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一世:你誘了我的身,我禍了你的心 135 文 / 伍家格格
強忍難過的飄蘿扔下房間裡的星華越走越快,如果不是知道花翹為師父失去雙腿,她怎會如此隱忍。跟他在一起這麼久,何曾受到過這樣的委屈?可是現在,明明受了委屈卻不能發洩不滿,師父欠了花翹的,就是她欠的,花翹舒服了師父的日子才可能好過一點,如果她心裡不爽,真擔心她給師父胡亂添堵,她願意冤枉她就冤枉吧,不過就是一頂黑鍋,無所謂,為了師父,連命都可以不要的她還在乎這個嗎。
步伐愈快的飄蘿後面都小跑起來,連廊的拐角,她還沒有拐過去,身體被一個忽然而至的力道攔腰抱住,看清的時候,星華清俊的容顏出現她的眼底。
飄蘿掙扎了幾下,發現不能掙脫,便順從下來,看著星華。他想怎麼樣?訓斥她嗎?
二話不說的,星華抱起飄蘿就走,大步流星的走到自己房門口,單手摟著她,一手將房門推開,帶著她進房,將她輕輕的放在椅子上面。
飄蘿看著星華走到桌案後面的櫃子前,從裡面取出了一個盒子,走到她面前蹲下,將盒子放在他的腳邊,輕柔的執起她的手,看著手背上被輪椅暗器管劃傷的細嫩肌膚,眉頭微微蹙了一下,低下頭,唇落傷口,柔軟的唇瓣輕輕的觸碰著榛。
疼痛感讓飄蘿縮了一下手,低頭看著星華的後腦,她不想生他的氣,她知道他面對花翹肯定心裡不舒坦,可是他為什麼不相信自己是無辜的?他們的關係那麼親密,他剛開始還因為一句話就十分相信她不是嗎。
星華的喜怒情緒不顯於臉上的習慣讓飄蘿看不透他,有時候覺得沒有什麼東西能將兩人分開,有時候又覺得他和她很疏遠,這樣的感覺讓她很不舒服,抓不穩他的感覺讓她有些害怕,沒用什麼比他更重要。
輕親之後,星華稍稍抬起頭看著自己吻過的傷處,滲出手背的血跡已經看不見了,只是傷口絲毫都不見好,這讓他微有驚訝。她的傷口怎麼會這麼奇怪?沒有血痕的傷口可以清晰的看見一個個的小齒模樣分佈在傷痕的邊緣,不似刀傷那樣平整義。
「你還記得自己碰到花翹輪椅的哪兒弄出傷口的嗎?」
飄蘿抿著唇不說話。
「乖,好好想想,告訴我。」
看著星華溫柔的目光,飄蘿沒堅持多久,開口說話了,「她輪椅放手臂的下面有兩個暗器管,我碰的那個。」
暗器管?
