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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你世:你誘了我的身,我禍了你的心 93 文 / 伍家格格

    飄蘿猜到是自己的天印開了,可是她看不到自己的天印是什麼,只覺魔心看她額頭的眼神有點兒不對,難道她的天印很醜?不要吧!不求像師父那般高潔尊貴的藍蓮花,但也別太拿不出手哇。

    一眨眼,來不及飄蘿多想,白寅三位上仙同時對魔心出手,反應迅速的魔心一手回擊三位上仙施出的仙法,另一手竟不忘同時攻擊星華,他不信飄蘿在接她一次後還能受住第二回。

    紅色魔靈之法衝向飄蘿的剎那,她感覺到腰間忽然出現一個力道將她圈攬,帶著她躍進十丈高空,避開了魔心的攻擊。看清抱著她的人時,嫣然一笑,心中滿滿的歡喜。

    「師父!」

    仙氣縈繞身周的星華單臂摟著飄蘿,眉目間是如水的清潤淡然,看到她額心的天印時,眸光微微一亮,不掩自己的驚訝之色,嘴角忍不住淺淺的勾起,九尾天蘿!當真是沒想到她的天印竟是這個,傳說在上古之期便斷絕消失的天之神印之一,十分罕見,擁有九尾天蘿之印的人特別少,他活了這麼久,她當是他見到的第一個。從無祖妖靈到閉月之貌,再到現在的九尾天蘿,她到底要給他多少意想不到的東西呢檑?

    「幸好沒錯過。」

    飄蘿疑惑,「嗯?」

    「天印。寺」

    「很醜嗎?」

    星華輕笑,「很美!」

    魔心飛入空中,朝星華和飄蘿攻來,鮮紅映天的紅魔法術直逼他們,星華單手接住魔心的法術,帶著微藍色是藍蓮花從他掌心越開越大,飄忽在花瓣上的藍色逐漸加深,原本朝他們壓來的紅光被擊退回去。

    看著空中魔心與星華鬥法,綵鳳與白寅也飛了上去,一同向魔心再度出手,這個大魔頭最好就此收了他,免得他日後顛覆六界。

    經歷三十餘日天雷的飄蘿雖被星華救下避開魔心第二次攻擊,但本已傷的不輕,在他們相鬥的時候虛弱的靠在星華的肩窩,雙手連抬起來抱住他脖子的力氣都沒有。只是貼著他讓她莫名的安心,在滅神鼎內她心焦抽痛,料想是不是他有大難,凝聚著所有的法力衝出神鼎,憑著直覺找到他。萬幸,她來的剛剛好。

    鏡花中的勾陳召喚出神獸,欲助同伴一臂之力。

    魔心冷眼看著星華,別的上仙他不足畏懼,倒是他的法力出乎他的意料,竟高強至此。他今日無心戀戰,也不覺這一斗便可覆了仙界,魔界重現曾經的雄風還需時日,他與他,來日方長。

    勾陳的神獸撲向魔心的一瞬間,他忽然消失不見,僅留下一句傳遍仙界天際的話。

    「眾仙聽著,飄蘿死在仙界之日便是本尊率魔靈血洗仙界之時!」

    星華,當年相鬥拼的不過是法力,而今咱們在鬥法之中增一個有趣東西,你的女徒兒。她跟著你必會是仙籍,若本尊非要與她扯上一絲半縷的關係,看你如何應付著仙界的悠悠之口。

    果然,聽到魔心聲音的眾仙紛紛訝然,魔尊竟然公開維護飄蘿?當日她放走他,非失手而是蓄意而為?

    飄蘿還來不及向星華解釋什麼,他忽然飄落到水月之上,抓著她一隻手,暈了過去。

    「師父!」飄蘿大驚。

    聽到飄蘿的聲音,白寅瞬間趕至扶住了星華的身體,探了一下他的脈息,道:「應是閉關修煉被魔心忽然打斷造成他自身的靈力反傷了他。我們先扶他回星華宮。」

    綵鳳道:「我們在此幫他療傷不可嗎?」

    「綵鳳你忘了嗎,星華的仙法一派不融我等法力,只能靠他自己修復。」

    「那好吧。」

    白寅帶星華走的時候,發現他的手一直攥著飄蘿的手。這……難道要帶飄蘿一起回星華宮?

