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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三世 離恨之天,寥寂三生淚!冰封王座,沉封三世心! 45 文 / 伍家格格

    (「魔心。請使用訪問本站。」星華實在不想提起這個名字。)

    乍一聽魔心的名字,麒麟沒反應過來,魔心是誰?嘴裡開始嘀咕念叨,「那小子從哪個旮旯彎兒裡冒出來的,忒不懂事了,怎麼能插足世尊和飄蘿上仙的感情呢?啊,我們世尊大人一把年紀了,遇到個自己喜歡的姑娘不容易,而且還是三生三世同一個姑娘,這樣的緣分他幹什麼來攪合啊,對不對。」麒麟邊說邊看著星華的臉色,「再說了,我們世尊大人是誰啊,佛陀天裡的老大,那小子也忒不怕死了,居然連飄蘿上仙都想染指,揍他!」越說,麒麟似乎越氣憤,活像下一步就真的去揍人,「要我說啊,對這個魔心就……」等等!等一等。麒麟反應過來,看著星華,問道,「你說誰?飄呆呆的心裡裝的另外一個人是誰?!」

    魔心郭!

    麒麟腦子裡立即搜尋關於魔心這個人的事情,當年星華位列上神還是他去迎接的,曾經他和魔心在仙界的大戰他算得是瞭解,這魔尊不是被他封印在蓮花峰下了嗎?怎麼又跑出來禍害他和飄呆呆的感情了。當年不是因為他想強搶飄呆呆才屠仙的嗎?如果飄呆呆心裡有他,何須強搶,兩廂情願直接在一起得了,反正那會兒她也不是仙籍,想在一起根本不是難事油。

    「星華你沒有搞錯的吧?」麒麟不信,「誰跟說飄呆呆的心裡裝著魔心啊,不可信,肯定沒有他,就你。你別胡思亂想。」怕星華不信自己的話,麒麟又道,「你說反而,是魔心喜歡飄蘿,可那姑娘心裡就只有你,不得已,魔心見美人心不屬於自己,怎麼得也得撈著一方面吧,於是動了想搶人的心思。」說完,不敢置信的看著星華,「我說你不是吧,是不是星華啊,這麼不自信?我覺得,千離說對了,你啊,有個死心塌地愛著你的姑娘,很了不得。當然,跟我比,還是差了那麼一點點,但是跟千離那小子比,你可強多了。星華,你什麼事情都可以不自信,但是我覺得,說心裡話,對於飄蘿的感情,應該是你最不用懷疑的事情。」

    星華的目光清絕的很,看不出著急,但是也看不出他聽完麒麟的話有多高興,沒有表情的臉上依舊沒有表情,只是聲音依舊似來時的冷,「我沒有懷疑她心裡有我!」她對自己說的話,他記得,他不是不自信自己對她的重要性,他是發現她的心裡居然還有另外一個男人佔去了地方。他不管魔心佔了多少,他就是存在著,用了她心中的一個角落。她是阿蘿,她為了見自己能勇闖佛陀天,她的心就該是全部屬於他的,一丁點兒都不能給別人。別的男人!

    神侍將酒拿了四壇來,擺好,給星華和麒麟將酒杯倒滿,退下去。

    「喝啊。」麒麟端起酒杯,聞了一下,「這可都是陳年的上佳好酒,平時我都捨不得拿出來喝,要不瞅著你第一次來麒麟宮,我還不得拿出來招待人呢。」

    星華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酒杯,沒有伸出手,雙目炯炯清清的看著麒麟,「說吧。」把他想知道的都說出來。

    麒麟小抿一口酒,酒杯在他的指尖轉悠,他就曉得,以星華的性格來說,不可能來找他喝酒,即便是發現飄蘿的心中有魔心也不可能借酒澆愁。

    「呵呵,現在曉得我麒麟上神在三十三重天裡的重要性了吧。」沒有他,他們這些想知曉過去故事的人要怎麼辦呢?他就是活的大.史冊啊,平時他們應該注意保護他。麒麟笑,「你先說說,你怎麼曉得飄呆呆心裡有魔心的。」不弄清楚這個,他真覺得星華在沒事找事。

