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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83《柔傾天下》V章 82 文 / 花瑟

    對於倔強的女人,你摧毀得了她的身體,但是摧毀不了她的意志!

    她最在乎的是什麼,你就讓她眼睜睜看著失去!還有什麼比擊垮她的心智更毒的呢?

    雨柔被帶到了刑場,也許她到這一刻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

    冷星截住了夏陽、陳沖,只說了一句話:「等著!」

    夏陽、和陳沖知道冷星是恭王的人,而恭王又深受皇上器重,於是就等著。

    她彷彿看到了希望,冷星是七公子的人,七公子會出手干預嗎?雨柔為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為什麼此刻她心裡僅存的最後一絲希望是在他身上,她欠他的難道還不夠多嗎?

    他給自己送藥,這看起來很瘋狂,她絕對想不到。她的心情很複雜,她告訴自己不要去想,他做什麼都是有目的的,不會憑白無故去做。可是城已破,她對他毫無利用價值了,他為什麼還會遵守當初的約定,冒著九死一生的危險投身敵營?

    難道是喜歡?這顯然有點不合邏輯。他怎麼可能會喜歡她呢?就算喜歡一個人,也不至於到這種豁出去的程度。她很迷惑,更是無法理解,在此之前她從未用這個視覺去看待過他!她從未想過他會喜歡她,他是那麼難以接近,他眼中的階級觀念很強,他是不會喜歡她的,他深知他們之間是不可能的。難道還有什麼其他的理由嗎?

    過了片刻,他們將她帶往了刑場。將她綁在十字架上,雙手雙腳都被死死捆住。

    雨柔看到豬被一條鏈子拴住拖了上來,它渾身上下的武裝已經被卸掉,此刻它看上去就和一隻普通的山豬無異。

    戴明故意將豬拉到了雨柔的身邊,它看到雨柔也被抓了起來,先是一驚,然後大聲道:「雨柔,你怎麼也被抓了,他們也要殺你嗎?」

    雨柔不知道該怎麼說,她看到眼前的柴火堆得老高,上面架起了大鍋,她紅著眼睛,身心俱疲地道:「劉sir,對不起,我保不了你!」

    豬的眼裡閃著明亮的光芒,他頓時明白了,道:「別說傻話,你已經盡力了。任何地方都有權勢黑暗,有利益就有潛規則,你不要自責,豬爺死了,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豬!你可以跑掉的是嗎?你一定可以逃走的!」雨柔的雙手掙著粗粗的麻繩,繩綁得很緊,將的手腕擦出血紅的印痕。

    豬道:「不要和天狼硬拚,你不是他的對手!以後我不在了,你要好好照顧自己,天狼還有核武器沒有使出來,你要當心。如果有機會盡量遠離他,遠離戰場,遠離是非,安安穩穩過活,記住了嗎?」

    聽到豬這些話,雨柔的淚在也含不住,模糊了她的視線,滑下了她的眼眶,她的內心真的空蕩了,豬在她心裡是很重要的一部分,就像手足一般。它讓人信賴,讓人踏實,讓人覺得沒什麼可以難得到它。

    「豬!你為什麼不逃!你有沒有聽到我說的話!」雨柔將聲音加重。豬身上裝備齊全,以他的手段,那些人不可能那麼容易就抓住它。

    「雨柔,我不想逃了,也不想再做豬。你就當我又穿越回去了。而不是死了。」

    「劉建軍你說什麼呢!你以為這種穿越的好事三天兩頭發生啊!你可以走掉的!」

    豬抬頭看著雨柔,鄭重地道:「雨柔,很高興能和你成為搭檔。雖然你和我比起來笨了點,但是和你做朋友的感覺還不賴!」豬知道她已經為它拼盡了全力,否則她不會這樣狼狽的樣子出現在刑場。