    飄蘿明白自己是罪人,用力想抽.出自己的手,可根本無法從星華的掌心掙出來。隨後,綵鳳幫忙,依舊無法。

    「算了,一道走吧,星華醒了,自然會放開你。」

    一路急步進了星華的臥房,白寅扶著星華進門,綵鳳上仙則在門外止步,看著飄蘿進去,無可奈何。8由於星華抓著飄蘿的手恰好是靠床內側的那隻,三人到床邊時,飄蘿跨步上.床,與白寅一起扶著星華慢慢躺下,而她則坐在他的身邊。

    「白寅上仙,我師父何時會醒?傷的可重?」

    看著飄蘿眼底的擔憂,白寅搖頭,「閉關修行途中被斷,若傷,必是非同尋常,本仙無法得知你師父何時會醒。不過,你亦勿需太過擔心,星華上仙的脈息並未無章雜亂,他法力高深,必然會安然無恙。」

    「哦。」

    「你且於此照顧好你師父,本仙在星華宮外安排天兵天將守衛,你若有事,讓他們傳信於我便是。」

    飄蘿點頭。

    見白寅一人出來,綵鳳上前便問,「留她一人在此?」

    「她是星華的徒兒,照顧師父亦是她分內之事,有何不可?」

    綵鳳尚記著飄蘿該在滅神鼎內受天雷劈身之苦,而今怎可在星華宮陪伴星華,便是她身份允許,她自己都傷成那般,有何能力照顧星華,能照顧好自己不添亂就不錯了。

    「但她……」

    「綵鳳上仙,我看我們還盡快與其他三位上仙一道商議魔心闖界之事吧。」

    她難道沒有聽清魔心走前留下的那句話麼?他拿飄蘿來公然挑釁仙界的威嚴,他們要散她魂魄,他偏要保她。他們怨飄蘿放走他為六界帶來大禍,他則宣告若她被處死仙界就遭攻伐,眼下已不是討論飄蘿該不該在此照顧星華,而是想想她到底是該灰飛煙滅還是該既往不咎。

    綵鳳也知事情的輕重緩急,遂點點頭,與白寅一道去找其他仙家。

    房中,好一會兒寂寥無聲。

    飄蘿一隻手撐在腿上,不讓自己倒下去,看著星華緊握著自己的手,心中湧起複雜的感覺。她已不是當初的小孩童,成年的她能感覺到自己與師父之間的女男之別,當初小孩兒一般頑劣的時候,對他只覺濃濃的依賴和信任,可自從雙修成年之後,她總覺自己對師父的喜歡裡多了一絲不同的感覺,她不太確定那份感覺是何意,很飄渺,抓不住,索性也就什麼都不去想。可是今天在滅神鼎內的心痛讓她忽然明白,師父在她的心裡!尤其天印開了之後,看到他暈過去的一瞬間,她清晰的感覺到,師父是以一個男人的姿態存在於她的心尖!

    也就是此刻她才明白,在滅神鼎前和師父道別時給他的結髮,其實是她下意識裡對他的霸道佔有,她一直以為自己只是單純的捨不得離開他而留下的念想,如今才明白。

    她喜歡他

    !

    女子對男子的那種喜歡!

    現在的她終於理解了當初的鵲靈。立夏每日巡視鵲靈都擔心他遇到什麼意外,她還取笑過她瞎緊張,現在看到星華才懂鵲靈那時不是無緣的擔心,白寅上仙說師父會醒來,可她依舊憂心。原因只有一個,他在她的心上,任何一點傷害都會叫她坐立難安。

    飄蘿抬起撐著身子的手,冰涼的手心撫摸著他的臉頰,他怎會有如此精緻的模樣呢?他又怎可被她連累成這般呢?從她跟著他,他從不曾受過一丁點兒的傷,若非她放出魔心,何至他如此。

    「師父,對不起。」

    「該是為師對不起你。」

    一道聲音讓飄蘿愣住,剛才是誰在說話?

    躺著的星華慢慢睜開眼睛,清亮的眸子熠熠有神,根本不像受了傷的人。

    飄蘿驚喜,「師父你醒了?!」

    星華看著她微微笑了,「那我閉眼讓你繼續摸?」

    「我……」

    飄蘿羞赧一笑,臉頰緋紅。不過,再多的不好意思都不敵她內心的歡喜,撲到星華的懷中,「師父,我好擔心你!你知不知道,面對魔心的時候,我真的怕自己保護不了你。」

    星華放開握著飄蘿的那隻手,雙臂將身上的她抱住,他知道,他什麼都知道。他雖然在水月上修煉,可他的耳朵能聽到外界的對話,他能感知她為他捨命不顧。若不是那時委實沒法分身而出,他怎會讓她以身擋法。她的出現,讓他驚訝萬分,更讓他的心悸動難平。而她,才是真的不可能知道他當時多擔心她,魔心對他出手何會從輕,她怎能用身體為他擋下他的紅魔,若她因此失去性命,讓他如何能自處往後的漫長歲月?

