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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要淡定》一夕,嫁! 一零五 姐姐疼你,繼續感情戲 文 / 板凳

    風無裳也不掩飾,瞇了瞇眼,「小桑兒,下你的棋去,和你家的小羽毛下棋你都會走神,真是不乖哦。」

    春桑委屈的扒開訾羽的爪子,怨念的轉過身回到座位上。明明是悶騷男看的多些好不好?佔據了地理優勢,都目不轉睛從頭看到尾了,她才看了個戛然而止的結尾,怎麼兩個人都拿她開刀,真是不公平。這世道啊,出聲就是出頭鳥。

    風無裳怎麼會不知道春桑心裡的小九九,瞅了訾羽一眼,訾羽正看著自己的掌心,握了握拳,視線已經不在他們這裡,似是在出神的想著什麼。風無裳想到他那隻手剛剛蓋在春桑的手背上,登時就沒了怒氣。

    這個呆子。

    看了也不懂。

    春桑走了,訾羽也不會停留,在對面的座位上坐下,執了黑子一落。春桑玩著白子的手停住,直直的看著棋盤,似乎是看的不太清楚,又趴下去臉對著棋盤定了半晌,驀地大叫道,「啊啊啊!輸了!又輸了!」

    她撩起袖子,扁著嘴,大有大幹一場的架勢,「不行,再來再來,我就不信每盤輸的都是我!」

    風無裳抽了抽嘴角。春桑化身為脫線女是怎麼回事?

    南門濂揚眉,意思是,這是你教出來的侍女?

    他們東宮裡嬤嬤帶出來的侍女,可不是這個德行。這麼的豪爽……真是有趣,當然說的是主子,才跟了她幾個月,就變了個樣。

    風無裳挑起下巴,你有異議?我樂意,要你管?又示意訾羽,那是你帶出來的侍衛?都不知道放放水,真是呆子。

    南門濂聳聳肩,正好一對。

    風無裳「撲哧」笑了笑,也是緣分,他們倆的貼身侍從能彼此看對眼。

    兩人也不在這裡打擾,攜了手出了八角亭,去別的地方禍害去了。

    ……

    有人傳來了信箋,南門濂也不避諱風無裳還在旁邊,展開一看,眸子瞇了瞇,眼裡一抹冷意乍然而逝。

    風無裳往常並不好奇信箋裡的內容,南門濂有他的事要處理,他們倆個彼此互不干涉,井水不犯河水,他不過問她的事,她也不會有這份閒心去為他瞎操心。

    但是現在不同了,想到東颯帝對南門濂的態度,風無裳總覺得有個疑問一直高懸在她的頭頂,百思不得其解。

    她盯著南門濂看,露出思索的樣子,南門濂登時眼裡染上了笑意,撫了撫她的發,問道,「裳兒,怎麼了?」

    風無裳想了想,還是問道,「狐狸,怎麼了?」

    她很認真的看著南門濂,反而令南門濂錯愕了一剎,想要習慣性的說沒什麼,卻意識到這話聽起來就是在敷衍。

    風無裳第一次打聽起他的事來了,儘管他還沒有準備好,這麼快就讓她知道,不過她願意主動問起了,是不是代表著她在主動關心他?

    南門濂心裡像是有個開關被擰動,鬆了鬆,道,「前段時間拂香殿裡進了刺客,御林軍在皇城裡搜尋幾日都沒有緝拿到刺客,柳妃受了驚嚇,日日夜裡睡不安寧,父皇大怒,將御林軍統領斬首示眾,拂香殿增強守衛,給五弟多派了些護衛的隨身侍衛。」

    這事說來平常,但御林軍統領轉瞬間腦袋分家,風無裳想到那個在院外問「可否進來搜查」的男子,還未見過一面,就再也見不到了。

    不是在為他惋惜,風無裳與他素不相識,沒有多愁善感感慨人生無常一說,而是問道,「他是你的人?」

    「是。」南門濂絲毫不否認。

    「所以現在換了一個人,那個位置上的,成了南門瑾的手下了?」

    「應該。」南門瑾不會放過這個空子。

    更何況,這齣戲本就是他親手策劃,來一個苦肉計,將自己作餌,輕鬆安插進了自己的人。

    那麼,拂香殿的守衛增多,南門瑾的隨身侍衛便多,他不僅能安插更多的人,還能讓自己的身邊出現更多的人,更安全,更堂而皇之。這一步棋走的好,真是好!

