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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賞佳精品 第二百六十九章 陳哥欣賞我 文 / 辛勤的快遞哥

    最後,和合會的人出面保走了他們的人,包括金髮仔也在裡面。我們這邊,陳哥也是派人,交了錢,把我們保了出來。

    這些事情說真的,是我沒有想到的,我完全想不到因為一件小事情,鬧到這麼大。

    回去之後,陳哥坐在上面喝著茶,我就直接給打得跪在了那裡。

    我現在既然進了社團,陳哥也偏袒我,可是……鬧出了這麼大事情來,他要向下面的小的交代。於是,我被「家法伺候」了,用鞭子當著所有人,狠狠的抽。

    那種鞭子完全是牛皮的,一個壯漢當著所有人的抽,上面沾了水。

    「啪」的一下抽上去,頓時我的背上就裂開了一個顯眼的血口子,還陣陣的疼。但是,這麼多人看著,我特麼的疼死了也不叫出聲來,咬著牙狠狠的忍著。

    一鞭子接著一鞭子,我牙齦都咬出血了,頭上的汗水給下雨似的流著。

    陳哥不說話,但他喝著茶看著我,嘴角掛著一抹笑容。我知道他欣賞的就是我這股狠勁兒,對別人狠,對自己也狠!

    抽完了三十鞭子,我感覺我背上已經徹底的爛了。四周的那些馬仔們,更是一個個的看得觸目驚心的,他們都不敢說話。()

    處罰完了之後,頓時陳哥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站起身來,當著整個社團的所有人,大聲叫喊道:「江文柄,私自與其他社團的人鬥毆,害我們很多兄弟進了醫院,無緣無故的被抓。這一次,我念他是初犯,所以只是家法伺候。下一次,膽敢再犯,直接逐出社團!」

    我已經沒有力氣說話了,半死不活的躺在那裡,全身都虛脫了。

    陳哥說完這話之後,轉身端起茶杯,朝著裡面走了去。身後的其他人,一個個的也各自的散了去。

    整個空蕩蕩的屋子裡面,只剩下了皮開肉綻的我,躺在冰冷的板凳上,一動不動。

    我特麼的不知道現在怎麼辦了?

    我想給周萌萌報仇,但我動不了金髮仔,那傢伙是「和合會」的人。用道上的規矩,他是那個社團的,我也是社團的人,我動了他性質不同,容易引發兩大社團的危急。但如果用白道手段,只是把那傢伙抓起來,沒有證據很快他也能「保」出來。

    這一下,我倒是陷入了兩難的基金界之中,我到底該如何是好呢?

    「噓噓!喂,噓噓!」

    就在我思考著這些問題的時候,突然一個奇怪的聲音響起。我抬起頭來看去,卻發現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小子,正在衝著我打招呼,還眨巴著眼。

    我仔細一想,這傢伙不是陳哥的一個心腹手下嘛,好像叫小北。他在這裡給我擠眉弄眼的做什麼?老子又不搞基!

    哪傢伙四周的看看,最後見沒有人之後,才走過來笑嘻嘻的詢問我,「怎麼樣?你這傢伙的背還疼不疼啊?」

    我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道:「廢話!你特麼的挨三十鞭子試試?打得你皮開肉綻,能不疼嗎?」

    「還能不能走?」小北問我。

    我說不能,疼死了。

    結果,這傢伙親自的動手來攙扶著我,帶著我朝著裡面走。

    我進去了之後,這傢伙拿著一瓶藥,直接朝著我的身上抹。那玩意兒也不知道是什麼,擦上去之後,疼得我慘叫了起來。

    「大哥,你給我擦的是什麼玩意兒啊?弄死人了都。」我忍不住大聲的叫喊了起來。

    「說什麼呢?這可是上好的金瘡藥,對於傷口好多了,還是陳哥給的。」小北的話說完,我頓時的傻眼了。你妹妹的,要打我的是陳哥,現在討好我的也是他。

    似乎看到了我的納悶,小北一下笑了,淡淡的道:「就是陳哥讓我帶你進來的,還要在他們都走了以後。怎麼樣?現在你能不能走,我帶你去見陳哥。」

    這義安會的老大要見我,我特麼的當然是同意了,當即點頭答應,就是爬我也得爬過去。

    我們繞過了那些死氣沉沉的裝修,因為是社團,「義安會」也有歷史了,裡面的裝修都是走的那種老古董。結果,繞了幾圈之後,到達後面我才吃驚的發現,好多西洋的東西。

    身後的裝修也是按照西洋的來裝修,而且還有個游泳池。此時此刻,哪陳哥就坐在游泳池前,正在喝紅茶。一看到我被小北攙扶著走過來了,他指了指身旁的位置,淡淡的就是一句,「坐!」

    我也沒有多想,直接的朝著旁邊坐了下去。我慶幸自己只是背上挨了鞭子,而不是這屁股,否則還真是坐不下去。

    陳哥笑了笑,端起手中的茶壺,給我倒了一杯紅茶。我受寵若驚,趕緊的搶過來,連說不敢不敢。

    做小的,只有自己給老大倒茶的,哪有他給小的倒茶的。

    陳哥對於我的行為十分滿足。一個既懂得「下為道」,又懂得「上為道」的小弟,是很受老大欣賞的。

    下為道是什麼呢?

    就是在下面為人,你如果是個員工,你和下面的朋友們齊心合力為老闆辦事兒。作為一個社團的古惑仔,我的下為道,當然是敢拚、敢上、夠狠了。

    上為道,既為對上的行為。你得尊敬上頭,會做人,會拍馬屁才行。

    有很多人,他們都有本事,但陞官總是無比的緩慢。為何?便是他們不懂這「上為道」的原理。

    那邊的陳哥笑了笑,最後喝了一口茶,詢問道:「背上的傷還疼不疼?」

    這是他下令打的,我哪裡敢說疼啊,只得連說「不疼了!不疼了!敷了陳哥給的金瘡藥,比比什麼都強。」

    聽了我這話,頓時陳哥笑了,他欣賞這種人。該硬氣的時候硬氣,該耍滑頭的時候耍滑頭。

    拍了拍我的肩膀,陳哥笑著道:「你小子很有意思,我很欣賞你。但是,你知道這一次的事件,你錯在那裡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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