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第233章 我恨死那女警了啊! 文 / L同學
我打算去找郝澤軒。
但沒想到,那傢伙竟然來找我了。
當我打開家門的時候,看到外面停靠著一輛警車。
郝澤軒漫不經心的站在警察旁邊。
見到我打開門,身著警服的他走了過來。
警車的門打開,有個女警趕緊下車,和郝澤軒一起過來。
我沒給他們好臉色,「郝警官,你找我有事嗎?」
「有事。」再次見到我,郝澤軒有些尷尬的點點頭。
「那就說吧,找我有什麼事?」我站在門口,沒有請他們進入屋子裡的打算。
旁邊跟著郝澤軒的女警,對於我的態度很不滿意,「我們等你一早上了,你就這樣的態度嗎,不請我們進去嗎?」
我咧嘴嘿嘿笑,「是你們找我有事,而不是我找你們有事,我不想請你們進屋去,除非你們有搜查令。」
「你這是做賊心虛嗎?」女警瞇著眼睛打量我,「不請我們進去,是不是你屋子裡有貓膩!」
「沒錯,我屋子裡有很大的貓膩,你們進來我就死定了。」我調侃著那女警。
女警竟然有些相信我,她緊張朝郝澤軒看過去。
郝澤軒很尷尬,他咳嗽了下,「夏凡,我們是來找你瞭解帝豪夜總會的事情。」
「你還有臉和我提帝豪夜總會的事情啊?」我用鄙夷的眼神朝郝澤軒看過,「我可是清楚的記得,我說你身上穿著的是警服,而你糾正我,說自己穿著的是睡衣。」
女警對於我說的話,很是不理解。
郝澤軒厚著臉皮,「我想要調查的事情,並非是那天的事情,而是之後,我們在帝豪夜總會的內部,發現一具屍體,死了的人是個高中生,是你的學生。」
我都忘記那件事了啊,看來敖興死後,白筱瀟沒有去處理他的屍體。
然後那晚上,白筱瀟和他母親亂來,如今的話,白筱瀟和她母親,被他父親軟禁了起來。
既然如此,大頭眼鏡男李堅強應該是偷偷的溜走了吧。
而敖興的屍體,很不幸,一直停留在原地,直到被警察發現。
我微笑看向郝澤軒,「那傢伙逃了好幾天的課,原來是死了啊。」
對於我如此冷漠的態度,那女警想要發飆,但被郝澤軒攔了下來。
郝澤軒嚴肅的盯著我,「我們通過調取周圍街道的監控,看到敖興進入帝豪夜總會不久,你也進去了,之後,你出來了,但敖興一直沒有出現,很有可能是你殺害了敖興!」
「哦。」我點點頭,好奇的詢問,「敖興是怎麼死的?」
「心力衰竭。」郝澤軒尷尬的給出答案。
我頓時笑起來,「敖興分明是病死的,你找我幹什麼呢?」
郝澤軒緊皺眉頭,「敖興死的時候,你肯定就在旁邊!」
「沒錯!」我點點頭,「當時敖興試圖強暴某個女生,我救那個女生的時候,和敖興起了一點衝突,然後,他心臟病發作死亡。」
「你有證據證明,敖興當時是在施暴嗎?」女警忍不住插了句進來。
「唔。」我想了想,「敖興和另外一個男生進入夜總會的時候,是怎麼將一個女生帶進去的呢,有說有笑的一起走進去,還是強行的拉進去?」
女警瞇著眼睛看向我,「就是說,敖興向女生施暴,你就女生的時候,與敖興發生衝突,然後敖興心臟病發作死亡?」
我忍不住笑起來,「如果我說是的話,我會怎麼樣呢?」
女警板著臉,「我們還需要找到那女生進行對證,如果真的是這樣,你算是防衛過當,但造成敖興死亡,起碼會被判幾年!」
我恍然大悟的點點頭,「我明白了,我有別的問題要問郝警官,聽說那帝豪夜總會,有你們王局的股份,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你胡說八道什麼?」女警忍不住朝我咆哮。
