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135《柔傾天下》V章 134 文 / 花瑟
七公子抱著吐谷麗兒進入了馬車,一直將她送入宮中,沿途都用披風將她連頭帶人遮住。
直到進入她的房間,囑咐宮女們替她沐浴更衣,這一路都沒說什麼話。
吐谷麗兒打扮一新,見到恭王還在外頭等,她的臉微微發燙,她心裡真不希望那件事是他派人做的,在扶姬女子的貞潔雖說不是那麼看重,但是身為公主發生了這種事還是很丟人的,她站在他的身後,還未等她開口。
恭王便先發制人道:「此事也不是什麼光彩之事,方才基於陳大人和一個外人見到了你這番模樣,本王隱忍不說,也算為你留了分面子,你好自為之,莫要得寸進尺!」
吐谷麗兒聽得他這番話似要不認賬,她氣得緊緊握住了拳頭,牙齒咬得咯咯響,她怒道:「難道你想不認賬?」
恭王沒有轉身,看都不看她一眼:「本王需要認什麼?有誰看到是本王做的?你也太不自量力了,現在即便是你大聲嚷嚷,也沒人信你,只會讓人覺得你行為粗放,不守婦道而已。」
「你……」吐谷麗兒氣得渾身都快炸了,她顫巍巍地指著身邊的六個宮女,「她們……她們都看到了!」
「哦?是嗎?你們看到了什麼?」恭王向著那排宮女掃視了一眼。
宮女們驚恐地下跪,齊齊道:「奴婢看到恭王救回了公主,其他什麼都沒看到。」
「聽到了嗎?」恭王對著吐谷麗兒殘酷地一笑,他原本是同情她的,但是這個女人看樣子不需要他同情。
「告訴我,那個人有什麼特徵?」恭王聲音肅穆,不怒而威。
吐谷麗兒心虛,自亂陣腳,但是她極度需要發洩,而眼前之人只會用那樣的態度對她,她恨不得撲上去撕開他,可是她不敢,所以她只能聲嘶力竭地叫喊:「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憑什麼!」
「你不說,莫非你自願與那人苟合?還是這壓根就是你自編自導的戲碼?」恭王字字譏諷,惡毒,深深刺到了吐谷麗兒的內心,她再奔放,被人說成那樣也忍不住眼淚落下來,她撲上去,撕打他。
恭王伸手捏住了她的脖子,一把將她推開,隱忍的怒氣已經悄悄蔓延到了眸子裡,他問:「你看到他了對嗎?說!」
吐谷麗兒的眼淚滴落在他的手上,她滿眼都是恨,她道:「我從沒見過像你這樣說話惡毒的男人,一點都不考慮我的感受,我可以告訴你他是誰,他是句遲曾經的親王,因為他手臂上有金色的號角,那是他們皇室的圖騰!但是你永遠也別想擺脫我!你不讓我好過,我也讓你生不如死,叫你娶我,天天對著我!」
恭王對她的咆哮充耳不聞,他問:「那個人多大年紀?」
吐谷麗兒不明白他為何要這樣問,便道:「四十來歲。」
恭王鬆開了手,轉身便走,吐谷麗兒跌坐在地上,像個孩子那樣蹬著腿,抹著眼淚:「穆天息!你給我站住!你這個混蛋!你……你……」吐谷麗兒罵不出什麼來,抱著頭發出一聲聲尖叫。
恭王在翠雲居召集了無常、蓬萊。
