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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世:你誘一了我的身,我禍了你的心 100 文 / 伍家格格

    亂舞小爪子的飄蘿除了甩開雨榕,順帶把星華的面具拍掉,還讓自己的身子失去平衡,歪歪斜斜的滑過星華的胸口朝地上跌去。

    星華眼疾手快的撈住飄蘿醉醺醺的身體,讓她的頭靠自己的肩窩,眼底是一片他自己都不覺的濃得醉人的溫柔。之前在天宮的時候,從未想過讓她喝仙釀,倒也真不知她的酒量如此低,而且酒品似乎還不怎麼好。唯一讓他慶幸的是,即便醉了,她還記得無論如何要回來。

    掉到地上的面具將星華的容顏完全曝光在雨榕的面前,看著他的臉,一向毫無雜念向道為善的心竟然止不住的悸動,連呼吸都似乎一窒。她不知,人間居然有容貌如此卓絕的男子,驚為天人亦不過分,甚至她以為,尋遍天界怕是也難找出這般好看的男子了!

    飄蘿還在發著酒瘋,亂揮著手臂,嘴裡噥噥咕咕的念著,「吃掉師父,吃吃吃吃……吃掉你……」

    星華俯身,手臂鑽過飄蘿的膝彎,將她抱起,轉身朝房內走擦。

    雨榕在驚歎失語中回神,看著星華抱著飄蘿進屋,連忙跟了進去。

    徑直走入臥房的星華將飄蘿放在床上,雨榕在他身後道:「我去打水來。」

    「不必了。艇」

    星華轉身看著雨榕,面容像是清波無風無痕的水面,悠然中透著清冷,聲音也是十分的疏離,「雨榕姑娘送我的小師妹回來,我自是十分感激。本應親自送姑娘回家,奈何飄蘿此刻離不得人,勞煩姑娘獨自騎在下的馬兒回家,望雨榕姑娘見諒。」