    風無裳冷笑一聲,對於那個人的手段不是沒有見識過,這一點又算的了什麼?

    南門濂聽到風無裳提起南門瑾時,小心的觀察著她的神色。從她嫁過來後,他們之間從沒有談起過這個話題。南門濂是避過了,風無裳是覺得沒意思,但不代表南門濂就不知道她曾經和南門瑾的一段故事。

    她曾經愛著南門瑾。

    這是一個事實,他不會否認。至少他也見過風無裳望著南門瑾時眼裡掩藏不住的愛慕,還有無意中撞見的她央求著南門瑾帶她走,卻慘遭拒絕。所以,他明明知曉,卻從不點破,是不想風無裳因此難堪。

    他自以為這是一個雷區,是少女心中的禁忌,然而少女跟他想像中的不一樣。

    醒來後,她一直都是驕傲著的,眼裡沒有半點那個人的影子。如果是因為受傷太深而驅逐的話,又不會是這副嗤之以鼻的樣子。那真的是視若無睹,如果不是南門濂親眼目睹過,幾乎要以為從前的那份愛意從來沒有發生過。

    南門煙還在他的身邊三番幾次的提醒過,試探過,終究得到的,只能是那份感情已經蕩然無存的答案。即便如此,這份曾經的「傾慕」,還是卡在南門濂喉間的一根刺,時不時的就冒出來,梗的他嗓子發澀。

    「你在擔心什麼?」風無裳一針見血,如果南門濂是在猶豫著她和南門瑾的關係的話,她覺得很有必要破掉南門濂這份自以為是的尊重,自個把這個話題撩起來談一談,「是在研究著我和南門瑾的關係?想著我是不是他特地派過來潛伏在你的身邊的人,掌握你一舉一動,偷聽竊取消息,為他所用嗎?」

    「裳兒,我不想說謊,我只在開始這麼想過。」南門濂知道,風無裳對他的瞭解,就跟他對風無裳的瞭解一樣,任何謊言都沒有存在的價值,他們清楚對方。

    「是,這具身體曾經為南門瑾癡狂。」風無裳不想說「愛」和「喜歡」這兩個字眼,哪怕用在別人身上,但這個別人用的也是這一副身體,聽著就挪用轉移給她一般,令她噁心。「但那都是過去了,現在連點渣都沒有剩下。」

    風無裳聳聳肩,「我跟他之間沒有任何感情,好感完全談不上,充其量算是厭惡吧。」

    沒有愛哪來的恨,沒有不共戴天之仇哪來的恨?

    他做的那些事,都是從前的風無裳與他的瓜葛,她沒有這麼好心穿越過來還一一為她算清楚帳,為別人復仇不是她風格,何況也對南門瑾使了幾次絆子,當是慰藉這個身體的本尊了。只是南門瑾對她起過殺意,這一筆,她還是記得的,定當還回去!

    只要他不招惹她,他們倆各走各的陽關道,如果他偏要不知好歹的算計,她不介意讓他知道現在的風無裳究竟是個怎樣的人!