據吐谷麗兒所說,那個人四十來歲,又有金色的號角刺青,應當是句遲在逃的親王薩倫。薩倫想要借助這事挑起扶姬和恭國的戰爭,這也是有可能的,但是薩倫曾經被內鬼救出軍營,雖說後來孟星頂罪,但是他始終覺得這件事另有乾坤。
這時,有一名少年求見七公子。
那名少年的眼神像極了從前的孟星,七公子對著他的臉龐,一下子就想起了那個少年的名字:「烏鴉?你……來做什麼?」
烏鴉跪地抱拳,眼裡有這一種渴望和崇拜,他道:「烏鴉一直都想效力在公子麾下,但自知武功不濟,所以一直在青龍堂勤學苦練,最近我聞到了從前派我們殺你的那個人的味道,我的鼻子很靈,我知道他在這裡,所以我想為公子找出那個人!」
七公子想了想,遞上了一衣服的碎片,問:「那你看看,是否有那個人的氣味。」
烏鴉接過來,一聞,很確定地道:「沒錯,就是他!」
「甚好,如果真是薩倫的話,你絕對不是他的對手,本王派蓬萊和無常與你一同前去捉他,盡量捉活口。」
「是!」烏鴉眼裡露出興奮的光芒,他彷彿看到了一片光明的前途,終於有一天他會像蓬萊和無常堂主那樣跟隨在他的身邊。
烏鴉將那片衣服放在手心裡,從小竹筒裡放出一隻蜜蜂,那只蜜蜂在衣服上叮了片刻,振翅向外飛去,烏鴉三人急忙跟上。
他們在一家客棧裡找到了這個黑衣人,那人非常警覺看到蜜蜂之後立馬用暗器殺了它,然後跳窗而逃,蓬萊和無常早在外恭候多時,經過一翻激烈的打鬥,黑衣人負傷逃入了慶王府。
烏鴉正要追進去,蓬萊制止了他,道:「不忙。我們派人將慶王府暗中包圍,靜觀其變。」
黑衣人渾身都是血,闖入了天祐的書房。
天祐放下了手中的筆,他正在給高湛的繆英副將寫信,讓高湛王廷內的那多列把持朝政,靜待他歸來起兵,天祐已經將高湛全部控制,那多列是他培養多年的心腹,為人老成,善於政治,潛伏在高湛權利中心多年,如今高湛局勢盡在他手中把控,他故意製造了假象,讓皇上以為戰事持久不下,高湛國王駕崩之後,那多列繼續頑強對抗。
繆英天天出戰和他們拚個你死我活,事實上都是在演練軍隊,他們將高湛的軍隊整編,又將原本的西疆軍收歸自己的編制,給予優厚的待遇,對於不服從的全部秘密處決,天祐羽翼豐滿。
見黑衣人負傷而入,天祐略帶不悅,道:「薩倫叔叔,本王與你說過多少遍,莫要自作主張,你偏生我行我素,七弟是何等精明之人,豈容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去撩他的虎鬚!」
黑衣人尋了個椅子坐下,仰著身子,直喘氣,他的腹部中了一刀,正在流血,他道:「我這不是為你好,我毀了吐谷麗兒的清白,他們聯姻不成,屆時扶姬攻打恭國,可以為你贏得時間!」
「哼!多此一舉!七弟和吐谷麗兒本就是一對怨偶,他們成不了事的,你何必畫蛇添足,如今,七弟的人已經找上你了,你只能去死了!」
黑衣人喘了口氣笑道:「天祐,你這話什麼意思?你叫了我多年的叔叔,叔叔一直盡心盡力幫你們母子兩,出錢出力,更何況你很有可能就是我的兒子!」
「住口!」天祐憤怒地一拍桌案,「休要污蔑我母親的清白!來人!」
傅良三和李念一持刀而入!