    它即使有心想走,也走不了,雨柔被綁在這裡,就是一種威脅,它和雨柔都很重視彼此,是很堅固的盟友,可以為彼此兩肋插刀,無條件信任,豁出去性命。

    它若逃了,天狼一定不會放過雨柔,而它死了,有人或許還能保住雨柔的命。這得看她的造化了。

    「劉建軍!」雨柔哽咽,「我……一直都很敬佩你,哪怕你是一頭豬,你也是最強的豬。」

    「臨死前能夠聽到你的誇獎,真是太happy了。請你多多保重,如果你沒死,幫我照看老六!別讓她做傻事!」

    戴明道:「該說的都說了,走了。讓多倫看到你和她那麼親近,陳姑娘也得死!」

    水已經燒開了,咕嚕咕嚕冒出氣泡來。一口大鍋擺在刑場的中央。

    多倫闊步來到了現場,他意氣風發,眼裡有一種復仇的快感,他的卷髮蓬鬆,在風中輕輕晃動,粗獷俊朗,他的異族臉龐輪廓分明,在滋滋舔著鍋底的大火映照之下呈現一種潮紅,帶著嗜血的恨,他的鼻子呈鷹鉤狀,威武而又陰沉,有一種不怒而威的氣勢。

    老六被兩名士兵押著,她哭叫著:「小軍軍!小軍軍!」

    她的叫聲一聲比一聲淒厲,直到最後聲音都破啞了。

    當豬被抬起來要丟進鍋裡的時候,老六爆發出了蠻力,一把掙脫了押著他的士兵,她兩三個回合奪走了士兵的佩刀一個飛跳往鍋前一攔:「本宮在此,誰敢殺我的小軍軍!本宮就殺誰!」

    老六殺氣騰騰,不顧一切。

    這時,皇上、七公子、天祐都趕來了,聽到老六這語氣,穆天睿似是鐵了心要維護多倫,他呵斥道:「穆天玉,退下!」

    老六一見皇帝哥哥,就哭了起來:「皇上,玉兒從來沒求過你什麼,求求你放過小軍軍!」

    穆天睿對戴明使了個眼色。

    戴明出手迅捷,乾淨利落地就奪下了六公主的刀,將她按到在地。

    老六嚎啕大哭:「沒有小軍軍,我也不活了。」

    劉建軍一聽就急了,它忙道:「老六,你要等我,等我三年,三年後我來娶你!」

    老六抬起頭來,哭道:「你騙人,你騙人!你騙人!」

    劉建軍撲通一聲就被丟了進去。滾燙的水燙入了它的皮肉,它忍住沒叫出來,它的蹄子絆住了滾燙的鍋沿,它必須堅定老六活下去的信心,三年,三年之後她就會想開了。

    豬大聲道:「老六,你記住,等我三年!記住!三年!你要是死了!我娶個鬼啊!」

    老六捶著地,芊芊玉指滿是鮮血:「劉建軍!你不得食言!你不得食言!」老六心裡喃喃地算著,就算你轉世投胎,三年,你才三歲,你會認得我嗎?你會娶我嗎?你分明說的就是鬼話!

    豬此刻流露出一種依依不捨的情緒,它或許也是捨不得離開老六的,哪怕一直穿著這身豬的皮囊,它漸漸唱起了《窗外》「再見了心愛的夢中女孩,我將要去遠方尋找未來,假如我有一天榮歸故里,再到你窗外訴說情懷,再見了心愛的夢中女孩,對著你的影子說聲珍重,假如我永遠不再回來,就讓月亮守在你窗外……」

    豬的聲音漸漸消失了,它沉入了鍋底。

    雨柔的眼淚模糊了視線,她渾身無力要不是這個十字架支撐著,她一定癱倒在地,她的心彷彿與豬一起沉入了滾燙的鍋底,她失去了很重要的夥伴,她此刻毫無生氣,豬走了,豬就這樣走了,這個世界留下了孤獨的她……留下了脆弱不堪、滿身瘡痍的她,她的眼淚風乾在臉上,緊巴巴的,她沒有多餘的淚了,她的腦中很長的時間都無法思考,處於混沌的空白狀態。

    豬死了,多倫完勝,他看著不堪一擊的雨柔,這個與豬一起穿越過來的現代女人,和劉建軍比起來差遠了,雖然不成氣候,但是她的拆彈技術不容小覷,留著她也許是個禍患!將來或許會威脅到他,不過她身中蠱毒,他的這個叔叔倒是為他做了件好事,這個女人現在無藥可解,必死無疑!多倫對雨柔的殺氣少了幾分。

    他看了看穆天玉,有點姿色,脾氣也很大,她看上去很依賴劉建軍,而劉建軍也很在乎她。

    三年之約,可笑!死都死了,還來一個三年之約,這種戲碼也只有劉建軍可以厚顏無恥地使出來!劉建軍殺了他的女人,那麼他折磨折磨劉建軍的心上人也同樣是一件很解氣的事兒吧。礙於其他人在場,他謹慎地收斂了自己的意圖。

    皇上見這事已經落幕,對雨柔死魚一樣的狀態表示滿意,七弟這一招殺雞儆猴雖說比起充軍妓來稍遜了點,但也不失為一個惡毒的方法,至少他也解恨了。他拂袖而去,這些芝麻小事懶得再管。他要的是大局,為了大局,他什麼人都可以犧牲。

    天祐如釋重負,幸虧七弟及時拿出了免死金牌,否則後果不堪設想。他看著她萬念俱灰的模樣,心裡堵得慌,他果然還沒有能力保護她,躲得了這次,那下次呢?

