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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世:你你誘了我的身,我禍了你的心 98 文 / 伍家格格

    不見星華,魔心對圍攻自己的四位上仙毫無懼意。當四人同時對他出手時,他的掌中出現嗜血的曼珠沙華之花,一聲聲像是哀怨的泣吟聲從花蕊中發出,鑽入所有人的耳朵。

    魔音入耳,白寅幾人愈發小心,用寧神之法抵抗著曼珠沙華發出的聲音,四道仙法光束從四方強力衝擊著魔心的哀鴻魔靈之法。

    抵抗著四個上仙的魔心發現這些仙家們的道行都比五十萬年前高了不少,看來在他被封印的時候,他們一直都沒懈怠修煉,如果不是他事先在魔宮裡復原了自己先前被星華傷到元氣,今日怕也難勝這四人。

    面對魔心,天兵天將在白寅四人與他鬥法之時,兵刃出鞘,一個個都朝他飛過去。以多勝少雖不值得大加誇讚,但只要能成功的收服魔尊,以多擒寡又當如何。

    與四位上仙相鬥之時,魔心不得不分神出來應對一***攻擊他的天兵天將,而且他們看來對他早有防備,佈陣嚴密,攻擊靈活多變,讓他明白,今日這群人早就埋伏在此等著他了檑。

    忽然,天邊飛來一個身影。

    眾人定睛一眼,身著淡藍色衣裳而來的,不是星華又能是何人呢?

    見星華趕到,眾仙頓時心中一喜,魔心知自己今日怕是難抵星華與眼前所有人,掌中魔法之力忽然大增,強大的靈力將身體周圍的天兵天將震飛數丈之外,赤色曼珠沙華之箭分出四支朝四位上仙飛去,趁他們躲避之時迅速隱形遁失不見轟。

    星華飛到白寅等人的身邊,關切的問道,「你們沒受傷吧?」

    「沒事。」

    「嗯。」

    「尚好。」

    天兵天將被贔屭吩咐下去後,幾位上仙一同飛下,從星華宮的大門口走了進去,在前院裡,綵鳳看著星華,「星華,你去哪兒了?多日不見,幸得你今日回來。」

    贔屭和白寅相視一眼,白寅對著星華笑道,「玄武上仙好法術,居然都騙過了綵鳳。」

    『星華』身上一道仙光閃過,原來的星華變成了玄武。

    綵鳳驚訝,「玄武?」

    玄武點點頭,「是本仙。」

    白寅解釋道,「星華未在宮裡,他曾暗示過我們好好準備接待魔界來的不速之客,斷不可讓魔心知道他不在仙界,以防他趁機對仙界不利。宮中結界是他自己布下的,讓玄武化成他的模樣在關鍵時刻出現則是我和贔屭左思右想來的,既能嚇退魔心,又能暫時讓他不敢進犯仙界。」

    勾陳點點頭。

    「雖說今日魔心逃了,可剛才與他鬥法的時候,我仍舊感覺的到,若是我們單獨和他相鬥,未必能贏啊。」

    綵鳳道,「星華應該能。」

    「可如今星華被他自己的靈力所傷,歸期不知。」贔屭看著綵鳳,「我等切不可將星華療傷之事洩露出去。」

    眾仙知事態輕重,遂皆點頭。

    -

    魔宮。

    魔心回到魔宮裡,臉色異常冷峻,宮中魔靈全不敢招惹他半分,人人能避則避,若不得不在他眼皮底下待著的,也是恭敬萬分的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喘。

    金雄大椅上的魔心心中忿然難平。星華,他居然算計他。這次雖未受傷,卻是讓他失了顏面,那群天兵天將們估計還以為他這個魔尊不行了吧?若非自己被他們封印五十萬年,法力怎可能不增反退?今日他心情大好的去找飄蘿,人沒見到還讓星華等人得意了一把,真是氣煞他了!