黑衣人起身,吐出一口血來,他指著天祐道:「你這個白眼狼,我把你當親生兒子對待,你……你居然要殺我!」
「是又如何?這都是你自找的!你若安安分分,隱姓埋名,本王自會念在你與母親是舊識饒你一命,可你一再要挾母親,口無遮攔,本王不能容你!殺!」
「等一等!」黑衣人慌忙退後一步與傅良三、李念一保持一定的距離。「天祐,我若真是你的生身之父,你弒父可是要天打雷劈的!」
天祐淡淡一笑,冷冰透骨:「你自己照照鏡子,本王與你長得可有任何相似之處?你休得妖言惑眾,質疑本王的血統,母親也早已對你心生恨意,這麼多年來我們母子忍辱負重,還要被你這衣冠禽獸處處制約,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天祐!你當真不顧多年來照顧的親情?你真的冷血絕情至此?」
「是你咎由自取。誰會威脅到本王稱帝,誰就一定要死!你口口聲聲說是我的親生父親,你覺得本王會留你嗎?更何況你根本不是,但你知道流言可畏,眾口鑠金,積毀銷骨的道理!」天祐斬釘截鐵,並無半分優柔寡斷。
阿三和李念一的劍鋒一左一右穿過他的咽喉。
薩倫面目通紅,眼裡有恨,有不甘,更多的是心痛,他跌坐在椅子上,死不瞑目。
阿三道:「王爺,現在如何處理?」
慶王盯了薩倫的屍首半響,揮了揮手:「抬出去,交給七弟的人,就說此人闖入王府,是句遲餘黨,就殺了!」
「是!」阿三和李念一就將人抬了出去。
蓬萊見人已死,便回去覆命。
七公子得知後,心裡便有了計較,薩倫臨死什麼地方不好躲,偏偏躲入慶王府,而慶王又將死人給送了出來,擺明了就是棄車保帥之舉,倘若薩倫和天祐真的早有勾結,那麼……孟星不過是替罪羊,而當日楊雲也是冤死的,軍中的內鬼是天祐!想至此,七公子倒也佩服起他來,他布的局竟然如此長,彷彿已經將一切都算計好了。他斷腿的六年裡果真臥薪嘗膽,縝密謀劃,只怕他現在羽翼已經豐滿了。
七公子對帝位沒什麼興趣,但是為了不被宰割,他覺得做做皇帝也沒什麼不好,可雨柔她不喜歡做皇帝的男人,所以他也不能與天祐爭一爭,不爭不代表天祐會放過自己,薩倫多次刺殺他未果,很難說不是天祐的主意,所以……七公子雙手把玩著茶杯,久久沒有喝茶,所以……他必須想一個金蟬脫殼之計,來對付天祐落下的屠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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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子語正在做一些工具,比如機關,繩索,這次搶親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雨柔在旁看著他忙乎,她問:「劉sir,你愛玉兒嗎?」
劉子語瞇著眼,陽光比較刺目,他問:「你為什麼那麼問?」
「我覺得明天可能沒有那麼簡單,你冒這個險值不值得,很可能送命!」
劉子語撥了撥頭髮,笑:「那又如何?我也說不清楚我愛不愛她,但是我做豬的時候,看到她哭的樣子,恨不得和我一起跳入鍋裡,我就覺得這一次我就算是豁出去性命,也要把她搶出來。」
「沒有其他更好更安全的方法了嗎?」
「沒有!天狼對我恨之入骨,因為我曾經殺了他最愛的女人。當日他煮死了我,恐怕心裡還不解恨,還要折磨玉兒。我不能害玉兒,你說我和天狼之間的仇怨,怎麼能叫一個無辜的古代女人替我背,就因為她曾經那麼地喜歡一隻豬?」
「玉兒知道你還活著嗎?」
「她不知道。所以……如果失敗了的話,她也不會難過。」
雨柔靠著樹,眼睛望向遙遠的天際:「你搶出了玉兒,是不是要和她一起去北齊?」
劉子語停了停手中的活:「不!我不會丟下你的。龍騰會把玉兒送去北齊安頓起來,我留下來和你一起殺天狼。你知道,只有玉兒不在他手裡,我們和小七才不會受他威脅。」