星華細想了一下,按說暗器管劃傷不該出現此類傷口,何況即便是被暗器管所傷,也不可能在他舔過之後一點反應都沒有,除非花翹在暗器管上面做了手腳。
支起一條腿,將飄蘿的手放到自己的膝蓋上面,星華從腳旁的小盒子裡取出藥膏,細心的為她塗抹在傷處,看著藥膏一點點滲入進飄蘿的肌膚,把自己的手心覆蓋在她的手背上,藍色仙光從兩人貼合的縫隙裡散射出來。
「啊。」
飄蘿忽然叫了一聲,從星華的手心下面抽.出來,看著自己手背上面灼疼的地方,皺起眉心。
星華忙問,「怎麼了?」
「好疼。」
星華看著飄蘿的手背,兩道傷口並沒有在他的藥膏和仙法共同作用下痊癒,傷口變得越來越紅,紅色的痕跡慢慢擴大,很快就遍佈到她的整個手背。
看到飄蘿手上的紅痕朝她白皙的手臂擴散,星華立即用仙術封住,「上藥膏的時候疼不疼?」
飄蘿搖頭,「那個不疼。」
「只有我用仙法療傷時疼?」
「嗯。」
星華不敢再輕易用法術為飄蘿復合傷口,又拿了一種清水色的藥膏為飄蘿塗上,叮囑她,「用手的時候多加注意,別再碰到傷口。」
「嗯。」
看到飄蘿乖順的模樣,星華微笑起來,這樣聽話的模樣多好啊,分別三月好不容易見面了,倆人若鬧起來豈不是大傷感情。撐了撐腰身,星華單膝點在地面上,讓自己的視線高度和坐著的飄蘿相差無幾,拿著她受傷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一隻手撈著她的頭朝自己傾過來,倆人額頭相抵。
「明天願意隨我出宮一趟嗎?」
飄蘿很直接就回絕了星華的邀請,「不願意。」
「確定?」星華問。
「嗯。」
說完,飄蘿又感覺不太對勁,以前他去哪兒都是直接通知她跟著或者說無法帶她,這樣商量的口氣還是第一次有,補問了一句,「出宮去哪?」
星華反問,「你不是肯定不去嗎。」
「不去是不去,地方問一下沒不可吧?」飄蘿故作冷面的看著星華,「除非你去的地方是不願我知道的,比如舊情人的老巢。」
星華:「……」
飄小蘿,想吃醋就大大方方的吃,吃醋不掉了的格調。
「哪?」
星華沒第一時間回答讓飄蘿感覺似有蹊蹺,遂追問了一句。
「凌霄神山。」
看吧!她就說是舊情人的老巢吧,果然是啊,花翹師叔冤枉她,他居然還去凌霄神山,去她師父面前誇讚他老人家教出了一個十分有腦子有品德又美麗清秀的好徒弟嗎?
飄蘿問,「遠嗎?」
「嗯。」
「你……」飄蘿繃不住了,「你去幹嘛?」
星華拿出十二分認真的模樣看著飄蘿,弄得她心裡緊張的很,生怕他說出什麼她知道後冷靜不了東西,出了一個花翹夠她糾結的了,如果再來第二個花翹,她真怕自己一氣之下口不擇言。
「本相公家裡有個大醋罈子的小娘子,被人栽贓了受了委屈,如果不把招惹到她的事端送走,我怕她整天都苦著一張臉,不理我。」
呃……原來她是想把花翹和連心送回凌霄神山啊,這個可以。
「我才不是大醋罈子。」飄蘿糾正星華的話,「我的大醋缸子。是缸,壇太小了。」
星華笑了,「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啊你。」
「恥?」飄蘿極為認真的表達出自己對吃他醋的認識,「吃你的醋有什麼好不恥的。我又沒有亂吃別的男人的飛醋,我吃我自己男人的醋,難道不應該嗎?吃醋並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我喜歡的男子向其他女子投以關注和關心,難道我不該有不悅的想法嗎?如果我平靜,除了證明我不在乎你以外,還有什麼解釋?若是哪天我對你和別的女子親密都表現出不在乎,那……應該是我不喜歡你的意思了。啊!」
最後一個剛說完飄蘿的唇瓣就被星華咬了一下,顧不得疼就瞪著他。「狗狗。」
「再說一句試試!」
「你咬人,就是狗。」
星華假脅飄蘿,「不是這句話。你知道我指的是哪句話。你再說一遍看看。」
她不再喜歡他?!
她敢!
別道只是說說而已,就是假設性的想一想都不行,她不喜歡他還能去喜歡誰?魔心?歸冉?在不知不覺中闖進他的心,奪走了他的心,然後霸道的在他的心裡扎根,放肆的瘋長,等到他拔不出她的時候她居然還能說出『不喜歡他』,他怎會允許!
