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殤情 98、娃娃,我來幫你脫褲子 文 / 淡緋
「喂!哥!!」這下夏澤發火了!攥著拳頭,瞪著夏烈:「自家的女人?她是你老婆好不好?」
夏烈齜著牙:「小子,你說的什麼話?她那天和你那樣的……親密!我——」
「瘋了!簡直亂套了!哥!!」夏澤暴走。
「韓雪有沒有搞錯?連這個都沒有告訴你嗎?——什麼我的女人!真是瘋了!她開玩笑,說我出來了她就叫我做哥哥,希望有一個人幫她遮風擋雨,又不擔心那人向她要求什麼。她看準了我的專業,希望我能幫她管理明夏,韓叔叔、陶阿姨也答應了。爸爸那邊也沒有意見。」
明明是大嫂,偏要認作哥哥?真是胡鬧!那三個老東西也是,怎麼也同樣的意見呢鬮?
夏烈沒好氣的地看著抓頭搓手的夏澤!
那就是說他們之間的親密,——只是兄妹之間的玩鬧?
「哥!你先坐下啊。」夏澤看看病房外,有幾個人在張望,剛才兩人的爭鬥,聲音還真的不小。這裡是病房吧,真沒素質哦。
夏澤小心地把房門關好。看著呆呆的夏烈:「哥,我從來都只是把韓雪當做嫂子。你不在,她的要求我能拒絕嗎?」
轉而又說:「倒是我要問啊,哥你那天集團成立,你跟韓雪說了什麼?她回來的時候,像是死了一半!說不定就是,今天也是你把她氣成這樣?」
夏烈哪裡又聽見夏澤的其他話,他只知道韓雪跟夏澤沒有任何超越關係的感情。
病房裡很靜,從早上,韓雪已經昏睡了個小時了。周毅瞳兒子看病後,給電話給夏烈,這才知道了韓雪的事,過來看過了,見她睡著,就先回去了。
孟英傑來過,表情詭異,還是那句話:「她不願意醒來。」
「怎麼辦?」
孟英傑思忖了一下:「夏烈,我以我的職業道德為誓!是你讓韓雪有了心病。那時候,她只說一句話:孟英雄,我不會笑了,我的天空,沒有夏天,沒有太陽了。我看——是說你吧?夏烈?」
夏烈無語片刻,才說:「我知道她是傷心。只要她醒來,我就有辦法,讓她不難過。」
夏烈心底是奇異的疼痛,他情不自禁地握住韓雪放在被面的手,原本只覺得,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了,現在重新開始,重新好好面對就好,但是,孟英傑這樣一說。心裡就灌滿了對她的歉疚。
「那你已經回來啊,她怎麼還是不能開心?我希望你能還我那一個開朗、活潑的朋友。」
夏烈狠狠抓著拳,愁容滿面憂心忡忡。
「我……孟英傑,要是那時我真的瀕臨死亡了,沒能回來。她心裡不高興,對我的死耿耿於懷,這些我都懂。她應該理解作為一個軍人的情非得已。而且,那一切就過去了,我回來了她應該高高興興地投入我的懷抱,是不是?為什麼會這樣?」
聽著他這樣的一頓話,孟英傑冷冷的看著他:「沒有意義的話,就不要說了。現在,把她喚醒過來,才是關鍵。你聽說過嗜睡症或者昏睡症嗎?」
夏烈知道昏睡症這個神奇的症狀的,聽說,有些人腦子裡寄生著一種病菌,導致昏睡不醒,大多都是昏睡數天,最長的為數月之光,能夠一睡就睡上一年多的,死亡率%。嗜睡症呢?是不是特別好睡?想睡?
如果——韓雪?他突然怕起來!
如果韓雪真的一直昏睡不醒,他怎麼辦哪?
「韓雪!別睡了!快醒,雪!……」
「雪,你睡了很久了——肚子早不痛了吧?醒來吧!還有好多事情等你來做呢!」
「夏烈!」是周毅瞳來了,身邊還扶著陶潔莉。
陶潔莉已經是滿臉的憂傷,一年多不見,蒼老了許多。
「媽!」夏烈忙過來,撫著她。
陶潔莉點點頭:「烈,你的事,周毅瞳已經跟我說過了,難為你了!」她拍拍夏烈的手背。
夏烈點點頭:「媽,對不起,這一年我沒能好好照顧您和爸爸。」
「媽還好,她爸爸很多事情記不起來,不過身體還算過的去。現在的問題是,雪怎樣了?」
「一直昏睡不醒。」夏烈把孟英傑的話說了一遍。
陶潔莉一步一蹣跚,走近病床,緩緩坐在凳子上,抓起韓雪的手:「雪,手怎麼這樣冰?你心裡面難過是不是?媽知道,雪,你還這樣小,卻要你為夏家為明夏這樣撐著,是爸媽沒用!
你現在終於熬出頭了,夏澤出來了,夏烈又回來了,所以你想放下這擔子了,是不是?