    聽到星華說了如此長的一番話,又是看著她而說,雨榕將他的聲音聽得真切,確是十分好聽的男聲,讓人有些癮望的想一直聽下去,不厭不膩。

    雨榕看了飄蘿,視線很快回到星華的臉上,「大師您不必與我如此客氣。我與飄蘿感情交好,今日她喝醉我感覺很抱歉,不如我留下來照顧她吧,我為女子,照看她也方便些。」

    「不用。」

    床上的飄蘿根本躺不住,從床上爬了起來,繼續酒醉云云,「師父,我要師父,師……」

    星華轉身將飄蘿摁回床上,伸手拉過被子將她摀住,「飄蘿,乖乖睡覺。」

    「我要師父,師父。我吃……吃吃吃……」

    眼瞳裡仙光閃過,為免雨榕懷疑,星華悄然定住飄蘿的身子,只讓她的手臂能揮來舞去,起身看著身後不曾離開的雨榕。

    「雨榕姑娘,請。」

    「大師,我覺得由我來照顧飄蘿可能更為合適,也能免去我對她的愧疚之心。你是否需要再……」

    星華一言不發的朝房外走,他勿需旁人來照顧他的……飄蘿。

    雨榕無法,只得跟著星華走出木宅。宅院中,已有一匹白色的駿馬在等候。

    星華走到通身雪白的馬匹旁邊,對雨榕道,「姑娘到家後只需放開它的韁繩,它自會找到回來的路。」

    「大師。」

    「請。」

    雨榕見自己無法說服星華,便上了馬,馬蹄將走的一刻,她看著星華,問,「不知雨榕可否冒昧的問一句,大師你可是飄蘿的師父,而非大師兄?」

    「姑娘可曾見過哪家師父會如此縱容自己弟子亂了輩分麼?」

    「這……」雨榕道,「著實未曾見到。」

    「今日多謝姑娘了。」

    說完,星華邁步進屋,不再多言。

    白馬輕快的跑出木宅大院,帶著雨榕朝山下跑去。

    簷廊下的星華廣袖揮過,一道避目縹瓏之光頓時將木宅籠罩,大宅瞬間在林中隱了形,毫無蹤跡可尋。

    心中惦記飄蘿,星華幾步急入屋內,端了一杯清茶走入臥房,將施在她身上的定身術解開,傾身扶起飄蘿,向水杯中輕吹一口仙氣,想餵她喝下解酒茶。

    可飄蘿身上的定身法術一消失,她就不老實了,亂扭著身子就是不想被錮住,亂揮的手有兩次差點打翻星華手中的茶杯。

    「我要我師父。」

    飄蘿雙腳踩到地上,「我要去找我師父。」

    星華拉住她,他就在這兒不是嗎,她還想去哪兒找啊。

    「飄蘿,來喝茶。」

    「我不要你。我要我師父,我只要我師父。」酒醉的飄蘿用力甩開星華的手,「我要找我的師父夫君去。」

    星華發現真是沒法跟酒醉的人說話,他說的話她根本一個字都沒聽進去,醉的連他的臉都認不出了,只她的心裡很清楚要在誰的身邊。

    「飄蘿,你好好看看我是誰?」

    聽到這番話,飄蘿搖晃著身子瞇著眼睛湊近星華的臉,看了又看,「啊~我知道你是誰了。你是師父,哈哈,你是我的夫君。」說著,飄蘿伸手抱住星華的頸項,「夫君。」

    「夫君。」

    「夫君你應我一聲嘛。」

    星華抬起一隻手扶著飄蘿的腰,「你喝了這杯水我就應你。」

    飄蘿偏過頭去看杯中水,也不知是不是想起了下午雨榕給她喝的清酒茶,還是她現在本就不想喝,不停的搖頭,「不喝。」

    「飄蘿。」

    「不想喝。啊,對了,夫君,我唱歌給你聽。」飄蘿呵呵傻笑道,「絕對好聽,你聽著。」

    於是,聖湖邊的木宅裡傳出一個沒器樂相伴沒曲譜沒辭賦的女樂聲,說是樂聲實在有過抬舉她了,只那高低不平的嗓音能讓人覺得那聲音勉為其難的能說是在唱歌了,堪堪是相當的勉為其難。

    「啊啊啊啊~」

    「噢噢噢噢~」

    「伊伊伊伊呀呀呀呀~」

    星華坐在床邊看著在房中引頸高歌的飄蘿忽然失笑,這就是她所謂的唱歌給他聽?仙界仙女的唱歌讓人賞心悅耳的,她這一嗓子出來,當真是連鬼都能給她嚎走。

    「好了好了,飄蘿,唱完了唱完了,咱門來喝茶。」

    飄蘿一揮手,袖雲翩翩,「還沒有唱完。等著,師父,我再給你舞一曲吧。」

    星華真不想在耳朵被折磨的同時還附帶自己的眼睛也被荼毒,伸手去拉飄蘿,還沒碰到她,亢奮中的女子靈巧的一閃,躲過他的手,跑出了臥房,鈴聲一樣的笑聲惹得星華嘴角都揚了起來。

    「咯咯……抓不到我,夫君你抓不到我。」這個撒歡的酒瘋兒啊,愁!

    星華端著手中的茶杯跟了過去,興奮中的飄蘿好似以為星華在跟她玩,到處躲著他,看他走過去就跑開,輕盈的身姿,悅心的嬌笑之聲,讓星華忽然不再強求她喝解酒茶了。這一個多月來鮮少陪她嬉鬧,好久都沒見她這樣開心了,以前天印沒開的時候在星華宮裡,整天都能見她樂得像只小老鼠,那副模樣好像還在昨日,一眨眼,她都成年了,會擔心他了,也學會多了個心思來防人了。只是今日,她可真是太不小心了。清酒茶說是茶,實為清酒煮成,酒勁並未完全退散,她個小呆瓜。幸得雨榕不是用青雄水酒來煮,若不然有著雄黃之效的青雄必會讓她顯出原形,她的天印是九尾天蘿,九尾飛開示明她真身的性子主為蛇性,輔鼠性,今日險中又險,一介凡人看到她的妖身,雖傷不到她,當也不是好事。

    「飄蘿。」

    飄蘿從院中的樹後冒出一個頭來看著星華,「我在這。」

    「小心被我抓到噢。」

    「你來啊。」飄蘿提著裙邊故意從星華眼前飛過去,落到簷廊的盡頭,「哈哈,沒抓著我。」

    星華將手中的瓷杯飛到屋內的桌面上,目光追著飄蘿的身影,「你等著,看我能不能抓到你。」

    「好啊。」

    藉機陪飄蘿玩鬧的星華每回都故意差一點點逮到她,讓飄蘿越玩心頭越高,聽著她的笑聲星華的心情也輕快不少。

    在師徒倆的笑鬧裡,清幽的山林中忽然傳來『嗚嗷——』的狼嚎聲。

    飄蘿站住腳步,身子還搖晃了幾下,平時怕狼的她這會真是酒壯人膽,張開雙臂擋在星華的身前,豪氣干雲的道,「師父別怕!我來保護你!看我怎麼收拾這群不知好歹的野狼。」

    星華的指尖剛碰到飄蘿想帶她進屋休息,酒勁還沒散盡的她忽然跳開,拉扯著自己的腰帶,邊扯邊喊,「餓狼群,你們以為本姑娘會怕你們嗎?看我的飛天仙法,嗖嗖嗖的把你們都滅掉,滅成一撮灰。」