    飄蘿感覺著身下男子的均勻呼吸,平穩有力,她終能放心了。

    過了片刻,星華輕聲將心中疑惑問出來,「飄蘿你是如何找到我的?」

    「感覺。」

    不然她又能怎樣呢?沒有高強的法力,沒有名正言順的身份,那時的她僅能按照心中的感覺找尋他的位置,不論正確與否她都沒的選。幸運的是,她對他的心之感應準確且及時。

    星華覺得飄蘿似乎沒明白他真正想知道的,滅神鼎內的鎖仙鏈以她的道行不可能破開,她是如何出來的?她又能如何知道他遭遇到魔心的威脅?他當然不信她和魔心串通好了,只是這些沒法解釋。好在飄蘿對星華足夠坦誠,即便她沒理解他的話,可不妨礙她將真相告訴他。

    「師父你信不信人與人之間有心靈感應?」

    「嗯?」

    飄蘿稍稍動了一下頭,「比如我對你。如果不是在滅神鼎裡忽然心痛,我不會想到你可能有難。那麼痛,讓我好害怕,明知逃出來會罪加一等可還是沒法按捺住對你的擔心。不過,也多虧魔心之前去滅神鼎那次,他把困住我手腳的鎖仙鏈打開了,今日我才得以順利出來,否則以我之力,必然無法成功。」

    果真是有人助了她。

    星華讓自己的口氣和態度都十分平靜,問,「魔心何時去找你的?」

    飄蘿露出嫌惡的表情,道:「大約半月前嘍。那人真是太討厭了。騙我放了他,害得我受罰,他居然還假裝好人的去滅神鼎找我,說是想救我出去當成報恩,他一個大魔王有那麼好心才怪。我說不稀罕他救吧,他還非得較勁,一定要我活著,說了一些大言不慚的胡話,一點都不想看見他。」

    聽著飄蘿用生氣帶嫌棄的口吻說起魔心,星華忽然心間暖暖的,不為別的,為她的可愛。六界裡,提及魔心的時候,幾乎無一人會用她這種口氣,討厭的口氣裡又帶點奶奶柔柔的感覺,不粘膩又不似恐懼,能感覺到她真的不喜歡的魔心,可又有種說不出來的嬌態和單純,讓他喜歡的很。

    星華輕輕一笑,收緊了手臂,不管怎麼說,他這回得謝謝魔心,解了她的鎖仙鏈,讓她能重新回到他的身邊,雖然過程有些驚險,但結果是好的,有了他消失前說的那句話,他想保下她的命,不會很難。

    寒霜月和常月裡星華穿的衣裳沒什麼不同,可飄蘿就不一樣了,進滅神鼎時是寒霜月,這會是尋常的月份,而她身上的還是寒霜月裡的厚實衣裳,貼著星華久了,渾身發熱。

    好熱!

    飄蘿從星華胸口慢慢坐了起來,抬起手拉扯著領口,嘴裡還小聲的怨道:「好熱……」

    半闔的眼瞼,虛弱無力的聲音,和著她的動作以及頸下露出來的大片雪肌,媚態如從骨子裡自然的散發出來,可她卻一點都沒察覺,領口越拉越大,粉色肚兜都顯出了部分。

    星華稍稍別開一直看著飄蘿的眼睛,坐起身,道:「飄蘿,為師先給你療傷,隨後你再去換衣服。」

    「不要。」

    飄蘿輕輕抖著胸口的衣襟,灌了些涼風進衣底,「師父你現在有傷在身,怎能再為我療傷,我沒事,魔心離開滅神鼎前曾給我布下了結界,擋了天雷一部分威力,我現在還死不了。」

    魔心……又是魔心!先是救她,再是給她布結界,而今又放話保她性命。

    星華忽然道,「你是我的徒兒!」

    「我知道啊。」飄蘿忽閃著迷人的鳳眸看著星華,「所以他想收我為徒我毫不猶豫的就拒絕了,我只有你這個師父,唯一的。」

    顯然,星華和飄蘿對他那句話的理解沒在一個位置。他的關鍵在前四個字,她把重點聽到了後面兩個字。

    不再多言的,星華施法給飄蘿療天雷造成傷,當她身體的傷情恢復的差不多的時候,他的手掌放到她左胸的位置,施法引出了她的內丹。當那顆形若珍珠的丹珠從她口中飛出時,他吐出了自己的青龍內丹,讓兩顆丹體飛到一起,相互摩擦。

