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殤情 88、親你好酷 文 / 淡緋
等他瞭解到原來由於他受傷太嚴重了,認不出樣貌,又穿了便服,顧寰的部下誤認為他是東南亞那邊的人。所以把他送回了基地的醫院。他更加不敢說話,一直裝聾作啞。
那個基地叫「火」,是一個秘密組織,屬於東南亞。專門把培養出來的特工人員送往各國,製造種種不和平事端。
夏烈心底大驚,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他繼續裝成爆炸後的聾啞。在那個醫院裡養傷,後來發現自己左邊臉上長長的一道疤痕,心裡更是些微的驚喜。因為這一道疤痕,加上凌亂的頭髮,他與本來的烈少確實相差很遠了。
那個專門護理他的女人叫唐燕子,溫柔、善解人意。夏烈利用她找到了機會,他第一時間給我方送了消息:自己還活著。正在秘密組織的核心醫院。
我方部隊得知這一個驚人的消息,馬上把夏明駿和南方軍區的首長聚到北京,開了一個會。決定大力配合夏烈,把假死當做了真死。還大張旗鼓的開了表彰會,那時候夏烈離開中國已經是第六天,也是韓雪忐忑不安的時段鬮。
由於在北京開會,所以,韓雪在表彰會上沒有看到夏明駿。
後來夏烈從唐燕子的口中得知,顧寰去了敘國。那真是太好了,因為只有顧寰才能認出夏烈。所以,夏烈在那一個組織裡得心應手地做了很多的工作。
唐燕子丈夫已經死了,收養了一個三歲的女兒,叫荷西。那個孩子經常到醫院裡陪伴「不會說話」的夏烈。直到年年尾,夏烈把這個組織的頭目給消滅了。唐燕子才知道,他叫夏烈。是中國的軍人哦。
他為了自己的身份不可暴露,也是因為感激唐燕子母女倆的照顧,把她們帶回了中國。
「走吧,我找一個地方安頓你們母女。」夏烈離開影樓,抱著荷西。臉上看不出他是什麼表情。
「不,你不想找你的妻子?」唐燕子蹙眉問,一回到城,夏烈就想找韓雪,這是唐燕子知道的。
夏烈沒有回答,上了車發動。駛上了馬路。一路上的法國梧桐還是那麼高大,葉子金黃,隨著車輪的急促旋轉,翻飛起一大片金色的波瀾。一如夏烈的心情。
韓雪,我回來了!我的娃娃!我的泰迪熊!我想馬上看見你!
「這個酒店是相當多的華僑入住的,你們在這兒先住著,午餐和晚餐已經讓酒店的侍者在適當的時候送來。對不起!我真的有事。」夏烈交代了這幾句,轉身走出了酒店。
唐燕子看著他挺拔的身影,默默地把女兒的淚水抹乾:「荷西,聽話,烈要辦的事很急,我們安靜一點。」
荷西乖乖地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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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司辦公室。
文可澄百無聊賴地看看卷宗,翻翻值勤名單,無聊啊!日子怎麼過的那樣無聊?
門被輕輕敲響:「頭兒,有一個人說要見你。」
「誰?」
「他說……他說……」小警員諾諾的,不敢說。
「人呢?」文可澄提高一點聲音,喝。他心情很不好,他一直的心情都很不好。
小警員指指外面。
「親!誰那麼大牌?竟然叫我去見他?」文可澄把手上的筆一丟,站起來,大步走了出去。
半長的發遮擋著清俊秀逸的臉容,鳳目如絲,挺拔的身姿,粉色的花襯衫,一條啡色的窄身褲。文可澄上下打量著個人,很時尚嘛,帥!甚至比他還要燒包嗄,這是誰呢?很面熟的樣子。
「怎樣?不歡迎?」那個人伸出食指,很酷很作狀地撩高他的半長髮絲。
鷹目如炬,迸發著一束凜然的光芒。
文可澄呆了。幾秒鐘之後,這個警司,竟然一下跳到了某張辦公桌的桌面,手舞足蹈:「老天啊!!額滴娘!發生什麼事啦?發生什麼事啊?」
夏烈看著他,冷冷喝一聲:「下來!」
「是!」瘋子警司在辦公桌上敬一個嚴肅的禮,然後「彭」跳下來:「頭兒!頭兒!」
文可澄抱著夏烈,竟然流起了淚。
「我要瞭解韓雪的現狀。」夏烈坐在他辦公室的椅子上,喝下第一口藍山咖啡。文可澄烘焙咖啡的功力見長了,他滿意地咋咋舌。
文可澄驚訝,莫名其妙地抓抓頭:「頭兒,請原諒我的自卑,我想請教第一個問題。」
「說。」
文可澄把手肘撐著膝蓋,食指敲著薄唇,琢磨了半天,「親……臉上那那麼酷的一道疤痕,用了多少整容費?」
夏烈腳一伸,文可澄連忙跳起,可是,還是遲了,屁股挨了狠狠的一下:「哎呦,我親愛的頭兒!一上來就那麼狠,今天不是清明,也不是七月十四。你怎麼?」
「文可澄!」夏烈冷喝一聲,臉上凜然。
「是!——頭兒,韓雪的事,你不是派了藏瑩去跟嗎?我……不清楚。」文可澄早就猜到,夏烈並沒有真的死掉,在「死」後的第二個月,韓雪當上了明夏總裁,藏瑩就多了一個身份:韓雪的貼身保鏢。
沒有夏烈的安排,這是不可能的事。
藏瑩以前可是緝毒隊長,如今是經警大隊長!