    七公子的目光一刻都沒有離開過雨柔,她現在就像一具行屍走肉。雖然慘了點,但是一個人只有經歷過絕境才會成長起來,不是嗎?他看了眼痛不欲生的皇姐,眼中有沉思。姐姐對劉建軍用情至深,或許這也是好事,她總不能嫁給一頭豬。

    天祐正想把雨柔放下來,紅日輕功一躍而上像一隻火紅的蝴蝶,他搶在了天祐的面前落地,將雙臂一展:「站住!不勞慶王大駕!你回去抱你的王妃吧!」

    天祐臉一僵。

    紅日利索地將繩索去除,接住了倒下的雨柔,輕盈地飛到了七公子的身邊:「公子,人搶回來了。」

    七公子面向天祐,目色斂著寒光,五哥是個極厲害的人,但是他向來不怕厲害的人,他對著天祐道:「五哥,這個女人從此和你再無瓜葛,我帶走了。你有本事就來搶。」

    天祐緊緊捏著拳頭,七弟是何意,他公然和他搶人嗎?他問:「莫非你喜歡她?」

    七公子道:「我和她有約在先,我負責她的安全,她為我拆彈。她是我的人,而你看不好她,導致她屢屢陷入絕境,我帶走她,責無旁貸。」

    天祐冷淡一笑:「好冠冕堂皇的理由,現在句遲已破,你和她的約定已經結束,你還有什麼理由帶走她!」

    「你錯了,戰爭還沒結束,相反才剛剛開始!」七公子意味深長地落下一句話。

    「剛剛開始?」天祐重複了這四個字,他心領神會,「沒錯,是剛剛開始而已。」天祐心裡思忖,七弟自投羅網,身陷險境,別人或許不知道原因,可他是知道的,因為雨柔沒有毒發,所以一定是七弟給她吃了解藥。而墨子高一死,解藥就會斷了來源,之後便再也沒有解藥了。

    他從前一直覺得七弟是想要用她才會費盡心思,可如今看來怕是另有所圖了,這個意圖雖然顯露,但他高明得很,依然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當真隱藏得好。他是皇上一邊的人,當務之急得離間他和皇上的關係,或者讓他也心生反意,才會對他更有利。

    可是七弟究竟想不想反?他難道對皇位沒有覬覦之心?他心愛的女人被皇上搶走,難道他就不想爭回來?天祐露出一個看上去親切而無害的笑容,燦燦如那晴空的驕陽,不管他反不反,他也絕對得拉他一起下水,叫他不得不反!皇上已經將映蓉秘密安置,看來好戲在不久後的將來就會上演,只要皇上對他心生間隙,那他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天祐道:「那就勞煩七弟好好照看你未來的嫂子了。另外本王還真得謝謝七弟攔下了那道請婚聖旨。」

    七公子坦然承認,嘴角微微揚起:「好說。承蒙五哥認為那是件好事。」

    冷星推起公子的輪椅便往回走。

    紅日嘴快,他嘰裡咕嚕開始說上了:「那個慶王真是太過分了!小柔還沒嫁給他,說什麼嫂子不嫂子的!」

    「不必糾結於這種稱謂。那都是虛的。」七公子對慶王剛才的強調,並不放在眼裡。他看了眼雨柔,她耷拉著腦袋垂在紅日的肩上,已經走不動半分。

    紅日拍了拍她的臉:「喂!你可別死過去啊!喂喂!」紅日按了按她的頸動脈,又把了把脈,一陣揪心,他道:「公子,你這次過分了點啊,她接連重創,身體上傷痕纍纍也罷了,她心裡這回怕也沒一處好的了。」

