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九章 晚上我去找你 文 / 利浦芋頭
「小飛,不要生氣,你也是的,一個大人,和孩子置什麼氣。」
趙芳說著一面責怪了一下謝長舌。
謝長舌本來在氣頭上,還不覺得怎麼的,現在氣稍微下去,自知自己不對,也就順坡下了。
「是啊,小飛,是阿姨不對,你也不要見怪啊。我這張嘴你也是知道的,就不要生氣了。」
楊小飛的父親,對於村裡面的每一個人,幾乎都有著恩情,因此對於楊小飛,他們的心裡面多少有些愧疚。
「我才沒有生氣,你看著吧,你今天說的話我記住了,我楊小飛要是哪一天不把你這個糖罐子給灌滿了,我就不是楊小飛。」
楊小飛嘴上說著不生氣,卻是出口不饒人。
趙芳眼看這樣下去都別幹活了,對著楊艷使了一個顏色,讓她說點好話,勸勸。
「你小子就別得理不饒人了,她那個大糖罐子還不知道被喬農那個賭鬼怎麼折騰的。值得你去弄嗎?大不了晚上我去找你,我的糖罐子給你灌。」
楊艷低聲的對著楊小飛說著,原本楊小飛還覺得這個楊艷是在安慰他,卻不想突然說出來這樣的話。這個後悔啊,自己在這和他們較什麼勁。楊艷這個女人可是出了名的放蕩,什麼事情都能夠幹的出來。當初將從初中放學週末回家的楊小康堵在半路上,勾引進了玉米地。
後來被人發現了,才沒有出事。為了這個事情,兩家人好沒一通胡鬧。還好沒有鬧到鄉里面,不然楊小康這個天才學生被退學是肯定的事情,而楊艷這輩子也算是混出名了。
「額?啊沒事啊??沒事了?我就是來幫忙的哈,哈沒事啊?姐我來幫你。」
楊小飛哪裡還敢在楊艷的身邊待著,這個楊艷果然不是一個好惹的人,要是真的被她耗上了,那麼他楊小飛這輩子算是徹底的完蛋了。楊小飛說著便是對著孫寡婦所在的飛向喊道,楊小飛平時就喊孫寡婦姐姐,楊小飛的父親在臨死的時候也是擺脫孫寡婦照顧楊小飛。
對於這對姐弟,村裡人倒是沒有多少人說閒話,當然了,也不能代表一個都沒有。而楊小飛不知道的事情還是,他如此的推脫拒絕楊艷,卻勾起了楊艷的好勝心,此後騷擾不斷,後面會有贅述。
「切,什麼姐姐,還不知道背地裡面幹了多少骯髒事情。」
謝長舌看著楊小飛屁顛屁顛的跑到孫寡婦那去罵道。
「你就少說幾句吧,要是真的被小飛逼的你下不來台,我看你怎麼辦,你這張嘴啊。」
趙芳埋怨了一聲謝長舌。
「你說,當初楊宗平的女人秦雪蘭跑了,是不是因為楊宗平和這個小寡婦有染?」
謝長舌似乎還不滿足於自己的好奇心,將剛才的事情早已經忘記的一乾二淨。
「我說你這張嘴,你就不能不要說話。怎麼人家楊宗平在孫曉燕的丈夫死了之後照顧了她一下,等到楊宗平出事了她幫幫他怎麼就不行了,倒是我們這些人平時受了多少楊宗平的好處,在人家落難的時候,我們誰幫助他了,還不就人家一個寡婦出手幫助他。現在來說這件事情,你不覺得羞愧嗎?」
趙芳說道,隨即也不理謝長舌,這個長舌頭遲早要載在這張嘴上。
謝長舌見沒人搭理她,也覺得無趣,彎腰用刀子割斷被淤泥掩埋的水稻割斷,順手仍在一旁,腐爛的稻草帶出去的污水淤泥甩的楊艷一身都是。看著楊艷拿一件洗的乾乾淨淨的衣服此刻那麼多的污垢,原本還想道歉,見楊艷竟然沒有反應,頓時趕緊一縮頭,慢慢的遠離楊艷。
要是在平時楊艷肯定要和謝長舌大罵一通,謝長舌雖然是長舌,可是在罵人這方面,謝長舌就遠遠不及楊艷,楊艷在大楊村如果是是第二人,那絕對沒有人敢說第一,就連她的媽媽,村長夫人張桂花在和自己的女兒對戰的時候,也只有灰頭土臉的份。