    「來人啊。」

    立即有候在一旁的魔靈上前,「大尊可有什麼吩咐?」

    「去把端炎給我叫來。」

    「是。」

    很快端炎從外面快步走進來,感覺到魔心的怒氣,平時隨意不馴的他也收斂了一點傲氣。不知道這隻大魔王又發什麼神經,心情一會兒好一會兒壞,叫人完全摸不透。

    「大尊,您找我?」

    魔心慢慢轉過頭看著殿下的端炎,陰鶩的眸眼裡滿是對星華的仇恨,那份恨意讓端炎都忍不住暗地驚訝,魔心對星華的恨,比他的恨意還要強烈,從共同的仇人來說,他們是一路人,想對付的人,是同一個。

    「從今天起,你想盡一切辦法去打探仙界的情況,尤其是星華宮裡星華和他徒兒的情況,一旦有什麼消息就立即向我匯報。」魔心微微瞇闔眼睛,「如果機會許可,即便我不在,你可抓住機會將星華的徒兒帶來魔宮。若是成了,本尊必定重重有賞。」

    端炎一驚,「星華的徒兒?」

    那不是飄蘿嗎!

    「是!」想到飄蘿,魔心眼中的怒氣稍稍少了一些,「那名叫飄蘿的女子。」

    「大尊你恨的人不是星華嗎?」端炎對飄蘿隱約有些不忍,「他的弟子年歲極小,而且跟著他的時日也不是特別長,她……」

    魔心冷冷的看著端炎,「你在反抗本尊的命令嗎?」

    「不敢。」

    端炎道出自己的想法,「我只是覺得不該牽扯到無辜的人。」

    就如同他雖不喜星華,可飄蘿什麼都沒幹,她什麼都不知道,不滿十萬年歲的她連成為星華弟子都是很意外的事情。那個傻乎乎又思想單純的女子他並不想再傷害她。

    「無辜?」

    魔心揚起了話音,眼神斜覷著端炎,緩緩的從金椅上站起來,看著他,一步一步從金階上走下來,在最末的台階上停步,眼中是絲毫不掩對端炎話語的不悅,「就算她無辜又怎麼樣?她現在是星華的弟子,整天都在他身邊。星華疼愛她,她心中對星華更是崇敬不已,在她心中星華完美無缺,她為他捨命都願意。這樣的她,再怎麼無辜都逃不過本尊的手掌心。抓住她!本尊希望看到她生活在這座魔宮裡。我相信,她活在這兒比在星華宮更好,更自由,更快樂。」

    端炎無法否認,在魔界確實自由,沒有任何限制,以飄蘿的性子她活在這裡確實更適合。可誰都看得出,她有多依賴星華,她只信任他,即便仙界有諸多的戒律,她依然不會離開那,只要有星華。何況,問心而說,星華的脾性比魔心不知好了多少,飄蘿惹事不止,星華能容她,一日為師便終身都不得棄她。魔心可能嗎?他的情緒陰晴不定,開心的時候或許能把整個魔宮都給她玩,若是心狠起來,飄蘿未必就能活到下一口氣。她,或許不適合待在仙界,但她絕對不適合生活在魔尊的身邊。最重要的,端炎私心的希望,飄蘿為仙不成魔。

    這些,都只埋在端炎的心底。一碼歸一碼,一人是一人,他與飄蘿,無冤仇,也用永世為魔還了對她的內疚。

    「大尊,星華和他的徒兒都生活在仙界。那裡,我無法進去。」

    魔心挑眉,「噢?」

    以他的道行會潛入不了仙界?

    端炎冷靜以對,「我的意思是,星華的徒兒豈會乖乖就範,大尊你太抬舉我的本事了。」

    「本尊又未讓你明日就抓到她,不過是讓你好好打探星華宮的消息。」邊說,魔心邊轉身朝自己的金椅走去,「飄蘿似乎終日不離星華左右,有他在,你想有發揮都難。若是沒有完全的把握,你只管監視他們師徒便是,其餘的事情讓本尊親自來便可。若是你失手,必會打草驚蛇,讓星華和飄蘿更加防範我們。」

    「明白了?」

    端炎面無表情的看著魔心,「嗯。」

    「下去吧。」

    出了魔宮主殿的端炎形單影隻走在殿前的圓場之上,刺眼的斜陽將他的影子拉的很長很長,熱氣騰升的地面讓人有些煩躁,看著身前地面上自己的影子,端炎忽覺悲涼。做不到魔心這般狂妄肆意的生活,也沒有星華那般好運,有一個忠心捨命的徒兒,他只有他自己。

    忽的,端炎站住,回身看了一眼身後的魔殿。

    魔心怎會想將飄蘿抓到魔宮裡來?