雨柔點點頭,她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忐忑,就好像那日坐在馬車裡,被人追殺的感覺。
劉子語見她不說話,拍了拍手起身,擁抱了她一下,鼓勵著拍拍她的肩膀:「現代女強人,不要那麼愁眉苦臉,我劉建軍都能穿成豬,死了還能穿成人,說不定啊,再死一次,還能穿回去呢!」
「你以為狗屎運就每次讓你遇上啊!你這副軀體和你從前一樣,是你的最後一次機會,所以別指望下次再穿了,你得活著,否則有辱我從前對你英明神武的評價!」
劉子語開心地笑了笑:「行,你放心,天狼這貨不死,我絕對不會比他先死。」劉子語將編的網收好,起身的時候見到小七正從長廊而來,道:「小七來了,估計是來找你的,你好好和他談談吧,讓他明天放我一馬!他應該會考慮你說的建議。」
雨柔點點頭。
劉子語走開了,小七過來逕自朝著雨柔而來,風塵僕僕的。
等到走到跟前,他什麼都沒說,有些拘謹,臉部的肌肉也緊繃著。
雨柔見他好像做錯事的小孩等著受罰的樣子,不禁笑了起來,道:「你不是想要解釋什麼吧?」
小七道:「我……不是來解釋的,因為你不需要我的解釋。」
雨柔訝異:「那你苦著臉做什麼?」
小七微微側了側臉:「你……沒有什麼問題要問我嗎?」
雨柔想了想,道:「有,明天放劉建軍一馬。」
「還有嗎?」小七問。
「沒有了!」雨柔答。
小七想要靠近她,雨柔不著痕跡地躲開了,她道:「我要回宮了。」
小七點點頭:「我送你回去。」
「不!龍騰送我回去就行。吐谷麗兒看到了我和他在一起,為了避免給你帶來麻煩,我只好借他一用了。」
龍騰呼啦從樹上飛了下來,嘴裡咬著一支花:「你借我用用,我可是要報酬的哦!」
小七見到龍騰又獻慇勤,忍著心中的不悅,他不希望任何優秀的男人接近雨柔,非常不希望!尤其是龍騰那樣隨隨便便的,龍騰救了雨柔兩次,他心裡還真有不少危機感。
雨柔見到龍騰心頭的大石頭彷彿搬開了,覺得無比輕鬆,便問:「你要什麼報酬,銀子我可沒有!」
龍騰哈哈一笑:「我不要銀子,我要你接受我送的花。」龍騰將一朵火紅的花遞給了雨柔。
雨柔笑著接過花,對小七道:「那我們先走了。」
小七點點頭,看著龍騰在她身邊轉來轉去,惹得她開懷大笑,龍騰虛扶在她腰際,好似保護著她的樣子,看上去儼然一對戀人,而雨柔又不懂得與男子保持適當的距離,她和劉建軍都可以擁抱拍肩,她根本沒有意識!這讓他心中惱火不已!
他根本不明白,劉子語和雨柔過來的那個時代,為什麼男女之間除了上床外可以那麼隨意!
他可以接受雨柔的一切習慣,包括和他叫板,但無論如何接受不了她和其他男子的交往,劉子語他忍忍也算了,而龍騰分明就在打她的主意!他無法忍受!
想至此,他飛身一路輕功追了上去,在他們上馬車前一劍指向了雨柔:「今日你差點釀成大禍,本王必當親自押你回去向公主賠罪。還不上馬車!」
雨柔莫名地看著他,心裡悶悶的,她和龍騰清清白白,他似乎又生氣了!
龍騰心裡最氣,明明他和雨柔沒什麼,只是走在一起,說說笑笑而已,何必如此緊張!
小七將雨柔拎上了車,對龍騰道:「劉子語需要你,你趕緊回去,雨柔的事我會處理好。」
馬車開動了。
雨柔推開了他,和他面對面而坐:「穆天息,請你不要干涉我的交友自由!」
「本王如何幹涉你了?」小七正色。
雨柔:「你還不承認!明明說好龍騰送我過去的。你湊什麼熱鬧!」
小七:「本王想起來吐谷麗兒這事沒那麼容易擺平,正好再去找找她,和你同路。」
雨柔雙手抱在胸前,她思來想去,以後若是要被他處處壓制,那她還活不活了!不行,她一定要徹底擰過他的思想,於是道:「不管你什麼意圖,我告訴你,男女之事,我自有分寸,如果我和男人說一句話,你都要管,你就是不信任我!你越迫我,我便越和他們說話,你奈何?」
小七伸手將她抓了過去,將她死死按在自己的腿上,雙手箍住她的身子,湊近她的臉道:「那我便殺了他們!」
「無恥!你簡直不可理喻!你簡直就是古代版的《不要和陌生人說話》!我要慎重考慮和你之間的關係,倘若你一意孤行,分不清是非,我……」
