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9.桃林夜情濃不化 文 / 風在先
這個晚上熬過去了,可是明天呢?阿秀不知道明天會怎樣,前面的路根本由不得她來走。她覺得自己被一隻無形的手推著,下一步是什麼根本不可預測。她望著門窗縫裡的月亮,多想自己就是那個月亮,高高地掛在天空裡,不受村書記的欺負,也不會被赤腳寶惦記。
高高的月亮照著阿秀的窗欞,也照著整個桃花坪。夜深的桃花坪是安靜的,除了夜鳥的叫聲和風吹過竹林的沙沙聲,幾乎沒有人活動的痕跡,忙碌了一天的人都早早入睡。春播已經開始,明天還有一大堆事要幹。
阿魯家媳婦翻來覆去睡不著,丈夫被村裡派去修水庫一個多月了,她想得慌。婆婆和幾個小姑小叔已經入睡。尤其是婆婆睡得格外香甜,今天下午抬回來的那段老柏樹,做一副上好的壽材足足有餘,她彷彿看到了自己幸福的百年,她的心得到極大的滿足。婆婆還破天荒打了半斤老酒,燙暖了和阿魯媳婦分著喝,一邊吃酒,一邊讚賞她。阿魯卻高興不起來,村書記把這段本屬於阿秀婆婆的壽材給了自己,並不是沒有代價的。她清楚地記得老柏樹扔到院子裡時,村書記正站在院子外,一雙不懷好意的眼睛盯著自己。
阿魯家媳婦也說不清村書記為什麼突然間改變主意,可能是阿秀冒犯了他,也可能是今天上山的時候,她脖子裡落進一條小蟲,村書記幫她捉了出來,還順勢把手伸到裡面撣了撣她的胸兒。
窗外傳來幾聲貓叫,阿魯家媳婦的心亂了。這個貓叫意味著什麼,桃花坪的年輕媳婦都知道。阿魯家媳婦也聽幾個破嘴的婆娘們說過。
桃花坪有個童謠:野貓叫,書記到,掀被頭,偷元寶,晚上滾一炕,明日谷滿倉。
阿魯家媳婦屏住呼吸裝作睡著了一樣,可一陣快似一陣的心跳在催促著她,讓她覺得整個被窩都熱得難受。她希望野貓的叫聲快點過去,可野貓不依不饒,叫得有些生氣了。阿魯家媳婦從床上坐起,臉燙得像著了火。這天下午,村書記除了爬到對山去指揮砍老柏樹,大多時間都跟挖筍的媳婦大嬸們在一起,對她更是特別關注,還幫她挖過一株埋得老深的黃泥筍。挖完筍,村書記當著她的面在筍坑裡撒尿,那個醜陋的東西挺得老高。阿魯媳婦偷偷打量過,村書記的活兒比自己丈夫的大許多,當時她就有了感覺,也想尿。丈夫不在老長時間了,心總是慌慌的。
窗輕輕打開,阿魯媳婦看到桃樹下有個熟悉的影子,正抽著煙,火光一紅一紅的。野貓又叫了一聲,顯得很歡快。阿魯媳婦覺得自己像個賊,她穿棉襖的手都在發抖。她不是個下賤的女人,她也愛自己的丈夫,可是那麼一大家子人,這個春天能不能熬過去還是個未知數。
村書記看到阿魯媳婦開了窗,知道事情成了,慢慢地走來,把手伸進窗子想爬進來。阿魯媳婦披了件棉襖,低聲說:「去外面吧,屋子裡人多,不方便。」如果剛才她還在猶豫,現在已經沒有選擇了。村書記她可以得罪,一家人的肚子可得罪不起啊!
村書記拉住阿魯媳婦的手,阿魯媳婦爬到窗台上,輕輕一跳就到了院子裡。村書記抱住她就親。阿魯媳婦怕婆婆和小叔聽到,指指院子外的那片桃林,桃花開得正盛,夜色裡飄蕩著撩人的香氣。
「那個地方不能躺的呀。」村書記說。
「不用躺著也行的。」阿魯媳婦低低地說。她身子軟,有一次跟老公在山上砍柴,老公來了興趣,就讓她掛著樹枝,扛了一條腿來行事,那滋味反而異常美妙。
「沒想到你挺能整的,怪不得那麼怕癢,怕癢的女人最貪。就村前那個劉寡婦,生人一碰著她的身子就咯咯笑,整個人縮成一團,你猜怎麼著,一搞起那事來像個妖精,水出得多,活兒都會動,真要命!好幾次我被她折騰得日上三竿都起不來。」村書記說著自己的風-流韻事一點都不害臊。
阿魯媳婦不想跟他多說,只求早點了結,免得家裡起疑,她踮著腳,快步跳著跑進桃林。村書記盯著阿魯媳婦一扭一扭的股蛋,尋思著扒開以後的爽勁兒,心裡就熱乎起來。
阿魯媳婦靠在一棵高大的桃樹下,心幾乎跳到嗓子眼了。村子裡靜靜的,每個屋子裡都沒有燈光了。村書記慢慢踱了過來,伸長脖子仔細打量著阿魯媳婦,像公狗在嗅著母狗一般。
「書記,你想怎麼整?」阿魯媳婦感覺自己在發抖,身子膩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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