    「裳兒,我相信你。」南門濂刮刮她的鼻子,「我說了只是開始時有這個想法,那個時候我們接觸不多,現在我知道你的感情了。」

    這個女人天性隨性,愛與恨卻比常人濃烈,漠然也是,說不在乎便真的不在乎。她已經捨棄了那段感情,他又怎會多加掛念?說到底都是曾經,現在,他才是在她身邊的那個人。

    風無裳有了作弄的念頭,進一步確認道,「你不擔心這是權宜之計,是南門瑾授意我這樣解釋,來獲取你的信任?」

    「不擔心。」

    「不怕日後發現被騙而後悔?」

    「不怕。」

    「切。」風無裳橫起鼻子哼一聲,心裡甜滋滋的,嘴上依然逞強道,「我怎麼記得,不久前某人還不相信的把我給氣走了?」

    「這個不同,不是在乎你,我怎會這麼容易發火?」知道她是在說宮洛瀾那件事情,某隻狐狸賣乖時還不忘自戀一把,「太子殿下在外時,可是風度翩翩的溫和形象。」

    「南門濂你臉皮真厚。」風無裳後退一步,摸摸自己的臉,嫌棄道,「厚的都貼到我這來了。」

    「我驗驗,看是不是真的貼了這麼遠?」南門濂說著就在風無裳臉上摸了一把,說道,「挺滑的,看來還貼的不夠,我再貼貼。」

    他說著真把臉湊了過來,風無裳一手擋在他臉上,罵道,「狐狸你這只流氓!」

    「對自己的娘子不算流氓。」南門濂一本正經,「你這是不正視我的夫君身份,屬於目無尊『夫』。」

    還沒聽過南門濂這樣開過玩笑,風無裳撲哧一聲笑出聲來,「你這樣繼續下去,別說夫君身份,我都無法正視你的太子身份了。」

    「那就別管我是不是太子了。」南門濂挽起一把她的發,在指尖鬆開,淡淡道,「我只是你一個人的狐狸。」

    「狐狸。」想到了自己本來要問什麼,風無裳懊惱的唾棄了自己一把,怎麼被扯遠後跟南門濂調笑著,就忘記了自己的目的了?雖然說澄清了她和南門瑾之間的陌生人關係也是大事一樁,但還有件,她希望能弄清楚。

    風無裳斟酌著言辭,平生沒這麼小心翼翼,一副豁出去了的樣子問道,「東颯帝……和你的關係不好嗎?」

    問完了她就想拿塊水豆腐撞死自己,還是太直接了一點好麼!

    「裳兒,無妨。」

    南門濂撫平她皺著的眉,說道,「父皇,確實不怎麼喜歡我。」

    風無裳脫口而出道,「為什麼!」

    南門濂文武雙全,不失為一個優秀的太子,若是東颯帝對南門濂的要求太高,所以平日裡規範嚴苛了些,也不應該是這個樣子。

    南門濂四下掃視了一圈,他們的身邊,方圓十米內都沒有人出現。附近的侍人侍女見是他們兩個來了,為了不打擾,都遠遠的避開了,而且他也沒有感受到其他人的氣息,即便如此,依然不能確定幾十米的牆外,會不會有人潛伏。

    最近深藏在水下的小動作太多,他不得不考慮到這一點。

    風無裳提議道,「去書房吧。」她不會讓他為難,也不需要馬上得到答案。

    「嗯。」南門濂點點頭,兩人去了書房。

    路上,兩人又鬥了番嘴,撞見的侍人侍女們無一不在心裡感歎,殿下和娘娘間的感情,是越發好了……

    推門而入,風無裳馬上眼睛一亮,盯準了目標,佔據了有利地形。

    她蜷著身子半臥在軟榻上,軟榻上鋪了一層細毯,面上是水藍色底色,繡著同色系的略淺一些的淺藍色蓮花,大朵大朵的鋪開,煞是好看,且摸上去是細細的絨毛,非常舒服。

    南門濂見風無裳跟孩子見到寶似的團在軟榻上,她大眼睛撲扇著,見他傾身看她,自發的往旁邊挪了點位置,說道,「喏,這還有些空位,給你。」

    南門濂哭笑不得,掀了掀眼皮,比劃了下剩餘位置的寬窄,意思是,你覺得我容得下?