    飄蘿看到自己原本帶點粉色的內丹漸漸的變成純白色,而星華的卻一點變化都看不出來。

    當各自的內丹重新被吞入後,飄蘿迫不及待的問星華,「師父,你怎麼樣?」

    「很好。」

    「可你的傷……」

    星華眼底閃現狡黠的光,「為師在你眼中那般沒用?」

    飄蘿頓悟,「你沒受傷?!」

    那他在水月上暈得那般逼真,好像真的身受重傷,連白寅綵鳳幾位上仙夠騙過了。

    「那剛才……內丹又是怎麼一個意思啊?」

    「飄蘿,切不可對任何外人提及你曾吃下過沙華赤練珠的事。」

    飄蘿點頭。

    「師父我不明白。」

    「你我雙修換得你現在的胎骨,照理說今天你不可能吸收魔心的紅魔之法,為師擔心是沙華赤練珠的靈力在你體內造成的。」

    那株百萬年的曼珠沙華便是住在魔心的魔宮,那顆魔花能感應到他的魔靈氣息。

    飄蘿道,「可那時我吃下的赤練珠已被師父將它的魔性去掉了呀。」

    星華隱隱有著擔心,「畢竟時日過短。」

    一顆曼珠沙華魔果的結成需要十萬年,他那幾日的佛化未必就真能除淨它所有的魔性,從她剛才內丹的色澤來看,她確實完全吸收了魔心第一次攻擊他的法術,只怕現在除了他,連魔心都要好奇為什麼會出現他的法力幫她衝開天印一事了。

    「飄蘿,你定謹記師父的話,任何人不得提及赤練珠。對於魔心助你衝開天印一事,也只道不知為何,切不可再說更多。」

    「嗯。我記住了,師父。」

    星華躺下,閉上眼睛,「去換衣裳吧。」

    「師父陪我去。」

    她要好好補回過去那些損失的時間,能補一點是一點。

    「為師『重傷在身』。」

    飄蘿鄙視的看著星華,還裝?!在別人面前裝裝就得了,就剩下她了還來?

    厚實衣裳穿著確實是太熱,飄蘿爬過星華的身體,下床朝門外走,邊走邊嘀咕,「都一個多月沒見了……」

    飄蘿的前腳還沒跨出房門,身邊就出現一道身影,看著先她一腳出門的星華,飄蘿愣了愣,隨即笑了,連忙小碎步的追上他。

    「師父真好!」

    面色無改的男子表情依舊,只那步伐悄悄的緩了些,配合著身邊的女子慢慢而行。

    回到自己房中,飄蘿跑到銅鏡查看自己的天印,這是什麼花?師父是淡藍色的蓮花,可她怎麼是紫色?不喜歡,像師父那樣的才好。

    叨叨了幾句自己的天印,飄蘿飛快的換好衣裳,從梳妝台上隨手拿過一隻簪子將頭髮綰起,拉開門,看到星華依舊保持著她進門時的姿勢,心中歡喜,一把撲過去,抱著他。

    「師父,抱一個!」

    熟悉的動作,熟悉的話語,由不得星華拒絕,輕輕擁住懷中的女子,似是嗔她,「天印都開了,還玩這個啊。」

    「天印開了又怎樣。我依舊是飄蘿,你依然是師父,我就抱。」說著,飄蘿的手臂愈發纏得緊了,音帶不滿的抱怨道,「師父,我天印好醜,還是紫色的,醜死了。」

    「呵……」

    星華低笑,「還嫌?」

    「像你那樣就不嫌棄。」

    「你可知你的天印多少人求而不得。」

    紫,帝王之色。九尾天蘿,上古絕跡神印。

    飄蘿依舊不滿意,「那是別人的事。這個感覺一點都配不上師父的。」

    「呵……」

    星華又被飄蘿的話惹笑,緊了對她的圈摟,天印即是本真之身地位的象徵,紫色九尾天蘿……

    「你足以與我相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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