沒有教導到她不可以動凡心,他想的是她不能對其他男人萌動春心,這,已然是錯。
可他,渾然不覺。
飄蘿當然明白星華指的是哪句話,她自然也聰明的不會再說第二遍,別說他不許那種情況出現,就是她自己都沒想過有一天不喜歡他。
「你幹嘛在意最後一句假設性的話呢?」飄蘿為自己解釋,「那只是一句不會發生的隨口之言。我的重點你都不聽的嗎?我吃醋,不覺得需要害羞或者藏著,我在乎你,很在乎。我不知道你喜歡哪種類型的女孩子,婉約文靜還是活潑可愛,又或者是高高至上冷若冰霜的,那些都不重要,對我來說,我喜歡你,但是不會強求你同樣的喜歡我,我知道自己的份量和身份,如果你能回應我的感情當然是最好。可是,在你也表明喜歡我之後,你再招惹其他女子,我肯定會不高興,十分!不,萬分!」
星華拿自己的鼻頭用力頂了一下飄蘿的鼻尖,低聲說了倆個字,「如你!」
飄蘿鼻頭髮疼,發了一個單音,「嗯?」
星華的輕啄著飄蘿的嘴,想進一步吻她的時候,她躲開,「什麼如我?」
「你不是猜我喜歡什麼樣子的女孩嗎。」
他喜歡的人,如她這樣,乾淨簡單像一張白淨的宣紙,他落什麼丹青她就成什麼畫,一切都由他來執筆。誠然不可不提的是,她是一張可塑性很強的宣紙,丹青描繪其上不會潤破紙質,能有九尾天蘿天印的女子,她算是第一個。能度過洗靈池九道天火灼燒而不灰飛煙滅的女子,她也是第一個。能在雙修之時催促成年的,她還是第一個。他不看重她這些東西,他喜歡她,只因她可以讓他看到看不見的自己,那不是尋常的他,那個他很幸福,體會到不管自己做什麼都不再是一個人的感覺,嘗到身為一個男子的滿足和愈發的成熟。
有她,他想變得更好,更強大,強大到足以守護好他們的感情。
飄蘿想要一個明確的話,嬌羞的笑著,「如我這樣的?」
「不說第二遍。」
「那別人都來模仿我呢?」
星華笑得溫暖而清潤,「仿者,假真。你覺得,我會喜歡那種不真實的東西嗎?」
飄蘿無不擔心的道,「大千世界無奇不有,能出現長得很像的人,難道就不能出現性格一模一樣的嗎?將來若是有姑娘和我如出一轍,你會不會喜新厭舊?」
「既然如出一轍,那為什麼多此一舉去喜歡別人?」
「新鮮啊。雖然性格一樣,可是人的習慣和愛好還是會不同。」
星華笑得醉人心扉,他的話更讓飄蘿心動不已,「弱水莫說三千,便是三萬,我的心,也只有一顆。有個女子佔著,她再也走不出去了,沒有空隙供給別的人。」
「再說,我相信我的阿蘿,四海六道八荒裡,僅有一個。」
飄蘿平素的臉上漸漸出現笑容,越來越大,眼睛都樂的彎彎的,終於抬起另外一隻手抱住星華的頸子,宣告倆人之間的不快徹底消失無蹤。
「如果你每天都對我說一句這樣的話……」
「怎樣?」
「那我的心,其他男人別說進去,探個首都得憋死過去。」
星華忍了忍,終於壓住想笑的沖.動,「其實……你的用詞可以優美點。」
飄蘿翹起眼角看了下星華,「真能裝。」誇他就不錯了,還挑說辭,用詞美不美都不影響她對他的感情,也不影響他的理解,「我就這樣說,就要這樣說。」
「行行行,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憋死其他男人總行了吧。」
飄蘿輕聲道,「於千萬神仙妖魔裡遇到你,凡凡眾生,唯你而生。夠嗎?」
弱水三千,於她。
唯你而生,於他。
星華手掌稍微用力將飄蘿的頭壓下,吻了上去,一嘗相思之苦。
心念已久的見面讓飄蘿幾乎是在星華親吻的一瞬間回應他,小香舌一點不含蓄的探出去迎上他的軟舌,兩人久久的纏綿深吻……
不知過去多久,星華放開嬌喘吁吁的飄蘿,輕聲問他,「現在可不可以原諒我?」
飄蘿不做聲,看著星華。
漸漸的,星華有些抓不透飄蘿的小腦袋在想什麼了,主動摟他應該就是不氣了,吻了這麼久,想讓她明明白白的說不生氣了,居然要想這麼半天,難道還在不高興嗎?