    風無裳目測了一下南門濂身軀的寬度,再目測了一下自己留出來的空位,好像確實牽強了些,哪怕南門濂側臥著都不夠。

    她眼珠子一轉,從軟榻上起來,指指道,「狐狸,你上去。」

    難道她自甘放棄這個位置了?

    南門濂從心底知道從母狐狸的小心眼程度來看,這個可能性不大存在,但還是側臥著上去,而風無裳一爬上來,他很習慣的就抱住了她。

    他擁著她,兩人躺在這軟榻上剛剛好。

    「唔,這樣就好了。」風無裳在他胸前蹭了蹭,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自我感動道,「居然沒把你拋下,我真是了不起。」

    什麼叫居然……

    不滿風無裳的用詞,南門濂的嘴角卻情不自禁的彎了起來。

    他只能看到風無裳的頭頂,自然看不到向來不知害臊為何物的風大爺臉紅了紅,咬了咬下嘴唇,對自己很親近男人的行為表示了深深的鄙視。

    「這樣才是講悄悄話的樣子,唔,開始吧。」總歸是要進入正題的。

    南門濂整理著思緒,無奈的歎了口氣,「裳兒,我不知道從哪裡開始。」

    「嗯。」風無裳只應和,當一個傾聽者,無論彷徨迷惑,她都不打斷。

    「從我有記憶起,我便知道我是東颯國的太子,幼年時,我並不知道這個身份意味著什麼,只知道其他的兄弟姊妹們見了我都要尊敬。他們戲弄我,與我打鬧,邀我遊玩,都會換來母后的一頓怒罵,妃嬪們不敢多言,只能帶著他們的子女退避,自此,書堂裡的孩子一概與我遠離。」

    風無裳心裡一揪,這本是孩童間最正常不過的事情,南門濂卻從小便被剝奪。

    「母后告訴我,將來我會成為東颯國的皇帝,我會坐在父皇那個位置上,我必須有資格能坐在那個位置上,她不容許有人懷疑我的能力,不容許有人能與我抗衡。所以,書堂裡的功課,我必須精通,武術醫術,同樣如此。」

    「沈家世代皇后,我到後來才理解母后的不易,當時只是單純的想讓她開心,也希望在父皇這麼多子女間,獲得他的一句稱讚。可是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南門濂把玩著她的發,「我逐漸發現,其他人的稱讚,能換得父皇的稱讚,可是他依然不注視著我,他注視著另一個人,良久。」

    「於是我就更好強的想要一切都比過他,一切都比他優秀,我做到了,然而問題的癥結根本不在此處。父皇根本不在乎他是不是最優秀的那一個,他的進步能令他鼓掌,他的失意能讓他安慰,只有他,其餘任何人都不能。」

    「然後,這麼多年了,我接受了。」南門濂轉而有一下沒一下的撫著她的手臂,道,「裳兒,還有一些,我忘記了。」

    「嗯。」她表示著,她一直在聽。

    風無裳捻著南門濂的衣服,又鬆開,想像著皇宮裡,那個小小的人,一心聽從著母親的話,想要獲得她的歡心,想要讓父親的目光多停留在自己身上,這麼努力,就為了一個簡單的願望,依然沒有實現。

    他有什麼錯呢?或許這個身份就是一個錯,卻不是自願的,是被強加的,但是,也是注定的。

    風無裳聽到自己的聲音在問,「沒有原因?」

    「或許有。只是……」

    「無法動搖?」

    「嗯。」

    「為什麼?因為柳妃?」

    「原因不明。」

    這樣說明東颯帝對南門瑾的偏愛還是打一出生就有的了,真是奇了怪了,一個人打從娘胎裡出來能看出來品質優劣?還是說因為對柳妃的寵愛?可是柳妃又不是南門瑾的生母……

    「沒有關係,姐姐疼你。」風無裳說著往上爬了爬,抬手去摸南門濂的頭,哄道,「別人不是好人,不疼小濂濂,姐姐疼你。」

    南門濂對東颯帝已經死心了,也好,免得東颯帝那老混賬還能影響得了她,啊呸,死心這是什麼詞語!