    「放心吧,她會活過來的。」七公子扭頭不再看她。

    紅日抱起她和公子一起回到帳篷,「公子,要不,我把她送回九霜那兒?」

    七公子道:「不必,九霜被軟禁也照看不了她,就擱在榻上吧。」

    紅日為難地道:「榻上?那你睡哪?更何況這丫頭髒兮兮的,會弄髒你的地方。」紅日打量了雨柔一身,連滾帶爬掙扎加跪地的,身上的衣服早已髒不拉幾的了。

    七公子覺得紅日很囉嗦,他不滿地看了他一眼。

    「好好好,就放那,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別到時候受不了。」紅日將雨柔輕輕放到了榻上,給她蓋上了一條薄被。

    雨柔只覺得腦袋很沉,她不想醒來,她累了,她在這個世界裡彷彿失去了生活的意義。她失去了愛人,失去了鐵桿的兄弟,失去了對她真心好的人,她還剩下什麼?她不喜歡這個世界,不喜歡戰爭,不喜歡皇權,更不喜歡到處瀰漫的殘酷和死亡,她很想和豬一起死了,她還有什麼好留戀的?

    如果她非要給自己找一個活下去的理由,那只有對天狼的恨,和對七公子的欠,他殘廢的四肢,時刻都在刺激著她的神經,那樣驕傲有著一身武藝的人如今殘廢,就在幾天之內!她的淚從閉著的雙眼滑落,一直流到枕下,沾濕了她的鬢髮。

    她的睫毛微微動了動,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而七公子彷彿雕塑一般一直坐在輪椅上,他的雙手不能動,不能自己翻書,他只能看著她,這裡屋裡沒有其他東西好看了。

    他從來沒覺得人的手足是如此重要,直到失去的時候,他才覺得曾經手足具好的時候是彌足珍貴的。他看著榻上昏睡了一天一夜的人,此刻她就像一本活的書展開在他的眼前,她昏睡著,但是眼淚卻時不時會落下來,她的手時不時會緊緊揪著被褥。他無聊得只能讀她的情緒。

    他道:「醒了就不要睡著了,起來吃東西。沒有什麼是不能失去的。親人、朋友、愛人誰都會失去,而你還沒死,就要繼續努力活。」

    雨柔睜開了眼睛,她看著天花板,她想拿手去擦擦模糊的眼睛。

    七公子又道:「這樣很髒,你最好把自己收拾得乾淨一些。右邊有洗臉水。」

    雨柔起身,她的形象一定非常糟糕吧,她找到了臉盆,裡面裝著清水,邊上有毛巾。

    七公子又道:「毛巾是新的。」

    她沒有回答,拿來就洗,她不在乎是不是新的,只有他在乎吧。

    洗完臉,雨柔看了看環境,這不是她的帳篷,既然嫌她,為什麼還要留她在這裡?她冷淡地道:「我先回去換身衣服,一會再來和你算賬。」

    「算賬?」七公子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心道算什麼賬?她找他算賬,以卵擊石。

    雨柔估計他會曲扭她的意思,補充道:「不是和你算恩怨,而是算我欠你的賬。我一會就來。」

    沒等七公子回復,她就掀起簾子要出去,她的眼睛很腫,像核桃一般。

    可是還沒等她邁出去,她就一頭栽倒在地,她這麼虛弱了嗎?為什麼僅僅頭一低,就一陣頭暈目眩。

    難道是血糖值太低了?雨柔的意識又開始模糊,她一定是病了,而且病得很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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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聲還在天際隆隆響著。大雨在劉建軍死後又開始瓢潑起來。

    將整個刑場的活都澆滅了。雨太大,那口鍋還架在那裡。

    天祐一人坐在綁過雨柔的十字架底下,仰起頭望著天,深深呼出一口氣。我們就這樣錯失了嗎?柔兒。

    他起身站在雨中,張開雙臂,任由大雨敲打著他。

    地面漸漸積起了水灘,混雜著泥土冒著泥腥味的泡泡。

    他握緊拳頭,命運在自己手裡,他要忍。七弟不管你出於什麼目的,什麼理由,你都不能奪走她的!