女人心,摸不清。
莫非他還得想著用什麼法子讓她原諒自己?
「阿蘿,明天花翹就走了。不氣了,嗯?」
飄蘿吞了口口水,看著他,道:「再親個我看看夠不夠標準原諒你。」
什麼?!
星華看著飄蘿委屈的小臉,嘴角的笑蔓延到眼底,一個字都沒多說的吻上了她的唇。
動心的相思之後,身體原始感情開始甦醒,倆人的心房都開始動情了。
酥胸被一隻手掌揉上的頃刻,飄蘿低低的呻.吟了一記。
當星華想從飄蘿衣襟探到她衣底的時候,溫暖的手掌被她捉住了,從嘴角逸出一絲擔憂。
「我手受傷了。」
星華沉聲應道,「嗯。」
飄蘿細聲的問,「能不能不要?」
星華放開飄蘿的唇,燒著情.欲之火的墨色瞳眸看著她,「手受傷了跟其他地方能不能用沒直接關係。放心,為夫今天不會要求你用手的。」
「我以前也沒用啊。」飄蘿好奇,「手也能用啊?」「狗狗。」
「再說一句試試!」
「你咬人,就是狗。」
星華假脅飄蘿,「不是這句話。你知道我指的是哪句話。你再說一遍看看。」
她不再喜歡他?!
她敢!
別道只是說說而已,就是假設性的想一想都不行,她不喜歡他還能去喜歡誰?魔心?歸冉?在不知不覺中闖進他的心,奪走了他的心,然後霸道的在他的心裡扎根,放肆的瘋長,等到他拔不出她的時候她居然還能說出『不喜歡他』,他怎會允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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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教導到她不可以動凡心,他想的是她不能對其他男人萌動春心,這,已然是錯。
可他,渾然不覺。
飄蘿當然明白星華指的是哪句話,她自然也聰明的不會再說第二遍,別說他不許那種情況出現,就是她自己都沒想過有一天不喜歡他。
「你幹嘛在意最後一句假設性的話呢?」飄蘿為自己解釋,「那只是一句不會發生的隨口之言。我的重點你都不聽的嗎?我吃醋,不覺得需要害羞或者藏著,我在乎你,很在乎。我不知道你喜歡哪種類型的女孩子,婉約文靜還是活潑可愛,又或者是高高至上冷若冰霜的,那些都不重要,對我來說,我喜歡你,但是不會強求你同樣的喜歡我,我知道自己的份量和身份,如果你能回應我的感情當然是最好。可是,在你也表明喜歡我之後,你再招惹其他女子,我肯定會不高興,十分!不,萬分!」
星華拿自己的鼻頭用力頂了一下飄蘿的鼻尖,低聲說了倆個字,「如你!」
飄蘿鼻頭髮疼,發了一個單音,「嗯?」
星華的輕啄著飄蘿的嘴,想進一步吻她的時候,她躲開,「什麼如我?」
「你不是猜我喜歡什麼樣子的女孩嗎。」