    她只是有些心疼他。

    心口那有些不舒服,如果這是為一個人心疼的感覺的話。

    小濂濂?這是什麼詭異的稱呼?這女人,還真是一口給他取一個綽號。

    回顧往事的不適感消了消,南門濂抓住她不安分的手,唇角一勾,笑的妖嬈邪性,「『疼』,可不是光說說就夠了的。」

    言罷,他一低頭,對上風無裳的唇,又是一吻!

    兩人起先是唇舌的啃咬,風無裳跟著他一起發洩著心裡的情緒,隨後,他的吻溫柔了下來,只是嘴唇貼在一起,柔軟的碰觸。兩人呼吸都平復了,這個吻不再帶有**色彩,只是靜靜的挨在一起沒有分開。

    「裳兒。」他擁她在胸口,「我很幸運。」

    若不是那一次決斷,娶她過門,怎能此刻將她擁入懷中?

    人生之路,向左向右,都是一生,他該慶幸這一步走錯了方向,之後,他便知道這是人生做的最重要的決定之一。

    風無裳輕笑了笑,「現在還言之過早,不過,我也一樣。」

    「裳兒,」南門濂又溫聲道,「以後再不會有那件事了。」

    南門濂說的不明不白,風無裳也聽懂了,他又提起了把她氣走的事。

    「好了,我知道了。」風無裳的腦裡早就轉到了怎麼跟南門濂一起打怪獸的道上去了,他要的東西,不問緣由,她幫他。又審問道,「你把這些都告訴了我,不怕我傳出去?」

    「你做主。」

    「你不要這麼隨便好不好!」風無裳惱了。

    南門濂無辜的攤了攤手,「對娘子,為夫向來很『隨便』。」

    風無裳轉而去撓他癢癢,豈止這廝根本不怕癢,反倒是她被反將一軍,咯咯笑個不停。風無裳覺得很毀形象發出這樣的聲音,一邊抵抗一邊威脅道,「你要再這樣,今晚老娘踢你下床!」

    南門濂立馬繳械投降,「為夫錯了。」

    風無裳還有些東西沒問,不準備一次問完,逼得南門濂老實後,和他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從今晚吃什麼,到殿裡要不要養條狗,到要怎麼撮合春桑和訾羽,到要不要去偷了的南門瑾的褻褲曬在外面……

    有陽光偷偷的溜了進來,相擁在軟榻上的兩人,像是一幅如歌的畫。

    ……

    京華大街。

    墨衣少年後跟著他的書僮,兩人一起進了繁華地帶的一間布坊。

    才踏進門,便有小廝迎了上來,「公子,可是要選什麼樣式的布?我領你來看。」

    風無裳掃了一圈,布坊裡的裝飾佈置都不錯,款式花樣上等的布放在前頭,人一眼便能看見的地方,能吸引人進店裡,而且夥計熱情,倒是能招攬來不少的生意。難怪店裡人氣這麼旺盛了。

    風無裳走了一圈,小廝跟在他的後面,在不近不遠的地方,既不唐突也不冷淡,視野裡看不到,但一掃就在。

    她往後看了一眼,小廝很快就領悟的走上前問道,「公子?」

    「叫你們老闆出來。」

    小廝的面上仍然掛著笑,「抱歉,公子,我們老闆是不見客人的。」

    「就把這個給她。」風無裳放了一個東西在小廝掌心,也不多說。

    小廝收著東西下去了,風無裳踱著步轉悠著,聽見一道熟悉的女聲於身側響起,「我要一匹獨一無二的布,這裡可有?」

    ------題外話------

    今天小年,大家小年快樂~o(n_n)o~凳子苦逼碼字有木有?親們好不熱情,都木有留言,兩隻狐狸們都這麼有愛了,還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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