你忘了了嗎?雪,媽看著你那樣熬著,心疼得很;可是你不說,我也不問。咱們兩母女,就這樣的過。雪,不要睡覺了,媽想聽你說說話……」
「阿姨。」周毅瞳摟著潸然淚下的陶莉潔。
「韓雪!——你給我醒來啊!別他的給我裝睡!我周毅瞳還不瞭解你啊!逃避!你到底逃避神馬?你不高興?我還不高興了!你以為我好過啊!它嘛文可澄,給我留了一個細胞,辛苦了我好幾個月,我兒子出生了,他就來了,非得跟他姓文,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我受不了,要離了!我離婚後你跟我一起養我兒子,好不好?」
夏烈聽她這樣一說,還真的嚇了一跳!
「周毅瞳!」夏烈眸光一凜,「你別說了!越說越是離譜了。」
「就你!夏連長——我的韓雪被你弄成這樣,我恨死你了!就像當初說的,見你一次衰一次!」周毅瞳這次沒有被夏烈嚇到。
「好了,毅!」陶潔莉冷冷地喝止了要發飆的周毅瞳。
「沒事的,烈。雪沒那麼脆弱。你過一會喊她一下,等她睡夠了,就會醒來。」陶潔莉只能這樣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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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小時了。韓雪一點都沒有醒來的跡象。燈光朦朧的籠罩著她,呼吸輕柔,那一雙明亮的眼睛被薄薄的眼簾輕蓋著,長長的睫毛像是小扇子,弧度恰到好處。
清秀的小臉,真好看。以前的半長髮是青春靚麗,如今的短髮是幹練清爽。韓雪就是韓雪,不僅有著她母親陶潔莉的那一種柔美,還有著她父親韓憬謙的果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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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烈伸出手來,小心地撫著她的臉,皮膚還是那樣好,細膩得像是最精緻的骨瓷,可惜,蒼白了一些,冰涼了一些。
「娃娃,烈也想你。烈還愛你。」他伏在她的身邊,小聲地在她耳際喃呢。
夜深了,夏烈趴在韓雪身邊,朦朦朧朧的也睡著了。突然,韓雪的手動了一下。他一下驚醒過來:「雪!醒啦?」沒有。她只是動了一下。
「雪——不能睡太久了,來,轉一下身,睡得背都酸痛了吧?」他柔聲地說著,輕輕柔柔地幫她揉揉背:「累不累?小傻瓜,就是不累,打了這麼多吊瓶,也要上洗手間吧?」
額?是哦!她整天沒有上過洗手間了!
他小心地摸摸她的小腹,嘖!脹脹的。這可不行,忍著小便有危險的。他抱起她衝進衛生間。
他想過了,也想通了。就是韓雪她真的一睡不醒,自己就這樣照顧她,一輩子!能看見她,觸碰到她,已經是老天最大的眷顧了。
就當她是嬰兒,是自己的寶貝吧。
「來,站好,娃娃。我來幫你脫褲子。」他扶著韓雪,讓她站立遞上,靠著自己,然後扯她的褲子。
「嚶……」她竟然下意識的抓住了自己的褲子,不准他除下。
「沒事。你要噓噓,我是你老公,我幫你,放手嗯?」他柔聲安撫著她,又要扯她的褲子。
「嗯!」韓雪還是死死地扯著自己的褲子。
「韓雪,不能忍小便的,乖……一天到晚了,來脫下褲子,聽話啊?」夏烈冒汗了!想不到沉睡的韓雪在這個骨節眼跟自己鬥起來了。
他一邊要扶著她的身體,一手要扯人家的褲子!唉,不是韓雪這樣昏睡,還以為是成了猥瑣大叔了!
正在這一來一回的「戰爭」中,他突然感覺到靠在身上的重量輕了。
「我自己來。」啞啞的聲音,低低的,弱弱的。
啊?醒了?
「韓雪!」夏烈驚喜啊!他忘了所有的動作,只是扶著她。
「出去!我自己來。」她低聲喝。
「哦哦……行!我,出去。」他往後退,往後退,退……
「關門。」
「哦……」一個趔趄,差點摔跤了。
他關上門,有點狼狽,卻是笑容不改——他好開心!好開心!他的雪醒了!他幾乎跳舞慶賀了。
對!告訴陶潔莉!告訴夏澤!告訴周毅瞳!甚至孟英傑。人人都在睡夢中啊!
「媽,雪醒了!我抱她上衛生間,他就醒過來了,嗯對!是,好!睡吧,您睡吧。」
「周毅瞳,是呀!醒了!我抱她上衛生間,那傻瓜,不准我幫她除褲子,折騰著折騰著就醒了……呵呵,好。哈?忙著種田?哦文可澄,嘖嘖,不好意思哈,您老繼續,要是陽痿了什麼的,我跟你介紹醫生……」
……………………
今日更畢,明日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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