他喜歡的人,如她這樣,乾淨簡單像一張白淨的宣紙,他落什麼丹青她就成什麼畫,一切都由他來執筆。誠然不可不提的是,她是一張可塑性很強的宣紙,丹青描繪其上不會潤破紙質,能有九尾天蘿天印的女子,她算是第一個。能度過洗靈池九道天火灼燒而不灰飛煙滅的女子,她也是第一個。能在雙修之時催促成年的,她還是第一個。他不看重她這些東西,他喜歡她,只因她可以讓他看到看不見的自己,那不是尋常的他,那個他很幸福,體會到不管自己做什麼都不再是一個人的感覺,嘗到身為一個男子的滿足和愈發的成熟。
有她,他想變得更好,更強大,強大到足以守護好他們的感情。
飄蘿想要一個明確的話,嬌羞的笑著,「如我這樣的?」
「不說第二遍。」
「那別人都來模仿我呢?」
星華笑得溫暖而清潤,「仿者,假真。你覺得,我會喜歡那種不真實的東西嗎?」
飄蘿無不擔心的道,「大千世界無奇不有,能出現長得很像的人,難道就不能出現性格一模一樣的嗎?將來若是有姑娘和我如出一轍,你會不會喜新厭舊?」
「既然如出一轍,那為什麼多此一舉去喜歡別人?」
「新鮮啊。雖然性格一樣,可是人的習慣和愛好還是會不同。」
星華笑得醉人心扉,他的話更讓飄蘿心動不已,「弱水莫說三千,便是三萬,我的心,也只有一顆。有個女子佔著,她再也走不出去了,沒有空隙供給別的人。」
「再說,我相信我的阿蘿,四海六道八荒裡,僅有一個。」
飄蘿平素的臉上漸漸出現笑容,越來越大,眼睛都樂的彎彎的,終於抬起另外一隻手抱住星華的頸子,宣告倆人之間的不快徹底消失無蹤。
「如果你每天都對我說一句這樣的話……」
「怎樣?」
「那我的心,其他男人別說進去,探個首都得憋死過去。」
星華忍了忍,終於壓住想笑的沖.動,「其實……你的用詞可以優美點。」
飄蘿翹起眼角看了下星華,「真能裝。」誇他就不錯了,還挑說辭,用詞美不美都不影響她對他的感情,也不影響他的理解,「我就這樣說,就要這樣說。」
「行行行,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憋死其他男人總行了吧。」
飄蘿輕聲道,「於千萬神仙妖魔裡遇到你,凡凡眾生,唯你而生。夠嗎?」
弱水三千,於她。
唯你而生,於他。
星華手掌稍微用力將飄蘿的頭壓下,吻了上去,一嘗相思之苦。
心念已久的見面讓飄蘿幾乎是在星華親吻的一瞬間回應他,小香舌一點不含蓄的探出去迎上他的軟舌,兩人久久的纏綿深吻……
不知過去多久,星華放開嬌喘吁吁的飄蘿,輕聲問他,「現在可不可以原諒我?」
飄蘿不做聲,看著星華。
漸漸的,星華有些抓不透飄蘿的小腦袋在想什麼了,主動摟他應該就是不氣了,吻了這麼久,想讓她明明白白的說不生氣了,居然要想這麼半天,難道還在不高興嗎?
女人心,摸不清。
莫非他還得想著用什麼法子讓她原諒自己?
「阿蘿,明天花翹就走了。不氣了,嗯?」
飄蘿吞了口口水,看著他,道:「再親個我看看夠不夠標準原諒你。」
什麼?!