夏烈沉吟了一下:「藏瑩恐怕被韓雪收買了,很久沒有聯絡。我只知道她生病住了一陣子醫院,然後很厲害的坐穩了明夏的總裁職位。昨天我看到了她跟尹季琛的婚紗照。」
文可澄一震,又低下頭,咬咬唇:「婚紗照?可能嗎?頭兒,你怎麼不親自找她?」
「親自找她?」夏烈心裡沉了一下,下意識地摸摸臉上的傷疤。
文可澄拍手笑了:「頭兒,你家韓雪妹妹以前有讚過你帥嗎?」
夏烈睨他一眼:「難道我的帥還要說?」
「去,頭兒。韓雪根本就不在乎你帥不帥。只在乎你是你。去吧!奪回來!」文可澄拍拍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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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烈並沒有馬上回夏家大宅。而是去了營地,找首長。
首長聽了他的請求,沉默了一陣,拍拍他的肩膀:「夏烈,小子你太牛了!你就保證能在商業中贏得過那個尹季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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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首長!你就給我求一下上級?」夏烈狡猾的瞄瞄首長,知道事情有幾分的勝數了。
「小子,你爺爺在北京頤養天年,你給他一說,莫說是這樣一件事,就是全國強你也有機會。」
真是一個絕妙的提醒
於是,北京某秘密養老院之內,一個精神矍鑠的老者樂呵呵地接了電話:「烈,難得你還想起爺爺來,你說的那件事,我看還是送我回到城再慢慢商議。你爸爸那急性子,他辦事,我信不過。」
「嗯,爺爺要回城?」
「難不成,你不允我見見我的孫媳婦不成?」電話那邊,老人家嚴肅了許多。
「成!爺爺。一定要您見到,我……」
「不必了,爺爺自有辦法回家。給我老實呆著吧。」老人掛上了電話。
有爺爺的支持,夏烈心底定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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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夏集團韓雪總裁有一個新的規定,凡是貸款超過五百萬,會要與韓雪親自見面。
這天,屬下來報告,有一個人要貸款億。韓雪親自在頂樓的花園擺下了午餐。
「你好!韓總。」他眉角輕揚,髮絲半長,雙瞳如漆如墨如夢,讓人看不出實際。薄唇唇角向上揚,帶著隱忍的,又像是滄桑的笑意。確實非常俊逸,可惜左邊臉上一道長長的疤痕,看上去猙獰不堪,不過也好像更增添了這個人的不羈桀驁。
「你好,請問……怎麼稱呼?」韓雪咬咬唇,直接問。她不相信人可以長得那樣的相像。相像到一抬首一揚眉,都是印子一般。不過——難道,經歷了那樣的蝕骨之痛,自己還敢奢望他會重新出現在自己眼前嗎?
她的每一天。一個人等待天晴,等待日落。假裝不曾難過。假裝不會軟弱。假裝不懂寂寞。
此刻,有這樣一個人出現。韓雪只能歎息:又見山非山了。
「我叫夏烈,夏天的夏,烈火的烈。」
不是!幻聽!不可能!不可能!
韓雪覺得漫天閃爍著星光,一切變得虛幻:「夏?什麼……?」
「是!我叫夏烈。」他還是非常篤定地再說了一遍。
不行了!呼吸都有點不順暢了,昨天一定沒有睡好,又做那個他爆炸成碎片的夢。韓雪轉頭看著身邊的臧瑩:「我的手有點涼,請把先生的資料記錄下來。」
「是。」臧瑩看看對面的夏烈,眼眸裡閃過一絲難以琢磨的笑意。
夏烈?是的,他就是夏烈。他直接來找韓雪了。
他見到韓雪的怔忪,不由得笑起來,嘴角微彎,那點寵溺——就要噴薄而出。回想就在剛才,他看到了她,全身也是緊張得像一把拉滿了的弓,那個緊張,居然要好幾分鐘才能平靜下來。
原來,他的雪雪寶貝也是如此。心低略過一絲疼惜。
他嘴角噙笑,不疾不徐:「這個名字,韓總聽說過嗎?簡單的名字,總是讓人有熟悉感。」
韓雪咽嚥口水,雙手抓住握緊,定神一下:「以前聽說的。這年……幾乎……」
說著,韓雪想到了一個重點:失憶!!他一定是他!不然,怎麼會這樣?面對著我,彬彬有禮,商人的味道那樣的濃郁。
「韓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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