    最後一個字音落下的時候,飄蘿的腰帶也飛出了她的指間,跟著,她的外裳也被她脫下扔掉,邊扔還邊學狼叫,「嗷嗚……」

    「……」

    星華無語的看著院中撒瘋的飄蘿,抬手揉揉自己的額穴,天啦!從此以後絕不能讓她沾酒,一丁點都不行,這哪裡是什麼無節操無下限啊,整個就是直衝人的承受底線。嘴裡說著保護他,可有她那麼保護的麼?脫光衣服裸.奔?她要真是一身光不溜秋的跑到狼群面前,那群狼的口水何止垂下三尺。

    「嗷嗚……」

    解下旋裙的飄蘿還在學狼叫,正欲扔飛裙子,穿著單衣的纖細身體被星華忽的抱起,看到他的臉,她還以為自己正跟兇惡的群狼搏鬥,「師父別怕,有我呢!」

    是!有她,有才她事事愁。

    抱著飄蘿進屋之後,星華抓住她亂動的手,果斷的將那杯解酒清茶端到她的嘴邊餵她喝了下去。

    飄蘿咋吧兩下小嘴,說道:「沒味兒。」

    星華無奈搖頭,難道她還想有酒味?

    喝瞭解酒茶的飄蘿很快睡了過去,星華將她安置好後再到院中拾起她的衣裳,收了避目縹瓏之光,不遠處一匹白色的駿馬奔了過來,停在星華的面前。

    一道淡藍色的光芒從星華指尖飛出,落在馬身上,高頭白馬眨眼間成了一片枯樹葉,飄悠悠的落到了地上。

    星華轉身進屋,關好門後,回到房中,擁著已沉睡的飄蘿漸入夢鄉。

    月下的南極縹緲峰境賽仙林,聖湖中倒映著一輪皎潔的圓月,靜如鏡的湖面上絲絲縷縷的白色水汽飄忽著,輕似春風拂過的一聲歎息不知從何處傳來,消失在山水之間。

    看著懷中的女子,容顏絕塵的男子腦中彷彿還有衣香鬢影飄過,他曾冷眼看過了幾場別離,霓虹似的愛情在他眼底都是觸犯仙界戒律的毒物,那一場悲過一場的郎騎竹馬青梅繞床的故事,好像都是隔世經年的他人之夢,與他相聚甚遠。

    可今日月下,花影鶯笑的絕色女子在星光之下搖曳起他滿心冷清,惹了他生命的一片繁花,只盼她能陪他看盡這場癡迷難止的情夢,希她伴他如那一身身的仙裳天衣,不離不散……

    星華攏緊懷中女子,閉上眼睛,靜靜和衣睡去。

    翌日清晨。

    飄蘿起床,拿起床邊的衣服,隱約覺得不對勁,衣服上怎麼沾了這麼多泥土?髒死了。

    重新給自己變出一身新衣裳穿上後,飄蘿走出屋子。看到星華在早修,走過去,蹲在他的面前,雙手托著自己的下巴,目光迷戀的看著他。

    師父當真是好看極了!

    不過……

    飄蘿皺了眉頭,隱約有些不高興了。

    「怎麼了?」星華忽然出聲。

    「師父你是不是快復原了?」

    「嗯。」

    飄蘿老老實實的把心裡的話說出來,「我希望你早些恢復元氣。可是,你一旦復原,我們就得離開這裡回到星華宮。我……我不是很喜歡那。」

    或許,應該說她不是不喜歡星華宮,而是不喜歡仙界裡的人。

    「仙界很好。仙家們心地善良,仙宮處處美不勝收。可是,仙界裡的規矩太多了,我也想不犯事,可是一不小心就會闖禍。」飄蘿擔憂的看著星華,「我害怕!」

    怕哪天一個不留神又得遭受魂飛魄散的懲罰。

    星華微微一笑,「要抱一個嗎?」

    「嗯?」

    飄蘿愣了下,隨即開心的張開手抱住星華,感覺到星華也緊緊的擁住她,笑著在他耳邊說道:「我懂了。」

    他想告訴她,不管發生什麼事,他都會保護她!