星華看著飄蘿委屈的小臉,嘴角的笑蔓延到眼底,一個字都沒多說的吻上了她的唇。
動心的相思之後,身體原始感情開始甦醒,倆人的心房都開始動情了。
酥胸被一隻手掌揉上的頃刻,飄蘿低低的呻.吟了一記。
當星華想從飄蘿衣襟探到她衣底的時候,溫暖的手掌被她捉住了,從嘴角逸出一絲擔憂。
「我手受傷了。」
星華沉聲應道,「嗯。」
飄蘿細聲的問,「能不能不要?」
星華放開飄蘿的唇,燒著情.欲之火的墨色瞳眸看著她,「手受傷了跟其他地方能不能用沒直接關係。放心,為夫今天不會要求你用手的。」
「我以前也沒用啊。」飄蘿好奇,「手也能用啊?」「真的能啊?」
「一切皆有可能。」
飄蘿的興趣來了,「師父你表演下。」
星華:「……」
「師父……」
某人央求的臉撒嬌的臉讓星華心尖大動,倏地將她懸空抱起,朝床上走去,剛把飄蘿放在柔軟的大床之上,星華瞟到了她的手背,忽然心緊一下,拿過她受傷的手,兩人都怔住了。
原來泛紅的手背變成了紫色,像她的天印一樣的顏色。
「師父,怎麼會這樣?」
星華執著飄蘿的手仔細看著,想著為什麼會變色,他塗抹的藥膏絕無任何問題,之後他們也沒有去哪兒碰什麼東西,更加沒有再讓她受傷,唯一做的事情便是和他親熱,難道……
星華溫和的狹長眸子忽然變得清冷而凌肅,誰也不能傷害他的阿蘿,包括她!
「阿蘿,餓不餓?」
「我的手,怎麼了?」
「花翹輪椅上的暗器管可能塗抹了什麼東西,不是致命的毒,等會我去找她,應該有解藥。」
飄蘿點頭,「嗯。」
星華為飄蘿做好午飯,陪著她吃完之後,兩人在他寢宮前的小園裡午休,等她沉沉的睡過去之後,悄然起身,朝西樓走去。
花翹在西樓後庭的花園裡品茶,見星華走過來,嘴角微微勾起,他到底主動來看望自己了,她還以為他真的發覺不到飄蘿手背上的問題呢?不過,若他不發現,她會更高興,說不定心情一好就偷偷幫她恢復。他找來,若是說到飄蘿傷口的變化,就證明了一件事,他們之間有見不得人的事情發生。
是了。飄蘿手背上的傷口並未深到傷骨動筋,但是,星華卻不能用仙術幫她恢復,只要他用仙術傷口就會難以忍受的疼痛。他若是給她用藥膏,半月之後自可痊癒,但癒合期間他們若是有親密的事情發生,她手背上的紅腫就會變成她與生俱來的天色,也就是天印顏色。此計,是她能十分確定星華和飄蘿之間到底有沒有什麼存在的絕佳辦法。
花翹想,在輪椅上做手腳是想好好計劃下讓飄蘿撞到自己輪椅上給她下那些藥粉,沒想到她自己今天居然會那麼不小心的送上.門,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老天爺都在默默的幫她。
星華行至花翹的面前,優雅落座。
「阿蘿還小,你別和她一般見識。」
「怎會。」
花翹淡淡一笑,「你的徒兒叫我一聲師叔,也算是我半個徒兒,她雖不願認我,可我不能不承認她。」
星華廣袖拂過桌面,一套茶具出現在桌上,他抬袖慢慢泡茶,專心致志的模樣讓花翹有點懷疑,他來不是為了飄蘿的傷?隻字不提,是沒有發覺,還是故意讓她產生錯覺?
「你剛回來,不陪飄蘿?」
「在跟我鬧脾氣呢。」星華顯出無奈,「不願意見我。」
花翹嚴肅道,「你是師,她是徒。」
「所以我不能跟她計較太多。」
「呵。」花翹的笑容有一絲絲的苦澀,「是啊。你不跟她計較太多,就如同你做了什麼,我也不會與你計較太多一樣。」
花翹眼神深深的看著星華,「有些記憶,注定無法抹去;好比有些人,注定無法代替一樣。」
「花翹,手。」
花翹伸出自己的手,星華在她的掌心倒了一點涼水。
「握緊。」
花翹握手,水都從指縫裡滴了出去。看著水滴盡,星華的意思,她明白。
記憶想是倒在掌心的水,不論你攤開還是緊握,終究還是會從指縫中一滴一滴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