不是應該給我解釋一下,這條項鏈,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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