郝澤軒板著臉,「夏凡,我會針對這起事件進行調查,如果你真的是防衛過當的話,我會向法官解釋。」
「謝啦,你看起來真像是個好警察啊,我一直搞不懂,那晚上,你為什麼無視我的電話,不出警呢?」
「我們要去找那個女生了,就不打擾你了。」
郝澤軒想要離開,逃避我的問題。
我把他喊住,「我告訴你們,那女生已經將那時候的事情忘記了,還有就是,敖興是我殺的,我一拳打在他心口上,巨大力氣撞擊下,他的心率產生變化,供血方面都出現問題,於是,出現了所謂的心力衰竭。」
聽到我的坦白,女警大喜不已,她拿出手銬,想要把我銬住。
郝澤軒很驚訝,沒想到我會坦白。
我朝他微笑,「我一直想要找個機會,狠狠羞辱下你這個走狗般的傢伙,現在,我有機會了!」
「你在說什麼,小心我告你譭謗!」女警很是激動。
「嘿嘿!」我看向那天真的女警,「你剛從警校畢業,剛加入警局嗎,竟然不知道你搭檔是什麼人?」
女警好奇的看看郝澤軒,又看看我,她忽然醒悟過來,知道我們存在私人恩怨。
郝澤軒拿出手銬,「既然你親口承認了,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我點點頭,將手機掏出來,「在你銬我之前,我要打個電話,可以吧?」
女警想說不行,但郝澤軒點頭了。
我撥通蕭琉璃的電話,自然是讓她救我。
蕭琉璃不可能在一瞬間,將這樣的事情辦好。
掛了電話,我被女警銬住,被押上了警車。
郝澤軒開車,女警坐在副駕駛位置上,她不止一次回頭看我,估計是覺得我很奇怪吧。
十八歲的高中教師,然後殺害了自己的學生,在警察的詢問下,大大方方的承認。
當然,她對我和郝澤軒之間的恩怨,也很是好奇。
兩人打算把我送進監獄裡,我坐在後座上,饒有興趣的看著外面的街景。
聖誕節已經過去了,但街上各處,仍舊能夠看到聖誕節留下的裝飾。
再過幾天就是元旦了,也不知道鳶尾中學裡面,是否有元旦匯演呢。
我思考著這樣的問題,郝澤軒的手機忽然響起。
他接通手機,臉色瞬間起了變化。
聽完電話,他默默的將警車開到路邊停下。
「怎麼啦?」女警搞不懂情況,「你要買煙嗎?」
「給他解開手銬。」郝澤軒朝女警吩咐。
「哈?」女警以為自己聽錯了,「為什麼要解開他,他可是承認了,他殺人了,他是殺人犯,為什麼要解開他?」
郝澤軒懶得解釋,他伸手去搶女警兜裡的鑰匙。
女警迅速將鑰匙掏出來護住,警惕的看著郝澤軒,「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誰打電話來說要放了他?」
「這是上頭的命令。」郝澤軒有氣無力的回答。
「我們當警察的,究竟是以法律為原則,還是依靠上頭的命令行事,上頭一句話,就可以把法律改變嗎,他可是殺人犯啊!」
郝澤軒無言以對。
我則是露出燦爛微笑,「別那麼天真啦,法律是束縛窮人的東西,有權力的人,永遠凌駕在法律之上,有錢人就算是殺了人,賠一筆錢就算了,就算被判刑了,花點錢分分鐘就能夠出來啦,這就是現實,懂嗎?」
女警眼眸含淚的看向郝澤軒,「是嗎?」
郝澤軒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他回答不了。
不回答也算是一種回答,女警打開車門,一把跳了下去。
我滿頭黑線,你走就走,但把鑰匙給我留下啊!
我趕緊追了出去,一路上,戴著手銬奔跑的我,極為的引人注目。
那個女警啊,我恨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