    「她去仙界找魔心了。」

    麒麟差點將手中的酒杯鬆掉,看著星華,「你說飄呆呆從悟盡心簾裡出來去仙界蓮花峰下找魔心了?怎麼可能呢,她怎麼能從悟盡心簾裡出來的。」

    星華很無奈的道:「鬧著哭著就是要出來。」

    「要我說,你就不能對她狠心點,不打開悟盡心簾不就得了,憑她還不可能進出自如。」麒麟覺得星華就是自找的,自己對飄蘿疼的要命,現在看到她去找別的男人又不高興,早知道就不要帶她出來,對情敵還有什麼仁慈可講。當然,他覺得星華這個人善良是肯定的,對情敵也善良那就不曉得了,男人對自己的情敵大概都不會多麼善良,何況魔心還是魔,和他們不能兩立的敵人。「你怎麼知道她去仙界找魔心了?跟蹤?」

    星華掃了一眼麒麟,跟蹤?他會幹出這樣的事情嗎?

    「問天水鏡。」

    麒麟頓悟,他竟然連問天水鏡都用到了,看來也是做了準備想曉得飄呆呆心裡的男人是誰了,不過,他也真是。「你既然曉得她出來是見男人的,你幹嘛還讓她去,直接出門前攔住就得了,何必現在煩勞。」

    星華

    tang默然。他知道她有事,可是不知道是去見男人。如果知道,肯定是不會讓她去。魔心是魔族的人,她現在什麼情況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她去見魔心是很危險的事情,可是,看到魔心和她相處時的樣子,他覺得自己似乎想錯了,魔心喜歡她,而她,也不討厭魔心,她看著魔心的眼神騙不了人。

    「說吧。」

    麒麟問,「你想知道什麼?」

    「你覺得呢?」

    麒麟歎氣,要說魔心和飄蘿之間的事情,他還真的不知道多少,等他知道當年仙界還有那麼一段故事時,已經是物是人非了。他為上神的時候,誰都不敢在他面前提跳入焚仙崖的飄蘿,而魔心被封印,他就是想八卦也不會去找他。至於後來,他到了佛陀天,飄蘿為仙者,他總不能抓著飄蘿戳人家女子心窩子問過去傷心的事情。記憶裡魔心和他們兩人的故事,也就是一個感情糾葛的往事,拼拼湊湊還不全面。於是,麒麟選擇勸星華。

    「星華,你為什麼會在意飄蘿心裡有魔心?」

    他一直都覺得在飄蘿的心裡沒人比星華更重要。到現在,他還是這樣覺得的。可是,如果飄蘿瞞著星華去仙界蓮花峰見魔心,那他也不得不承認,魔心對飄蘿來說,真的有點兒份量。能讓她放棄和星華相處的時光特地去見他,若是一般無足輕重的人,真不會這麼做。何況,星華帶著飄蘿是在悟盡心簾裡生活,那裡對任何一個仙家意味著什麼,她不會不曉得。星華單獨進去不費勁,可強行將道行差許多的她進去,每次損耗他的佛法不是一點兩點,她莫非不曉得嗎?

    麒麟的問題扔出來後,星華沉默了。他無法否認自己不在意這回事,當他為她做好午飯後找不到她的人,那一刻他的心情沒有人能明白,焦急,害怕,緊張,還有希望,期望她只是跑到星穹宮什麼地方玩去了。他不是個逃避的人,事到如今,他明白自己對她動心了。他已經不是普普通通的在乎她,而是很在意。在意她在誰的身邊,在意她的心裡有誰,更在意她是不是全心全意的喜歡著自己。

    「星華,你知道……」

    星華搶了麒麟的話,「我知道。」

    「回頭吧。」麒麟苦口婆心的勸著,「前兩世你都不記得了,可我記得,我看著你和她兩次結果,我都為你們心疼,你這又是何必呢。你修到佛陀天世尊不容易,她乾坤峰渡劫三次才獲得仙體也不容易,既然兩人都好不容易混到現在的位置,出了意外,不可惜嗎?」

    星華抿著唇,什麼話都沒有說。他現在不會去想將來的結果,眼下的事情都沒有辦法順心,以後,誰知道呢?散了問天水鏡後,他沒有她的第二滴淚水,沒法再次打開,他不知道現在的飄蘿和魔心在做什麼,腦子裡控制不住的想他們此刻的模樣和行為。

    他,喜歡阿蘿!

    「你已經知道了你想知道,現在告訴我我想知道的。」

    麒麟猜不透星華到底在想什麼,一件事在他的身上兩次都沒有成功,難道他還不汲取教訓?而且,他也真的沒想明白,為什麼飄呆呆會去看魔心,真是不曉得她是什麼身份嗎?招惹人也不看看人家是誰嗎?

