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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要淡定》一朝,娶! 052】親我一口 文 / 板凳

    風無裳看著他,其實並不怎麼期待他的回答。

    答案這種東西,你信他便是真的,不信便是假的,畢竟嘴長在別人臉上的不是?還能有多少奢望?

    然而心裡的一些感覺被她壓了下去,拋到遠遠的地方去,這種東西她從前不需要,現在不需要,將來……管將來幹什麼?風隨衣天生自由,討厭一切羈絆,無拘無束不屬於任何人,只屬於她自己。

    而南門濂在風無裳的目光下,不自覺想要抓住這種似乎要飄散在手心裡的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他笑了笑,鄭重道,「你是我的娘子,你想做什麼便做什麼,闖了天大的簍子也有我在後面收拾。」

    風無裳一愣,這是完全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回答,她從未想過南門濂會發出這種類似宣言的話語。雖然從前也有過,可那時情況不同,語境不同,完全沒有給她這般強烈的感覺。她很清楚,一種直覺告訴她,她已經觸摸到南門濂某種秘密籌劃的邊緣。

    宴席上所見,東颯帝雖對南門濂和顏悅色,可是眼裡的真情卻沒有幾分,他對於南門濂這位名正言順的太子的期望……似乎並沒有外界傳聞的那般重視。

    那麼,很有可能,從今日起她便被自動捲入一場來歷不明的漩渦中。而風無裳想的是,如果真有麻煩找上門來,實在煩了,大不了捲鋪蓋跑了就是,她有自信逃過所有人的耳目,可是南門濂卻說會護著她。

    「哦?」風無裳鳳眼一揚,帶了幾分挑釁道,「你能為我收拾多少?」

    「在我能力範圍內的所有。」南門濂薄唇一勾,一雙星眸令人炫目,「只要你是我的娘子,我認定的。」

    這是一個保守的回答,然而以南門濂的立場來看,著實是真心話了。

    風無裳盯著他看了半晌,南門濂與她對視眼神沒有閃躲,她輕笑了兩聲,輕吐紅唇道,「我准了。」

    她的語氣狂妄不羈,南門濂湊近她的臉,而後退離,手指撫過她的發,看黑亮的髮絲從他指尖滑過,奇異的留戀於這種感覺,出聲問道,「這次斗巧節宴席,為夫的表現如何?娘子就不嘉獎一句麼?」

    「表現突出,可喜可賀,我甚為欣慰。」風無裳反手搭上南門濂的頭,真當小孩子受表揚似的摸了兩下。南門濂未著玉冠,摸起來毫無障礙,觸感極好,她便多停留了一會。

    在場眾人顧著她和風金縷以及那幾位大臣,都給忽略了,太子在其中也起到了極為重要的一環!若不是南門濂瞅準了時機,一同邀請了瞿維等幾位大臣,他們又怎會突然成了強有力的證人?全然讓風金縷的誹謗不堪一擊!

    這一步驟是她授予南門濂,如何實施由他自行發揮。她並沒將這一出告知他,但也不怕南門濂揣測她的用意,以牙還牙有仇必報是她的作風,沒什麼不可告人的。而他確實按質按量的完成了。

    南門濂失笑,這小狐狸,說她奸詐狡猾又古靈精怪,總是不按常理出招,便自個厚著臉皮道,「這可不夠。」

    「你想如何?」

    南門濂驀地再湊了過去,鼻尖抵著她的鼻尖,鳳眼對著鳳眼,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嘴唇處,溫熱而刺癢。他緩聲,帶著狡黠道,「親我一口……」

    風無裳眨了眨眼,長長如蝶翼的睫毛蒲扇,表情懵懂無知,像在清掃著他心上的浮塵。

    南門濂也不為難她,以為她雖然做事果敢如男兒,但在這一方面也應嬌羞如小姑娘,好不容易發現她這麼純真的一面,笑著往後退,風無裳卻飛快的伸頭在他面頰上輕觸了一下。

    儘管如蜻蜓點水般只有在水面上的一點,卻依次泛起了漣漪擴散開去,而那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輕微觸碰,卻清晰可感讓南門濂有稍許的愣神。

    她竟真的……親了他……

    一瞬間,耳邊能聽見一滴飽滿的水珠墜落湖中發出的清脆聲響,叮咚悅耳,攪亂了一湖靜水。

    風無裳撇撇嘴,他只說要她親他,又沒說親在何處,稍稍碰下也是意思一下,對於她來說,著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可是看南門濂這表情,怎麼有些奇怪呢?

    她倒忘了,剛才自己是以慣性的思維定義,在她看來不過是個見面的招呼方式般簡單,在這裡可不同尋常了。

    「我完成了。」她說的再自然不過。

    南門濂險些岔氣,因了這句煞風景的話迅速從恍惚中回過神來,奇怪道,「娘子這是什麼意思?為夫的話還沒說完呢……」

    「沒說完?」

    「是呀,我體諒娘子雖嫁與我,但仍舊冰清玉潔,怎能提出這樣大膽的要求,讓娘子羞澀為難以為於清白有損?」南門濂無辜道,「所以我準備說,那句話只是個玩笑,我切不會讓娘子這般做的,只能換個獎勵了。」

    風無裳吸氣,呼氣,再吸氣,提醒自己要鎮靜,別衝動去撕這張狐狸皮。「原來夫君斷句這麼獨出心裁,一定要極盡拉長了尾音才能說出下一句,我真長見識了。」

    南門濂歎一聲,「只為深思熟慮,千萬別做出了對他人不利的選擇啊!那便是罪過了!」

    風無裳自動改正句子,是千萬別做出對自己不利的事吧!她做都做了,現在才來說不是所想,毫無意義,是不是太馬後炮了一點?

    她垂眸道,「可是我不懂夫君言語的特點,按常人所解盡己所能做了事兒,夫君也說是要求大膽,我已無法再接受其他要求了。」

    一個「無法」堵住所有的退路,南門濂若有所思道,「娘子真是做出了犧牲,我為娘子所做也是值得。」

    風無裳不置可否。

    「可是……」南門濂黑曜石般的眸捲起了漩渦,撒著碧藍色的期望道,「我真想要娘子能洗手為我做一回湯羹。」

    就知道他後面必然有話!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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