    -

    南極縹緲峰。

    早餐過後,星華和飄蘿一起來到湖潭邊,昨日被染紅的水色此時已清波蕩漾,點點陽光細碎的撒在水面上,閃著光,像一個個綴在其中的星石。

    顧不得欣賞美景,飄蘿拉著星華飛到了湖心,兩人同時落入水中,她守在他的身邊,仔細的看著清水被染色。讓她高興的是,經過一個月的聖水天地精氣療養,星華身體裡沁出來的血色污氣確實比之前少了很多。水色不再艷紅,擴染的速度也沒那麼快,再有兩月,他的身體必然恢復得差不多。

    一旦開始湖中療傷,星華的精神就沒在岸上那麼好,呼吸也變得很輕。

    飄蘿挪了挪身子,坐到星華的背後,扶著他靠入自己胸口,雙臂溫柔的抱著他,感覺著他的氣息。

    漣漪泛泛,波光瑩瑩,林中傳來鳥鳴之聲,更顯仙越之境。

    飄蘿的目光從遠處的樹林裡收了回來,看著在水中飄動的腰帶,悠悠蕩蕩的,隨著水動而飄忽。看著看著,看到自己的腰帶和星華的竟然在水中糾纏到了一塊兒。她想,可別糾纏成結了。

    於是,飄蘿用手扯了扯自己的腰帶,她的腰帶縮回時,帶著星華的腰帶也在水中朝她飄了過來,忽然之間,她想起了什麼。

    飄蘿問身前的星華,「這些染紅湖水的緋血,都是你體內產生的傷濁嗎?」

    「嗯。」

    「它們釋放出來的同時,湖水裡吸取的日月之精華就滲透進你的身體了?」

    「嗯。」

    忽的,飄蘿眼睛裡一道賊溜溜的光閃過,水中的手悄無聲息的勾到飄到她身邊的星華的腰帶,拽在手中,嘴角掛著微笑,對他道:「夫君,我想到了一個更有利於你療傷的法子了。」

    「嗯?」

    聽見一聲水響。感覺到腰間傳來的一點拉扯力道。星華低頭朝水中看去,果然——

    他的腰帶被她扯開了!

    飄蘿將星華的腰帶盡量扔遠,隨後開始剝他身上的外裳。

    「飄蘿?」

    仗著星華療傷時身體偏虛,飄蘿幾下扯掉了他外衣,丟到一旁,再向他下手的時候,被他雙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兒,不讓她再碰他。

    「飄蘿,沒有必要的。」

    過去的一個月她若不陪著,他確實該赤.身.裸.體的靜臥聖湖,可傷重之期都過去了,眼下則不必除去衣裳了。何況她在身邊,他委實不能赤身相對。

    「什麼沒必要。我看是相當非常有必要。」

    飄蘿懊悔道,「我開始怎麼就光想著早起起來給你穿衣服呢?我應該想,在水中脫你的衣裳才對。若不是這一月來穿著衣裳,我估計你的傷還能好不少。快快,脫掉脫掉。」

    「飄蘿……」

    星華想了想,提示她,「你天印開了。」

    「我天印開了與你脫不脫衣裳有什麼關係?」

    「我們,男女。」星華不太好意思把話說得太明,「你懂嗎?」

    「懂。你與我,男女有別。」飄蘿莫名其妙的問,「可那又怎樣?」

    「……」

    飄蘿放軟了口氣,「你別想太多不就好了。你看看這裡,除了我跟你,沒有別人了。你不說,我不說,誰能知道你脫了衣裳在此聖湖裡療傷呢?再者說,療傷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身為弟子,身為娘子,我擔心你,陪著你,也是天經地義,你不用不好意思。」

    「可是……」

    飄蘿湊近星華,「想想,早一天好,我就早一天放心。」

    見星華還是不許自己碰他,飄蘿開始說大義了,「夫君,此處離仙界甚遠。我們來此一個多月了,你就不擔心仙界嗎?魔心此時說不定正在魔界裡想著如何對付你,若他闖去星華宮,那些天兵天將必然不是他的對手。我們早一日回宮,仙界就早一天多一分安全。你說對嗎?」

    看著飄蘿的臉,星華的堅持漸漸動搖了,她說的對,自己不能在南極縹緲峰待得太久,這裡雖然寧靜舒適,可他不能罔顧六界蒼生的安危。尤其,他著實也不願看她天天擔心自己,這些日子她飲食休息都不好,片刻不離身的陪著他,那般愛玩鬧的人日日守著他,讓他多有不捨。