    「魔心喜歡她。幾次三番的想讓她成為魔後,當年的飄蘿一心就想跟著你,自是不肯,為此魔心不惜屠仙,只為了讓你將飄蘿交出去。」

    星華靜靜的聽著,飄蘿告訴他,曾經魔心劫持過她來威脅他,可是她似乎刻意的淡化魔心對她有情的事情。而且,若是真的對魔心沒有一點好感,為何在他封印魔心之後還去看他,這一點,他甚為在意。

    「當初的阿蘿跟魔心真的沒有一點兒親近的可能嗎?」

    麒麟皺眉,「你什麼意思?」

    「如果真是你說的這樣,為什麼去看他?」

    「飄蘿和魔心有沒有私交,這一點,我真的不清楚。」麒麟想了想,「應該是沒有的吧。感覺他們沒有想出的機會呀。你是她當時的師父,到哪兒都帶著她,她也依賴你,沒可能從你的眼皮子底下再跟魔心產生什麼情誼吧。不過,這事我也不好說,你家那口子什麼奇怪的事情幹不出來啊,說不定還真的和魔心有什麼私人交情。」

    星華忽的從椅子上起來,麒麟連忙道:「哎,你幹嘛?你家那口子可是跟魔心有私交,不是跟我。」

    「什麼三十三重天的活史冊!」扔給麒麟一個很具有鄙視味道的眼神後,星華消失在麒麟的面前,連他為自己辯駁的機會都沒有,氣得麒麟對著天空喊了幾聲。

    「我怎麼曉得

    四百萬年前你家那口子幹出來的地下情啊。」

    「有本事你別在意啊。」

    「有本事你自己去問啊。」

    「有本事你別喜歡她啊。」

    「啊!」

    從空中飛下來一粒東西直接砸到了麒麟的頭上,疼得他齜牙咧嘴的。

    「星華你個混蛋!」

    「有本事你去揍你情敵去!」

    麒麟說完趕緊跳開,朝天空看了看,不見有東西扔下來,舒了一口氣。什麼人吶,自己女人跑去會情郎就拿朋友撒氣,不爺們,不地道。不過,魔心和飄呆呆的事情他知道的還真是少,難得星華這小子跑來問自己一次,竟然沒有讓他好好的表現一把,真是可惜。下一回,他一定把這個故事深挖,好好瞭解一番,若是寫到《三十三重天菊花寶典愛情篇》裡,應該是個很吸引人的故事。

    -

    深夜。

    仙界,蓮花峰。

    魔心給飄蘿講了一年來自己修煉了什麼,又悟出了什麼武學上的東西,還自娛自樂打發時間的鑽出了什麼好玩的遊戲,將他們一一說給飄蘿聽。

    「不錯啊。這一年,你的收穫很多嘛。」

    「你也是。」見到了星華,而且和他還生活在了一起,讓他很嫉妒星華。

    飄蘿笑著,「那我們兩人今年都有收穫,以後,更加努力吧。」

    「好。」

    魔心看著飄蘿,忽然問道:「飄蘿。以後,你還會來看我嗎?」她這次因為和星華在一起到下午才來,將來是不是和星華處得更好就忘記每年和他的這次見面了。一年一次的希望,是不是他都不能有了。

    「為什麼不來?」飄蘿反問魔心。

    在她看來,每年來看他一天,已經是她養成的習慣,如果沒有來,她會覺得自己心裡空落落的什麼事情沒做。

    「有了星華,你還會需要我嗎?」

    飄蘿忽然笑出聲來,「哈哈,你和星華怎麼能這樣比呢?」星華是她心中的摯愛,而魔心……她覺得更像是朋友,她和星華都虧欠的朋友,他救過自己,這一點,如果星華記得,一定也是感激他的。

    魔心嚥下心中的苦澀,笑了笑,「也是。我也星華怎麼能相提並論呢。」

    一花一草,一情一愛。

    她和星華從來都是專心不二,他是一個搶奪的第三者,妄圖將他們的感情打破。事到如今,他竟然還是做夢想從星華的身邊分走她一點愛,真是自不量力啊。現在的他,拿什麼和星華比呢?