    「飄蘿。」

    「嗯?」

    「我的身份無法改變,很多事情確有顧忌,但不管怎樣,你要記得,只要你不離開我,我當絕不會棄你不顧!」

    飄蘿眼神堅定的點頭,「嗯。」

    「師父你忘記了嗎?曾經我說過,讓我離開自己喜歡的男子,除非我死。我對師父,非死不離!」

    那時的她沒想到自己日後喜歡的男子竟然會是自己的師父,雖然兩人分位差得是有些遠,但承蒙老天眷顧她,讓她得償所願,喜歡的人剛好也喜歡自己,這真是一件再幸福不過的事情了。「不許再提死字。」

    她還沒有折騰夠嗎?她以為他有多少顆心為她擔憂!

    「嗯嗯,不死不死,我長生不老。」

    飄蘿忽然想起昨日的事情,「師父你昨天泡聖湖還好吧?水色又淡了些麼?」

    「嗯。」

    「真是奇怪,我記得昨天我找雨榕的事,但是想不起自己什麼時候回來的。」

    飄小蘿,你還能記得昨天去的事真夠不錯了,還以為你昨天的記憶全都沒有呢。

    「以後不許喝酒!」星華嚴肅道,「記住為師的話,一滴都不行!」

    酒?

    飄蘿想起來了,昨天下午雨榕煮清酒茶給她喝,她喝著喝著感覺頭暈,渾身發熱,然後……然後的事情好像記不清了。

    「師父,昨兒傍晚我回來了嗎?」

    「晚上回的。」

    「噢。」還好還好,回來了就好。

    星華慢悠悠的道,「不過是雨榕送你回的,而且你還……」

    飄蘿從星華肩膀上抬起頭,望著他,不免有些緊張,「還怎麼樣?」

    「醉得一塌糊塗不說,還把為師的面具給摘掉了。」星華嗔怪道,「你當真不記得自己撲進我懷中說了什麼話?」

    撲?!撲進他的懷中?!

    「我當著雨榕的面抱住你了嗎?」飄蘿受驚不小。

    「起止抱啊。」

    飄蘿急問,「我……我還對你幹嘛了?」

    「撕扯我的衣裳和腰帶這些就算了。你還……」星華似笑非笑的看著飄蘿,問道,「要原話嗎?」

    「嗯嗯。」

    「你說:你是上仙又怎麼樣,你是師父又怎麼樣,老娘看上你了,活了這麼幾萬年,從沒見過比你更好看的男人,我得趕緊把你佔為己有,不然太沒安全感了,我要吃吃吃吃吃,吃掉你!」星華當真是一字不差的把飄蘿的原話給背了出來,看著她一點點變紅的臉,眼底的笑意漸漸變濃,「還有,為師為你解酒時,你怎麼都不肯喝清茶,引著脖子滿屋子嚎叫,還跑到院子裡脫衣裳,為師拉都拉不住。你有沒有發現你昨天穿的衣裳很髒?沾滿院中的灰土。」

    飄蘿一雙眼睛盯著星華的臉,忽閃忽閃的呆樣看得他心中只覺可愛,就知道她得知昨天的事情會大驚,這只呆瓜兒。

    「我這些都是當著雨榕做的說的?」

    「除了唱歌和脫自己的衣裳之外,皆是。」

    飄蘿的臉色一下灰白了,胡蘿蔔大冬瓜啊~她暴露了師父的容貌給雨榕,還說要佔他為己有,還幹出了剝他衣裳的事情……還說要吃掉他?!

    忽的一下,飄蘿站起來。

    「我……我我我……我不是是故意的,我喝醉了,我什麼都不知道。」

    星華看著她紅透臉頰的樣子,嘴角一直帶著笑。

    「嗯,我也覺得你醉的厲害,對自己的言行一概不知。」星華掀了掀眼皮,站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悠悠然的道,「但這事兒吧,還真就是你幹出的。」

    飄蘿咬唇,懊悔不已,好端端的怎麼就喝了雨榕助的清酒茶嘛,壞事了。

    「哎呀~」

    飄蘿又急又氣,「師父,我們離開這吧。回仙界。不,我們換個山頭,不在此處了。」

    「此山靈氣最足。」

    「但是雨榕……」飄蘿懊惱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我真是笨。總是連累你。」

    飄蘿想再打自己第二下的時候被星華抓住了手,「娘子累夫君,何惱之有。」

    「飄蘿。」

    院外的小路上,傳來雨榕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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