小七的瞳孔縮了縮:「你便如何?」
雨柔迎上他的目光,她絕對不會屈服,成為任他揉捏的麵團!她要有自己的人生,獨立的人格,而不是屈服於他的思想,成為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三從四德,以夫為天,沒有人生自由的封建婦女!雨柔堅定且清晰地道:「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我不喜被人束縛,我是個自由的人,不是你的東西,可以隨你擺佈!」
小七一聽她要和他分手,她居然還存著這想法,便扼住了她的下顎,困住了她狠狠吻了下去,她的唇冰涼,緊緊抿住,怎麼都撬不開,他撓了她的癢癢,雨柔渾身一哆嗦,蹦了起來,卻被死死摁住,他的舌尖就長驅直入,吮吸著她,雨柔氣急狠狠咬了他的舌頭。
小七鬆開了她的唇怒:「你這死丫頭,為何渾身都是刺,怎麼都拔不乾淨!你非得和我作對你才開心!」
雨柔唇上還沾著他的血,她反唇相譏:「是你專|制武斷,不講理!我哪裡做錯了?你憑什麼管我,你比我媽還要煩!限制這限制那!我是個人,有自己的思想,我沒有做錯事,也沒做對不起你的事,你憑什麼這麼對我的朋友,你還揚言只要我和陌生男人說話,你就殺人!你說你還有理了?我是那麼相信你,你抱著吐谷麗兒那麼曖昧地出來,我都沒說什麼呢!我相信你!我要是被別的男人這麼抱出來,我還有命嗎?反正你就是個超級不講理的封建王爺!哼!」
雨柔推開他,她真是炸毛了,她要馬上下車,她喊道:「停車!」
馬車停了下來,小七怒不可遏地用掌力一吸,抓住了雨柔,對著車伕喊道:「駕車!敢停本王就殺了你!不要進宮,繞著八條街和四明路走上十圈!」
車伕一聽要命了,慌忙駕車而行,原本即將到宮門的馬車轉了個彎又向街道奔去。
雨柔被死死抓住,她掙扎了十幾分鐘,終於筋疲力盡,喘著氣,流著汗,不動了。她瞪著他。
七公子隱隱笑著,將她揉在了懷中,埋入了她的頸項,他不停吻著她的脖子,領口的衣裳微微鬆開,他道:「是不是本王將你變成我的女人,你才會聽話?」
「你休想!你這個腦袋!我……我簡直無法和你溝通!放開我!」雨柔惡狠狠地衝著他喊,「我告訴你,就算是成親都能離婚,解除夫妻關係,什麼你的我的,你……你那樣做也是沒用的!」
馬車在街道上狂奔,發出的噪音將裡面的喊叫聲湮沒。
「有沒有用,不試過怎麼知道?」小七似是打定了主意想要她,他不能再等了,他很不放心,以雨柔目前對他的態度,龍騰趁虛而入,他不能失去她。他將她按倒在座椅上。
雨柔心底的寒意嗖嗖直往上冒,糟糕!他……雨柔集中生智,運氣硬生生將自己逼得吐血。
小七見狀,欲|火熄滅,轉而是驚切之色:「柔兒,你怎麼了!是我不對!你別氣!」
他迅速扶起她替她將真氣壓制了下去。
雨柔問:「你哪裡不對了?你不是一向都認為自己是對的嗎?」
小七坐在她的身邊無奈地揉著她,沉默了很長的一段時間:「其實……我知道你的脾性,對於其他人的接觸有分寸,只是每每見到你與龍騰一起嬉笑,心裡便會失控,他是喜歡你的,所以我怕你大意吃虧。」
「你那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龍騰是個堂堂男子漢,光明磊落,他要帶我走,被我拒絕了。怎麼就沒見他對我怎麼樣,人家以朋友之禮相待的。」
「行行行,你有理還不行。」小七悶悶地道,緊緊將她圈在懷裡,他真是栽了!吵一次輸一次。等到洞房花燭夜,看她還有多少伎倆來逃避!她居然運氣把自己逼得吐血,虧她想得出來!
綜合以前的種種,小七覺得雨柔是愛他的,對於心愛的人還能如此堅持不越過雷池,她的原則非常堅定,小七這才恍然自己對她的不放心是多麼可笑,他應該保護她,相信她,而不是限制她。或許他的表達太過欠缺了點,總是弄巧成拙。他在她面前就像個笨蛋。
作者有話要說:搞笑新文求戳!點此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