    世間殘酷的事情很多,遇不到想愛的人很悲慘,遇到了想愛的人卻不能愛,也是一件很悲慘的事情。可有想愛的人,也能愛她,就是不能得到她,那種感覺,又有幾人真的能明白。一道執念,穿越百萬年,揮不散,割不掉,不停止,不消失。

    飄蘿後悔跟魔心自己和星華的事情了,今天聊天,他的情緒明顯比之前要低落,而且總是時不時的提及星華,星華在他心裡是一個結,一個讓他解不開的結,輸了星華兩次,這在他的預計裡肯定是沒有的。現在的魔心,早就沒有當初的鬥志和狂妄,再聞她和星華的事情,有的只是無盡的自卑和絕望。她,並不想帶給他這樣的感覺。她成為上仙之後來看他,就是覺得當年他救了她,而星華又永恆的將他封印,他們欠了他,雖不能回應他的感情,但她希望他不要嫉恨星華,同時不讓他覺得在世界上沒有朋友。

    他有的,就是她。

    就如同,當年她從摩陀天山回到妖林裡,沒有朋友,差點被收妖師收去時他救了自己,然後在妖林裡陪了自己一年。那份恩情,她一直記得,沒有星華的日子,他照顧著自己,對自己很不錯。

    「魔心,別這樣。」飄蘿伸出手輕輕扶著魔心的肩膀,「我們是朋友。好朋友。」

    魔心的心,苦了。

    她一直都曉得,他並不止想做她的朋友。當然,現在說什麼都沒用。

    「我會來看你的。以後也是。」

    「如果星華不讓你來呢?」魔心想,如果換做他,他就不會讓她見星華,既然她的心裡的男人是自己,那憑什麼讓她去見自己的死對頭呢?

    飄蘿

    笑,「他不曉得我來看你了。」

    「將來如果知道呢?」

    「將來知道了……」飄蘿低低的複述魔心的話,她沒想過星華知道這件事,她的計劃是讓他一直都不知道,畢竟他的記憶裡只有和魔心的大戰還有魔界的屠仙,和他說魔心的事情,不太明智。「哎呀,將來的事情誰知道呢,沒準就會一直不曉得。你要相信我,我可不是一般人,瞞得住的。」

    魔心忽然抬起手將飄蘿抱住,只是幻影,也將她輕輕的擁到懷中。

    「飄蘿,瞞的住也好,瞞不住也好,你今天能來看我,我已是很高興了。」沒想到她竟是從星華的身邊趕來見他,這份心思,他已覺很了不得了,再多的,不敢望了。

    飄蘿輕輕笑著,「以後也會來看你的。」說著,飄蘿抬頭去看洞口的天色,驚覺已是全黑,忙道,「魔心,很晚了,我得走了。」

    依依不捨的放開飄蘿後,魔心點頭。

    「那,我走了。」

    「路上小心些。」

    「嗯。」

    魔心注意到飄蘿頭上的紫色緞帶,忽然問道:「你著髮飾,可是星華送你的?很漂亮。」

    「不是,是我自己的。」

    魔心笑了,「很適合你。」

    「呵呵。」

    見飄蘿笑,魔心忽然問道:「似乎從來沒見你戴過我送你的那根髮簪,你是不喜歡嗎?」

    他送的髮簪?

    飄蘿回憶,立即道:「不是。你送的那根髮簪我很喜歡。只是,你也曉得,我一直都隨意著髮絲。不過,前幾個月上仙們都亮了自己的法器,我也順道召喚了自己的紫天菱,懶得收回去,就戴在頭上了。」

    魔心點頭。猶豫了一下,不確定的問飄蘿,「下一年再來看我的時候,能帶那根我送你的髮簪嗎?」

    呃!

    飄蘿心中暗道,想戴也戴不了啊,都給星華無意間丟到無底潭中去了,那個地方她現在就算是上仙也沒法撈回來,而她好像都不記得那根髮簪長什麼樣子了,想做一根一模一樣的戴上都難。

    「可以嗎?飄蘿。」

    「嗯。」

    別了魔心後,飄蘿飛出蓮花洞,在洞口將星華的披風撿起來,披到身上,繫好。他是佛陀天的世尊,她不想讓他的衣裳上沾上魔界之人的氣息,忍著寒冷入了洞。

    寒風中騰雲駕霧離開的飄蘿,急急的趕往佛陀天,心中想著怎麼跟星華解釋離開了一天。而她沒注意到,在身後的一片厚雪中,一個金色華袍的男子於刺骨的風中站得像一棵勁松,身上落滿了寒雪,目光一直追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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