楊艷此刻想著晚上去找楊小飛,對於楊小飛這個小處子她可是勢在必得。村裡面的男人倒是不少,她楊艷也勾搭了很多。只要能過的去的,她都將自己的騷氣扇過去。就連**朱聰她也不會拒絕。可是她唯一遺憾的是,至今也沒有嘗過處男是啥滋味,當初想要將楊小康給破處了,卻被人打擾了。
現在看著楊小飛貌似更容易下手,而且長的摸樣也俊俏。最為主要的是,楊小飛對自己的春心不管不問,這讓楊艷哪裡能夠容忍,一心想著什麼時候把楊小飛霸佔了,晚上偷偷摸摸的去找他。想起剛才和楊小飛說晚上去找她,楊小飛那吃驚的神情,楊艷就好笑。自然不會在意自己的身上竟然已經被人弄上了許多的爛泥。
「姐,你怎麼也來了。」
楊小飛來到孫寡婦的身邊,孫寡婦穿著一件梅花扣的藍底白花衣服,由於是幹活,加上流汗,楊小飛幾乎能夠看得清孫寡婦裡面穿著的罩子的輪廓。想起早上的一切,楊小飛覺得即沒有臉見孫寡婦,始終覺得這一切彷彿只在做夢一般。有些後悔,卻有有些期待。
「在家也沒事,幫幫忙也好。」
好在孫寡婦並沒有表現的不自然,看著楊小飛微笑著說道,似乎不管在什麼時候,楊小飛看到的孫寡婦始終是對著自己微笑的,哪怕是發生了今天早上的事情,哪怕是他看到她和楊高飛在偷情。
「他們說他們的,你不要在意。」
孫寡婦看著楊小飛,猶豫了一下,隨即還是說道。
楊小飛將鞋子脫了,赤著腳丫子來到地裡面,深一腳淺一腳的對著孫寡婦走來,淤泥已經能夠將他的小腿全部淹沒了。順手將田埂上面的一把鐵鍬拿在手裡面。
「姐,你還不瞭解我嗎,煩人的事情我也不會去想。」
楊小飛笑道。
「我的意思是??那個?你那個雖然小?應該是可以治療的。他們也只是瞎說的,你不要往心裡面去。」
孫寡婦似乎不知道怎麼措辭才好,說的有些侷促。
「姐,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清楚,不要再說了。」
楊小飛岔開話題,他知道孫寡婦的意思,她怕那些人無意的話語重傷了自己,畢竟那個玩意的大小決定了一個男人的尊嚴,可是這是事實,他也沒有辦法改變,唯一的期待就是他今年才十七歲,看看能不能再慢慢發育了。
而楊小飛也是知道,孫寡婦已經是很照顧自己的面子了,要是其他女人,不知道已經把自己說的多麼沒用了。這份苦,他也只有壓在心裡面了。而楊小飛也是在心中下定了主意,要是楊艷真的敢來找自己,自己就放小黑咬她。
看著楊小飛揮舞著鐵鍬將淤泥弄走,孫寡婦也沒有多說什麼。他知道要是楊小飛那個真的沒有辦法再法語的話,那麼他這一輩子是不可能幸福的。自己如何向他的父親交代,哎。
「姐。」
楊小飛似乎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喊道。
「怎麼了?」
孫寡婦問道。
「成林和我說讓我晚上在堰塘看工地,我答應他了,一天給我半個工分。」
楊小飛笑道。
「你一個人?」
孫寡婦有些擔心的問道,這個活能夠給半個工分已經算是很不錯了,主要是楊小飛還是一個孩子,這荒山野嶺的,她實在是不放心。
「本來是還想找一個人陪我的,不過我不自在,何況我還有小黑呢,那傢伙在,就死狼來了我也不怕,公狼來了,打走,母狼來了就給她上了。」
楊小飛說道,似乎給小黑安排了一件非常好的差事一般。不知道要是被小黑知道了,會不會對自己這個主人感激涕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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