    發現星華放鬆了抵抗,飄蘿哪裡還會等他想透徹再動手,連忙扒拉著他身上的白色單衣,手法果斷而快速,就差用仙法把他上上下下都脫光了。

    「飄蘿,飄蘿。」

    星華都來不及攔,上衣就被飄蘿扔開了。

    看著星華光潔的胸膛,飄蘿的動作漸漸慢了下來,臉頰微微發紅,眼光瞟了一下他胸口的小紅莓,臉蛋紅得更加厲害。哎呀,煩死了,他沒事長那兩顆東西幹嘛,看得她怪不好意思的。

    「那個……你要不轉過身去。」飄蘿低著頭,盡量避開去看星華,「我幫你把下面的……脫了。」有時候人很奇怪,只要一見有人比自己還羞澀,立即就有了一股莫名的優越感和戲謔對方的想法。星華自己都有些尷尬,可看到飄蘿低著頭時,他眼底忽然閃過一絲笑意,慢慢的,心中的笑容浮現在了他的嘴角。原來她是只紙鳶小老虎啊,表層火辣辣的,一到真格兒,就會羞赧不已。

    星華忍了笑,道,「我沒力氣轉了。就這樣吧。」

    啊~

    飄蘿想,他不能轉,那……「我到你身後吧。」

    飄到星華身後的飄蘿臉色紅彤彤的,從他身側慢慢的探過手去摸索他的褲腰,還未碰到的時候,星華的手掌抓住了她兩隻手,讓她的手臂環抱在他的腰身上,他道,「就這樣,好嗎?」

    前胸貼著星華後背的飄蘿點點頭,「嗯。」

    別說他不好意思,她都害羞幫他解下半身衣物了。

    不知過了多久,飄蘿慢慢的將自己的臉貼到星華的後肩上,臉龐輕蹭著他的肌膚,抱著他的手臂收緊一些,緩緩閉上眼睛,聞著空氣裡的蓮花香。真想就這樣,只有她和他,不用考慮其他人,多好……

    夕陽,落幕。

    星華和飄蘿從湖水中出來。

    兩人換好乾淨的衣裳之後,她在庭前折花想化出一個鞦韆來玩,他則在廚屋裡給她做晚飯。

    飄蘿指尖仙法即要閃現的剎那,聽得一聲呼喚。

    「飄蘿。」

    這聲音……

    飄蘿急忙收了仙法,轉身去看。

    雨榕!

    「飄蘿。」雨榕帶著微笑走來,「看到你沒事,真的太好了。」

    飄蘿迎上雨榕,「雨榕,好久不見。之前沒能按時去你家,讓你擔心了。」

    「那天你沒去我家,我找你來了。可是你都不在家,而且,好像你大師兄也不在。」雨榕問,「那天你們是在一起嗎?」

    「嗯。」

    飄蘿點頭,「那天我有些不舒服,我大師兄帶我出去採藥了。」

    「哪兒不舒服?現在好了嗎?」

    「嗯。呵呵,有我大師兄在,我什麼毛病都能好。」飄蘿再道心中的歉意,「那天實在是不好意思。原想等完全好了之後再向你賠不是的。」

    雨榕笑容不減,「哪用向我賠不是啊,你身子不佳自然是該在家中休養,倒是我,這麼久都不知道上來看看你,真是不該。對了,你現在還沒完全好嗎?需不需要我幫你看看。」

    「沒事。現在好得差不多了,你看我精神,挺好的。」

    雨榕認真的看了看飄蘿,發現她氣色確實很好,不像生病之人。

    「這麼晚了,你怎麼會在這兒?」

    「噢。前幾日有只母狼闖入我家,看它的樣子十分飢餓,我弄了些飯食給它。」雨榕回憶著,「不想它吃完之後居然叼著我的裙角,似是想帶我去別的地方。我跟著它,發現一個山洞裡還有四隻餓得嗷嗷直叫的小狼崽。這不,剛給它們送了些吃的過來。」

    飄蘿一聽狼,打了個哆嗦,「離這很近嗎?」

    「不太遠。」

    飄蘿心窩顫了下,胡蘿蔔大冬瓜的,她以後可得注意點了,肉食野獸也不好惹。

    木宅窗前一個身影閃過,雨榕好奇道,「你大師兄在家?」

    「嗯。在做飯。」

    飄蘿隨口道,「你要一塊兒嘗嘗嗎?他手藝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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