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要淡定》一朝,娶! 066】情之流露 文 / 板凳
這個問題難倒了在場的人,說是南門濂吧,可也不能怠慢了雲向歌,說是雲向歌吧,豈不是可能背負了叛國的罪名?無論怎麼回答,兩邊都吃力不討好。
眾人犯難,提著的筆遲遲不能落下,又擱在了筆台上,或是雙目環顧,看著別人如何作答,希望能汲取點靈感來。
風無裳刷刷幾筆,很快寫好,幾乎與南門濂是同時落成。兩人都將問卷往外送,而後南門濂道,「雲太子,既然這個問題裡包含了你我,我已經作答,身為另一個主角,以示同等,你是不是也應該給出個回答呢?」
「同等是什麼?可以買來麼?」雲向歌撩了撩長髮,漫不經心道,「東颯皇已經說了這是屬於我的遊戲,由我提出問題,你們作答。身為規則的制定者,我還沒有這個打算參與進來。」他又著重道,「和你們一起。」
雲向歌的眼斜斜一瞟,桃花眼裡是不羈冷漠,手中的酒杯反手一擲,三角青銅杯不偏不倚的砸向雲梓喜!卻不是擲向她!
雲梓喜驚呼一聲,酒杯掉落在地上,杯中的酒全灑落在了她手中的白紙上!
棕色的酒液頓時將白紙染髒,墨跡糊成一團,已經辨不清是什麼字了!
雲梓喜飛快將手中一疊淋濕的紙扔在一旁,還嫌不夠的踩了兩腳,頓時,剛才還完整整齊的紙張面目全非!
這變故發生的太快,眾人都有些沒適應過來,待反應過來後,又皆怒不可遏!
他們辛辛苦苦的作答,還想著句子怎麼才能不顯山露水的誇讚喜公主,不至於那麼突兀諂媚,一番心意卻被人這樣糟蹋!他們兄妹倆未免欺人太甚!
這是在東颯國的國土上,他們還當真以為是在西秦國內,可以為所欲為麼!
東颯帝的面色也有些不好看起來,雖然西秦的國力確實要比東颯強上一些,可小國分立,東颯也是佔據這一方的霸主,何必要被一個西秦太子這麼奚落!如果兩國開戰,真要拼起來的話,還不知道誰勝誰負呢!
在場的都是國內有身份地位的人,一干公子小姐被人戲耍,傳出去,豈不是說東颯國內無人,顏面掃地!
東颯帝沉聲道,「雲太子,你這是何意?」
「一個玩笑,你們還真就當真了?」身後的侍衛為雲向歌遞上另一隻酒杯,又盛滿了酒後,雲向歌晃了晃酒杯道,「我想,東颯國應該不缺這點紙和墨吧?我西秦公主和親而來,聽聽東颯國內少年郎的肺腑之言,好做決策,有何不可?」
雲梓喜可惜的對那堆廢紙行了個注目禮,歎道,皇兄拿她做擋箭牌,真是信手拈來毫不客氣啊……
這樣一說,東颯帝反倒沒話說了。這次和親,通信間,西秦東颯兩國都希望有個好的結果,雲向歌護航而來,為自己的皇妹選擇夫君,也無可厚非。
風無裳勾了勾唇,雲向歌顛倒是非的功力,也不錯嘛。
南門濂握了握她的手,軟語道,「不准當著我的面,看其他的男人。」
風無裳這才醒悟過來,不知何時,藍狐狸的手又附在了她的手背上,肌膚相觸的溫熱感,讓她一瞬間居然頰上有了熱度,微窘道,「大庭廣眾之下,你也太不顧及場合了。」
「我眼中只有娘子,心中也只有娘子。」南門濂握過她握住毛筆的手,帶著她在紙上寥寥幾筆,勾畫間,一個少女的輪廓初現雛形,沒有眼睛也沒有鼻子,他在嘴巴的位置畫了一道彎,說道,「娘子就是應該要笑,笑起來才好看。」
風無裳看著那五官裡只有一官的人,忍不住就牽動了嘴角,南門濂又佯裝不悅道,「不過娘子只能對我笑,這般好看,我可不想被別人瞧了去。」
風無裳忍俊不禁,「你今日是怎麼了,嘴巴跟塗了蜜一樣,專門說些膩死人的話,從哪兒學來的?」
南門濂認真解釋道,「這是情之流露。」
風無裳自顧想著答案,跳過了他的話問道,「該不是跟著誰去逛窯子,取來了這門經吧?」、
「其他人哪及得上娘子?有娘子在這,我哪也不想去。」南門濂想了想又問道,「是娘子想要去花樓裡看看麼?娘子想去觀摩的話,我倒知道一處,可以帶你去轉轉,以前碰巧入內過一次,環境還算清幽。」
風無裳默了默,太子你真是太誠實了……不過也不能辜負他的好意不是?風無裳做吞吞吐吐欲言又止忸怩狀,道,「那……夫君說話算話,先定個日子吧。」
南門濂微笑,「好。」
甜言蜜語攻勢了一回,貌似耍耍嘴皮子有些不符合他的風格,母狐狸也會將其當成習慣,以為他是在玩笑了。要真寵自家娘子的話,還是做些實際行動吧。
這兩人在這裡互動的親熱,將場上的劍拔弩張曬在一旁,雲向歌的臉上呈出冷色,他不喜歡這種被人忽視的感覺,奚笑了一聲道,「我見東颯太子已經將答案遞交了,太子妃也是,不知這回,又是什麼答案呢?」
東颯帝手一揮,語氣不善道,「只有這幾人先行作出了答案,雲太子要看便拿去看吧,此事到此結束,沒有什麼遊戲不遊戲的了,你們這些人成何體統!」
雲向歌置若罔聞,東颯帝指桑罵槐的話對他來說無關痛癢,什麼體統,在他眼裡連個屁都不是。他找出了那兩張熟悉的字跡,匆匆掃一遍,面色又發生了細微的變化。
南門瑾見狀,一直維持著的謙和笑容終於有了些裂縫,又很快的補合了起來。他的答卷,雲向歌連一眼都沒看過,就這麼的讓他和那群平庸之輩混在了一起!而南門濂從始至終就沒關心過場內,也並沒有為父皇排憂解愁,可是依然成為了焦點,一切都歸功於風無裳!如果不是風無裳與他映照,怎麼會脫穎而出!
南門瑾在任何場合下都想要壓過南門濂,此刻將罪都怪在了風無裳身上!都是她!
南門煙叼著毛筆,手指蘸了墨在紙上鬼畫符著,旁邊的侍女想制止卻被訓斥下來,面有擔憂的朝上位望去,唯恐被責備了。南門煙張著黑乎乎的五指,心想真想往那只妖孽臉上蓋去啊……
雲梓喜有了經驗,竄到雲向歌身後,大聲的把紙上的話念了出來,「在娘子心中,我最好……夫君有了我這個女子,當然好……」
她怔怔了兩秒,驀地捧腹笑道,「哎呀,哥哥你真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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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今天信誓旦旦,然後又沒有完成,所以後面的話請各位親們無視……
我是二貨!我今天又遲了!
淚目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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