    天祐淋了一天的雨,固執地不肯回去。就彷彿那整晚雨柔翹首而盼。

    雨柔受的,他也會盡數一一體嘗。

    聖香撐著傘在他背後一站就是兩個時辰,用同樣的執念。

    她悠悠地道:「天祐,放手吧。回轉身來,愛我。我一直都在等你。」

    天祐:「我不會原諒你。」

    「我會等到你原諒我為止。」聖香固執地道。

    天祐憤怒轉身:「你給我滾!別讓我看見你!」

    聖香將傘一扔,歇斯底里地道:「我是你的妻子!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我有什麼錯!」

    天祐忍怒:「你錯在總想得到不屬於你的東西!你錯在不擇手段!你的心永遠都比不上柔兒!」

    他決絕地拂袖而去。

    聖香的心被撕碎一般疼痛,她捂著胸口,淚水不可抑制地奪眶而出。

    她氣若游絲地喊著:「天祐,我也是女人,我也渴望有人疼,你知道嗎?我妒忌她,我恨不得她死!是她奪走了我的幸福!」

    聖香慢慢走向了雨柔的帳篷,見到只有王莎兒在,一掌打暈了莎兒。

    然後,她又來到七公子的帳篷外。

    她是個殺手,知道怎麼殺人最方便。

    她對冷星道:「想救莎兒,把那其餘幾個堂主全部調走。」她的聲音冷清,凜冽。

    冷星的嘴唇動了動,他不能背叛主上。「你要是敢動莎兒一根汗毛,我不會放過你!」

    「好!那我就馬上讓人殺了她!」聖香拿出一片葉子放在唇邊打算吹響。

    「等一等!」冷星猶豫了。

    聖香一笑:「你放心,我不會對你們主上不利的,我只想和雨柔說幾句話,你們那麼多人聽著我不自在。」

    「你最好遵守你的承諾!」

    冷星來到帳外,一吹口哨,其餘三人紛紛現身,他道:「你們跟我去找一個人。」

    洛風道:「主上這裡需要人保護。」

    「不打緊,走!」冷星很瞭解公子,即便他手腳都廢,普通人想要取他性命,也絕非易事。

    聖香悄無聲息地掀起了帳子,進入了裡頭,紅日觸不及防,被她點住了穴道。

    屋裡只有昏迷的雨柔,和坐在輪椅上的七公子。

    看見聖香眼裡的殺氣,七公子便知道,門外的人已經被她給打發了!不過他並不擔心。

    「穆天息,現在你手腳不能動,身邊護你的人一個也沒有,你還怎麼保護她。」聖香看了看點在那裡的熏香。

    穆天息道:「你最好做好你的本分,本王的事不要插手。她是我的女人,你不能動她。」

    「可我就是不能讓她多活一天,你又能奈我何?」聖香繞到了雨柔的榻邊,她伸掌凝聚內力。

    穆天息道:「你一運功毒發必死無疑。信不信由你!」

    聖香心裡一疑,看穆天息胸有成竹的模樣,她不由得心裡一顫。她舉起的手有一絲猶豫,可是她的手掌和雨柔近在咫尺,只要她往下一拍,她就死了!

    她遲疑地抽回了手,改成了匕首!

    穆天息定定地看著,嘴角有一絲嘲弄:「你不是一個合格的殺手。第一、你動了情;第二、你廢話太多;第三、你還很蠢!居然相信我的話。」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紅日:(一臉色色)今天我們來談一談一個私密性的話題。

    公子:(心裡有一種不太美妙的預感)你又想說什麼?

    紅日:(明知故問)你是個男人,對嗎?

    公子:(臉色黑了下來,這不擺明了廢話。)我不是男人,難道是女人嗎?

    紅日:(上上下下打量了七公子,身材健碩,肌肉勻稱,就算現在武功盡失,也不乏男性魅力。私下裡,紅日更希望被他撲倒。)既然是男人,你又對我這個絕色美男視而不見,那你是喜歡女人的對吧?

    公子:對。

    紅日:你也太惜字如金了,這麼讓人心跳的話題,你就一個字「對。」不應該侃侃而談嗎?

    公子:我沒你那麼無聊。

    紅日:(眼中放出邪惡的光芒)既然如此……像你這麼個正常的男人,幾個月、幾年都沒有碰過女人,你……是不是……對自己沒自信?

    公子:(頓時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很八卦,如果他不是四肢俱廢豈容他在此玷污他的耳朵)難道你想試一試?

    紅日:(雙眼冒心)求之不得。

    公子:做夢!

    紅日:(不依不饒)人家很好奇嘛,那個,你是如何長年累月解決自身需求的?

    公子:(臉上抽了那麼一下,然後很無恥很不要臉很淡定的)練功打坐!

    紅日:(一臉難以置信)這也行?我還有問題!

    公子:拒絕回答,請等待明日聯播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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